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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孝敏呢,相比起花漫语来,她和柴慕容之间算是很单纯的了,只是在南湖显示器厂陷入困境时有过接触,属于那种‘没钱可赚、老娘是不会摆你’的正常商业关系,尽管她们也是都为一个男人头疼,但双方却没有多大的误会和恶感。
所以呢,当柴慕容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后,李孝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扭头向右边看去。
而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花漫语,却在楚扬蓦然发呆时,完全是下意识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陪在她身边的李彪马上就将右手伸进了西装中,攥住了枪柄。
柴慕容,来了。
那个也许注定是楚扬命中克星、总是阴魂不散让他难以忘记的柴慕容,曾经在墨西哥时亲口对他说不会再见的,可现在她却在楚某人刚回国的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为什么而来。
都说是一次做贼,就会终生心虚。
对于花漫语来说,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诠释她在柴慕容面前时的莫名其妙的心慌:没办法,自从将楚某人‘强女干’为他生了个儿子后,利用一系列柴楚之间的误会,她成功的将柴大官人‘逼’到了当前这一步,代替了她。
花漫语敢拍着胸脯的说:要问柴慕容最恨的那个人是谁,只要她花漫语敢说第二,包括楚扬都没底气说第一!这真是一件让人值得骄傲的事儿……
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心虚,所以才让花漫语在数百人面前完全忘记她该保持的矜持,下意识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你,坐下。”在呆了片刻后,楚扬向前走了一步来到台子边缘,垂下的左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花漫语马上就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安全感,然后头也没回的轻轻坐在了椅子上,随即摸出手机,藏在袖口飞速的编辑了一条短信。
楚扬望着那个站在门后的女人,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语气非常镇定的说道:“那位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到前面来,因为我耳朵有些不怎么好用,听不清你说出的话。”
“不用了,最多我就是大点声说话就行了。”躲在门后阴影中的柴慕容,微微垂着头的大声说道:“我这次不请自来的参加本次新闻发布会,是想请楚扬制药集团为我生产一批新药。如果楚先生肯答应的话,我会付出相当可观的酬金。”
“什么新药?”楚扬反问了一句,接着就说:“我们制药集团目前除了生产供不应求的龙宾健肝王外,就连最为普通感冒药生产线都没有,也许我们根本无法满足你的这个要求,你还是去别家制药厂去问问吧。”
柴慕容微微抬起头,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蛋,被一个大大的黑框平面眼镜覆盖了大半截,根本让人无法看出她脸上的真实表情。
虽说主席台距离门口大约有七八十米远,站在台上的人无法看清门口人的相貌,可楚扬还是一眼就看出柴慕容易容了,要不然就算是距离再远,距离也休想抹杀柴大官人那祸国殃民的绝代容颜。
看着台上那个自己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再见的男人,柴慕容右手紧紧的攥了一下耸耸肩,继续大声说道:“别家制药厂根本生产不出我想要的新药,唯有你才能满足我的要求。”
楚扬望着柴慕容,没有再说什么,看样子他是在想她忽然出现在京华,所求的是一种什么药物。
“我既然千里迢迢的赶到京华,就有着这样做的绝对理由,我坚信你肯定能生产出我想要的药物。好了,就这样吧,今晚午夜十分你自己来八达岭长城,到时候我会先付给你三千万美金,算是一成定金。记住,你必须得一个人来,就这样吧,晚上见。”柴慕容也没有再给楚扬说话的机会,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门外走了出去。
“哇噻,三千万美金,才是一成的订金!这样算来的话,这种药岂不是要价值三亿美金?”听到柴慕容这样说后,因为她本人相貌实在是太‘平凡’、所以根本不值得总是盯着她看的那些媒体记者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的想:到底是什么产品啊,这样值钱,乖乖。
在柴慕容转身向外走时,她后面那两个戴着棒球帽的白衬衣黑西服紧随其后,一起跟了出去,她们在走路时的腰肢扭的很好看,带着一种让男人感到口干舌燥的荡意,在不经意间就栓住了男人的眼珠子。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这三个人的背影上后,通过她们走路的姿势才发现:这三人原来都是女的。
望着柴慕容瞬间消失的门口,楚扬就这样站着也没说话。
将手机装起来的花漫语,对站在主席台一旁的楚玄武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马上就快步上台,宣布本次新闻发布会圆满结束,请各位记者、各方来宾到二楼用餐。
柴慕容是谁、她所要求的新药是什么、楚扬会不会听话在今晚午夜前往八达岭长城,这些问题都不是记者们和那些与李孝敏抱着同样想法来的人们所关心的,所以大家在楚玄武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后,就呼啦啦的走出了会议室。
不大的工夫,诺大的会议室只剩下楚扬花漫语等七八个人。
一直望着门口深思的楚扬,在花漫语刚想说什么时,却忽然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哦,我知道她想让我给她生产什么药了……玄武,你带着李、这位韩国的李小姐、李彪先生他们也去下面用餐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得等会儿再过去。”
听说要让自己闪避,李孝敏马上发出了抗议:“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要不然就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代理权!”楚扬脸色一沉,随即转身对一直站在旁边的谢妖瞳说:“妖瞳,你陪着她去吧,暂且商量一下韩国代理权的事情,尽快拿出一个草议来,然后等董事会批准后,韩国就可以拥有代理权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这样说!你就觉得我是那种胸大无脑的笨女人,要不然为什么独独留下花漫语?
低着头的谢妖瞳心里这样嘀咕了一声,随即抬起一张带有明媚笑容的脸蛋,乖巧的点了下头,擦着楚扬的肩膀向李孝敏走去时,却低声说道:“跟在她身后的那俩女人,应该是2012中我的克隆品。”
谢妖瞳之所以在2012中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就闯出了杀手之王的嚎头,这和她们实际上有四个一模一样的人有着极大的关系。
妖魅在执行暗杀人物时,那种忽然在左、眨眼在右的鬼魅身法,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她们只是四个人在装神弄鬼而已。
刚才在看到紧跟着柴慕容走出去的那俩女人后,仅从她们走路时腰肢摆动的姿势,谢妖瞳就认出那俩人是四大妖魅中的两个。
“嗯,其实我也猜到了。”楚扬点点头,可能看出李孝敏的不高兴了,也不忍太冷落了她,于是就语气放缓的说:“你们吃过午饭后,可以一起回家等我,我应该很快就能回去。”
听楚扬这样说后,李孝敏才高兴起来,主动的牵起谢妖瞳的手,和女助手、李彪跟着楚玄武走出了会议室。
楚扬点上一颗烟,抬头向花漫语看去时,发现后者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于是就干咳了一声:“咳,你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我干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让她们回咱们的家?”
花漫语淡淡一笑,语气里全是醋味的说:“哈,咱们的家?说的这么好听。她们一个是你不惜出卖集团巨大利益也要保住的京华第一美女,一个是你明媒正娶的韩国老婆,我只是你儿子的老妈你的未婚妻而已,怎么有胆儿管你的安排呢?”
“行了,我知道你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你就别再为这种消失来埋汰我了,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吗?”楚扬苦笑一声,从台上下来走到花漫语面前,抬起右手揽住她的腰肢,一起走到椅子前坐下:“我在墨西哥遇到的事情,相信名闯他们都告诉你了,你也应该知道那时候是柴慕容主动的和我说再见的。说实话,我以为从此之后就算是再见她,也得相隔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我根本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偷偷溜回华夏了。漫语,其实我也不是说你,你刚才拿着手机编辑短信,是不是要想瞒着我要告诉有关部门她出现的消息?”
花漫语眼神躲闪着抵赖道:“我哪有。”
“不管有没有,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应该很清楚柴慕容的行事作风,她在没有绝对把握时,根本不会敢在这儿露面。所以我觉得有关部门根本不会轻易的抓住她,也许她晚上所说的八达岭之约,也只是一个幌子。”
楚扬也不再和她追究这件事,只是话锋一转的问:“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907 因为我有良心!(第一更!)
当初说好不要再见,可眨眼间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的到来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的意外还是更加糜烂的疼?
楚扬在看到柴慕容的那一刻,心中就腾起了这种迷茫。
但他知道此时根本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所以才把李孝敏谢妖瞳等人都支开后,独独留下花漫语,在提醒她没必要动用官方力量缉拿柴慕容后,就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正道上,继而问她:“你知道她和我要的新药,是拿来做什么用的?”
楚扬既然不追究自己私下编辑短信的事儿,花漫语也敢抬头看着他了:“这有什么难的,她肯定是想和你要冰河时代的解药。”
楚扬点点头,松开花漫语的腰肢抬头望着天花板:“不错,她想从我这儿得到大批的解药,来解开2012中那些重要人物的毒,借此来将他们完全掌握在她自己手心,供她所用……”
不等花漫语再问什么,楚扬就将2012上面还有一个奥林匹斯山、柴慕容只是一个傀儡教主的事儿,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问:“以你看来,我该不该给她生产这种解药?”
2012上面有个奥林匹斯山的事儿,花漫语当然也从顾明闯那儿听说过,但现在听楚扬又着重介绍了一下后,就明白这事的重要性了,于是就在皱着眉头的沉吟了老大会儿后才说:“如果你是一个理性的人,那么别说柴慕容出价三个亿的美金来购得这种解药了,就算是拿三十亿、三百亿来,你都不该给她这种解药。因为她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她这样做肯定是想挣开奥林匹斯山对她的控制,培育属于她自己的力量。假如她在拿到解药后只和奥林匹斯山上的那些怪物拼斗的话,看在昔日的情谊上,你完全可以帮她,让她和那些人拼个你死我活。但你得这样考虑,她在有了自己能够绝对控制的力量后,会不会掉头来为柴家的没落讨个说法?”
楚扬点点头:“如果我是个理性的人,就不该给她这种解药,以免给自己以后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花漫语没有就这个问题发表什么意见,而是继续分析说:“当然了,你要是个感性的人,完全可以不计后果的去帮她。至于以后怎么样,大不了来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所以嘛,你到底是帮她还是不帮她,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楚扬摸摸下巴耸耸肩,表示她说的没错:“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么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一个理性的人呢,还是一个感性的人?”
无声的嗤笑了一声后,花漫语扭头看向一边,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用我来给你说吗?”
“你很了解我。”
“其实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忘旧情的人。”
“但你们也都有看错的时候。”楚扬说着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抄在口袋中淡淡的说:“我会在秘密情况下生产这种解药,但我不会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