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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韩放就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上了车,向新城外围驶去了。
而阮灵姬,则快步的向办公室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样,韩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灵姬进来后,端着水杯喝水的花漫语,就假装很关心的问了一句。
阮灵姬回答:“嗯,他说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个小城市,距离新城最近)等候我消息的。”
“呵呵,阮小姐,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去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的,应该很乏了吧。”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声,和阮灵姬随便聊了几句后,这才让上官灵带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韩放的命运好像已经无法更改了。
但这又能怪谁呢?
毕竟走上这条路的,是他内心的贪婪,和谁会干掉他无关的。
……
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前来玛雅新城落户的玛雅企业、玛雅人也越来越多。
同时,需要新城高层做出的决断,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柴慕容等人现在都忙着团团转,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关注韩放的死活,所以在阮灵姬被带走后,花漫语也紧跟着去忙工作了。
按照以往的话,柴慕容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坐镇办公室内的。
可是因为韩放的到来、以及他那很可能注定了的下场,让她感到有些心烦意乱,随即在干坐了一会儿后,就走出了办公室,对站在门口的许南燕说:“南燕,我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如果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就别打搅我了。”
许南燕点点头:“好的,柴董,我知道了。”
柴慕容望着韩放离开的方向,心中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向她的住所走去。
柴慕容对韩放有这样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诚然,在楚扬‘活’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柴慕容就对韩放彻底没有了那种‘双栖双飞’的想法,并在不久前还讹了人家在庆岛的产业。
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个一段比较温馨的日子,应该算得上不是一般的感情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眼看着当年曾经动过心的韩放董事长,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了,柴慕容此时感到心乱,按说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了,她这种心乱并不是心疼、舍不得所致,而是从一种叫做‘不忍’的东西中生出来的。
假如花漫语没有提出这个恶毒的主意,柴慕容绝对想不到会对韩放下这种黑手,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心里乱糟糟的柴慕容,走回住所后,先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后,这才鞋子也没有脱的躺在了床上,扯过锦被蒙住了头。
……
有些事,楚扬还真的不想去承认。
比方随着身边女人的增多,他的某项功能因为要疲于应付,从而开始有了下降的趋势。
就算戴着纠结手链时,他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是半小时左右,根本无法像以前那样,要是玩爽了的话,可以突破五十分钟。
不过,随着纠结手链先是在越南时被柴放肆夺去,夺回来后又送给了商离歌,楚扬再也不能从这上面获得更多的雄风,能够和女人坚持半小时,按说就是超水平发挥了,更何况,现在他要征伐的这个女人,是各方面都异常出色的宙斯王呢?
在强大的宙斯王面前,假如楚扬连半小时都不能支持上的话,那他肯定会感觉没面子,所以在一开始‘搏斗’后,他就一直控制着,避免过早的‘缴械投降’,以免会被人看不起。
可事实上却大大出乎了楚扬的意料:从开始到宙斯王一手捏碎柴放肆的卵蛋,再到他终于有了那种要腾云驾雾的感觉,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少也得一个小时!
第1616章 以后怎么办!(第一更!)
在决心和宙斯王发生‘正面碰撞’之前,楚扬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悠着点,免得过早的‘缴械’,那样他会感觉没面子的。
可事实上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按照他最喜欢的姿势,在宙斯王身上驰骋了足有一个小时后,才有了那种坚持不住的感觉。
靠,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真得一点也不假啊,要不然老子不可能坚持这么久,更不会把这个女人办昏好几次了……楚某人看着陷入半昏迷中、依然条件反射般筛动双臀的宙斯王,巨大的骄傲感伴随下面的一泄x如注,同时爆发:“嗨!”
“啊……”半昏迷状态的宙斯王,在楚扬竭力一挺时,浑身颤抖着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闭上了双眼,软软的躺在了地毯上,剧烈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死去那样。
眼看着宙斯王被折腾成这样了,但那个可恶的楚某人,这时候还偏偏压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胯部,老牛一样的喘息着。
什么叫梦幻,什么叫真实?
前几天时楚扬在强女干宙斯王的那一次,就是梦幻的。
而这次呢,就是真实的,虽说两次的动作、时间都差不多,但所感受到的滋味儿,却是相当的不一样。
更何况,上次宙斯王虽说最终没有保住‘阵地’,但在开始前可是一直反抗的,那样俩人从中得到的感受,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这一次,俩人却是干柴碰烈火,一触即燃,完全算得上是‘共渡巫山’,相互配合中得到的爽感,自然不是那种一厢情愿所能相比的。
两个人就这样缠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王才懒洋洋的抬起手,揪住了蒙在楚扬鼻口上的背心:“你戴着这玩意,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呢?”
楚扬翻身从宙斯王身上滚下来,翻了个身子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后,才闭着眼的说:“当然不舒服了,可我不戴这玩意能行吗?我可不想办完事又昏过去。”
在俩人战斗开始了一段时间后,楚扬才想起要是宙斯王出汗的话,那么他很可能会再昏过去,于是就脱下身上的衬衣,当做防毒面具的蒙在了鼻子上。
但就算这样,等胯下那个女人达到第二次高峰时,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还是让楚扬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嘿嘿。”宙斯王伸长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别的男人在和女人爱爱时,一般都是在下面的小脑袋上戴东西。可你倒是好,却反其道而行之,而是戴在了大脑袋上,由此看来,你真是与众不同啊。”
楚扬睁开眼,打开宙斯王的手,反驳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么下次你最好穿着一身裘皮衣服,包括头罩,只要把最重要的三点露出来就行了,那样我不但不会受到影响,而且还会从中得到不一样的乐趣。”
“滚蛋,我才不穿那样的衣服呢,我最喜欢赤果着身子,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有种回归自然的亲切感。”
宙斯王仰面,抬手掩住双眼:“楚扬,我记得你在玛雅新城时,好像很嘴硬的说过不怕我出汗来着,怎么现在不隐瞒了?”
楚扬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以前是我的敌人,我当然要防着你点了,你啥时候看到过自爆其短的笨蛋了?”
宙斯王问道:“听你这样说的话,那就证明我们从此之后不是敌人了?”
楚扬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是不是敌人,这都是由你来说了算的。”
宙斯王睁开眼:“为什么要由我来说了才算?”
楚扬很干脆的说道:“假如你能真心把我当做你的男人,那么你就不会因为玛雅企业迁徙到新城而为难我。你既然不再为难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敌人?”
宙斯王也沉默了片刻,才说:“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使命,以及信仰。不管我现在是多么的在乎你,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关系,但我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放弃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楚扬,我只能这样说,请你原谅我。”
楚扬冷笑一声:“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等你夺回奥林匹斯山后,你还是会找我麻烦的了?”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腾地一声,楚扬翻身坐起,一只手按在宙斯王的胸膛上,冷森森的说:“你以为我能回来找你,就没有狠心杀你吗?”
对楚扬的这种敌视态度,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望着屋顶说:“现在你要杀我的话,我是不会还手的。”
楚扬咽了口吐沫,有些无奈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宙斯王侧着脑袋的回答:“但你以后总有一天会这样的。”
“以后的事情,就留在以后解决吧。”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时,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远处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刚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扬可是亲眼所见。
假如把楚扬换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残忍的一幕后,他那玩意也许早就被吓软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怜的大舅子,你怎么混成太监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后,楚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忍,随即四处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间,向那边走了过去。
宙斯王寝宫中的洗澡间,并不是多么的奢侈,除了面积比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级宾馆的洗澡间,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是非得找点区别的话,那么就是这里面的衣柜中,挂满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无可否认,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办的,这时候却便宜了楚扬,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种脏兮兮的衣服了。
楚扬试了一下浴缸中的水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跨了进去。
经过一番鏖战后,能够泡个热水澡,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扬躺浴缸里琢磨某些事儿时,宙斯王却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长袍的宙斯王,楚扬懒洋洋的问道:“外面的柴放肆怎么样了?”
实际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后,要是不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来的,这也是楚扬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爱爱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长袍随手搭在衣橱上,打开墙壁上的淋浴开关,闭着眼睛的说:“他除了像死狗那样的躺在那儿外,还能怎么样?反正这儿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进来的。”
楚扬抬起右腿,向上撩拨着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洒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后,宙斯王才说:“在还没有解决天网之前,我还能怎么处置他?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扬望着抬起一根腿蹬在墙壁上的宙斯王,皱着眉头的说:“难道你不怕他会在发现不是男人后,会穷凶极恶的走极端吗?”
宙斯王右手放在下体,轻轻的摸索着回答:“呵呵,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一个男人不再是男人后,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杂念,继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与看重金钱。你们华夏古代皇宫中的太监,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楚扬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挟柴放肆,让他把天网骗出来,然后彻底的夺回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在你没来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么来要挟我的,还不就是仗着那个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网?他就算是再笨,也不会把天网交出来的。我要是硬逼着他这样做的话,那么他真有可能会走极端的。”
楚扬低声骂了一声:“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来都是要做些什么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左手伸进比较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