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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委托花漫语要好好照顾她,让她安心留在冀南,等我把你身上所中的毒解了后,就让你们见面……”
在水面迅速的增高中,楚扬就简单的将他是怎么救出林静娴、怎么来了墨西哥后给谢妖瞳、北宫错服下解药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末了,在水流停止了时,他垫着就脚尖,双手托着柴慕容的肋下,使她的脑袋始终露出水面时说:“柴慕容,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双手紧紧搂着楚扬的脖子,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这张让她恨过爱过再恨过的脸,凄惨的一笑:“呵呵,我信你所说的这一切。”
楚扬大喜,连忙再次垫了一下脚尖,使下巴也露出了水面:“你既然信了,那就快让人把我们救出去啊!只要一出去,我马上就先给你服下解药,然后再带你回国……你、你怎么了,怎么总是这样笑,笑的我心里发毛。”
“晚了,晚了,你告诉我的这些太晚了,因为我真的没办法让人救我们出去。”柴慕容轻轻摸索着楚扬的脸,那凄美的笑容慢慢变成邪恶:“楚扬,你知道吗?我为了防备你在水中能够坚持到有人来救你,所以放进这间水牢中的水……你应该觉得有些与众不同吧?”
虽说水牢中的水要远比楚扬和商离歌在一起时感觉要舒服很多,可看着柴慕容脸上那邪恶的笑容,楚扬一颗心慢慢的凉了起来:“这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难道你还在这个陷阱中安装了蒸汽的管道,可以将我们活活的煮熟了?”
“不是,我怎么舍得那样让你死去?”柴慕容咯咯的笑着:“咯咯,这水中只是有一些墨西哥热带特产,比方与众不同的水蛭啊水蛇什么的,它们在水中,会不停的蚕食你的身体,直到最后把你啃的只剩下一堆骨头才会善罢甘休。谢妖瞳那么不在乎的一个人,当时被我放进这种水中才十几分钟,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在柴慕容说到这儿的时候,楚扬就觉得上身开始有轻微的疼痛和痒痒,他腾出一只手在肚皮上抓了一下,举出水面后,果然就看到一个大约有毛毛虫那样粗细的白色水蛭,顿时就浑身打了个冷颤,连忙将它捏成了一堆烂肉。
柴慕容将下巴放在楚扬的头顶,低声说:“楚扬,别费力了,这里面大约有上万根大大小小的水蛭、水蛇,就算你一直不停的捉下去,它们也会在将你啃咬成一堆白骨时灭绝不了的。”
“哼,你还不是也一样这样死去?”
“和你同归于尽,本来就是我算计好的。”柴慕容吃吃的笑着:“你有狐狸精一样的花漫语,有粉妆玉琢般的儿子,有在华夏最少显赫十几年的家世,有很多很多我无法比及的优秀条件,可结果怎么样呢?呵呵,可还不是陪着我在这儿死去?最后成为相亲相爱的两具骨头?”
这个臭娘们真他嘛的变。态了!既然你这样说,那我还是先弄死你拉到……楚扬刚想有所动作,却又强忍着怒气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温声劝道:“柴慕容,我知道你肯定有离开这儿的办法。快,别闹了,还是抓紧带我出去,我也好带你去见你妈妈啊。”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因为妈妈安然无恙而开心,然后不顾一切的去找她。可现在么……”柴慕容笑着摇摇头,不再说话。
“现在怎么了?”楚扬连忙追问道:“只要我们出去了,你一样可以去找她啊。”
“现在知道她安然无恙,我就更加放下最后的一件心事,从而专心致志的陪着你去死了。”柴慕容说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喃喃的说:“只有这样,我才能把你牢牢的拴在身边,使你成为我一个人的男人。楚扬,你说我为什么要这样爱你呢,为什么?”
“都说一个女人要是真爱一个男人的话,那就该为他着想,为了他能够活的更加快乐,哪怕是做出再大的牺牲,也会心甘情愿……”不等楚扬将这番话说完,柴慕容马上摇头打断他的话:“不,我才不会做那样的傻女人呢!我只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我绝不会做出那种傻事的!楚扬,你就不要再说了,因为你就算是说破了嘴,我们一起在这个水牢中喂虫子的下场,绝不会改变的!”
楚扬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就知道她已经鬼迷心窍的让他死了,再也不奢望用话语来打动她,于是就森森的一笑,双手一抬将她高高的举起:“好,既然你执意要这样做,那你现在就去先死吧!”
说完,楚扬不再废话,就将手中的那个女人狠劲的抛出了去。
砰!
水花四溅。
……
商离歌在有了知觉时,首先感到的就是浑身酸软,不过她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选择了梳理昏迷之前的那段思绪:我怎么了?
慢慢的,商离歌在体力慢慢开始复苏的同时,也记起了她在昏迷之前的那段过程:我和楚扬来到了2012的地下城内,然后被人家困在一段走廊中,他在学着《华容道》中的曹操笑话柴慕容时,人家先是放水,然后就开始释放冷气……
哦,我还活着,那么楚扬呢?他肯定也会没事的,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我身边?
就在商离歌的思维能力完本恢复后,刚想睁眼观察周围的环境时,却听到头顶上方有两个女人的声音在窃窃私语:“帕雅,你说主教大人为什么要对金营长说,不管寝室内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许进去呢?难道她就不怕那个男人在苏醒过来后,去伤害她吗?”
听到有人在用很低的声音说话后,商离歌马上就竖起了耳朵。
那个帕雅回答:“塞思,难道你没有从金营长刚才的命令中看出什么来吗?”
“金营长的命令?”塞思顿了顿,应该是在摇了摇头后才说话的:“我没有看出有哪儿不对呀。金营长刚才不是说,等陷阱启动后,让她们几个马上就注入水牢中的水,并说谁都不可以启动陷阱的通道开关,否则违者杀无赦。这、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唉,你毕竟还是年轻,根本没有从这里面看出主教大人的真正用意。”
“什么真正用意?”
那个帕雅小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主教大人应该很爱很爱那个男人,可因为某些原因却不能和他走在一起。所以呢,这才吩咐我们这样做,目的就是要陪着那个男人一起死……”
852 天堂!(第二更!)
“什么?主教大人这样做就是为了陪着那个男人一起死!?”
那个塞思听帕雅这样说后,顿时大惊失声,但接着就伸手捂着嘴巴向门那边看了看后,这才拍着胸脯的说:“哦,我小点声,不要紧的,金营长不在。”
帕雅嗯了一声,声音更低的说:“你想想,依着那个男人在那么短时间内就杀掉那么多人的恐怖身手,他一旦苏醒过来后,肯定会挟持或者伤害主教大人,然后闯出寝室吧?这么简单的道理,主教大人不可能不明白的,但她为什么不许任何人进入寝室呢?唯一的答案,只能是她想死在那个男人手中,或者和他同归于尽。”
“呀!”那个塞思又是一声低呼:“那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主教大人去死呢,应该赶紧的去救她才是啊!”
“主教大人不发话,谁敢去?”帕雅嗤笑一声的低声说:“呵,你没有看到金营长在陷阱开始灌水后,就一脸着急的守在门口,却不敢进去吗?你也不是不知道,主教大人对那些敢违抗她命令的人,都采取了什么手段。就算是为了救她去抗命,可谁有这个胆子呢?别忘了现在她可是一心一意陪着那个男人死的。”
塞思愣了片刻:“既然主教大人决意要陪着那个男人死,那为什么要让郝拉斯医生要救活这个鬼女人,而且还吩咐金营长要好好看押她?干脆直接把她一枪打死不就行了?”
望着动也不动仰躺在病床上的商离歌,帕雅皱着眉头的说:“我猜测呢,主教大人之所以这样吩咐,很可能就是只要那个男人死,却让爱那个男人的所有女人都活着,活在世上被失去心上人的痛苦折磨。”
听阅历经验的帕雅这样说后,塞思呆呆的摇着头:“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主教大人这样做也太毒辣了点,而这个女人也太可怜了。”
塞思的话音未落,忽然就看到床上那个冻僵了的女人突地坐了起来,一个比冰还要冷的声音,从她那被一头雪白长发遮掩的嘴巴中吐出:“看在你们还可怜我的份上,我不会杀你们,但你们必须告诉我打开陷阱通道的机括在哪儿!”
帕雅和塞思根本没想到,商离歌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恢复正常,因为地下城内的医学权威郝拉斯教授在临走时曾经说过:因为这个女人的阴维脉受损,所以才特别害怕寒冷。就算是她体质再好,没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别想苏醒过来。
正是因为郝拉斯教授的这些话,才让这俩女人完全忽视了商离歌,觉得没必要在才过了一个小时就用绳子将她捆起来。
可现在,她竟然自己坐了起来!而且还问打开陷阱通道的机括在哪儿,这就说明人家早就苏醒了,只是这两个人却不知道罢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帕雅和塞思在震惊于商离歌苏醒的同时,都将手伸向了腰间。
她们的腰间,都挎着随时可以射击的手枪。
但她们的手刚碰到枪把,却发现有两把雪亮的飞刀,被一双莹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握着,就抵在她们的咽喉间:“动一动,就死。”
商离歌的声音不高,可凛然的杀意却在瞬间充斥了不大的病房,让帕雅和塞思再也不敢动一下。
双手一翻间,抵在帕雅和塞思咽喉处的飞刀已经被商离歌收进了袖口内。
她从床上跳下来,根本不看这两个女人一眼的淡淡说道:“带我去打开陷阱的通道。你们不要怕,我既然不杀你们,也不会让柴慕容、就是你们的大主教杀你们,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帕雅和塞思对望了一眼,根本没有因为商离歌背对着她们就敢再去掏枪,她们都见识到外面那些狙击手是怎么死在她手中的,所以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不是不想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只是我们没有权利去操控室内。”
“谁才有?”
“金喜儿营长。”
……
前面早就说过了,柴慕容是个不谙水性的旱鸭子。
现在她被愤怒之极的楚扬用力扔出去后,大官人的身形顿时在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噗通一声的掉入水中。
落水的人,哪怕是在落水前就做好的‘自杀’的思想准备,可当真正落水‘品尝’到被迫喝水的滋味后,就会很自然的做出挣扎动作,这是毋庸置疑的,谁不信的话,可以亲自去试试……
“啊!”柴慕容的身子犹如炮弹那样的砸入水中后,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在沉下去后,马上就四肢乱扑腾起来,当嘴巴偶尔露出水面后,才会发出一声代表着‘俺好难受啊!’的呼叫。
柴慕容是不会游泳,但人家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时可有过一次落水的经验,知道人在水中时最好先闭嘴,然后再考虑别的。
与将要被灌水相比起来,陷阱内那带着腥臭气息的脏水反倒是不重要了,她只是紧闭着嘴巴的,拼命的扑腾起来,尽管水真的不深,只要她稳住身子踮起脚尖就能露出嘴巴,可落水的人一时半会的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当把柴慕容扔出去,看到她这样恐慌后,说实话,楚扬忽然间又不忍心看着她这样受罪了,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后,就快速的游了过去,刚想采着她的头发拽出水面却又停下了。
因为现在他才想起:这只是在水牢中而不是在大海中,刚才柴慕容也说了,水牢中的水位是专门为他而‘定制’的,不多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