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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暧昧地在我的腰间轻轻地摩着,引得我直吞口水,他又轻道:“给朕宽衣,侍寝吧。”
他今晚要睡这里吗?那怎么行,床上湿的,被子是湿的,我怎么敢啊,他一准儿会发火不说,要真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当不起,他可是一国之君。
我低低柔柔地说:“皇上,这里不太方便,地方太小太简陋,奴婢陪皇上到正华宫,可好?”侍寝我倒是不怕了,不就睡一张床上嘛,他睡他的,我睡我的,让人当枕头抱,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话才落,他的火气就冒上来了,手紧紧地箍制着我的腰吼着:“云知秋,你的一心一意呢?你的心你的眼呢?要你求朕,就这么难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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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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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怒火滔滔
真是凶啊,果然是来我麻烦的,要不然他怎么会轻易到这里来。
我也倒是不怕,看他怒火滔滔的,心中有些快乐的滋味浮上来,看着他气狠着的黑脸也不说话。他狠狠地捏我的脸:“说话啊,舌头给猫咬了不成?”
装傻地说:“皇上,你要奴婢说什么?奴婢不知道要求皇上什么?”
“还装傻是不是?你这个女人。”他气狠起来,将我推在地上,摔得我脚腕直抽痛着。
“点灯。”他吼着。
我赶紧从湿地起来,点上了烛火,昏晕的飘摇的烛光下,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湿气重重的东西,咬着牙,觉得脚腕给扭得好痛。
“这是什么?”他指着枕头上的濡湿,冷怒地叫:“别告诉朕,这是你擦过的,当朕是笨蛋耍着玩吗?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做过杂事吗??
我轻轻地叹息,他生什么气,这又不是我要弄成这样的,天要下雨是挡不了的事。
他气呼呼地站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一脚把那水桶给踢倒在地上,还不恨地再踢上几脚,偏得痛得又脸皱起来,我想笑又不敢笑。
他这是发哪门子火啊,原来就湿,现在倒了一屋子的水,越发的不堪入目了。他到衣服的柜子里,一古脑地将箱子摔在地上,满地的衣服都是薄薄的,他踩上二脚,偏得地滑啊,还有些是丝绸的衣服也滑滑的,踩上去一个不小心他摇晃了二下差点没摔着。
砸够了,摔够了,气也出得差不多他,他怒视着我:“你倔。”气冲冲地甩开门出去,觉得不够还又加踢二下,又踢痛了他的脚吧,听到他倒吸口气的声音。然后怒道:“张公公,过来扶朕回宫。”
莫名其妙,跑这来出了一肚子的火,唉,衣服都湿了,今晚看来就得自已抱紧些过一夜了。
我收拾着一团乱的地,有他摔在地上的水杯,一地凌乱的衣服。
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来发泄怒火了,他知道这里旧木房子的状况吧,屋外大雨,屋里就小雨。
我不会求他,而他却等着我去求他,他也会大方地再赐我住过别的地方,给我过冬的衣服,还有一些必需的物品。
可我不想求啊,很多的东西已经给我交换了,我不想自已真的一无所有。求他给予这些,我便是连生活都得依靠着他的人,我很不甘愿这样做,我有双手,只要不懒,还是可以过日子的,只是在宫里,把人约束起来,却是什么也做不成的。
我坚持着心里的一个角落,还住着以前的我,不愿意连吃住食都得求他,自已高傲的尊严,终究还是有的。
脚腕间有着钻心的痛,坐在唯一的椅子轻轻地揉着自已的脚腕,又有些嘲笑自已假清高什么?自已都承诺着心里要只有他,他能给自已好日子过,为什么却要过得这么凄哀呢?
没关系的,云知秋,三天下雨都过来了,停了雨还有过不来的吗?轻轻地笑着面对一切的困境,总好过悲哀去想的,奈何今晚冷风四肆,我寒舍没得热茶听夜语。
揉了好一会,从门缝里看着有亮光靠近,然后外面有公公大声地叫:“皇上宣云知秋到正华宫侍寝。”
又是那面无表情的杨公公,想来他来发泄了怒火,还是放不下我的。
跟着他们走,心里有些百味陈杂,他是否真的只有一点恋恋不舍,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却还想着还念着还记挂着,我值得他这样对我吗?
到了正华宫,宫女带我去沐浴更衣再到寝室,对这里已经不再陌生了,他坐在大椅子看书,也不正眼看我一眼。
站也不是,坐也不敢,咬咬唇轻声说:“皇上……。”
“想好了要说什么再跟朕说话,朕不想听没用的废话。”他冷然地打断我,把手里的书翻得飞快的,想必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
作者题外话:今天很高兴啊,呵呵,这么早更新。
还有一读者说的,看出百花杀了,啊啊,你还没有看出,真的,呵呵。
第九十八章:心软
我轻叹口气,感觉他就是一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地敷衍着说:“皇上,奴婢错了。”
“错在哪?”他冷冷地问。
当是问那些犯事的人啊,还错在哪。
我想了想,故作很无奈地说:“错在下了雨。”
他一听,忍不住还是笑了出声,从书后抬起眼看我一眼,又气不打一处来一样,狠狠一瞪我扔了书:“好你个云知秋,这个理由朕不爱听。”那不是吗?就错在下了雨,要不然还是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错吧,一直就错了,怎么会是天气的错呢。
不过这个理由,却让气氛都轻松了些。
他还含怨带恨地看我,那双桃花眼,倒真的是饱受委屈一样,看得我心里一松,轻轻地笑道:“皇上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好。”
“你倒要是在乎朕生不生气,早该来找朕了。”
我不出声,他站起来怨恨地说:“死性不改,给朕暖被窝去。”
就是何必要纠着那件事借题发挥呢?我都不气,你气什么。拖着疼痛的脚到床上爬了上去,他也没有过来,而是站在窗外看着外面,我拉过被子盖好,谁知好几晚上不曾睡好,一沾到床就有些昏昏欲睡。
有些迷蒙的时候,他一个劲地捏着我的脸,我睁开眼看他一下又睡。
“云知秋,你这大懒猫,一身骨头抱着咯人。”他抱怨地说着。
那就不要抱啊,真是的,也许人朦胧的时候,就管不了那么多,什么身份啊都抛到发霄云之处去了。
使劲地推着他,不喜欢让人当枕头一样抱着,一脚踢开他压上来的脚,却让他扯住,有力的手轻轻地揉搓着我的脚,那细细的痛意让我脑子越来越清醒,他这是干嘛?他发现我的脚扭痛了,还给我揉吗?
感触是那么真实啊,悄悄地捏下自已的手,痛痛的,一下子就让我打个冷颤啊,他干嘛对我这么好,干嘛那么把我放在心里。
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这样对我好,不管是冷着,饿着痛着,都得悄悄的一个人处理,等着过就好了。
他由着我的性子来,他只是等着我开口求他,但还是不忍心让我在哪里过夜,我以为这也没什么,不好也是他,好也是他说了算,可是这样让人呵护着,脚有些麻麻地痛,心里有些酸酸的软。
好一阵子他放开了我的脚躺上来,还是霸道地抱着我,低低地说:“云知秋,你真是好命,朕还是第一次给人揉脚,朕要是狠得下心,就不管你今夜冻死,痛死,饿死,病死。”嘴巴还是那么的歹毒,偏得我就是不死,让你气死。
“朕知道你醒着。”他戳戳我的脑子:“求朕怎么了?会让你恨不得跳水还是用绳子了结自已?朕又不是什么凶恶极霸之人,让你求又不是要你的命。”
他还在哆嗦地数落着我,却细细地吻着我的脸,引起灼热的火焰,他有些无奈地说:“朕也想对你生厌,要不然管你去死,你说把你的心给朕,朕见鬼的什么都没有见到。”
我睁开眼皮看着他幽黑如潭水的眸子,写满了不满,还有另类的关切,那些所有的情,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我轻轻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有时候也想让自已就这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挣扎了。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抱着他的腰,轻声地在我的耳边说:“知秋,朕把你搁心里宠爱着,朕给你地位,给你住好些地方,什么都别想,就这样乖乖柔柔地享受朕的宠爱。”
我轻轻地点头,是不是做一个受宠的女人,会比较幸福一些。
虽然不知道能幸福多久就是一个定点,可是这一刻,是心软的。
夜里的风,吹不进这里,我埋头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去想了。
第九十九章:入住海棠院
第二天一早,我便有了一个新的身份,那便是九品之位奉仪,还赐了个住的地方,就在海棠院的一个角落。
海棠院一点也不显眼,依然像是四合院一样,红墙高瓦朱门大户,院中植满了大株海棠,正是逢冬之季,海棠犹在深睡,只有几株是四季海棠,竟然悄悄的绽着一些粉色的花和,淡绿的叶子在这萧冬之季,看起来让冬都暖和了不少,四季海棠都是种在花盆里的,舒适地晒着阳光摇动着绿叶,煞是美丽多姿。
海棠院也不是很大,本是可以住四个主子,如今正居里只有一个五品叙才人,往左侧则住着一个五品林尚仪,还有一个八品采女,却不知叫什么,宫女说她病得厉害,给送到冷宫里去了。
门庭甚是冷落,小石路二边都有些杂草生起,让霜打得焉下头去贴着石子铺的小路,奉仪是最底的位置,得他之赐住进来自然要去跟那二位主子请安,那二个宫女还是跟着我过来了,我不懂的宫规,她们偶尔都会提醒我一下,着实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只好把他赐的白锦冬衣亲自带过去给叙才人,其实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我还是喜欢一个人住,想来是爹爹只娶娘一个,让我已经在脑中认为男人爱一个女人,就只爱她一个,对他,我也谈不上爱,不喜欢又如何,终究是在宫里,能容得我性子来吗?
在这个海棠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终是守规矩一点为好。
哪怕是五品才人,不得皇上的宠爱,依然是简朴得紧,门坎处的红漆已经微微的剥落,桌子椅子都有着岁月的痕迹,二个宫女扶了叙才人出来,我赶紧施礼再抬头看她,容色还皎好,眼里风情还犹存,只是风霜已上脸,对我也算是客气,收了礼又让宫女赏赐了我一些东西道:“以后妹妹就住在海棠院有什么需要的,就差人来跟姐姐说一声。”
眉眼看着我,都带着几分的光采灼人,犹如那海棠过了冬,将会迎来绚丽的花季一样。
我唯唯诺诺地说:“是,以后多有劳烦才人的地方,还请才人多包涵。”
我不喜欢这些,却还是说得圆润周到,我安慰着自已,这就叫做入乡随俗。
至于另外那位五品林尚仪就是宫女口中所说幸运之人,母凭子贵一下子荣升到尚仪的宫女,也将最好的新衣服取了去见她。
寒冬腊月的,却水声哗哗响,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