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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公子哥儿见楚扬谁也不想认识的样子,也倒是没人去和他套交情,而是都簇拥在几个这少那少身边,谈的不亦乐乎。
可那些女孩子们,却不同了,尤其是那个在舞台上‘站得高看得远’的黄雅轩。
虽说她们来这儿也背负了‘高级妓x女’的骂名,但同时也是来‘打猎’的。她们的‘猎物’,就是大厅中的这些年轻男人。
能够有资格进了这个大厅的男人,个个都有着身后的背景。如果一旦获得某位公子哥儿的青睐,那她们就可以嫁入豪门,再也不用为下半辈子的好日子犯愁了。
其实,能够在这儿的女孩子,她们的经济实力都比一般人家的女孩子要强百倍,都有一定的存款。就算不在这行混了,凭着她们的美貌找个小白领啥的,那是绰绰有余的,完全没必要再来这儿当众衙内的玩物。
不过,当这些女孩子一踏进这个圈子,过惯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出入有名车代步、穿着紧跟国际潮流的日子后,要想她们放下这些再去过普通人的日子……应该很难,很难。
这些挣扎在娱乐圈中的女人们,趁着青春还没逝去的时候,能够嫁入豪门是最大的梦想了。
尽管被豪门公子相中的机会少之又少,但她们只要来到这儿,就会拼命展现自己的魅力,以期好梦成真……所以,每当一个男人进来,这些女孩子就会找机会贴上去。
现在,楚扬就是她们的目标。
大厅中,有十几个穿着好像女侍者模样的女孩子,托着亮闪闪的托盘,穿梭在人群中。
她们虽然穿的是侍者衣服,可楚扬还是觉得她们的动作根本没有侍者专业,应该是临时客串的。当看到其中一个好像在电视中见过的女孩子向他走过来时,他就有些明白了:这些侍者,应该是娱乐圈中的。
这些女侍者穿着很大胆,有好几个的长裙里面都是真空的,隐隐可以看到胸前的那两个凸点,以及下面那足可以让光棍流鼻血的神秘,充分诠释了什么才叫朦胧美。
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对女人从心理上发生了质的变化后,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带颜色的狼,甚至都借着酒意与一向与他保持战友、姐弟关系的商离歌在汽车中演绎了一段疯狂的激情。
可在看到这些穿着很方便男人那样的女侍者时,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趣。他的小弟弟根本半点抬头的趋势,相反还有了一些萎缩。
“大少,请问您喝点什么?”走过来的那个女侍者,借着给楚扬递酒的机会,故意用胸前的丰满蹭他胳膊,
难道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绝大多数人追求的生活?出于礼貌的对那个女侍者笑了笑,楚扬接过酒杯,问:“你穿成这样的来这儿当侍者,就是为了傍上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吧?不过,你觉得这儿会有那种专心对你好的男人吗?”
那个女侍者,的确是个在电视里常出现的小配角。
听到楚扬这样问后,她明显的就是一愣。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这些公子哥儿向她问这个问题,呆了片刻,苦笑一下说:“也许,会碰到一个,也说不定。”
“可好男人要想找他心目中的女人,绝不会在这儿找的。”楚扬呵呵一笑,举了下酒杯:“比方我。就算要了你,但也不会给你太久的希望。”
“除了你,还有很多人。”女侍者不甘的回答:“我付出自己,你们付出我想得到的那些东西,谁还在乎会有多久?大不了再去找一个就是了。”
楚扬耸耸肩,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傻逼,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挥挥手让她闪人。
的确,和婊x子谈贞操,本来就是一种傻逼行为。
223 就这胆还想泡我!
打发走了那个想‘打猎’的女孩子,楚扬端着酒杯在大厅中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阵,也没看到楚玄武去了哪儿。
在这期间,连续有几个存着这样想法的女人过来凑近乎,都被楚扬很有礼貌的推辞了。晃到了大厅一角的沙发前,刚坐下,一阵香风就扑进了过来。抬头一看,就见刚才在舞台上演唱《他的爱,不回来》的那个黄雅轩,俏生生的立在眼前。
俏生生,是说一个女孩子生得俊俏、水灵灵的意思,还是形容一个纯洁女孩子的专用词。
原本,这个黄雅轩在楚扬心里,就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可当他现在看到她后,却觉得她侮辱了‘俏生生’这个美好的字眼。
黄雅轩并不知道楚某人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在舞台上的时候,看到这家伙和京内有名的楚少一起来的。
能够和楚玄武走在一起的男人,会是普通男人吗?
所以,当演唱那首歌完毕后,黄雅轩就趁着还没有人注意到楚扬时,抢先赶了过来。尽管她曾经算是楚玄武的女人,可聪明的女人,哪有肯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更何况,她已经看出楚玄武对她没兴趣了。
“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一杯?”黄雅轩双眸含水的紧挨着楚扬坐在了沙发上,微微俯下的身子,可以轻易让某男从她衣领看到她大半个雪白的胸。
不得不说,这个黄雅轩长的的确漂亮。尤其是她那清纯的外表,极易让男人升出一股霸占欲。
看在对她还有些好感的份上,楚扬端着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黄雅轩小姐,很高兴在这儿遇到你。”
“啊,先生原来知道我的名字呀?真是荣幸。”黄雅轩故作惊讶的,小手捂着嘴巴轻笑一声:“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我姓楚。”
姓楚?难道是楚玄武的家人?黄雅轩眼珠一转,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趴在楚扬的身上,嗲嗲的说:“楚哥,请问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在看到黄雅轩这样后,楚扬是很‘痛心’,可他却在一阵阵香气扑鼻时,还是忍不住的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露出本来面目的嘿嘿一笑:“也没做什么大的生意,就是开公司的。”
“嗯……哦,”黄雅轩快感无限的呻x吟了一声,左手伸到了楚扬的胯间,吃吃的笑着:“公司都是经营哪些业务啊?”
楚扬双腿一夹,将黄雅轩的手夹住。他可不想她这只摸过无数鸟枪的手来亵渎他兄弟。身子向外侧了侧,一本正经的说:“也没什么大生意,就是专做那种把女人送到非洲黑矿去赚钱的行当,不知道黄小姐有没有兴趣?我可以出一个天价的。”
非洲黑矿,在很多时候并不是非洲黑色矿石的意思,而是特指的那些挖矿的黑人兄弟。
那些被生活所迫而挖矿的黑人兄弟,一年到两头的生活在随时都被活埋的恐惧中。他们只要能够活着从矿井中爬出来,首先做的不是去洗澡或者吃饭,而是去找女人发泄,疯狂的、变x态的发泄,好像要把自身的感受,通过这种方式转嫁给别人。而且,他们还特别爱好上演那种四五个哥们对付一个女人的节目,经常有女人为此而丧失。
非洲黑矿,是女人、甚至是人妖的地狱。
女人要想从那种地方活着、哪怕是残废着出来,也会被看作是一个奇迹。
现在,黄雅轩听楚扬说他是做这种生意的后,马上,刚才还湿润的部位就是猛地一紧,触电般的从他怀里跳起,头都不敢回的仓皇离去。
就这胆,还好意思想来泡我?楚扬得意的笑笑,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正琢磨着是不是和楚玄武说一句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周舒涵打来的,问他现在在那儿,能不能快点回家,她老妈已经跟着楚老爷子出去了。
虽然她在电话里并没有说的别的,但楚扬可以听出她在楚家好像心里很彷徨。
恰好楚扬现在也不愿意呆在这儿了,于是就给楚玄武发了个‘我先回家了,你慢慢玩’的信息,径自离开了这个大厅。
……
在楚扬和楚玄武溜出去不大一会儿,楚龙宾就带着凡静离开了楚家,而楚天台也随后就提前从单位回家了。
虽然楚天台对楚扬的一些做法很生气,可毕竟那个家伙是他儿子,他就算再生气,儿子第一次来楚家,他也得拿出当老子的样提前回家看看才行。
楚天台回到家后,一眼就看到和楚灵在正厅门前聊天的周舒涵了。
“糖糖,这就是我二伯,楚扬的爸爸。”
“伯父,您好,我叫周舒涵,是楚扬的、的朋友。”当听到楚灵介绍楚天台就是楚扬他老子时,周舒涵还是很恭敬的过来喊着‘伯父’的问好了。
楚扬的朋友?
不过,楚天台好像对‘小家碧玉’般的小周妹妹不怎么感冒,只是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带答不理的用鼻子‘嗯’了一声,就走进了他住的房间里去了。
在楚天台的心里,他只允许一个女孩子和儿子来往,那个女孩子,就是柴慕容。现在看到儿子把小周妹妹领回家后,他心里可就老大不乐意了,这样态度的对她,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要不是守着楚老太太,他肯定会把小周妹妹撵出楚家。
周舒涵做梦也没想到,楚天台会这样对她,当时一下子就愣在了当场,眼里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要不是守着楚家的人,她肯定会掩面疾奔而去。
楚天台为什么故意怠慢周舒涵,云若兮当然明白这是这么回事了,赶紧的过来给她解释,说什么楚扬他爸就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平时对谁都这样,让小周妹妹可千万别误会。
小周虽然单纯,可她终究是新时代的大学生,又是出自官宦人家,当然能够从楚天台对她的态度中分出什么是‘面冷心热’,什么是‘带答不理’了。不过,看到云若兮对她挺好的份上,也只是强笑着点头说她不会介意伯父这态度的。
至于楚天台为什么这样不待见周舒涵,不明情况的楚灵也不知道这么回事,于是就给云若兮使了个眼色,拉着她出了楚家。
等来到外面的路口时,楚灵才让小周给楚扬打电话,让他快点回家。
在给楚扬打电话时,小周当然不能说楚天台对她的‘恶劣’态度,只是问他能不能快点回家……
一直等到楚扬从出租车里下来后,小周心里才觉得多少有了些依靠,赶紧的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圈有些通红的问:“楚扬,你去哪儿了,也不带、不和我说一声?”
“呵呵,也没去哪儿,就是跟着玄武随便转了转。”楚扬说完这句话后,才看到周舒涵脸上的异样,有些纳闷的说:“糖糖,你怎么了?”
周舒涵强笑一声的摇摇头,低声说:“没什么,就是看不到你后,心里有些发慌。”
楚扬承认,他有让女孩子见了就会感到安全的伟大胸怀,可小周那明显的不安神情,还是让他觉出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于是也不再问她,径直问楚灵:“楚灵,究竟怎么了?”
“二伯回家了。”楚灵说了这一句话后,就闭上了嘴巴。
楚扬马上明白了:“哦,糖糖,是不是我爸爸对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周舒涵摇摇头。
周舒涵说的没错,楚天台的确没有和她说什么,但正因为什么也没有和她说,她才感到心里彷徨。
在强大的楚家面前,从没有过的自卑,使这位市长千金小姐很后悔非得来京华了。
“真的没说什么?”楚扬这句话却是问向楚灵的。
楚灵可是从不撒谎的好孩子,只是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二伯的确没说什么,只是在糖糖姐喊他伯父时,用鼻子答应了一声,就去小花园了……三哥,也许二伯在单位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可能心情不怎么好。”
哦,我知道了,他这是嫌我把糖糖带回家了,故意给她脸子看啊。
虽然那老头是自己的老子,当儿子的万万不能在背后说他的不是,可楚扬还是不屑的切了一声:“切,他有什么心情不好啊?只是故意这样的罢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