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喜儿眼神一凝,马上就明白了柴慕容这话中‘照顾’的意思了,当即低声答应道:“是,主教大人,我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照顾她。只是,我该不该多派几个人来这边,虽说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一旦……”
可一旦那个叫楚扬的苏醒过来后,会不会冒犯您老人家……这就是金喜儿没有说出来的意思,柴慕容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只是轻轻的摇了摇脑袋:“不用,这边我自己就能应付的,你不用管了。哦,对了,只要我自己不出房门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踏进这个房间一步,要不然就以叛教罪投入水牢,听懂了没有?”
主教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要和这个家伙……同归于尽?
看了一眼坐在地毯上的柴慕容,金喜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与郝拉斯一起走出了房间,并将房门紧紧的带上。
随着金喜儿郝拉斯等人的出去,这个诺大的寝室,马上就陷入了沉静中。
楚扬的脑子却一直没有静止:他在察觉到商离歌被冻僵之后,恨不得在见到柴慕容的那一刻,就用最快最残忍的手段将她干掉!
可在郝拉斯检查商离歌后说出她还有救后,优柔寡断擅于感情用事的楚某人,对柴慕容的恨意却随着商九儿还活着的消息,慢慢的消失了很多,觉得也没必要非得将她弄死了,大家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将误会解释开嘛。
不得不说,楚某人的心思的确向女人那样,善变的很,只是他很不明白柴慕容最后说出来的那些话:她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后,还煞有其事的说什么只要她不出去下达命令任何人都不许擅自进屋,难道她不怕我‘苏醒’过来后会杀你?哦,对了,那个叫什么金喜儿的女人在出去前,曾经说过她好像做好了准备。嗯,那她到底是做好了什么对付我的准备呢?老子拭目以待。
楚扬在闭着眼睛的思索这些问题,柴慕容就在距离他十几米远处的案几后面品茶。
除了柴慕容在品茶时偶尔发出的声响外,也就是空调暖风发出的呼呼声了。
慢慢的,楚扬身上的冰茬早就融化,但他一直在躺着装死。
慢慢的,柴慕容茶壶中的水早就该添了,可她却仍然只端着个空茶杯,一脸的享受表情。
两个人一躺一坐,都没有做出第二个动作,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都没有意识到对方存在那样。
渐渐地,在暖风的吹拂下,光着膀子的楚某人的下身衣服,开始有了干透的迹象,就在他约莫着商离歌差不多脱离了危险后,左手一动刚想有所动作时,却听到一声茶杯放在案几上的声音。
马上,完全是下意识的,楚扬就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紧接着就听到柴慕容缓缓的声音说:“楚扬,我知道你根本没有被冻僵。就算是才被抬进来时是被冻个半死不活的,可这时候肯定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再装死了。”
既然人家已经这样说了,楚某人要是再躺着装死的话,那未免就太不爷们了,所以他在柴慕容的话音刚落,就从地上坐了起来,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时,顺便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的环境:这是一个足有两百多平米的大房子,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摆着一张大床。床前三米是个案几,案几后面坐着个他不想看第二眼的白衣小娘们。
在这所超大的寝室周围,有着几组做工精美的衣柜、书橱、花架和酒柜等物件,都靠墙而立。
不知道怎么回事,它们虽然只是被摆放在墙边,根本没有占用房间中央那诺大的空间,可却没有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因为这些物体的摆放的位置,在楚扬看来那是绝对恰到好处的:哪怕是在酒柜和书橱之间添加一个挂衣架,或者去掉右边墙角处那个看似多余的花架,那么肯定会破坏了当前这种视觉美。
这个房间的物品摆设,就像是它的主人那祸国殃民的容颜那样:增一点太肥、减一点则太瘦。
完美,这绝对是利用黄金分割定律后才摆放出的完美,最好是搞清楚这是谁设计的,要是把他挖到华夏去做室内装修,肯定会大出异彩的。
楚某人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后,左手撑地的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848 你究竟是在玩什么花样?!(第一更!)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深情’凝视了?
楚扬在站起来后,仅仅看了柴慕容一眼,就从她那双桃花大眼中读出了:心伤、幽怨和怨毒的恨意。
柴大官人的目光很复杂,复杂到楚扬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会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我他嘛的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不敢和她对视,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看到楚扬将目光躲避开后,柴慕容心中冷笑一声:怎么不敢看我了?心虚了吧你这个混蛋!
虽然是坐在远处的地毯上,但柴慕容却给了楚扬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也许是因为她脸上的笑容中带着强烈自信的缘故吧?
望着慢慢舒展了一下筋骨四处查看的楚扬,柴慕容巧笑嫣然的从案几后面拿出一盒烟,放在几面上:“我知道就算是你在末日来临时都得吸烟的,现在要不要先享受一下云山雾罩的感觉?”
都说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了,既然人家柴慕容现在这样‘有礼貌’,现在道德品质提高了不少的楚扬,自然不好意思再像他原先所打算的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扑过去,将她控制住,然后命令她将商离歌送来。
面对柴慕容的‘好意邀请’,楚某人并没有答话,而是微微歪着脑袋的缓缓扫视了房间一圈,还没有等他看完最后一个角落,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不用费力的检查了,我可以告诉你,在这个房间中没有任何的监控头之类的东西,因为我不喜欢在休息时,还被别人监视着。不过么,我那些忠诚的属下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却在这个房间中安装了许多机关,以便对付某个要威胁我的不理智男人。”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楚扬,在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后才低低的说道:“我就是那个你嘴中所说的不理智男人吧?柴慕容,本来我打算,在一见到你时,就会……”
“就会不顾一切的杀了我,是吧?”柴慕容接过话去,从地毯上站了起来,绕过案几走到前面,面对着楚扬坐下,后背靠在案几上,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膝,下巴抵在膝盖上,笑眯眯的说:“可你没想到商离歌还有被救活的希望,所以心中那股子暴戾就慢慢的消失了。”
楚扬向前迈步,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耳朵倾听那种随时都有可能响起的机括声:“柴慕容,我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很懂我的女人。”
看着楚扬小心翼翼的样子,柴慕容笑得更加恬美:“我也是一个很在乎、或者说是很爱你的女人,可惜你总是让我失望,想尽一切办法的将我硬生生的推到你的对立面。”
楚扬缓步走到柴慕容前面五米处后,就停住了脚步,望着她那憔悴了很多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却又偏偏那样姣美的面庞,沉声说道:“我这次来见你的目的,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松开抱着的双膝,柴慕容身子后仰的将一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放在案几上,舔了舔嘴唇回答:“我当然很清楚了,你是要我不要再派人去华夏作乱,对不对?”
楚扬点点头:“不错,虽说柴家崩溃、柴老爷子仙逝一事,的确都很让人痛心,但这只是一个意外,我根本没想到……”
啪的一声,柴慕容放在案几上的左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几面,吓得楚扬马上就闭上了嘴巴。
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后,柴慕容恶狠狠的低声骂道:“意外?你他嘛的给我闭嘴!那么庞大的柴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彻底崩溃!我那个本来该活一百多岁的爷爷猝然仙逝,这两件对我、对整个柴系来说都是命运转折点的大事,却被你轻飘飘的说成了一个意外!我草你龟儿子的!你们楚家为什么没有出现这样的意外?花漫语她家为什么也没出现这样的意外?凭什么偏偏是我们柴家才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凭什么啊!”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双手一按几面腾地站起,指着楚扬的鼻子嘶声叫骂道:“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个龟儿子做出来的!你混蛋,你该死,你和花漫语那个狐狸精都该下地狱!楚扬,今天我把话给你搁在这儿,我和你们之间的仇恨,已经到达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会动用我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向你们楚花两家展开疯狂的报复,让你们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如果柴慕容带着凄美表情的低声婉问楚扬的话,他肯定又会内疚的不得了……没办法,人家孩子情商虽然不高,可却是个多情种子。
可正因为柴慕容上来就用这种恶毒的语言攻击他,所以他才也有些恼怒了,根本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她有半点的愧疚,只是嘴角带着冷笑,等她叫骂够了后,才淡淡的说:“我不会给你一点机会,哪怕今天就在这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不会允许你对我身边的人有丝毫的伤害。”
“和我同归于尽?呵,呵呵,你别在这儿做青天白日梦啦,我怎么会陪着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猪同归于尽呢!”柴慕容微微歪着下巴的看着楚扬,然后慢慢的从身上掏出一把精致到极点的银色小手枪,枪口对着他的嘿嘿冷笑道:“楚扬,你想的太天真了,从我得到柴家崩溃、爷爷仙逝、母亲被绑架的消息后,我就把爸爸和跃然接到墨西哥城来了。呵,呵呵,从这个动作上,你应该可以看出我从没有动摇要杀你的决心!姓楚的,现在你既然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那么我要是再让你活着回去的话,未免会对不起很多人!”
如果要是让楚扬和柴慕容比谁骂人厉害、比谁生孩子……那么他肯定会高举着双手大叫投降。
可一旦涉及到动用武力,尤其是在两个人单独面对时柴慕容对楚扬要动用武力,就算是用‘关二爷面前耍大刀’这句话,好像都无法描述她的愚蠢,因为就算是某个男人闭着眼,也可以在她扣下扳机时躲开弹道运行的轨迹,并将她一举擒获的。
所以呢,楚扬看到柴慕容掏出这把小手枪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长舒了一口气的说:“呼,我宁愿面对你的枪口,都不愿意听你骂人。柴慕容,在你还不明白真相的时候,你大呼小叫的干嘛?本来以为你是一个挺聪明的人,原来你也是个白痴啊。”
楚扬在说话时,看似漫不经心的向柴慕容走了一小步,他才不担心她会开枪呢,甚至潜意识中还有个声音在喊:放心吧,她是深爱着你的,就算是恨极了你,也不会忍心伤害你的。我的孩子啊,你快用你的柔情去化解她身上的暴戾,让她放下武器感受你身上阳光般的温暖吧。
眼睛盯着楚扬,心中在默默算计的柴慕容,双手平端着手枪向后退去,却因为后面就是案几无法后退,只得一脸紧张的尖声叫道:“你、你不要过来!你要是再敢向前迈一步的话,那我可就开枪啦!”
“乖,把枪给我,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还不好?其实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你母亲……”楚某人在说到这儿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一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声音是那样的低贱,笑容是那样的虚伪,脚步是那样的缠绵,心中却在想:只要我再向前走一步,就可以一个大鹏展翅、左手一招海底捞月,将她手中的枪抢过来了!
楚某人心里这样默算着,刚想有所动作,却忽然一下子顿住,因为那个拿着枪的妞,这时候忽然将枪口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