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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慕容陪着阮灵姬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楚扬愣了一下,接着低低的骂道:“扯淡,国家大事和这些女人们有什么干系……”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见花残雨忽然抬手捂着左耳,接着脸色一变,马上低头对着领口说:“我马上向首长汇报!你们一定要做好安全营救准备措施!”
不等楚扬说什么,花残雨语气极快的说:“意外!意外发生了!刚才国家大剧院内发生了绑架案,被绑架的是三个女人,阮灵姬、谢妖瞳……和柴慕容。”
听到这个消息后,楚扬一呆,忽然就猛地一下明白:洛林这一次来华,表面上是来刺杀阮文强,其实却趁着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文强这边时,真实目的却是针对他的女儿!
……
今天两点的时候,京华国家大剧院的歌剧院中,上演的是一场芭蕾舞《天鹅湖》。
虽说越南这几年的经济发展的也足够迅速,但相比起华夏来,那还是有着蛤蟆见老虎的巨大差别。尤其是在文化发展这一块,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底蕴,更不是越南所能比拟的。
这场由华夏演员主演芭蕾舞剧《天鹅湖》,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演员的基本动作上,都较好的诠释了柴可夫斯基他老人家当初创造《天鹅湖》的内涵,让十九岁的阮灵姬是大饱眼福。
阮灵姬这次来华,是属于自费前来的,与她老子的访华没有丝毫的干系。不过,华夏方面看在她老子亲华的面子上,还是拿出了礼仪之邦应有的热情,特意安排让谢家的大小姐谢妖瞳,和柴家的大官人柴慕容两大美女相陪。
而将阮灵姬视为掌上明珠的阮文强,更是假公济私的派了两个跟随他一起访华的女服务人员她身边。
这两个来自越南国内的女服务人员,实际上就是越南方面陪同阮文强来华的保镖。
本来,柴慕容因为和楚扬的事,一点当陪客的心情也没有。不过,老谋深算的柴家老爷子,却已经从阮文强访华中看出了一些门道,知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阮文强很可能会成为越南下一届的领导人。
两国之间的关系是否友好,与两国领导人之间的私人关系,也有着极大的关系。假如阮文强能够成为越南领导人,那么这次代表柴家与阮灵姬一起观看演出的柴慕容,日后收益定当匪浅。最起码混个脸熟,以后去越南投资的话,也方便了许多。
柴家老爷子能够看到的地方,别人也同样可以看到。
所以,本次陪着阮灵姬观看芭蕾舞的,不仅仅是柴慕容,还有谢妖瞳。
严格说起来,如果不夹杂政治因素在里面的话,楚灵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才是阮灵姬最好的玩伴。
可这次陪同阮灵姬观看演出的,偏偏是谢妖瞳和柴慕容。
往往有很多事,因为有了那些搞政治的人参与,而改变了她纯洁的本性。
大势所趋,先不扯淡,书归正传。
《天鹅湖》接近完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在谢妖瞳和柴慕容,以及两个女保镖陪同下观看芭蕾舞的阮灵姬,彻底被演员们那精湛的表演而陶醉在剧情中,当看到奥杰塔和侍女们恢复了人形,和齐格弗里德王子幸福的在一起后,她激动的留下了泪水,连连低声感叹太感人了。
说实话,柴慕容心里对越南小姑娘沉溺于一场舞剧中的表现,很不屑一顾。但看到她脸上带着泪痕后,还是柔声问她,要不要在散场前,去趟洗手间洗一把脸。
可能知道自己哭的有些小花猫造型了,漂亮又可爱的阮灵姬,不好意思的笑笑点头应允。
唉,总算是看完了,真是无聊透顶。
在站起身时,谢妖瞳和柴慕容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笑,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了这个意思。
阮灵姬在谢妖瞳和柴慕容,以及两个女保镖的陪同下,出了歌剧院,走进了洗手间。
因为舞剧已经接近尾声,所以提前出来的,不仅仅是柴慕容她们五个人。
众所周知,当一场电影或者舞剧散场后,最忙的地方除了出口外,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洗手间……这是个不得不说的事儿,和思想纯洁龌龊无关。再说了,柴大官人也并没有陪着阮灵姬她们几个去那个啥,而是留在洗手间外面的水管前,洗了一把手。
柴慕容把一双玉手放在烘干器下,慢悠悠的转动着手等谢妖瞳阮灵姬她们时,先后有十几个人进了里面。
柴慕容的手,被暖风烘干的时候,有两个外国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挨着她开始洗手。
这是两个非洲女人,雪白的牙齿,厚厚的嘴唇。
华夏是个礼仪之邦,从不因为外国游客的皮肤是黑的还是白的,就改变她热情好客的本性。
出于礼貌,柴慕容对这俩小黑人笑了笑,然后擦着她们的肩膀向洗手间的门口走去。
柴慕容擦着那俩小黑人的肩膀,刚走出一步,忽然!
忽然!洗手间内传出了一声惊呼,和谢妖瞳的怒叱声。
出事了!
柴慕容的心头一紧,却并没有向里面跑去,而是马上掏出电话,要呼叫等候在歌剧院外面的凌星等人。
柴大官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虽然在人前威风八面的,偶尔也敢对‘臭名昭著’的杀手之王楚某人的脑袋上,扔个枕头呀高跟鞋呀酒杯啥的,但要是遭遇到意外,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大小姐,就是‘任人宰割’的代名词。所以,在心中腾起‘出事了!’这个念头后,她不是去大展神威的冲进去看看,第一反应却是呼叫救兵。
柴慕容刚想拨打凌星的号,却有一只黑色的手,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柴大官人刚挣扎了几下,就嗅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341 放开我!(第三更!)
柴慕容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冷。
京华十月傍晚的风,从关外夹杂着黄沙的阴冷,吹起她的一缕发丝,发丝的末梢抽打在她左边的脸颊,微微的疼痛使她缓缓的睁开了眼。
柴慕容刚睁开眼,却又马上闭上。因为她看到了黑夜中的灯光。
在黑夜中,一个人要是感觉有些冷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光。不管是阳光还是火光,或者灯光。
柴慕容在感到凉意后,也看到了灯光,但却闭上了眼。
因为她看到的灯光,不是在她的头顶或者前面,而是在她的脚下。
那些像夏夜里天上星星那样的灯光,为什么会出现在脚下?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在高处。
柴慕容再次睁开了眼,这次她看的更加清楚:她自身就站在她不知道有多么高的高楼天台,而且还是站在天台边上,只要她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底下路面上那些流动的汽车灯光、延绵不绝的街灯。
我、我怎么会看到这些?
站在从没有过的高度向下俯视的视觉冲击,在柴慕容头疼欲裂时,还没有意识到害怕。直到又是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她身子晃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入那万千灯海中时,她才蓦然惊醒,明白了此时的出境!
啊!!
尖叫,这是人、尤其是女人在极度恐惧下的首要反应,柴慕容也张开了嘴,也想发出这样一声尖叫时,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块透明胶布死死的粘着,她的双手被反绑着,有一双不大但强有力的手,正牢牢的抓着她!
将那声尖叫很艰难的咽进了肚子里后,柴慕容扭头,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黑黝黝的脸。
这张脸上,有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厚厚的嘴唇包着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黑人。
看到这个黑人后,柴慕容的思维终于从梦魇般的恐惧中逃回了现实。她想起了这张面孔,正是她在歌剧院洗手间时碰到的那张脸。在通往天台的门口,还有两个黑色的影子,应该是这个黑人的同伙。
“你不要乱动,要不然掉下去可就会粉身碎骨。”那个黑人妇女用流利的英语,面色‘和善’的警告柴慕容。仿佛是被她精致的东方美女面孔所感染,这个黑人还冲她笑了笑:“小姐,你真的好漂亮。”
俺都被绑架了,再漂亮管啥用?
柴慕容很想问问人家,为什么要绑架她。问问人家,绑架她就绑架她吧,干嘛把她放在这个‘一失足就成千古恨’的地段,问问人家,想要什么就明说嘛,何必这样吓唬人呢?可苦于嘴巴被粘着,她只能通过鼻音来哼哼两声表示抗议。
对柴慕容无声的抗议,黑人妇女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仰起下巴向她的左边方向指了指。
柴慕容的目光,下意识的顺着黑人妇女下巴指引的方向看去。
她那双视力大概有一点二左右的桃花大眼睛,看到距离她大概有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些人正站在天台上。有两个身影,和她一样,站在天台边缘,面向大自然。
那两个人的面孔,柴慕容看不清。不过,她不用看面孔,只看身段和衣服的颜色,就确定那俩人是谢妖瞳和阮灵姬。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被绑来这儿,还有人陪着呢……柴慕容看到谢妖瞳和阮灵姬都被绑到这儿后,刚才害怕到不能呼吸的恐惧感,稍微的轻了那么一点点。
人就是这样,在遇到恐惧的事情时,哪怕是直接面对死亡,只要身边有个作伴的,心里就会松缓一些。
那边的谢妖瞳和阮灵姬身后,影影绰绰的站着六七个人,其中有几个人双手抓着这俩妞,有一个个子高高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根杆子,杆子的顶端,有个灯泡,灯泡很亮,就像是那个男人光秃秃的脑壳。
静静的看着谢妖瞳和阮灵姬,柴慕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她发现,她和那对难姐难妹,并不是站在同一栋建筑物上,而是两栋几乎同样高、并肩矗立在京华大地上的高楼天台上。
两栋至少有八十米高的高楼,两座高楼之间最近的距离大概有一百米。
柴慕容不明白,既然把她们三个人一起绑架了,干嘛不放在一起,非得分成两座楼呢?这样要是寻死的话,也不能一起了,真没趣。
“你只是一个牺牲品。”看押柴慕容的这个黑人妇女,好像很无聊,也没有征求她的意见,就笑眯眯的说起话来:“我们这次的主要目标,就是阮文强的女儿。至于把你和那位漂亮的女士抓来,纯粹是为了增加我们离开这儿的保险系数。你放心吧,只要你们政府为我们的人提供一架直升飞机,并把我们安全送出境外,我们绝不会伤害你和谢女士的。”
黑人妇女继续说:“我们在歌剧院把你们绑架后,在撤退的时候出了漏子。结果他们押着阮灵姬和你同伴去了那边的高楼,而我们三个却陪着你站在了这边……哦,对了,忘记提醒你了,如果你还能在本次劫难中存活下来的话,欢迎你到南非来做客。到了南非,你只要一打听黑蜘蛛,就会找到我的,我叫塞雅。”
黑蜘蛛,是南非的一个杀手集团。集团中的成员全都是女人,她们的主要组成人员,全部都是从非洲各国的女子特种部队中退役的。
黑蜘蛛杀手集团,经营面很广,涉及暗杀、绑架、走私军火、贩毒和拐卖妇女儿童等业务。在国际杀手界,属于那种被同行都看不起的组织。
但这些女人们,却自以为活的很舒适,她们用做任务得到的金钱,喝最贵的名酒,叫最帅的哥哥……这也是黑蜘蛛组织,总是不断会得到新鲜血液补充的一个最大优点。
如果我能够劫后余生的话,这一辈子都不会去南非的。柴慕容用愤怒的目光对着这个女人看了片刻,随即转过了头。马上,眼里的愤怒,在看到下面那些好像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后,就变成了恐惧。
柴慕容的双腿,随着脑子的逐渐清醒,开始打软。她估计,不用那个黑人妇女推她,她再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