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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才在面对要讹他的那个中年妇女时,别看表现的好像个土鳖似的,但他在部队上这两年可不是白呆的,仅从范强侧身抬腿时的动作就看出,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属于那种得让他好好提防、随时扭头跑路的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范强的本事要比李金才高,可关键问题现在是在迪厅的舞池中啊,左右前后的全是人,而且老李手里还抓着个让老板心仪的女人,这在无形之中就给他造成了制约。
所以范强踢出的这一脚,不但很轻松的被李金才用胳膊肘给挡开,而且还趁势踢了他左大腿一脚。
从没有被人如此粗鲁对待过的蒋公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金才冲搀着他的大曹连连吼叫:“去,去给我揍他,揍他!”
大曹见老板鼻子头上都疼的出汗了,知道他现在很不爽,连忙答应了一声也冲了上去。
随着大曹的加入,本来就对付范强有些吃力的李金才,马上就着实的挨了几下子,要不是手里还拽着个如花似玉的‘盾牌’,周围有那么多的舞者,他肯定得吃老鼻子亏了。
李金才抬脚格开大曹飞过来的一腿后,脚下迅速向身后人群中后退着,一边抬头向楚扬那边看去,希望能得到‘撤退’的命令。
不过,这迪厅内个头比李金才高的人是大有人在,而且现在周围的人也发现有人大动干戈了,肯定得向一边躲。
如此一来,他想看到楚扬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只好松开柴慕容的手,趁着人荒马乱的时候,大力向迪厅外面挤去。
一看不好撒腿就跑,这是懂得珍惜生命者的共识。
可李金才才挤出几米远,却又折向吧台那边而去,因为他给老妈买的足盆还放在那儿呢。
有着数百人的迪厅内,要是往人堆里一钻……假如不开照明灯的话,肯定不好找。
可在迪厅内看场子的那些小弟,在第一时间发现有人闹事后,马上就关掉了音乐亮起了照明。
如此一来,一直紧追李金才不舍的大曹和范强,就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他。
而明皇迪厅看场子的小弟,同时也发现了柴大官人的存在,顿时就有人飞一般的向二楼跑去。
这下可惨了,没想到逞好汉的竟然还带着俩专业大手,我草,楚扬那厮害人不浅呀……
李金才肚子里骂着,急吼吼的如漏网之鱼那样向楚扬那边挤去,盼着在看场子小弟出现前,能够拿到给老妈买的足盆,再拽着‘恩人’趁乱溜之大吉……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些人特别怕和别人打架,却又在别人打架时特别兴奋。
现在,就是这些人,在看到大曹和范强追捉一个穿着民工衣服的人时,都齐刷刷的拍着巴掌,跺着脚的高喊:“打啊!打啊!”
“打你麻了隔壁!”李金才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低着头的推开人群,游鱼也似的钻到楚扬所坐的地方,弯腰一把拎起足盆,一手抓住楚某人的手拔腿就向门口方向跑:“大哥,大哥,风紧撤乎!”
“慌什么,坐下陪我喝酒。”楚扬向回一缩手,轻而易举的将李金才拽了回来,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看着挤过人群的大曹和范强,淡淡的说:“李金才,你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可、可人家好像不满意……”李金才刚想说什么,忽然想起楚某人敢光明正大踩裂无辜市民的脚,这就说明此人不但是个身怀绝技的猛男,而且还有可能有着一定的背景,既然他说别慌,那就别慌好了。
……
范强在前,大曹在后的,急吼吼的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人,来到吧台一角的沙发前时,发现李金才不但没跑而且还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儿,感到是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这个打人者的旁边还坐着个男人,可他们对这种穿着好像不是一般人的家伙,根本不介意。
范强当先走过去,伸手向他肩膀上抓去:“哥们,你敢随便打人,胆子不小啊……”
范强刚说到这儿,就觉得右边小腿肚子一疼,不由自主的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啥事呢,眼前一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叫,仰面吧嗒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653 不可理喻的小子!(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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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打赏啥的,您就别给了,别给了嘛……不要……不要嘛……
……
李金才在外面当了两年兵后,就觉得他打架的本事有了个质的飞跃。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要不是遇到范强和大曹这样的专业性保镖,他一个人干三五个普通小伙子根本不在话下。
不过今天的此时却遇到了,所以他才心中有些发慌,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聪明的就该先抓紧闪人才是王道。
但楚扬的牛叉却大大出乎了李金才的意料,先是夸了他一句让他别慌,接着就看似挺随意的连续踹了两脚,那个把他追得好像漏网之鱼的范强,就仰面朝天的摔到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昏了过去。
“咕噔。”李金才傻呼呼的咽了口吐沫,眼里全是小星星的对着楚扬翘起了大拇指:“大哥,你真牛。”
李金才被楚扬轻而易举就放倒范强的所为感到震惊了吧,但他还不是那个最震惊的,最震惊的人是大曹。
大曹和范强同为蒋公瑾精挑细选的心腹,他们俩人的身手那肯定是没得说,更是相互知道对方有几斤几两重。
正因为自己很清楚范强的本事,所以大曹在看到他这么轻松的被人放倒后,心中才更为的震惊,马上就缩回了抓向楚扬的手,转而做出了防御性的动作。
假如范强和大曹不是蒋公瑾的保镖,楚扬未必会对他们动手。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也不容易不是?
可就因为他们跟了蒋公瑾,所以楚扬才很掉价的动脚了,而且上来就将范强整昏了过去。
看来,在选择跟谁出来混这个问题上,在很多时候很重要。
两脚将范强放昏倒地后,楚扬眼皮子也没有撩起的,好像大曹根本不存在一样,喝了一口啤酒对傻呼呼看着他的李金才说:“这儿没你啥事了,你可以走了,别忘了到明天早上去新药厂报到就行了。”
“哦,那、那我可就走了。”李金才弯腰摸起足盆,对着楚扬点了点头,然后擦着大曹的身子向迪厅门口走去。
既然楚扬说让他走了,李金才就不担心会有人再敢拦他。
事实上的确如此,直到李金才走出迪厅后,不管是大曹还是看场子的小弟,都没有一个人敢去追他。
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曹虽说从楚扬两脚放昏范强的动作上,就知道这不是他所能招惹的大爷级人物,可他作为蒋公瑾的保镖,总不能就因为人家厉害,就这样傻呼呼的竖在这儿吧?
更何况,现在整个迪厅大厅中的所有人,都将这边围成了一个圈子,也没有人说话的都看着这边,大曹要是再不做出点啥反应的话,那他肯定明天早上就得卷被盖闪人了。
所以,大曹在使劲的搓了一下右脚后,双手放在胸前做出随时进攻的姿势问楚扬:“这位先生,请问刚才那个无故打人者是你同伴吗?”
楚扬也没有否认,直接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好意思,他走了你就得担负这责任。”大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有个好像小鸟儿在唱歌的声音说:“哼,他这样做的原因,还不是看到我和你老板在一起跳舞了?”
大曹回头,就看到和老板对舞的那个碎发女孩子,就肩并肩的站在身后。
一时间,他没有从女孩子的话中听出什么意思,有些纳闷的刚想问什么,却见他老板给他使了个眼色。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别管了……看出蒋公瑾眼神中的意思后,大曹赶紧的弯腰背起昏过去的范强,闪到了一旁。
“闪开!都闪开!”就在大曹刚把范强弄到一旁的沙发上,就听人群外面有人咋呼。
大家向那边一看,就看到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弟级人物,簇拥着一个大哥级的猛男,从人群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这个大哥级的人物快步走进人群后,单手掐腰的刚想说什么,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楚扬,当即马上就是一愣,赶紧的放下手,弯腰恭恭敬敬的说:“楚先生,原来是您在这儿。”
……
诚然,柴慕容现在已经不再是云水集团的董事长了,而她在辞职后也相应的交出了一些特权,比方可以指挥全国各地堂主的权力。
但她毕竟还是柴家第三代的大小姐,这些各大堂主可不会因为她不再是董事长了,就不敢不尊敬她了。
主持冀南‘地下工作’的堂主王道道,自然也是这样。
今晚,没事来明皇迪厅‘视察工作’的王道道,正在二楼和迪厅老板把酒言欢时,忽然就见看场子的小弟飞也似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柴大小姐别人打了,现在大厅里正乱成一团呢。
什么?大小姐今晚也来这儿了?而且还被人打了?我草,是哪儿的家伙敢打她啊,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
听到小弟的汇报后,王道道扔下酒杯蹭地一声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吆喝着随行的狗子,气势汹汹的就杀了下来。
恐怕得把那个打人者的腿子和手废了,才能让大小姐满意……带着这个想法的王道道,在随行小弟的簇拥下走到人群内后,还没有来得及找柴慕容呢,就看到了楚扬,于是这才连忙躬身问好。
“王道道,打柴慕容的那个人已经走了,有啥事我但着就行,你就别管了。”楚扬放下手中的易拉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气呼呼看着他的柴慕容笑笑:“柴大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大人大量一次,别和那种乡下人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王道道扭头一看,就见脸蛋开始红肿的柴慕容就站在人群的前面,他刚想过去问好,却又停住了脚步。
柴慕容和楚某人的关系,王道道现在多少的也知道一些了,更知道大官人这次来冀南其实就是奔着楚扬来的。
别看人家现在不再是两口子了,可有些事儿还是少掺合为妙。
抱着膀子的柴慕容,听楚扬这样轻描淡写的后,倒是没有发怒,只是抬手摸了摸还火辣辣的脸蛋,向前走了一步,眼里带着几乎要吃人的怒意,语气听起来很平和的说:“好呀,既然楚先生这样说了,那我当然不会再和那种莽夫一般见识了。不过我挨了打了,怎么着也得搞清楚为什么挨打吧?”
楚扬摸了摸下巴,看着站在柴慕容身后的蒋公瑾,微微一皱眉:“那个打你的在动手后,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屁的原因……”柴慕容刚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李金才曾经在拽着她时,好像喊过‘你该好好的在家洗衣服做饭生孩子,而不是来这种地方鬼混!’的话,马上就笑了起来:“哎唷,原来你是看我在这儿和人鬼混,才指使人打我啊?”
站在一旁的王道道,见大小姐笑了起来后,马上就知趣的给狗子使了个眼色,转身高举着双手做散开状:“大家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只是一点小误会,都散了吧。今晚零点之前的消费,都算在哥们儿头上了!”
既然大小姐没提出要去包厢,而是要和她前夫在这儿说话,自然不希望有人围着,也不希望再有那啥的劲爆音乐。
可今晚来的这些哥们姐妹,人家来了就是蹦迪的,你不放那劲爆舞曲啥的,还有啥意思?
所以王道道干脆就请客了。
大家一听这样,顿时就欢呼一声的散开了。
反正又不打架了,再围着看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去那边消费来的实惠。
等大家都散开后,楚扬也没有坐下,只是低头吸了一口烟后才说:“柴慕容,你和谁在这儿鬼混,我管不着。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