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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方刚才的谢童山,身为京华市局局长、市委常委、副省级干部,也算是牛逼了吧?可就因为没给苏宁好脸色看,她马上就让老谢知道了什么才是悔不当初!
没办法,人家有这份实力。
楚扬不清楚苏宁是干嘛的,但曹国栋现在知道了。他有心提醒楚扬注意苏宁的身份,千万别得罪了这个猛人,可却又不好意思当面说,只得给楚扬使了个眼色后,带领几个警察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病房。
曹国栋很聪明,知道不管是楚扬还是苏宁,依着他们的身份就算把那个家伙给弄死,惹出的麻烦,好像也不会比杀一只鸡大不了多少。
等曹国栋出去后,楚扬走到挂衣架上,拿起一件不知道哪个医护人员忘记拿走的白大褂穿上,然后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伸手,动作很温柔的将十一号那根伤腿上的纱布慢慢的解了下来。
楚扬要干什么,十一号好像已经看出来了:你他妈的这是要折磨我吧?呵呵,来吧,大爷要是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不是韩国人!
作为一个伟大的死士,他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在乎被折磨呢?
十一号眼里、嘴角带着冷笑的看着楚扬的手。
苏宁和姚迪,同样看着楚扬的手,只是眼里都带着好奇:他最多也就是把这人的腿子再弄断,可这种痛苦,对一个抱定必死之心的人来说,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
楚扬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还一边的叹着气:唉,这么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应该最适合去解女孩子的衣服,可现在却要拿它们来折磨一个傻逼,简直是暴殄天物呢。
虽说听姚迪说周舒涵的脉象很平稳,但作为一个杀手来说,楚扬当然更比普通人明白心脏被人捅一刀的结果。可同时他也知道,现在周舒涵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他要是再呆在外面走廊,还指不定要发什么疯。所以,在等着周舒涵的结果出来的这段时间内,他必须让自己有事做,借此来缓解心中的压力。
折磨刺杀周舒涵的凶手,恰好是缓解压力的最好办法。这才是楚扬在周舒涵出了这么大事还好整以暇的欣赏他双手的原因。
楚扬现在脸上带着笑,绝不是在装逼,虽说那笑容看起来很真诚。
只是,他把所有愤怒都用笑容来释放。
笑,有时候是让人尽快冷静的好办法。
楚扬把十一号腿子上的纱布解开后,抬头说:“姚姐,你能不能替我和医生要把手术刀?我看这哥们断了的腿子没有接好。”
姚迪摇摇头,伸手从伸手摸出一把锋利的薄刀,手一甩,那把刀就带着颤音的插x在了楚扬面前的病床床板上。
“好刀。”楚扬眼睛一亮,伸手拔x出那把刀,再看向姚迪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钦佩之色:这个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什么好刀,就是修剪鲜花用的。”姚迪淡淡的回答。她当然明白楚扬称赞好刀的意思,其实是在夸她刚才甩刀的手法。
楚扬笑笑,手里拿着刀,看着十一号的伤腿,慢声说:“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会让你怕疼。”
“呵,嘿嘿!”十一号冷笑几声,模糊不清的说:“有本事你就来吧,我要是怕死怕疼就不是……啊!”
楚扬一刀刺进十一号的腿子里后,用刀尖顺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滑去:“你应该这样说,你要是怕死怕疼的话,就不是xx党员。不过,好像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喏,问你个问题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剥皮这种古老的刑罚?没有吧?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虽说我现在开始的部位有些不对,但将就着吧。”
剥皮,这两个字一听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并见诸史籍记载。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十一号紧紧的咬着牙,目眦欲裂的瞪着楚扬。要不是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他肯定……肯定会怎么样?关键是他的手被铐着,他肯定不了什么。
“你放心,在把你剥成‘白条鸡’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不会让你昏过去。”楚扬慢悠悠的说:“当然了,如果你肯说出是谁主使你来的,我马上就会停手。”
“你、你做梦!”
“好,那十大酷刑之一的剥皮,现在正式开始!”楚扬说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
那把本该是修剪鲜花的刀,在他手里灵巧的翻转着,就像是杀猪的屠夫那样,在十一号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时,已经削下了他右小腿正面的皮。
十一号的那根腿……白森森的肌肉不停蠕动中,鲜血四溅。好像厉鬼那样的惨呼声,吼叫连连。
可楚扬就像是个瞎子是个聋子那样,根本不顾被溅了一脸的血、十一号的惨状,仍然慢条斯理的做着他的扒皮工作。只是每当十一号疼的要昏过去时,他才停手,用刀尖在十一号的肌肉里急促的一转,然后十一号只能再醒来。
苏宁和姚迪虽说都有出生入死的经历,可在看到楚扬给那个人剥了两分钟的皮后,她们还是有了一种强烈的呕吐欲望,双双用手捂住嘴巴,转身逃也似的开门出了病房。
“再厉害的女人,论胆量终究不如男人。”楚扬头也没抬的,邪邪的笑着低头望着他那握着刀是手……
苏宁和姚迪奔出病房后,直接跑到走廊尽头的窗口前,把头伸出窗外,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曹国栋看到她们跑出来后,赶紧的追了过来,一脸担心的说:“苏局,怎么了?”
苏宁摸出丝帕擦了一下嘴,转身倚在窗台上,脸色很不好看的苦笑着说:“那个年轻人就是楚龙宾的孙子楚扬吧?”
“是的。”曹国栋点点头:“苏局,楚扬这人……”
苏宁闭着眼的摇摇头,轻拍着胸脯的打断曹国栋的话:“他根本不能算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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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 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曹国栋虽说已经离开了病房,但他始终都在病房门口的走廊中。
十一号发出那种比野兽还野兽的惨嚎时,他也听到了,但却看不到楚扬究竟对可怜的十一号做了些什么。
此时,曹国栋见刚才在谢童山面前都不可一世的苏宁,竟然会‘称赞’楚扬不是个人,他当然是感到好奇了。于是就低声问:“苏局,楚扬他在里面怎么收拾那个犯罪嫌疑人的?”
“剥……”苏宁刚想说,眼前却又浮现出那一幕,马上就是一阵干呕,赶紧的转过了身子,对着窗外大声咳嗽起来。
相比起苏宁来说,姚迪的神经要比她坚韧很多。虽然她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最起码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楚扬,在里面正用刀子给那个人剥皮。”
“剥皮?”曹国栋一呆,接着胃里猛地一缩,就开始翻涌起来……
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务人员,按说曹国栋的承受能力应该比女人要强很多。而且,他自己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可从他仅仅是听姚迪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恶心来看,他好像比女人也强不了多少。
幸好,楚某人让三人恶心的时间并不是太长,最多也就是八、九、十几分钟吧,他就神色自若的从病房中走了出来,脸上有着明显擦拭过的痕迹,左耳下面还有一抹血迹。不过身上倒是很干净,看来血腥都被他脱下来的白大褂给承受了。
“楚扬,人怎么样了?”看到楚扬走出来后,曹国栋马上迎了过去。他根本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会这样关心一个犯罪嫌疑人。
也许内心是在可怜那个人吧?
“死不了。”楚扬将手中的小刀递给姚迪。
姚迪摇摇头,她可不想再要这把曾经剥过人皮的刀子,尽管这种刀子打造起来很贵,可再贵的东西,得给人一种好心情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要是让人总是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那再贵重又有什么用处?
楚扬笑笑,随手将刀子装进自己的口袋,双手搓了一下脸颊:“他是来自韩国的,属于一个叫‘魔手’的组织,是受一个叫卢志焕的人领导。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卢志焕命他们来暗杀周舒涵,但却知道卢志焕曾经和那个李孝敏见过面。”
曹国栋皱了下眉头:“这么说来,果然是因为肯德基事件而惹出的后遗症。”
楚扬淡淡的说:“一开始我就知道是那些人。”
“楚扬,”曹国栋顿了顿:“我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曹叔叔,你是劝我别冲动的去找那些韩国人是吧?”
曹国栋点点头:“是的,这件事最好通过正当渠道来解决。”
楚扬沉默了片刻,再说话时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坚决:“那是你们官方的事。”
唉,看来你还是要一意孤行啊。听楚扬这样回答后,曹国栋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手下那边,让他们找医生去十一号的病房。不管怎么样,先给那个毫无骨气的家伙缝合伤口才行。
等待。
等待的滋味真不咋样。
尤其是等待自己亲人做手术时,那种坐立不安的滋味,尤为的让人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从偏东方向到偏西,距离周舒涵被刺已经过去了六个半小时。
在这段时间内,并没有人再走到这层楼层上,看来曹国栋做了详细的安排。
终于,就在楚扬站在窗前从窗台上捡起一个烟头,准备点上再吸一口时,他背后走廊对过的急救室门口红灯,忽然叮的一声变成了绿灯。
手术结束了。
急救室或者手术室门口的红灯虽然熬人,但只要它一直不停的闪耀,就会给外面的人留下一丝希望。
绿灯,在很多时候都代表了生命,可往往有很多人就是在绿灯亮起来时,离开这个世界的。
看到绿灯亮了后,苏宁当先小跑着奔了过去,曹国栋紧随其后。
可楚扬却没有在第一时间跑过去,他只是紧张的望着急救室的门口,很怕会有人把头上蒙着白色布罩的周舒涵推出来。
“那个孩子应该没事的。”姚迪走到楚扬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楚扬咽了一口唾沫,眼角不停的抽x搐着看着几个走出来的医生,低声说:“可你告诉我,她是心脏中刀。”
“也许会发生奇迹。”
“是的,也许会发生奇迹。”楚扬嘴里发苦的喃喃说了一句,迈步向前走去。
不管现实会有多么的残酷,可毕竟还是得去勇敢面对的。
“孩子没事,就是伤了肺叶,失血有些过多。只要静养一段时间,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301医院的一个外科专家解下口罩,在方文山的介绍下,先和苏宁说了秦关宁的情况。
听说儿子没事后,苏宁激动的握住医生的手,连声的说谢谢。
虽说只要再等一会儿,就会有医护人员把周舒涵从急救室中推出来,但楚扬还是等不及的走到医生面前问:“她呢?她、她怎么样了?”
在周舒涵和秦关宁进了急救室后,两台手术就一起进行,那个医生作为301医院的权威专家,同时照顾两台手术达到接近六个小时之久,自然是累得不得了,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下意识的脱口问:“他?还是她?ta是谁?”
楚扬脸色一变。
“哦,王大夫,他是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方文山赶紧的解释:“女孩子的情况怎么样?”
累得几乎要脱力的王大夫这才搞明白:“哦,那个女孩子啊。本来才送她来时,我以为她心脏中刀,不会再有希望了,可谁知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