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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铭城中此时烟花在空中绚丽的开放着,在最大的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不少的人,卓颜他们站在视野最好的高楼上,俯瞰着这些宴国人民载歌载舞。很快,在大伙儿的起哄下,有几个年轻女子来到了点燃火把的中央,各自站了一个位置,也不知是谁吹了曲子,几个年轻女子舞了起来。看得周围的人连连叫好,很快一个粉色衣衫的女子舞姿打动了那个他们追求的男子,男子上前与那女子同跳了起来。其他几个女子见局势已定,便跺脚离了场。
“大叔,今晚的所有曲子都是相思一曲吗?”卓颜看着一个个上场又下场的男男女女,好似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是了,只是演奏的乐器不同罢了。”陆宴也是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的点头或者摇头,像是在评判一般。
“那你说说事什么乐器演奏的相思一曲最是好听呢。”卓颜看着下面一对又看对眼的青年男女,竟在这高台上也开始拍手叫好,一时间小女儿心态尽显。
“当然是茄了。只是好些年没有听见有人用茄了。”陆宴一时感叹,他第一次听见茄的声音,还是当年那个女子在高山上对月吹的吧,也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人竟然可以把相思一曲吹得那般的感人至深。
116、胡笳十八拍
“笳?”卓颜愣神,她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乐器,更莫说是听到它的音色了。
“你没有听说过也是正常的,笳早在几十年前在宴国就被禁用了,除了宴国的纯血统皇族人才能使用外,就连士族大夫家都不可能拥有笳。”陆宴摇头叹息,当笳被禁用于民间以后,皇室里能把笳吹好的人也就少了,他曾经去听了皇室的笳演奏课,听得他肚子都笑痛了,那叫哪门子的吹笳。
“那你现在有没有机会再见到笳。”君岚绎突然出声问陆宴,君岚绎在卓颜同陆宴对话的时候一直在想那首谜面,里面也有提到笳。
“这你可就难为到我了,自从四十年前,宴国皇宫的宝物囚舞笳丢失以后,在民间的笳就全部被皇宫收了上去,现在只有皇室里才有了。民间谁家敢私藏笳,那就是死罪啊。”陆宴一脸夸张的说着,然后满脸诧异的看着广场上这时上场的年轻女子。
卓颜他们也同样看了过去,却也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广场上哪儿红衣女子,那女子竟然和卓颜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女子身上带着浓厚的风尘味,而卓颜带的是谪仙的感觉。
“这女子不简单,不竟然看不透她得变化之术。”君岚绎捏决开天眼以查看对方的真实身份,却没想到看到的还是同卓颜相同的模样,只是看到一团子妖气在她四周盘旋,却分不清是什么妖。
“你当然看不透了,这家伙可是青丘山上除了天狐以外最精通变化之术的七尾红狐,我看她这七条尾巴又粗又长,也不是修炼成功一天两天的事了。”陆宴津津有味的看着场上的那只红狐狸烟行媚世的跳着舞蹈,脸上挂满了沉醉。
突然场上传来了乐器的奏鸣声,声音并不是清明透彻,说这个声音按压低沉也是正常的了。卓颜再一次楞在了这里,这个声音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她转头看爬在护栏上看着场中表演的陆宴,发现他脸上的表情此时有些奇怪,似是生气又似找到知己般的感觉,莫非是这个声音就是她口中所说的笳。
卓颜仔细的听着吹奏着嗦吹的曲子,像是相思一曲,又有所不同。载歌载舞的场上人们大多是青年男女,觉得这吹曲子的乐器煞是好听,但是又因为年轻,从来没有听过笳的事情,也就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卓颜他们修仙之人不同,他们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整齐的脚步声,那应该是皇家禁军向这边赶来的走路声,大概有心人就知道了,这是阴谋,跳舞的人像卓颜,这肯定也不是一个巧合那么简单了。
“竟然是胡笳十八拍,到底吹笳的人是谁。”陆宴在曲子*的时候突然站立起身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目光如电的他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白衣的年轻男子身上,如果不出所料,那人应该是变化与君岚绎相像的,“快走,这里面有阴谋。”
“全部都停下来。”在卓颜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陆宴话的意思的时候,身穿盔甲的禁军已经将人群统统围了起来,而那人群中得红衣女子却突然抬头看向卓颜他们这边,脸上挂着娇媚的笑无声的问着卓颜他们,“这份礼物你们可喜欢。”
117、宴国死牢
卓颜与君岚绎大惊的看着那红衣女子,那张与卓颜相似的脸上写满了天真烂漫,就好像是真得送了一份精美的礼物于两人一般。可就是她这般笑,才越让卓颜心里觉得冷飕飕的,凉意如同醍醐灌顶般,让卓颜与君岚绎明白他们中了圈套。
禁军统领宴达本是皇室子弟,因从小接受了严格的训练,此时有条不紊的安抚着围在四周看热闹的城中百姓,同时迅速的包围了还在场中央的那红衣女子和仍旧在吹着笳的白衣男子。
“大胆两人,你们可知这笳是国中禁物,尔等怎敢不顾法令,在大庭广众之下擅自吹凑此物。”宴达命禁军围住两人,然后厉声呵斥着仍旧载歌载舞的一红一白两人。
“大人真是说笑了,小女子初来贵地,不就是喝着情郎的曲子跳跳舞罢了,又怎会触犯了贵国的法令呢。”红衣女子停下舞蹈,妖娆万分的看着立在自己面前像一座小山一样的宴达。
“他吹的可是笳,宴国有法规定,除宴国皇室成员以外的任何人都不得拥有笳,以及演奏笳。你说说,你是不是违反了宴国法令。”宴达不屑的看了看红衣女子,美则美矣,却多了妖媚风尘之气,定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哈哈哈,我就是违反了你又能耐我何,你若是能捉到我那才是你的本事,光嘴上讨便宜的人我可是见多了。”红衣女子轻笑着靠在白衣男子身上,然后看了卓颜他们一眼后,竟然同时向他们两人掠了过来。
君岚绎见那两只妖物向他们掠了过来立即将卓颜护在自己的身后,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两人却像是雾气一般,突地被一阵风吹散,而他和卓颜两人却在此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君岚绎心中暗叫不好,他们被设计了,那两人突然向这边来,而又在他们面前消失,他们两人就这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那么就算他们不是那两人,也会被误认为就是那两人的。
“岚绎,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好。”卓颜眉头深皱的看向往他们这个方向追来的禁军。
“陆大哥,你先走。。。”君岚绎回身向陆宴说话时,才发现陆宴竟然早已经不再了,君岚绎摇头苦笑了下,想想也罢,本来就与他无关的事情,何必牵扯进来些无辜的人,“阿颜,我们先别轻举妄动,既然我们是来宴国查第二首藏头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任由他们捉了去,更方便我们夜探宴国皇宫。”
“也好,为了他们发现我们的不对劲,我们还是假装抵抗后再被捉起来,这样应该能让他们更加让人防松警惕吧。”卓颜微微笑着,与君岚绎对看一眼后,迅速的冲入了前来捉他们的禁军。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卓颜与君岚绎被捉了起来,听宴达的口气,似乎要将他们两人关进宴国的死牢,待明日问过当朝皇帝的意思后再做打算。卓颜与君岚绎浅笑着被禁军带进了死牢,心里却暗暗想着,待人松散些,进皇宫内看看,能否找到些对他们有用的东西。
而在外围观的老百姓见两人被捉走后,也并没有他们什么事情后,便又开始载歌载舞的过着盛大的跳偶节。而在两人离开后不久,之前与他们一起却又突然失踪的陆宴却又出现在他们之前站立的地方,嘴里叼了根不知名的野草,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看不见人影的禁军以及卓颜君岚绎两人。
118、灭生
大抵到了深夜,天牢中守卫也都基本开始小憩打盹的时候,君岚绎行至卓颜所在的牢门外,传音让她起身一起去探探皇宫。卓颜默念法决,一个闪身便出了重重封锁的牢门,若不是她与师傅有意进来,就这些凡间刑锁又怎么能锁住他们两人。
晏国皇宫不大,但是因为分部比较分散,找准方位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君岚绎拿出了一直没有用过的蟠龙壁,这是他们师门专用的搜索位置的法器,他要找的是晏国皇宫的藏书室,那里面有着皇室中各类秘辛记载,只要到了那里,应该就会知道为何皇室要颁布禁用笳的禁令。
“在东南角,我们赶紧去吧,还有两个时辰皇帝就要上早朝了,我们动作要快。”君岚绎收起蟠龙壁后,拉起卓颜的手向东南角掠了过去。
“岚绎,可有追踪到陆晏大哥的行踪。”卓颜突然想起了突然消失的陆晏,记得他们进如死牢的时候君岚绎说要追踪下,却不知道消息如何。
“没有,他的气息被秘术遮挡了,并不能追踪到。不过没什么好担心,陆晏大哥不会有事的。”君岚绎笑了笑,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是却也知道,这个陆晏虽然人神神叨叨的,却不是坏人。每个人都有那么些不喜让人知道的秘密,陆晏肯定也是如此,所以只要不是他们的敌人就没问题。
“也罢,咦,岚绎,为何这里并没有藏书阁啊。”卓颜他们到了东南角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什么重兵把守的阁楼,只有一个破败的小院子。
“阿颜,你看看这院子的名字是什么。”君岚绎皱眉打量了一番周围,突然看向那破败不堪的院子,以及院门上题写的两个字。
“灭生,这是什么意思。”卓颜看着院门上的两个字,很不理解。
“念念有生灭四象,弹指刹那几轮回。”君岚绎念及这句话时,胸口没由来的一痛,脑海中又浮现出一幕画面,红衣女子泣声指责,“你怎可这般无情,莫非你为师我为徒便喜欢不得你了,若是如此,我宁可舍了与你的师徒名分,倘若有来世,我宁可从未认识你,也不要与你称谓师徒。”
“岚绎,岚绎,你怎么了。”卓颜本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的时候,却看见他右手捂着心口,脸上表情痛苦。
“没事,我们先进去吧,这院子只是一个幻象,走进去就可以看见真正的藏书阁了。”君岚绎突然紧紧的握住卓颜的手,这么一刻,他是真的害怕这个红衣女子离开自己。
卓颜反手握住君岚绎的手,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和汗渍,心里莫名的踏实了很多,以前自己喊他师傅的时候,心里总是慌乱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甩开师徒名分,她不愿意只是他的徒弟,哪怕她只是他唯一的徒弟,卓颜也不愿意。如今这般,她觉得踏实了,她喜欢君岚绎,就要以妻子的名分留在他身边,坚决不能是徒弟的名义。
君岚绎回头看着卓颜脸上暖暖的笑,心里瞬间也暖暖,之前的紧张惶恐消失不见,或许他就是为了这么一个暖暖的笑容才出现在她身边一直守着她的。
119、吹雪
两人进入灭升后,君岚绎迅速将中指取一滴血临空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