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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来,明显是要找茬的。”
周舒涵受刺激成了精神病一事,除了凡系的那些人外,知道的人并不是太多。
不过除了梁馨等几个人外,很少有人知道周舒涵的不幸,就是眼前这几个家伙所致。
所以,李勇平和童金听梁馨这样说后,马上就明白这几个人就是周舒涵变成精神病的罪魁祸首了。
可依着李勇平和童金现在的地位,就算是知道又能怎么样?最多也就是怒目相视罢了,除此之外也只能站起来,异口同声的说:“梁馨,我们还是走吧。”
“哎,别走呀,哥们儿刚来了,正准备和粱大警官叙叙旧呢,你们怎么能走呢?”抱着膀子的牛鹏举,笑嘻嘻的站在童金面前,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说:“啧啧,哥们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今天来这儿是和粱大警官相亲的吧?”
童金忍着怒气的望了一眼犹自坐在那儿神色不变的梁馨,淡淡的说:“这位先生,我们在这儿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吗?”
“呵呵,你这样说的话,那就是承认了。”牛鹏举又在梁馨身后来回的走了几步,脸上带着夸张的小心表情:“哥们儿,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要是不听的话,如果以后真和粱大警官走到一起,那肯定会感觉下了地狱。”
“你……”童金刚想说什么,却见放下咖啡杯的梁馨一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童金,你让他说。”
小子啊,马上就要事到临头了还敢在这儿招摇,简直是可怜的很呐。
如果不是因为楚扬就在旁边,如果不是这厮不会放过敢冒犯周舒涵的人,梁馨肯定不会在牛鹏举对她冷嘲热讽时,还能保持如此的‘优雅’风度,让童金看了后在自叹弗如。
“好,还是粱大警官爽快。”梁馨的冷静,也让牛鹏举颇感意外,但他并没有多想,还以为她不敢惹事呢,于是双掌一击,一本正经的和童金说:“我要是你的话,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彪悍。哎,我和你说,她曾经在一个满是晚霞的夜晚,差点将我的卵蛋踢爆。就这样一个为了工作不要命的母夜叉,有哪个男人敢要,所以我劝你最好躲得她远一些。”
根本不看脸色气的发紫的童金,也不顾忌现在成了落毛凤凰的李勇平,牛鹏举在说完这些话后,就笑嘻嘻的走到梁馨对过:“粱大警官,虽然我说的是有些夸张,但这的确是事实。如果这哥们儿要是真担心你那样彪悍而不敢要你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你给收……”
牛鹏举刚说到这儿,就见梁馨的手一抬,杯子中的咖啡呼的一下就泼在了他的脸上。
“垃圾!”梁馨将咖啡泼出去后,从牙缝中吐出了这个词。
粘稠的咖啡顺着牛鹏举的脸往下淌,将他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弄得一塌糊涂,不过他并没有在意甚至都没有生气,只是用手随意的擦了擦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脸淫x荡的说:“嘿嘿,粱大警官的东西就是香甜可口啊。不过我不介意,如果你肯用你自身的东西来泼我一脸的话,我肯定会感觉更爽的。”
“流氓!”
就算梁馨算准了楚扬不会放过牛鹏举等人,她完全可以安坐钓鱼台的看好戏,但听到这小子开始说下流话后,还是再也忍不住的红着脸骂了一声,蹭地就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杯子刚想砸过去,却被李勇平抬手挡住:“梁馨!冷静些,我们犯不着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走。”
李勇平提出要走,并不是说怕了连云成等人,而是看出牛鹏举是在故意激怒梁馨。
他担心梁馨一个把持不住,要是在这儿将这些人打伤的话,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种事要是放在以前的话,当然不算回事,而且牛鹏举也肯定没有这个胆子来调x戏市局的副局长。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从堂堂的市委秘书长被踢到了水利局,而梁馨更是惨淡的变成了一小民警。
如果今天的事儿真惹大了,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梁馨,所以他才提出要走。
“哈哈,”看到梁馨被李勇平拦住后,牛鹏举当然清楚他们顾忌什么了,于是就仰天大笑三声,笑声一住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收敛,取而代之的全是讥讽:“怎么了梁大警官,看你一脸的不服气,是不是很想冲过来揍我啊?来呀你,来呀!我就在这儿站着,你有本事就揍我呀,来呀,你来呀,我保证不还手的……”
680 真正的仗势欺人!(第一更!)
咣!
牛鹏举刚说到这儿,眼前忽然看到一个白影,随即就觉得额头一疼、耳旁咣的一声响后,他的视线中马上就出现了红的颜色。
一个空咖啡杯,在牛大公子嚣张着让梁馨来揍他时,从左侧旁边的一张桌子后面飞来,准确的击打在他的额头上。
被牛大公子的‘铁头’碰碎了的咖啡杯,还没有落在地上时,血就淌了下来。
顿时,整个咖啡厅内的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这突如其来的‘见红’声,向这边看了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牛公子以前在部队呆过几天,他肯定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重击给砸昏过去。
可现在,他只是在身子晃了晃后,就双手抓着咖啡桌,嘴里大吼着:“谁?谁他妈的敢拿东西砸我?”
“是我,是我砸的你。”马上,一个一听就知道睡眠不足的懒洋洋的声音回答:“我这人吧,最见不得别人犯贱。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别人揍你吗?别人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代劳了。”
“草泥马的,你谁?”又扯着嗓子的骂了一句后,牛鹏举才想起用衣袖去擦从额头上淌下来的血。
胡乱擦了两把,牛公子瞪大眼珠子的向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当他看清那个打着哈欠站起来的人是谁后,想继续骂人的嘴马上就闭上了。
俗话说的好: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无疑,牛大公子就是这三种人的那个横的,但他现在看到的这个人不但不是个不要命的,而且貌似还是个应该非常珍惜生命的。
既然这个敢拿咖啡杯是个非常珍惜生命的家伙,那牛鹏举为什么又非常的怕他呢?
因为这个人是楚扬。
楚某人和牛鹏举见面的次数只有一次,那还是在前年的冀南秋季车展上。
不过,就是那一次后不久,牛鹏举的老爷子才被闲置,他也在事后牢牢记住了这个将凡静托上市委书记宝座的家伙的模样,更清楚他在人家眼里,其实就一只小绵羊,想怎么整就怎么整的小绵羊。
现在,当牛鹏举再次看到楚扬后,不但满腔的怒火蓦然消灭,而且马上就腾起了惧意,嘴唇都开始打哆嗦的,强笑着说:“我、我说是谁呢,原、原来是楚三太子您、您啊。”
……
什么?他、他是楚三太子?就是周糖糖那个曾经的男朋友楚扬吗?
被牛鹏举忽然被砸的头破血流、而惊呆了的李勇平,听他说出这句话后,先是愣楞的看了眼楚扬,接着嘴巴腾地就张的老大望着梁馨:他不是你表弟吗,怎么又会是楚三太子了?
我也好想希望有这样一个表弟哦……不好意思的对李勇平笑笑后,梁馨静观其变。
“呵呵,没想到你倒是还认得我。”对牛鹏举态度的改变,楚扬根本没怎么介意,他只是将一直没点燃的烟卷叼在嘴上,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扭头向正在后退的连云成看去:“连公子,别走啊。咱们老熟人好不容易见面了,干啥要急着走啊。”
“楚、楚三太子,呵呵,是啊,我们老熟人了,见一次面也不容易……我、我这不是走,只是想替您要杯咖啡去。”连云成的脸上带着比ji女见到嫖ke还要殷勤的笑容,但闪烁的目光中却满满的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落魄到这种地步!
连云成在看到楚扬后,脑子里想的全是被‘惨遭打击’一事,根本不去考虑为什么会遭到打击,更忘了他曾经将周舒涵逼成精神病的事实。
的确,从云端跌入凡尘的巨大差别太大了,大的让人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的意思是说:还可以接受。
不过,连云成却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将会从‘难以接受’升级到‘根本无法接受’。
因为楚某人在得知周舒涵受刺激的真相后,就决定要把这小子往死里整了!
可怜的连公子,现在还不知道……一直到楚扬接下来说起周舒涵后,他才蓦然警觉。
可惜的是,晚了。
楚扬看出连云成眼中的意思后,心中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眼睛淡淡的说:“连公子,不用给我要咖啡了。因为我怕会将咖啡泼到你脸上,那样纯粹是一种物质浪费。呵呵,说实话,今天能够看到你,我很开心,因为免去了我四处找你的麻烦。我找你呢,相信你应该很清楚。”
“我、请问三太子找我有什么事?”连云成弯着腰的回答。
“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楚扬撇了撇嘴角说:“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关于周舒涵受刺激一事,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呢?”
“周、周舒涵?你、你不是已经和她……”
听楚扬提起周舒涵后,连云成的心里马上就咚的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吃吃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扬根本不屑和连云成谈论小周妹妹背叛他的事儿,只是将那根从没有点燃的香烟,从嘴上拿下,用手指碾碎:“别人也许不清楚我是怎么对待敢伤害周舒涵的人,但你连公子应该知道。当初在京华街头时,我是怎么将那些敢欺负她的人手掌碾碎的!”
望着楚扬手中的那根香烟,连云成就听到了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仿佛那只被碾碎了的香烟,就是自己的手:“我、我没有伤害周舒涵,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楚扬双眼一眯:“你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连云成脸色惨白的摇着头,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到了表弟王利的脚上,身子趔趄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
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连云成,霎时就变成了这样一副软蛋样,楚扬心中攸地腾起一种kuai感:“敢做却不敢当,你还是你老子的种吗?”
他能够知道周舒涵受刺激是我们几个做的这件事,肯定是梁馨告诉他的!
一直站在连云成身边的王利,听楚扬这样说后,再联想到他‘残害’韩国友人的视频,顿时就感觉嗓子发干。
不过,王利以前曾经开过保镖公司,在面对来自肢体上的危险时,心理素质终究要比连云成强很多:如果他知道这件事的真正主谋是表哥的话,那么我们三个人谁也不可能跑掉。但我要是主动把这件事扛起下来,他也许会在念在我敢做敢当的份上对我有好感……就算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他的打击,但只要表哥能逃过这一劫,表哥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反正怎么着也得倒霉了,倒不如英雄些。
王利心中极快的盘算了一下其中的厉害关系,马上就反手将表哥掩在身后,咬着牙的向前走了一步:“三太子,我知道周舒涵是怎么受刺激的!那事本来就是我主张做的,你要是怪的话,那就怪我,和我表哥他们没什么关系!”
呵,没想到这家伙倒是还挺光棍的,竟然想一个人扛下这黑锅。
楚扬饶有兴趣的向王利看去,当看到他那闪烁的眼神时,马上就猜出这家伙的心里在想什么了。
“嘿嘿,你想逞英雄么?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楚扬冷笑一声,也没见他怎么拿腔作势,只是看似随意的一伸手,就已经抓住了王利的左手,面无表情的说:“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对她的?”
楚扬握住王利的左手后,后者马上就感觉到了疼,强忍着要跪在地上求饶的怕意,语气打颤的说:“我、我只是想和她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