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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出大厅后不住的长吁短叹。
刚才在王文杰向所长办公室走去时,李父就想拉住这好心孩子的手儿,求他向所长说说情放掉金才娃儿。
但当时王文杰脚步匆匆的,李父也没有得上架子。
现在,看到他长吁短叹的从大厅中走出来后,李父心里顿时一凉,赶紧的走过去拦住他:“王副所长,事情要怎么处理?”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后,王文杰眼角瞥着楚扬,大声说:“大爷,实话告诉你吧,刚才上面来电话了,说要把你儿子和打人的人,
都带到区分局去处理。其实我也知道今天这事一点都不怪你儿子,完全是那个柴青天的错误!可惜呀,我只是一个说了不算的副所长,还不
能……唉!”
本来心里就害怕的李父,听王文杰这样说后,浑身都开始吓得哆嗦起来了,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个劲的哀求:“王副所长,俺知道你对
俺乡下人一直都不错,也知道你在派出所做的是个说话不管事的副所长,可你能不能……”
靠,老李大爷啊,啥叫说话不管事的副所长啊,你这不是寒碜俺嘛?嗯,不过这样也好,恰好能够让楚三太子注意我。
王文杰脸儿一红的,借着被李父哀求的机会,猛地一跺脚,仰天长叹:“唉,罢了,罢了,谁让我心特别为咱老百姓着想呢?我这就去
再向王所长求情,看看能不能让咱们派出所自己处理这事!”
“那可谢谢你了啊王副所长,俺替俺老伴和金才给你磕头了!”李父说着就要下跪,慌得王文杰赶紧的搀住他,还没有说什么呢,就听
到一个他等了很久的声音从东边响起:“哟,这不是王队吗?你怎么会在这儿当副所长啦?”
……
“那个就是派出所的王连喜所长了,我大姨妈她外甥媳妇的三姥爷家的四侄子,也算是我的亲戚了。”
看到王连喜从桑塔纳警车中下来后,孙斌赶紧的把他所掌握的情报告诉了楚扬。
“孙斌,咱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好不好?”楚扬狠狠的鄙视了一下孙斌,随即说道:“你这个亲戚的官声怎么样?”
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后,孙斌才回答:“一般来说还算行吧,就是做人太圆滑了些,不如我耿直。”
楚扬笑着骂道:“滚你的蛋,就这样的人也算是耿直?你还记得当初我租用你的出租车,你几乎连裤子都不愿意给我留下了?”
孙斌赶紧的屈膝弯腰陪着笑脸的说:“误会误会,那时候完全是一个误会不是?”
就站在俩人身边的李燕,见这个扬哥此时还有心开玩笑,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他到底能不能帮金才哥呀?或者说愿意不愿意。从他一
脸的轻松表情来看,他应该有这个实力。可他偏偏和斌子哥说当初为了坐出租车差点连裤子也留下,这怎么会是有地位的人呢?
李燕心里这样想着吧,就很自然的盯着楚某人的脸蛋审视,都没有看到李父给王连喜下跪的那一幕,要不然她肯定也会跑过去让王所长
看看她现在的狼狈样子了。
被女孩子盯着看的感觉,怎么说呢?尤其是哪种带着怀疑的目光,会给被看者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所以,当楚扬发现人家小姑娘正盯着自己看后,赶紧的咳嗽了一声,扭头问她:“咳,那个燕子是吧?现在谁在医院照顾金才他母亲呢?”
“啊!”正盯着楚扬看的李燕,没想到这人竟然招呼也不打一个的问她话,有些仓促之下赶紧的低头小声回答:“是俺妈在病房中呢。
本来俺也想在那儿的,可大家都说俺是全过程的目击证人,必须得在派出所随时听候所长的召唤。”
这孩子看起来挺文秀的,也像是受过教育的样子,怎么说话时这样腼腆……楚扬点了点头,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什么,于是就安慰她:“
燕子,别怕,只要有我在,李金才就会啥事也没有的。”
李燕点点头,却说:“可俺听说那个欺负俺的流氓,出身在一个很有势力的宦家家庭啊。”
楚某人盯着快步走进大厅的王文杰,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回答:“可我这个流氓也是出身官宦世家,而且比他还要利害……嗯?”
你就吹吧,怪不得金才哥不许我去新药厂,害怕我被你给骗了,原来你不但有钱长得帅而且还会吹牛呢!
听楚某人自认是流氓后,尽管李燕现在身处恐慌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清新样子,让明白过味儿来
的楚某人心中一动:怪不得柴青天看中你了呢,原来你的确有种与众不同的纯朴美。
见扬哥盯着人家小女孩子看,孙斌赶紧的插嘴:“燕子,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扬哥在,天塌不下来的!”
“那扬哥怎么还不去让人把金才哥放了?”
不等孙斌说什么,楚扬就板着脸的说:“我故意让这土鳖在里面多待会儿,谁让他背后说我坏话了?”
李燕很纳闷的问:“他说你什么坏话了?”
孙斌替楚扬回答:“这土鳖不是告诉你,不让你去新药厂是怕被扬哥骗了吗?”
李燕着急的解释道:“金才哥那样说是为了我好!而且,你、可扬哥刚才也说他自己是流氓啊?”
刚才只是口误而已!你懂不懂啊……楚扬苦着脸的问李燕:“你中午遇到的那个流氓,有我这样面对你这个小美女还这样一身的凛然正
气吗?有我这样显得很有文化素质修养吗?”
“这只能说是你的素质比他稍微高一些,或者说是擅于掩饰自己的嘴脸,”李燕顿了顿,接着侧着头的说:“我听人家都说,流氓不可
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假如李燕不是李金才的妹妹,假如她不是长得偏偏这样符合三太子的口味,就凭她这句‘流氓言论’,楚扬肯定会对着她小脸蛋抽几下
,而不是狠狠的把烟头探在墙上,板着脸的向大厅门口走去。
“傻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扬哥呢?唉、唉!”等楚扬走出老远后,孙斌才连连叹气,拿手指着李燕的小鼻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燕子,不是当哥的说你,你知道扬哥是什么身份吗?昂!?他可是……算了,我也不和你说这些话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就是想
告诉你,也就是金才是他看重的手下吧,要不然就算是市长有类似的困难,他也不一定出手帮助的!”
听孙斌这样说后,李燕顿时就晃了,泪水重新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淌下,急促之下抓住他的手,抽泣着说:“斌、斌子哥!麻烦你好好
的和扬哥说说,让他千万别生俺的气!俺婶被打、俺金才哥可是为了俺才被抓的。要是他不肯原谅我的话,俺可以答应给他当小三的,你去
说说……”
孙斌翻了个白眼,心中渭然长叹:唉!不是扬哥对女人太有杀伤力,就是这妹子没救了,怎么老是说这种话?读了这些年的书,都用在
哪儿了?
788 你他嘛的算老几啊!(第二更!)
深受李燕打击的楚扬,在百般无奈之下看到王文杰出来、而李父又拉住他手的苦苦哀求,赶紧的借此机会走了过去。
听到楚扬的声音后,王文杰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去。
王文杰看着楚扬的那眼神,怎么说呢,就像是失散多年的情人终于见面、孤独很久的牛郎看到了织女,那个热切劲,让某个男人竟然浑
身打了个哆嗦,全身都蹭地起了一层的小疙瘩:“王队,怎么了这是,故人相见还不认识了?”
我当然会认识你的,但就怕你不认识我!
王文杰松开李父的手,向楚扬走了一步伸出双手,收起眼中那些‘肉麻’的表情,语气倒是有些激动的说:“楚、楚先生,好久不见!”
随意的和王文杰握了一下手后,楚扬抬头看了一眼三层办公楼:“李金才呢?”
“李金才?哦,就是那个打人者。”王文杰见楚扬握手后第一句话就问李金才在哪儿,马上就明白了金才哥在三太子心中的地位了,忍
不住又为自己押对了宝而在心中一阵狂喜,连忙咳嗽了一声的回答:“咳,签于他在赶来后就把对方鼻梁骨打断的不理智行为,所以我不得
不把他暂时关押进了拘留室。楚先生,我这样做也是按照司法流程来做的,还请你别误会。”
“不会的。”楚扬摇摇头,继续问:“刚才我怎么听你说要去和什么王所长求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文杰马上回答:“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现在大家都处在办公楼大厅门口,所以王文杰只是简单的和楚扬的说了一下。
听完王文杰的话后,楚扬冷笑了一声:“潘局长?他是哪个,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他是区分局的领导,去年冬天才坐到这个位置的。”王文杰解释道:“我觉得潘局长很可能是接到了某些人的电话,所以才这样吩咐。”
楚扬点点头,抬脚向大厅走去:“王文杰,你领我去见你的所长。”
“好!”王文杰答应了一声,抢先几步超过楚扬,替他掀起了皮门帘。
看到在自己心中‘很有能力’的王副所长在楚扬面前竟然是这个态度,饶是李父没有见过什么大的世面,但他也能从中看出了‘巴结’
二字,顿时是又欢喜又惊讶的,一个劲的琢磨:金才啥时候认识这个小白脸子的,他是哪家的娃儿啊,竟然可以让王副所长这样看重!也不
知道他有没有媳妇儿,要是没有的话,能不能把弟弟家的燕子给他介绍一下呢?
……
但愿那个柴少不会因为在唐王挨打,就把怒气撒在我头上。麻了隔壁的,冀南好玩的地方多如牛毛,各大夜总会中的美女更是云集,没
事你跑这儿来显摆个几把?
虽说潘局长已经明确表示将这桩打人案件移交到区分局,但王连喜还是担心那个柴少会把怒气撒在他头上,在王文杰走出去后,他就一
直在皱着眉头的打电话,希望能够通从上面那些关系中得到什么提示。
就在王连喜刚扣掉市局某副科长的电话时,办公室的门开了,王文杰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派出所虽说是公安口最底层的单位,但一个所长也算是鸡头了,他老人家可以随便出入属下各科室的门,但下属却绝不能在没敲门的情
况下就推门进来,哪怕他是副所长也不行,这不但是严格的‘官本位’制度,而且还是面子问题。
所以,在看到王文杰带着那个年轻人大大咧咧的走进来后,王所长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口气也生硬的很:“王副所长,不是让你去区
分局移交打人者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王连喜只和王文杰说话,却不搭理那个年轻人,这是因为一般二般的人还真没放在王所长眼里。
不等王文杰说什么,那个年轻人就很实在的坐在墙边的沙发上,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大中华,就在王连喜那张越来越青的脸子下,很从容
的点上烟,喷出一口烟雾后,才翘着二郎腿的淡淡问道:“你就是这个派出所的所长?”
别看派出所所长是公安口的最底层,但一个人要是能爬到所长宝座上,要是没有一点当官的伶俐劲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这个年轻人在进来后一脸谦恭笑容的对王连喜递烟啥的,王所长肯定不鸟他。
可这家伙偏偏在所长办公室内表现的比王所长还要实在,完全可以说的嚣张啊狂妄啥的,但王连喜却不敢小看他了,竟然挤出一丝笑容
的点点头:“是的,我就是所长王连喜,请问您是哪位?”
“我叫楚扬,楚河汉界的楚,扬手说再见的扬。”楚某人左手敲打着沙发的扶手,明明是抬着头的看着站起来的王连喜,但却给了后者
一种得仰视他的‘俺真渺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