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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个用四十九个教内狙击手的性命、来提醒大家要重视楚扬的做法,的确的确是太太太残忍了一些,可柴慕容却不介意,因为她真的很反感被人用东西抵着脖子的感觉。
看到普耶萨夫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柴慕容这才笑容更盛的点点头:“大长老说的很对,只有血的教训才能让人永远不敢情敌大意!你们恐怕都很纳闷跟着楚扬的那个人是谁吧?”
不等众人回答,柴慕容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现在已经切换到地下城出入口处的大屏幕前,仰天淡淡的说:“她就是前世界杀手之王,夜枭商离歌!”
虽说在一年多之前实验‘MD’基因病毒时,2012中的人就知道商离歌就在楚扬身边了,但却从没有人见过她的‘杀手本色’。
现在,当大家亲眼目睹了她和楚扬天衣无缝的配合后,就连四长老田中太郎也脸色一变:“什么?她就是夜枭?”
柴慕容点点头后,吐出一口长气:“不错,她就是夜枭。据我所知,她出道以来唯一的一次失败,就是在华夏失手,被当时的‘铁划王’花残雨伤了阴脉,却恰好被楚扬所救。从那之后,她就退居了幕后,变成了楚扬的影子。可以这样说,在这个世上,如果非得找出一个视楚扬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那么这个人无疑就是夜枭商离歌。”
众人默然:只一个只能生擒活捉的楚扬就够麻烦的了,要是再多一个死心塌地追随他的商离歌,呵呵,事情好像不妙啊。
见大家没有说话的,柴慕容眼神一黯,淡淡的说:“这一次,两届杀手之王携手而来,对地下城的防御力量来说,绝对是一次重大的考验,大家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二长老蒙哥马利这时候说话了:“大主教,虽说鬼车夜枭联手的能量很大,可我们却不用太过担心。只是,我们的弱势在于只能生……”
不等二长老说完,柴慕容就回头打断他的话,语气阴森:“不用放过猎杀商离歌的机会!”
蒙哥马利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刚松了口气,却听一直没有说话的帕米尔兄弟的其中一个人问道:“那个楚扬,必须得要活的吗?”
三长老威尔逊马上替柴慕容回答:“他是教中的羽蛇神,不但身负宙斯王的重托,而且也不会死,这是命中注定的。”
帕米尔兄弟齐声冷笑了一声,异口同声的说:“宙斯王说谁是羽蛇神,谁就是羽蛇神。”
话虽然这样说,可他要是死了的话,那么主教大人也会随之香消玉殒的!你们这样说,岂不是在诅咒大主教……四大长老听他们这样一说后,脸色齐刷刷的一变,刚想说什么,却听柴慕容发话了:“他也不一定非得活着,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杀他的机会。”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二长老蒙哥马利急声说道:“主教大人,万万不可!”
柴慕容一摆手,转身看着帕米尔兄弟,眼眸中已然带有了恼怒之意,可脸上却带着迷人的笑容:“帕米尔兄弟,等他来到地下城后,我会给你们一个挑战他们的机会,你们不用有任何的顾忌。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们,如果你们被他所杀了的话,那么可别怪我。”
帕米尔兄弟傲然回答:“我们是来自伟大的奥林匹斯山、宙斯王殿前十八武士,没有人可以杀得了我们。那个被你们看重的楚扬,在我们眼里最多只是一个跳不了多久的蚱蜢而已。我们要杀他,是易如反掌。”
“好,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因为卡伊姐妹当时也是这样说过的,可结果却是灰溜溜的回去了。”
柴慕容在说这些话时,脸上的笑容中除了讥讽外,还有更大的怒意:蚱蜢?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形容那个负心人!要是有人要他死,那么那个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你们又是些什么狗屁东西,也敢这样说他!
……
“十二点钟方向……慢着!”
负责搜查监控头和地面陷阱的楚扬,在低声喊出第五十个坐标时,忽然左手一把按住了商离歌迅速抬起的手臂。
商离歌刚想有所反应,却已经被楚扬快速的拉到一颗大树旁,然后她就看到一个人从前面树上跳到了地上、随即就迅疾伏在那儿一动不动。
稍微等了几秒钟,楚扬才向前慢慢的走出几步,侧耳倾听到远处的树林中传出一阵越来越远的沙沙声后,才对那个慢慢站起来的人笑了笑说:“他们都撤退了,北宫错,你还好吧?”
838 够了!给我滚!(第二更!)
“没想到你这样快就赶来了,我以为要等好几天。”
全身是血的北宫错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商离歌回答楚扬说:“我没事的,这是别人的血,就是感觉有些累。”
“没事就好,国安的人就在外面,你还是赶紧的出去吧。”楚扬说着,抬起自己的左手,看了一眼刚从大树上擦下的一抹口红,随即转身察看了一下,就锁定了谢妖瞳在划出这道口红时所指定的方向。
一直盯着垂着头的商离歌看的北宫错,在楚扬重新回过头来后,才面无表情的回答:“我和你们一起去,毕竟我在下面呆过不久的时间,已经略微熟悉了大致的地形。”
北宫错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楚扬的意料,如果他一声不吭的抬脚就走,那么他就不是北宫错了。
“你不能去。”楚扬盯着北宫错看了片刻,丝毫不忌讳眼中的赞佩神色,然后拉开迷彩服左边的口袋拉索,伸进去墨迹了会儿后才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随时就抛了过去。
北宫错一抬手,将药丸接在手中,凑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这是什么?”
楚扬没有回答,而是看似很突兀的说:“不管叶初晴对我是什么感情,我相信她肯定想和你详细的谈谈,所以你现在必须出去。而且我还敢肯定,如果这次你再不出去的话,柴慕容肯定不会再对你手下留情的。虽说你……但要是对付那么多藏在暗中的狙击手,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牺牲。”
如果柴慕容想杀你的话,你根本活不到现在,因为你再厉害但也无法对付那么多狙击手。她之所以没有动手,只是为了利用你把我引来罢了。现在我来了,假如你再掺合进去的话,相信她不会介意对你动手的……这就是楚扬说那番话的意思,北宫错很明白。
不过,北宫错却不明白楚扬为什么忽然提到叶初晴,他在一楞后,那石刻般的嘴角剧烈的抽x搐了几下,随即恢复了正常,避而不谈的再次问道:“这个药丸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你的希望,你在完成任务后彻底摆脱开2012的希望。它可以解开你所中的冰河时代,你不用问我是怎么得到的,你只要知道从你服下这颗药丸后,你从此之后就彻底自由了就行。”楚扬走到北宫错身前,抬手拍了拍他的左肩,低声说:“北宫错,你是好样的!如果把我换做你的话,我肯定不会为了国家利益就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好了,不多说了,你还是赶紧的走吧,记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要好好对待叶初晴……”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直垂头贴着树身站立的商离歌,忽然霍地抬起握枪的右手,冷声喝道:“是谁?出来!”
楚扬和北宫错一起转身,向商离歌枪口指着的地方看去,就看到一个身形单薄的人,从那边的树身后面缓步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孩子,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下巴尖尖、眼眸深陷、留着寸头却给人一种飒爽英姿感的女孩子。
看到这个女孩子后,楚扬和北宫错的脸色同时一变,随即异口同声的低声喝道:“叶初晴,你怎么来了!?”
叶初晴手腕一翻,将亮银军刺藏在肘后,向前走了大概有四五米后才站住,望着这两个男人,最后将目光锁定了嘴唇开始哆嗦的北宫错脸上,淡淡的说:“北宫错,对不起。”
“对、对不起?”北宫错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低声问道:“叶、初晴,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让你失望了。”
叶初晴缓缓摇头:“我对你说对不起,是因为在你杀害小李子逃出基地时,一度认为你背叛了我们的祖国和共同的信仰,却根本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真正原因,所以我要郑重的向你道歉。你、你在我心中,始终是那个让我钦佩的大哥!”
“大哥?呵,呵呵。”北宫错顿时呆住,眼里腾地浮起巨大的痛苦和失望。
叶初晴低声说道:“是的,是大哥。”
慢慢的,望着叶初晴的北宫错,眼中所有的负面表情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随即就一挺胸膛大声说:“好,既然你已经把我当成了大哥,那以后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可以来找我!我不管那个敢让你受委屈的人是谁,都会不遗余力的去教训他!”
随着北宫错这些话,有泪水从叶初晴的眼角滑落,使她在紧咬了一下嘴唇后才颤声说道:“谢、谢谢你,大哥!”
北宫错知道,在正式承认自己是叶初晴大哥的同时,以后他只能将对她的男女之情永远的埋在心底,继而转化成亲情,于是就走到她面前,张开了双臂:“初晴,你会得到你渴望的幸福,一定会的!”
“嗯,会的。”叶初晴抿了抿嘴角,将头伏在他的话中,用力的抱了他一下低声说道:“大哥,一路顺风!”
“你自己多保重,千万不要再做任何的傻事,要不然我会心疼的。”北宫错拍了拍叶初晴的后背,随即将手中的药丸填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转身对傻站在那儿的楚扬说道:“楚扬,我在回到华夏后,会马上赶去冀南,你不用担心家里会出什么事。”
楚扬知道,在柴慕容将柴名声和柴跃然接走的那一刻,她派去暗杀他身边人的杀手们,应该也侵入了华夏,正在寻找刺杀他身边人的机会。
虽说在来墨西哥之前,楚扬就做了详细的安排,不但从京华要来了‘银钩铁划’中的人,而且还委托胡力动用他所有的情报关系,在顾明闯的配合下尽量提前猎杀那些赶去冀南的杀手,但他始终不怎么放心。
可现在,楚扬听北宫错这样说后,马上就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了:这是北宫错主动要求去帮他稳固后方。
有北宫错这样一个变。态高手守护家中那些身边人,楚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尽管2012中的人不会等到北宫错回到华夏,就有可能早就动手了,但楚扬还是很感激他这样说。
顿时,楚扬心中一暖,用真挚的语气道谢:“谢谢!回去的时候,别忘记将在大使馆内的谢妖瞳带上。”
“我自然会带上她的。其实你不用谢我,因为这是我报答你给我解药的情份。等这件事了结后,你我就再也不欠谁的了。”北宫错酷酷的说完,再次看了一眼叶初晴就不再言语,然后迈步向密林外走去。
等北宫错的身影被树林挡住后,楚扬才皱着眉头对站在那儿好像野外一朵无依无靠的小野花那样的叶初晴说:“叶初晴,你是怎么来的?”
迎着楚扬的责问目光,叶初晴眼神一点都不躲闪的嗤笑一声的回答:“切,我又不会飞,当然是用腿走着来的了。”
楚扬脸色一沉,再次问道:“我是说,是谁让你来这儿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胡闹啊?”
叶初晴马上回答:“我胡闹怎么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我是你男人?好像是我一直在拒绝你。是你战友?可老子根本不吃公家饭啊。和北宫错那样的是你大哥?世间恐怕没有对哥哥脱衣服的妹妹吧……楚某人吧嗒了一下嘴唇,最后弱弱的说:“那,我们应该是朋友吧?”
“认识我的男人中,有领导有战友有兄弟,但却没有一个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