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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爱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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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眸色,如此深,瞳仁猛地收缩,那是他痛到极点时,才会有的表情。可他出口时,声音却是平静的,“我进来前,敲过门,房门没锁,一敲就开了,一地都是碎片,我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怕有贼,你有危险。”
  一时间,她的脸红了又白。倒是纪慕,无所谓似的,倚在门边上,姿态慵懒,只披了一件浴袍,那模样依旧是风度翩翩的。他带一点笑道:“没想到司先生还有此癖好。”
  司长宁握紧了拳头,可声音依旧是镇静的,“我有些话要和露露说,麻烦你先回避。”
  世家子弟的修养,彼此都是有的,纪慕笑了笑,回房换上了衣服,然后掩门离开。
  

☆、25 避孕药

  “你这样是在作践自己。”司长宁靠在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
  水露觉得难过,可只要能气到司长宁,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是我未婚夫,我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婚礼在下个月底。大学一毕业,我就马上结婚。”
  “你考虑清楚了?”司长宁问。他猛地抬头,眼里尽是血丝,模样十分憔悴。
  “当然。”她答。她不是不心疼的,他明明那么修边幅,可连胡渣子都出来了。以前,他只有每天清晨醒来,才会有胡渣子。那时,她还小,偷偷爬上他的床,被他发现了,他就拿胡渣子刺她的小脸蛋,而她咯咯的笑。
  那时的日子,多么开心啊!后来,她慢慢大了,不再爬上他的床,进了门,只蹲在他床前看着他。还以为他没发现,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就是哈哈大笑。他的下巴上,全是胡渣子。可那时的他,是神采风扬的。
  俩人之间,已经到了如此进退不得的地步。
  “曾云航很喜欢你。他问起你好几次,他会对你很好,露露,婚姻大事,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拥住了她。
  “反正我都是要嫁人的,嫁给谁又不是一样呢?曾云航不适合我!”她推开了他的臂弯。俩人间保持了一点距离,再回不到从前的亲昵。
  “你明明知道,纪慕只是个花花公子,他身边总是换着不同的女人。”司长宁火了,一把揪住了她的手。
  她被他揪得痛了,拼命地想甩开他,“你弄痛我了。”大衣也随着动作,撩开了一点,露出了光洁圆润的香肩。
  司长宁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吻痕,他心中痛苦难抑,终于是放开了她。
  她忙将衣服拉了上去,见到那些吻痕,怔了怔,明白到,纪慕是故意的。她将领子裹紧,才说,“他也清楚明白,我爱的是谁。这样我与他互不拖欠,不是更好吗?你又何苦将曾云航推给我,他那么单纯,你又何必骗他。”
  司长宁笑了笑,“你大了,我再管不了你了。到底,是我做错了。”说完,离开了她的小宿舍,走前,把钥匙留在了茶几上。
  后来,曾云航真的有约她。
  她也爽快的答应了。
  约在一家淮扬饭店。菜色有些甜腻,她挑了几筷子,就放下了,只喝了一点汤。
  曾云航依旧是那样开朗大方,他说起,她叔叔结婚的时候,他最后有赶过去的,可还是去迟了。也没见到她。
  她看着他,微微地笑。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总是叫人难忘,尤其是笑时,明明好像拒人于千里,明明似有许多忧愁,可又笑得恣意。
  上次分开后,曾云航回了香港,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明明,爸爸派了他去德国谈生意,可一听到她叔叔结婚了,正好可以借此为由,来找她,于是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忽然,他还是说了,鼓足了勇气,脸有些红,可到底是说了,“露露,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给司叔叔打了电话,我对他说,我喜欢你。他也说好。我知道你一向尊敬他,所以我只能先求得他同意。我喜欢你,露露。”
  水露怔了怔,难怪司长宁会来找她,不过是想将她打发了出去,嫁了人,他也安心地守住了他的名誉,地位。她再拨了拨小碟子里的鱼,慵慵懒懒地,看向他时,已收起了笑意,“云航,关于我和我叔叔的事,你从没有听说过吗?”然后是带了一点笑的,有些自嘲。
  曾云航一愣,没明白过来,反问道:“你和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没有呀,我从没听到过什么呀!”
  他的眼神清澈,原来是真的不知道的。他真的是一个干净无比的好人,那样单纯,她与叔叔的那点事,整个上流社会的圈子都传遍了吧,他倒是真不知道的。
  她的笑意真诚而明媚,“谢谢你,”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可我不能够答应你。是的,我和叔叔闹了些小矛盾,他对我失望了,也不会再管我。我已经有婚约了,我答应了纪家的婚事。”
  曾云航的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失落与伤心。但他还是笑了,十分灿烂,他握着她的手说,“露露,我祝福你,你一定要永远幸福快乐。”
  此生,怕是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男子了。可她没有办法,她的一颗心,只能给一个人,她给了司长宁,再也没办法去爱别的人了。
  “云航,你很好。谢谢你!我也喜欢你,朋友间的喜欢。”她亦给了他祝福。
  手机忽然响了,是纪慕的。她接起,纪慕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在哪呀?”
  “在淮扬饭店吃饭呢!”她懒懒地答。
  她似是听见了他的一声笑,又似没有。他问,“要不要我去接你?”
  “时间还早,不用了。”她答。既然她亦不爱他,又何须他费神费心地来照顾她的任性的坏脾气呢。
  他说了一句,“好”就挂了。
  此时,曾云航已经将一个锦盒推到了她面前,他说,“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是在德国出差时挑的。现在就当作是送给你的结婚礼物吧!”
  她大大方方地打开,竟是一对价值不菲的钻石耳环。她认得那个牌子,波兰最古老的牌子,只为皇室提供服务,是辜青斯基。也难得他有这份心思的,竟将她当作如珠如宝。她笑了笑,“这太珍贵了。”
  她没有收下,要往他这边推来。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他看着她时那么真诚,让她不忍拒绝,“你的眼睛很美,若这对钻石耳环能为你的美目增添一两分光彩,就是我最开心的事了。”
  最终,她没有拒绝,收下了这份礼物。
  她与他相处,一直是如朋友一般的,淡淡的,也可谓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禁忌,俩人也玩得来。她原以为,他也一直将她当朋友,从未想过,他的感情藏得如此深。她是有些歉意的。
  “你不必抱歉,真的要谢,给我一个拥抱好了,我明天就回香港。”他笑,体贴地替她做好了一切的打算。
  她站了起来,他亦站了起来。她给了他一个拥抱。能说的还是那句话,“谢谢你。”
  他要买单时,经理走过来跟他说,纪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水露一怔,才知道,原来纪慕也在这里吃饭。她淡淡地对经理说,“好的。知道了。”
  曾云航先是一怔,也明白了过来,笑着道:“原还想请你吃饭的,反倒变你请了。”
  “没关系呀!等我过香港玩时,你再请我吃饭,一样的。”她笑意涟涟,并无芥蒂,与他还是朋友相处。
  他一喜,道:“好的,一定。”
  “一定。”她答。
  回到宿舍,纪慕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她一开了门,他就缠了上来,不管不顾地吻她。
  “你发什么神经?!”她火了,踢他。
  “我发情不行吗?发情我也懂得回来找你,才继续发!”他开始扯她的裙子。
  她反抗,可他的手已经伸进了内衣里,肆意抚弄。她忍不住一声□□,更是刺激了他,一把将她甩到了沙发上。他已急切到连房间也不愿回的地步。整个人压下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
  后来,她才发现,他是喝多了。
  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找来湿毛巾替他擦拭。他的双眼紧闭,那眼线又深又长。忽然,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她以为看错了。她怔了怔,将毛巾轻轻地拂过他的眼睛,她再擦拭他的鬓发,他的脸。然后取过了被子,盖在他身上。
  她正想走,手却被拉住,她扯不开,唯有倚着沙发脚坐了下来,她的头枕在沙发上,居然就睡了过去。而他,睁开了眼睛,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对他,永远体贴,周到,甚至是温柔的。他病了,她会照顾他,他醉了,她还是毫无怨言地照顾他。可她永远也不会爱他。就这样看了多久,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看着天一点点地发白,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到她醒了,才记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他还握着她的手。她将他扳开。然后进了房间,翻起柜子来。其实,他早醒了,只是不愿吵醒了她。听得她动静,放轻了动作起身,本想吓一吓她,却见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药。
  他一把就抢了过来,当看见上面“避孕药”三个英文单词时,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原来,她不仅从没有喜欢过他,还如此的厌恶他。
  她怯怯地,有些不敢看他。他倒是气极反笑,“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的。”
  水露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我只是答应了结婚……”声音弱了下去。
  他一把将药瓶摔到了地上,药粒洒了一地。她伸了伸手,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她一向坚强,极少示弱,而现在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头垂下,身体一直没有动过,他做不到拂开她的手,却也不愿原谅她。“以后我会做好措施,别吃药了,伤身体。”他没有看她,推门离开。
  当门嗒一声关紧,那一刻,水露只觉得四周静极了,静得可怕。窗外放着的一盆绣球花开得正好,明明五彩缤纷,可她却觉得寂寞。那花影,再璀璨,投在墙上只剩一片灰白,如雪。
  

☆、26 告别

  到底是走了出去了,可纪慕方离开,已经开始想念。
  想念她的体温,想念她那一双温柔的手拂过时的轻怜,想念她那一圈绒绒的碎发刘海。想来,也是可笑,明明那么长的发,却剪了一个不安分的刘海,那刘海绒绒的,像蒲公英,他知道,当他闭上眼睛,她以为他睡着了,就会长时间的看他;如果他出汗了,她会温柔的替他擦拭,她的脸贴得近时,那绒绒的刘海就会挠到他的脸面,似无数只小手。
  她扎起马尾时,颈上发角也是一圈绒绒的碎发,可他通常只能看到她一截雪白的颈子,那圈可爱的小碎发,要走得很近,才看得见的,只要他一呼吸,仿佛那些碎发就会飘起来,而发里的一丝幽香便钻进了他的脑海里,沁入心脾,渗入五脏六腑,血液骨髓,再也难以拔除了。
  如今想来,那竟是一种窒息的感觉。当离开了她,再也触摸不到她,他会窒息。
  街道上很冷清,纪慕苦笑,或许,热闹一些,他反而不会那么害怕,那么慌张。
  路灯已经亮了,无数盏灯投影在通宵灯火明亮的大厦上,这里犹如中环,处处珠光宝气,灯火璀璨,从天上又到水里,似开出了一朵一朵的水中花。而投影在大厦上的光与影,勾勒出建筑伟岸的轮廓,一切,皆美得不可思议。
  他拐了一个圈,进入了另一个街道,路灯的颜色变得温柔起来,泛出淡淡的橙黄,撒下来似细细的沙,像天痛苦得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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