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他这样说后,韩相斗就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他:“可你刚才说你自己是个……”
“我刚才说什么了?哦,我是说过,我说过我去不去训练室都行。你既然这样死脑筋,那好吧,我不去了。”楚某人说着转身就向床前走去。
见这大爷又要偷懒,韩相斗赶紧的说:“哎、哎,我就是拿出来给你做做样子,其实没打算给你戴的。”
“这还差不多,走吧,还愣着干啥。”楚扬很潇洒的耸耸肩,当先走出了囚室。
“这他嘛的什么人呀,他拳脚上的功夫要是能有嘴巴一半的厉害,也许就能夺得冠军。”韩相斗对着楚扬的背影小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加快脚步的追了上去。
为给前来参赛的选手一个相对比较优越的参赛环境,釜山监狱为这十六个人都准备一个单独的训练室。
当然了,供这些囚犯训练的器械,肯定没法和那些正规选手使用的相比,也就是一个大大的沙袋、好像佛山黄飞鸿练功用的人形木桩,再就是一副锻炼臂力的杠铃了,但训练室的空间还算不小,足够选手在里面腾挪跳跃的练拳用了,而且每个训练室还有一个装有防盗网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操场和外面那些劳动的囚犯,以及一辆辆停在监狱长办公室楼前的汽车。
据韩相斗给楚扬介绍:这些汽车的主人,都是为了明天的比赛而来的,他们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根据身边‘智囊’提供的意见,都对各个选手的实力有了一定认识,今晚他们齐聚在办公楼前,就是要下赌注的,超过晚上十二点,狱方将拒绝任何人下注。
“这些都是有钱人吧,有没有听说哪个人押了多少钱?”楚扬在越南二战监狱时就知道这是一些有钱人的游戏,所以也没有在意,只是对着木桩噼噼啪啪的打了几下后,就晃动着膀子来到了窗前,向那边望去。
韩相斗见这小子才打了几下就不练了,也懒得再给他鼓劲,于是就站在他身后说:“今年参赌的有钱人特别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沙特、卡塔尔那边来的人,听说最厉害的那个沙特贵公子,这次带来了上千万美金,看来他要狠狠的博一次了。”
“哦,又是一个来送钱的傻比。”楚扬点了点头又问:“应该有很多人都在那个巴克尔身上押注吧,他的赔率是多少?”
“小组赛的赔率是1:2,他算是小组赛中赔率最高的了。假如他要是闯进四强,赔率很可能还要增加。”韩相斗对这种事儿倒是了如指掌,娓娓道来如数家珍的:“其次就是来自泰国的利差,赔率是1:2。5,排名第三的是日本舞秀相村,是1:2。5……这些只是小组赛,还不能惹起那些有钱人的兴趣,只有等到了四强赛之后,他们才会真正的挥金如土。”
楚扬胳膊搭在窗台上,很随意的向外面眺望着,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那么那个始终没露面的16号选手,他的赔率是多少?”
听楚扬问出这句话后,韩相斗脸色一变,但随即恢复了正常:“呵呵,没想到你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这个16号选手,所以对这事不怎么清楚。不过我觉得赔率应该很高吧,但对她押注的人肯定不多。”
楚扬不用回头,就能听出韩相斗这话里带着遮遮掩掩,但他也没有在意,人家既然不愿意说了,他也懒得问,只是吹了下口哨后才说:“那么我的赔率呢,你知道是多少吗?嘿嘿,也许根本没有人在我身上押注吧。”
听楚扬问起他自己的赔率有多少后,韩相斗就替他脸红,但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这才委婉的说:“咳咳,你也别这样太那个妄自菲薄了,其实还是有人在你身上押注的,只是赌注都不怎么高罢了,赔率也、也有点让人沮丧,是1:16吧。”
“嘿嘿。”楚扬一听就乐了,扭头说:“1:16,也就是说如果有人要是押在我身上一块钱的话,那么我要是赢了,他就能得到16块钱,对不对?嘿嘿,这可真是一个发财的好门路啊。问你啊,你有没有在我身上押注?”
在你身上押注?草,我脑子里面又没有进水!
韩相斗心中嗤笑着骂了一声,很是有些难为情的说:“本来我也想在你身上押注的,但最近手头有些紧张,所以呢,咳咳咳。”
“所以你就没有在我身上押注,把钱放在别人身上了,唉。”楚扬叹了口气说:“看在这两天你尽心伺候老、照顾我的份上,我要是不指点你一下未免说不过去了。这样吧,你把你现在所有能拿得出、借的着的钱,赶在十二点之前,全部押在我身上,我肯定会保管你一夜暴富!不过你可得记住啊,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要不然你就会少挣老多钱了。”
楚扬以为在他说完这番‘大话’后,韩相斗肯定会敷衍性的点头说可以呢,但他却没想到韩国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像看傻瓜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就向他的额头摸来:“七号选手,你这几天一直呆在囚房中,是不是睡得思维不正常或者发高烧了,这才蛊惑我把钱往水里扔?”
“我草,拿开你的脏手,敢这样说我,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楚扬抬手打开韩相斗的手,低声骂了一句后快步走到了沙袋面前。
这小子要干什么……韩相斗有些纳闷的看着走到沙袋前的楚扬,脑海中刚浮起这个疑问,就见他忽然低喝一声,右腿闪电般的抬起,砰的一声就踢在了沙袋上,然后那个重达足有两百公斤的沙袋,被他一脚踢的猛地向前荡去时,里面装着的沙粒就撒撒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啊!”韩相斗说什么也没想到,楚扬只用一脚就将沙袋踢出那么远,而且连沙袋都被踢漏,顿时就惊叫一声的站在当地傻了。
随手抓起一个杠铃,将沙袋的窟窿堵住后,楚扬这才拍了拍手掌的摘下头上的面罩,慢悠悠的走到韩相斗面前,抬手右手在他腮帮子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等他的眼珠子活动了后,这才一脸神秘的说:“哥们儿,看到了没有,我没有骗你吧,老子以前那样低调,就是为了隐藏实力。那你说,我值得你押注吗?”
“值,值,太值得了!我、我这就去借钱押注!”韩相斗脑袋好像小鸡啄米那样使劲点了几下,再看向楚扬的眼神中已经带着崇拜的狂热。
虽说韩相斗本身并没有多高的功夫,但他却明白一个可以一脚将沙袋提成那样的人,是多么的猛!
而现在,这个多么猛的猛人,却是他韩相斗照顾的选手,而且还好意的让他去押注,这、该用什么文字来描述他心中的狂喜呢?以后想起来再说吧,因为韩相斗在清醒过来后,要急着去筹款了。
“哎,你慢点走。”楚扬一把拽住刚想急匆匆出门的韩相斗,抬起右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吸烟的动作。
韩相斗马上会意,赶紧的摸出自己的香烟和火机,双手递给了楚扬,然后又对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我这就去筹钱了,但我得把训练室的门锁上,这是监狱中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还希望你能理解!”
楚扬知道韩相斗出去要锁门,怕他趁机跑了是一个原因,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别的狱警来这儿串门,要是看到他有这么牛叉的实力后,那么肯定会在他身上押注,这样一来的话,韩相斗就要少赚许多钱了。
虽说韩国人这样的做法太自私了,但楚扬却不在意,只是吸了一口烟就像是赶苍蝇那样的随意摆摆手,示意他尽管忙去就是了。
再次给楚扬鞠躬后,满心激动的韩相斗这才快步走出了屋子,将房门锁好,急吼吼的找他叔叔去借钱了。
也不知道那俩娘们在外面闹成什么样了,她们究竟相信不相信陈怡情那些屁话。唉,等到了下辈子,老子说什么也不再招惹这么多女人了,女人多了真他嘛的让人心烦啊心烦!
嘴上叼着烟、想着心事的楚扬,趴在安装着防盗网的窗台上,随意的向外看去,就在他把一颗烟将要吸完,准备转身再热热身时,却猛地一楞,因为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套裙的妞儿,正在一个狱警的带领下从窗台下经过,向远处的监狱长办公室方向走去。
这个妞儿,楚扬不但认识而且很熟悉,因为她就是被楚扬委托去华夏打探消息的沈云在。
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会是来故意找我的吧,还是来赌钱的……楚某人心思电转间,沈云在已经在那个狱警的带领下走过了窗口,他来不及多想的,就嘬唇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咴咴!”
完全是下意识的,沈云在扭头向这边看来,楚扬对着她一摆手,然后就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以防前面那个狱警看清自己的相貌。
1084 楚扬,你疯了么!(第二更!)
谁都知道哪个地方最不容易见到女人。
一个是军队,一个就是男子监狱。
在监狱和军队中,那些成批的雄性动物看到妞儿的机率小的可怜,休说是沈云在这样漂亮的妞儿了,就是有一头母猪,经过他们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也会急促上升的,所以看到妞儿后吹个口哨那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了。
实际上沈云在这一路走来,还真是赢得了许多口哨声,但却从没有一声口哨,可以让她先是一愣后绽放出的笑脸这样美丽,以至于前面那个刚回头的狱警都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该喝斥那个敢对沈小姐吹口哨的家伙。
“崔警官,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还在那边的车上没拿。”沈云在瞥了一眼迅速缩回头去的楚扬,笑吟吟的和那个眼睛发直的狱警说了一句,不等他回过味来,就转身向来路走去。
直到沈云在走出去七八米了,那个狱警才认识到刚才自己太有失风度了,于是也没好意思的再追上去问什么,就低着头的向前快步走了。
等那个狱警灰溜溜的走远了后,沈云在这才折返到刚才那个窗下,惦着脚尖的抬起手刚想敲敲那个防盗网,却被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给抓住,吓得她刚想惊叫,接着就看到了一张贼兮兮的笑脸……
沈云在受柴慕容和花漫雨的委托,回到韩国首尔后,先去给她老爸沈银根请安问好后,马上就找到自己的得力助手,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打听一下,韩国境内哪所监狱要举办一场非法囚犯比赛。
既然这种比赛是非法的,自然要瞒着韩国高层政府官员,以至于沈云在的手下查了很长时间后,才确定釜山监狱近期要举办一场‘国际囚犯交流赛’,听说那儿现如今聚集了几百个有钱人等等。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云在立即就在今天傍晚时分赶到了釜山监狱。
凭着沈云在韩国的地位,她想改变一个身份或者要打听一件事,那绝对是轻而易举的,就像是她这次赶来釜山监狱,就是以美籍韩侨的身份来的,来这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赌钱。
对于这种提着成箱子美金来监狱送钱的‘顾客’,釜山监狱领导高举双手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于是就特意安排了一个狱警专门招待这位尊敬的客人,等她在监狱的贵宾餐厅用过晚餐后,这才带着她向监狱长办公室这边来了,然后就恰好被楚扬看到了。
楚扬一把抓住沈云在的手,一脸贼兮兮笑容的抛了个媚眼:“嘿,妞儿,你怎么会来这儿了?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来这儿就是要赌钱的。”
“我赌个屁的钱呀,要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虽说离开楚扬才几天工,但当他用嘴唇轻吻着沈云在的手背时,她还是有了一种浑身酸软无力的娇。喘感,不得不把整个人都贴在窗台下面的墙上,呼吸有些急促的媚声说道:“讨厌啊你,你快松开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