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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哼,这是故意来显摆吧。李文东心里冷哼了一声,点点头随口说了句理应如此后,就迈步走上了楼梯。
看着李文东的的背影,郝诚和的笑容更加的亲切。
昨天晚上,连副省长曾经和他谈过话,在指示他一定保护好纪委同志的安全后,还拍着他肩头,让他近期要做好挑重担的准备。
连副省长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郝局长当然明白:现在李文东的这个位子,将会是他的!
李文东回到了局长办公室。
要是放在以前,只要他一坐下来,那个走路总爱扭着屁股恨不得把腰晃折的秘书,早就进来泡茶问寒问暖的了,这科那科的人也会来汇报工作。
可今天早上,他坐下足有两个小时了,办公室的门,始终未曾被人推开过。
唉,这就是世态炎凉啊。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李文东苦笑着拿起茶杯,刚想泡杯茶,门被敲响了。
李文东沉声说道:“进来。”
门开了,梁馨走了进来。
今天的梁馨,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李书记,天桥区的那件抢劫案,现在已经查明是外来流窜人员干的,我和王文杰队长在今天早上,已经将那三个人从南部山区的栋梁村将他们抓获,我们这是刚回局里……”
就在梁馨向李文东汇报工作时,王文杰也走了进来。
早就说过了,王文杰是那种很聪明的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在市局更是高人一筹。
大家都以为,在李文东将要垮台的时候,这个消息特别灵通的家伙,肯定在来到局里后,去向郝局长去汇报工作的。
可谁也没有想到,他在交代完那几个流窜犯后。根本没有去郝局长那儿,而是和梁馨一样,向往常那样来到局长办公室,这也让众人的大跌眼镜:咦,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李文东将要垮台的消息啊,那他怎么还没有去郝局长那儿卖好,而是和梁馨那个顽固不化的傻大姐一样,还屁颠屁颠的去李文东那儿呢?奇怪,难道这小子还挺讲义气的?
王文杰走进办公室后,恰好看到李文东正端着杯子准备泡茶。就皱着眉头的向局长办公室对面的秘书办公室看了一眼:秘书办公室的门敞着,但秘书李玉玲却不在。
妈的,平时看李玉玲那个破货书记长书记短的,好像多称职似的,可现在看到李文东要垮台后,她却不来凑了。王文杰心里骂了一句,走过来从李文东手里拿过杯子,开始替他泡茶。
呵呵,我李文东一直以为对同志们就够不错的了,可谁知道走到这一步了,除了这两个刑警队长,却再也没有人摆了。
李文东感慨万千的坐在椅子上,等梁馨把天桥区抢劫案的案情汇报完了后,并没有指示他们该怎么做,而是说:“梁馨,文杰,你们再去郝局长那儿汇报一下吧。”
梁馨和王文杰对望了一眼。他们知道,这是李文东在劝他们向极有可能成为新领导的人表态度。
梁馨没说话,但也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
王文杰说:“李书记,您既是政法委书记,也是市局的局长,我和梁队长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沟通过了,不管怎么样,只要您还在位一天,我们还是先向您汇报工作的。”
患难见人心。
什么是患难见人心?李文东现在就真切感受到了。他一个接近五十的半截老头子,在王文杰把话说完后,眼睛竟然湿润了。
不过,他更明白,梁馨和王文杰越是这样,他越该劝他们去郝诚和那儿,他不想因为他的问题,让他最倚重的两个手下断送了前途。
李文东刚想再说什么,梁馨说话了:“李书记,我还有事,要和你请假回家一趟。”
说完,不等李文东答应,她就站起来走出了办公室,连郝副局长的办公室方向看都没看一眼的走了。
梁馨用这种方式来表示她对李文东的尊重。
217 拨开云雾见青天!
梁馨走了后,李文东沉默了许久。
“文杰。”李文东声音低沉的对再次给他接水的王文杰说:“以后我不在了,你多劝劝梁馨,她的脾气耿直,这样跟着郝诚和是没有好处的。”
王文杰知道,李文东这样说,意思就是在办理他下台后的后事了。
仍然是那副见到领导就讨好的笑容,王文杰漫不经心的回答:“市局刑警队离了梁馨,玩不转的。”
眼见这两个心腹手下都表达了立场,李文东也不好再说什么。稍微沉吟了一下,他觉得趁着还没有倒下时,说什么也得联合凡静舍出老脸来,与省厅的领导打个招呼,算是最后一次照顾他们吧。
李文东在摸起电话时,想到凡静现在的困难,也担心她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不一定为了俩刑警队长的事上心,可他还是想试试。
昨晚的时候,李文东就曾经给凡静打过电话,但在凡静的手机关机和座机不接后,他也没有再打。
现在为了梁馨和王文杰,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拨通了凡静的座机。
……
看到座机上的来电显示后,凡静就知道是李文东的电话,同时也明白了他彷徨的心情。
不过,现在凡静很清楚:伟大的冀南市长凡静同志,在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夜,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在她那年过四十但仍然窈窕的背后,站着一个男人,一个一直被她视为女婿的男人!这个男人代表了京华中如日中天的楚、柴、花、秦四大政治世家!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家族,可以对那个风流倜傥卓尔不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男人造成威胁,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家族!
深吸了一口气后,昨天丢失的沉着冷静再一次附上了凡静的身体,她接起了电话:“文东,我是凡静。”
李文东听到凡静的声音后,顿时一愣:凡市长现在的语气,好像比以往更镇定了呀,这是这么回事?哦,我知道了,这就是市长风度,怪不得人家一个女同志可以当市长呢。
如果李文东知道凡静在楚扬还没有到她家之前是什么样,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被凡市长的镇定给折服的。
“凡市长,您还好吧?”
“很好。”凡静点点头,语气更加坚定的说:“比任何时候都好!”
唉,凡市长这是强作镇定啊。
李文东心里叹口气,说:“凡市长,我想请您和省厅的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以后照顾一下梁馨和王文杰……”
不等李文东讲完,凡静就笑着打断李文东的话:“为什么要请人照顾他们?他们是你的兵。该怎么工作,应该有你这个政法委书记和局长来指导才对呀。”
“可……”李文东有些纳闷:难道凡市长在方寸大乱下,理解能力达不到了?要不然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笑出声来呢?
就在李文东不知道说什么时,就听电话那边的凡静低声说:“文东,好好工作,别怕,天,塌不下来的!”
凡静的这句话,让李文东精神猛地一震,声音都有了一些颤抖:“凡、凡市长,您这话的意思是……”
在楚扬答应带着女儿一起去京华楚家时,凡静就已经打定主意,让齐鲁官场中的人都知道她是楚系人马了。
所以,现在她在回答李文东的话时,不但没有保密,而且还说的相当透彻。
只是因为有楚扬在大厅,她那得意的声音不算高罢了。
“文东,我今天中午就要去一趟京华。”顿了顿,凡静接着说:“京华的楚龙宾楚老爷子,要我去他家,向他汇报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
“凡市长,您说什么!?”李文东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坐在沙发上的王文杰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心里一沉:李书记这么快就要倒了?
“我说,今天中午,我要去京华楚龙宾楚老爷子家里向他汇报工作!”尽管声音很低,可却掩饰不住凡静话中的狂喜之意:“文东,我去京华的事,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传出去,以防会发生什么变化,明白吗?”
“是……”李文东有些晕的答应到。心里却在想:楚老爷子要见凡市长了,楚老爷子要见凡市长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好了,就这样吧。”
就在凡静准备扣电话时,李文东也清醒了过来,连忙说:“凡市长,据我听到的消息,马副市长他们几个好像也……要不要适当的透漏点消息给他?”
自从得知凡静下台的风声后,平时支持凡静的马副市长等人,心里也开始发慌,上窜下跳的在寻出路。
凡静听李文东这样提醒后,轻声叹了口气:“文东,先不要告诉别人。疾风知劲草。”
说完,李文东的电话里就传来了忙音。
凡静的电话都扣掉老大一会儿了,可李文东还是傻了般的,站在这儿发呆。
看到李文东这样后,王文杰小心翼翼的走到办公桌前,低声问:“李书记,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要不要我去做些什么?”
“不好的事?”李文东呆呆的望了王文杰一眼,忽然无声的笑起来。
吓得王文杰心里发毛。
“文杰,你有没有听说过楚龙宾这个名字?”笑了半分钟后,李文东的已经恢复了理智,慢悠悠的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出了这个让王文杰误以为他傻了的问题。
在华夏,就算是最不孝顺的公务员,可以不知道亲爹亲妈的名字,但前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中x央政x治局常委楚勇的老爸楚龙宾,他们肯定会知道是那个大爷。
在华夏,这个名字,就是权利的代名词。
王文杰既然是公务员,当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在回答李文东的这个问题时,只是点了点头。他不明白,李文东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
李文东现在的心情与刚才比起来,那绝对是不一样了。有好几次他差点和王文杰透露凡静的的去向,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现在凡静还没有进京,这一切都还在两可之间。
“知道楚老爷子的名字就行,那可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啊。”犹豫了好久,李文东说出了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搞得王文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文杰啊。”看出王文杰一脸的狐疑,李文东也不说破,只是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头:“一直以来,你和梁馨的表现,我很满意啊。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啊,下一步我准备给你加加担子。”
你自己眼看都保不住了,还怎么给我加担子?王文杰愣了老大一会儿,心底忽然涌出个大胆的想法:李书记为什么要提到楚老爷子呢?难道说,冀南这边的事,他老人家要伸手了?这、这怎么可能呢?
李文东也没管王文杰心里是怎么想的,只是撇了一眼对门的秘书办公室,冷笑一声:“文杰,替我留意一点,看看谁能够胜任秘书这一职位……好了,你去通知大家,就说我要召开一个局党委会。”
……
在等着周舒涵洗澡精心打扮、老周同志订机票的时候,楚扬分别接到了柴慕容和花漫语打来的电话。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花漫语的回复是:花家可以适当的伸手拉凡静一把,毕竟这次的谢、黄之战中,谢系得到的好处,让其他派系眼红了。
柴家老爷子的回答倒是挺有意思:看在凡静女儿周舒涵那样关心柴家女婿的份上,他们会认可凡静这个市长做出的工作。
柴老爷子的话,让楚某人汗流浃背。
虽说直到下午一点前往冀南国际机场的路上,秦梦瑶那儿也没什么消息,但楚扬觉得: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在有时候是很有道理的。
在飞机还没有起飞前,楚扬跑到卫生间给柴慕容打了个电话:“我要去京华去一趟,今晚就不回家睡觉了。”
听楚扬要去京华后,忙的才吃午餐的柴慕容,马上就明白他这是为什么去的了,放下手中的盒装牛奶,推开饭盒,酸酸的甜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