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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柴慕容后,楚扬的心里又是一阵大疼,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暂且不去想她,伸手去拿那个东西……却没有拿得起,因为那东西被厉淑珍用透明胶布,粘在了她那两座高耸中的深谷内。
既然连杀她的心思都有了,楚扬又怎么会在意为了拿到东西而给这丑女人脱衣服呢?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双手揪住厉淑珍的外、内衣猛地向两旁一拽,人家孩子的那两座处女峰,就晃啊晃的出现在了他眼下。
如果放在以前,或者把厉淑珍换成柴慕容,楚扬看到这么挺拔的东东,就算不趴在上面啃一口,也得顺手摸一把的。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这可是顾明闯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深深感染着楚扬。
725 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第一更!)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亲手打死用心去疼爱的人更痛苦的事吗?
柴放肆因为练习了某种功夫,今年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为人丁稀少的柴家留下一男半女,所以他将柴家第四代的希望,就完全寄托在了弟弟柴跃然和堂妹柴慕容身上。
更精确的说完全寄托在了柴慕容身上,因为柴跃然年龄太小了。
尽管柴慕容是个女孩子,但在柴放肆心中,她的孩子就是柴家的第四代。
可现在,这个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任务、一直被他当作心头肉来疼爱的堂妹,却被他亲手打死了!
天空在旋转,海水在呼啸,柴放肆的眼神开始混乱。
“柴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就在柴放肆浑身颤抖的坐在冲锋舟内发呆时,新加坡当地警局的局长,带人赶了过来。
警方的问话,犹如一道刺破黑暗的闪电,使发呆发痴的柴放肆霍然清醒:不,我没有杀慕容,是楚扬杀的她,是他!如果不是他在这艘船上,我怎么可能会开枪?又怎么可能会……慕容不是我杀的,是楚扬杀的!
柴放肆心里狠狠的念叨着这些话,慢慢的、用力的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扶着船舷站了起来,对正向海面上巡视的警局局长说:“刚才我正在寻找生还者时,忽然看到有条鲨鱼浮出海面。呵呵,我从没有在大海中看到过这东西,所以才在惊慌下开枪了。但是没打中那条鲨鱼,它逃跑了。”
“哦,这样最好。”
那位局长点了点头后,心里纳闷的想:这片海域来了鲨鱼了?嗯,看来以后得在这儿弄个警示牌了。
……
楚扬在‘改邪归正’之前,曾经是个杀手。
杀手之中的王者!
一个被称为杀手之王的家伙,他在面对死亡时的神经,肯定比屠夫杀猪时的决绝还要钢硬一些。
按说依着楚某人曾经的傲人资本,绝不会因为看到有人中枪后,就会眼前一黑的昏过去。
可事实上,他在亲眼看到柴慕容心口中枪后,尽管他很想扑到海中去救她,可在身子刚腾起时,就眼前发黑的昏倒在了船内。
楚扬是疼昏过去的。
心疼。
那种心脏被狠狠的砍了一刀的疼。
疼的他全身的思维神经瞬间麻痹,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甚至是呼吸都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一个没有受到致命伤害的人,在这一切都失去作用后,就会昏厥。
为一个不惜为他主动等死、却死在他眼前的女孩子而心疼的昏过去,丢人吗?
恐怕没有人会说出‘是’这个字眼的,连上帝都不会这样。
很多年后,每当楚扬想起他曾经因为柴慕容心口中枪落海而昏迷,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以至于每次和某个拽不拉唧的妞闹矛盾时,最终都会折服在她那张洋洋得意的嘴脸下:龟儿子,你信不信老娘我再让你昏一次?
因为心疼而昏过去的楚扬,这次昏迷的时间比遭到冲击波时还要长。
……
在柴慕容中枪后,楚扬疯狂的扑入海水中,就像是一条箭鱼那样的游到她身边,双手将她抱住,双足连踢的浮上了水面。
月色下的柴慕容,脸色雪白,双眼紧闭,心口淌出的血将整片海域的海水都染红。
“柴慕容,柴慕容!你醒醒,你醒醒啊!”
楚扬双手抓着柴慕容的双肩,急促的摇晃着:“你没有听到第一声枪响吗?笨蛋!你怎么可以在听到枪响后还跪起来呢,那不是故意给别人当枪靶子吗?笨蛋,笨蛋,你醒醒啊,别总闭着眼好不好?求求你睁开眼啊,睁眼啊!你不是要玩死我吗?来呀,我就在你面前啊,你来玩我啊,来呀!”
在楚扬猛烈的摇晃中,柴慕容终于睁开了眼睛。
“嘛的,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就此翘了呢……你、你的眼睛怎么了?”
楚扬狂喜之下,刚想伸手将柴慕容拥入怀中,却蓦然发现大官人昔日那双满是怨妇春波的双眸中,竟然只是一片空洞的白色!
如雪的白,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生命的白!
“你、你这是怎么了?”看着柴慕容双眼中那令人心悸的白,楚扬浑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柴慕容微微仰了下下巴,然后左手捧着还在流血的心口,竟然……竟然,她的身子竟然慢慢的自动的从海水中升了起来,一直升到双足完全脱离了水面后,才停止。
楚扬傻傻的望着这超出人类思想可以接受范畴的一幕,饶是他是很牛叉很牛叉的杀手之王,可还是被吓傻了。
“楚扬,”柴慕容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扬,松开满是鲜血的左手,在唇边轻轻的擦了一下,让唇红到诡异后才笑了笑:“我是怎么死的?”
她死了么?她要是死了的话,那为什么还能说话?难道说我也死了?
呆望着柴慕容的楚扬,痴呆般的张开嘴巴说:“你是被枪打死的。”
“我为什么被枪打死?”
“因为你回来搜救我,所以才遇到了拿枪的那个人。”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柴慕容笑了,轻轻点了点头说:“是呀,我是为了你而死的,对不对?”
“是,你是为了我才被人家打死的。”
“我既然是为你死的,那你该怎么报答我?”
柴慕容低头看了一眼仍然在泊泊流血的伤口,不等楚扬回答就说:“我不要你用陪着我死的方式来报答我。因为如果你陪着我一起死的话,那我死的就没有价值了。只有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在天堂才能心安。”
楚扬痴痴的回答:“不能陪着你一起死,那我该怎么才能报答你?”
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巴,柴慕容笑了笑轻声说:“我要你娶我为妻,生生世世的都只能娶我一个当妻子。”
“可你已经死了,”楚扬傻逼似的摇摇头:“你既然不让我陪着你死,那我怎么可能娶个已经死了的人当妻子呢?”
柴慕容用全是雪白的双眼看着楚扬,脸上的笑容更盛,带着妖魅的诡异:“很简单呀,你在这辈子可以为我守寡啊。等到你老死后,我们一起投胎到下辈子,然后做夫妻呀。”
“为你守寡?”楚扬愣了片刻缓缓的摇头说:“可你也知道我和花漫语已经订婚了,而且很快就要结婚……”
“你不能和花漫语结婚!我不许你和任何人结婚!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等楚扬说完,柴慕容脸上的笑容一收,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双手抬起的对着他就扑了下来。
“啊,不要!”楚扬真的很想躲开这个吓人的柴慕容,可浑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你不为我守寡,那我就咬死你,咬死你,哈,哈哈!”
柴慕容一把抱住楚扬,满是鲜血的嘴里发出疯狂的大笑时,露出了尖利的牙齿,然后猛地低头,一下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不要!”被吓得魂飞魄散、感觉到耳朵生疼全身却没有丝毫力气来反抗的楚扬,发出了一声毛骨悚然的大叫!
……
靠,我以为这是个死人呢,原来还活着!丫的以为没事装死很好玩咋的?
楚扬的这声大叫,将一个刚咬住他耳朵的流浪鱼儿是吓得魂飞魄散,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就仓惶逃跑了。
“啊,不要……噗!”昏迷中的楚扬刚喊出这三个字,就被咸咸的海水灌进了嘴里,让他全身的神经立马清醒了过来,随即使他各个部位在瞬间都进入了本能的反应。
张嘴喷出一口海水后,楚扬抬起手臂噗哧噗哧的划了两下水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那个嘴上、心口都是血的柴慕容,攸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海水,和东方已经开始发白的天际。
原来刚才那一幕是昏迷后的幻觉,可他妈的吓死老子了!
楚扬用力扑打了几下水面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切,他就觉得浑身发冷。
不是因为海水让他的身子冷,而是因为看到柴慕容变成那样子后而发冷。
在楚扬的心里,柴大官人虽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变。态,也做过让他恨不得叉叉死的破事。
可不管楚扬再怎么讨厌她、羞辱她,但大官人那明眸皓齿的娇滴滴形象,却牢牢刻在了他的脑海中,使他根本无法接受刚才在幻觉中看到的那个柴慕容。
可那个让他羞辱过、讨厌过的女孩子呢,现在她在哪儿?。
楚扬在划了两下水后,就慢慢的回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
从他来到萌芽岛后发生的一切,都慢慢的回想起来,当他想到昏迷前的那最后一幕时,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因为那一幕,是柴慕容心口中枪的那一瞬间!
虽说柴慕容的中枪,并不是像电视中的那些诸如‘女主舍身为男主挡子弹’的狗血桥段,而是在被楚扬摁下后出于本能反应的挺身、才被打中的,可当他想到这一幕后,还是揪心的自责:我为什么不把扑到在船底,虽说那样的话我肯定会被子弹打中,但也胜过这样!
她死了,是为了回来搜救我而死的。
我根本没有想到,我最讨厌的柴慕容,竟然会孤身一人回来搜救我!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你不是很恨我吗?
你曾经亲口对我说要把我玩死的!
可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在明知道会被海盗诛杀的情况下回来呢?
为什么!?
难道,你、你真的爱我?
爱到可以陪着我死的地步。
难道,我以前对你的看法都是错误的?
错到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
595 俺可不是那样的人!(第一更)
谢妖瞳觉得楚某人除了身手变。态外,好像还特别爱吹牛皮。
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只要他一个消息,那个让无数个2012成员都很忌惮的沙克库,就会跑来给丫的舔脚趾头呢?
所以,谢妖瞳见这小子现在吹牛皮后,马上就一脸不屑的暴了粗口:“你胡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认识他,他又怎么会鸟你!”
“不管是女孩子也好,还是小妇女也罢,最好别说脏话。”对给谢妖瞳提了个建议后,楚扬也不解释他到底有没有吹牛皮,只是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走到沙发上并肩坐下,然后摸出手机找到苏菲的号码拨了过去。
谢妖瞳见这厮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虽说心中很怀疑,也明知道解毒的希望渺茫到根本没有,可她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激动,动也不敢动的看着他打电话。
……
华夏和德国的时差,相差大约是六小时。
现在这边是晚上不到十点,那边大约是下午四点左右。
苏菲在接到楚扬电话的时候,正在考察一家设备集团:“喂,楚扬,你怎么给我打电话啦?”
为了避免再向谢妖瞳解释什么,楚扬将手机的免提打开,直截了当的说:“苏菲,你还和你那个大祭司沙克库联系吗?”
苏菲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还以为这是怪罪她还没有彻底脱离佐齐尔人公主的事呢,所以就有些忐忑的说:“楚扬,你、你也知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