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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依着宙斯王和楚扬反追踪的本事,马崇明这种不入流的角色,要是能轻易的找到他们,除非祖坟上冒青烟才行的。
所以呢,柴放肆在沉吟了片刻,才缓缓的说:“哼,你起来吧,从现在开始,要动用全部能动用的人力资源,必须在后天天亮之前,找到他们。要不然的话,你自己干脆把脑袋割下来吧。”
“是,是!”
应声虫一样的马崇明,苦涩的答应了一声,又叩了几个头后,才从地毯上爬起来,带着几十个垂头丧气的属下,急匆匆的退出了大殿。
柴放肆转身,缓步走到大殿正中央的金色交椅前,抬手摸着椅子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把黄东东几根眉毛都数清楚了的天网,这时候却说话了:“要想找到那对狗男女的藏身之所,我倒是有个想法”
柴放肆扭头看着天网,眼神闪烁:“哦,左护法,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天网离开倚着的柱子,向前走了几步,阴阴的声音说道:“不管这对狗男女藏到哪儿,是怎么躲过人体磁场扫描的,但只要他们还奥林匹斯山上,那么就该在这些天中喝水、吃饭。依着他们当前的处境,肯定不会敢自己跑出来找食物,这就说明我们山上,有人在偷偷的照顾他们。”
柴放肆的眼睛顿时一亮:“对,你说的不错,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快,传马崇明进来!”
守在大殿门口的金甲武士,闻言马上就去召唤刚走出不远的马崇明了。
“左护法,你的确是聪明啊。”
柴放肆有些兴奋的搓着手,在椅子面前来回的走动着:“我只要在接下来的一天内,暗地里控制山上的饮食,严密监视每一家餐馆的经营录像,留意那些购买食品超过自身所用的人,就能从中寻出蜘丝马迹的!”
在柴放肆兴奋的说出这些话时,天网得意的笑着,用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做出了一副微笑倾听的样子,心中却在想:哼,都说华夏人的智商最高,我看也是很稀松平常嘛。要不是我的指点,恐怕你就算到老,也不会找到那对狗男女的下落吧。
扫了一眼脸带得色的天网,柴放肆心中冷笑道:哼哼,没想到这个白痴现在聪明了很多。只是你难道不明白,你越是聪明,我对你就越不放心吗?嘿嘿,你就得瑟吧,趁着你还有点用处的时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聪明人都是活不长的这个道理!
……
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无聊的话题一样,当一个女人真心爱上一个男人时,到底是因为感情,还是通过阴x道,总是让人无法搞明白。
自从宙斯王在肉体上成为了楚某人的女人后,她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现在真的很在乎这个家伙了。
尽管自从那天后,宙斯王就没有让这厮再碰她,可每当楚扬睡着时,她却总是痴痴的望着他,要发呆很长时间。
在躲进这个休息室后,宙斯王觉得她现在完全在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除了不用喂他吃饭外,不但得给他擦洗伤口,而且还得帮着他大小便。
以宙斯王以前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蔑视天下众生的狂傲,就算是打死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她会这样服侍一个男人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家伙最终也许会和他一决生死。
可现在呢,宙斯王却真像个贤妻那样的照顾他,所以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诡异。
而那个连吃饭、睡觉都得屁股朝天的楚某人呢,好像觉得宙斯王这样服侍他,是件很正常的事儿,有时候还总是惹人家生气。
更让很多男人、女人受不了的是:这家伙完全就是个嘴碎的话唠。
只要他吃饱了、拉完了、不睡觉时,那张嘴总是不闲着,随便找个话题,哪怕是有关妇女生孩子的事儿,他也能和宙斯王吐沫星子的犟半天,直到把人家气的俏脸通红、举起双手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后,才肯罢休。
如果把宙斯王换成另外一个女人,哪怕是对楚扬言听计从的商离歌、那夜璀璨俩人,恐怕也受不了他这么嘴碎的,也许在受不了后,不是要掐死他,就得掐死自己,免得总是听他在那儿叨叨,落个耳静。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宙斯王也许会在被楚某人噎的受不了时生气,也许会做出要掐死他的姿势,可她的内心深处,却有着和楚扬一样的感觉。
宙斯王觉得,她很享受当前的这种生活,竟然隐隐的盼着楚扬永远都不能站起来走路,那样她就可以伺候他一辈子,过一辈子这种看似单调无聊、但却很充实的生活。
伺候自己所在乎的人,其实这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宙斯王当前就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也搞不清这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几天内,是她活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几天了。
现在已经是楚扬受伤后的第六天凌晨了,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
已经习惯了跪坐在沙发前睡觉的宙斯王,像前几天那样提前醒了过来,保持着下巴压在胳膊、胳膊放在沙发边缘睡觉的样子,微微睁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痴痴的望着正在沉睡的楚扬,一动不动。
经过几天的休息调理后,楚扬虽说暂时还不能站起来走路,但他的脸色却好了很多。
尤其是他在睡觉时,嘴角勾起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使他看起来有些、有些纯真,更让宙斯王有了一种,忍不住要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我这样享受和他这一切的时光,算不算是堕落了呢,像赫拉那样,也是在这个休息室内。
望着楚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后,宙斯王脑海中想起了这个问题,但随即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不,我没有像赫拉那样堕落,我没有!最起码我在这些天中,没有像他们两个在一起那样放纵,我只是为了他能够尽早的好起来、与我合作夺回奥林匹斯山,而做出的一点小牺牲罢了。
女人的思维,总是透着股子让男人永远猜不到的邪性。
就像是宙斯王吧,她的第一次,明明已经被楚扬夺走了,而且现在她更是很享受当前的‘生活’,但她却非得找到一万个理由,试图来掩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宙斯王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腿,望着楚扬想:假如他真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的话,那我在未来,还是不是会因为2012绝大多数产业的归属,和他进行不死不休的争夺呢?嗯,这个没得商量,我绝不会把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白白的让外人得去,哪怕我对他很、很有好感,但我和他之间,只是一种不纯洁的互相利用关系。
终于,宙斯王在望着楚扬胡思乱想时,右手不听话的慢慢伸了出去,轻轻摸索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假如他帮我夺回奥林匹斯山,非得以此来和我谈条件的话,那我只能把赫拉送给他了。嗯,如果他肯为我着想,能够明白我不能失去2012的心情,我是不是可以给他当、当情人?
刚想到这儿,宙斯王的思维,又迅速的发生了改变:可要是这样他还不愿意呢,那我终究还是要和他对决的,可是到了那时候,我对他到底能不能下得了手呢?唉,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呢,要不、要不……
宙斯王紧紧的咬了咬嘴唇,摸着楚扬脸颊的右手,慢慢的滑动到他的脖子处。
一个疯狂而有可怕的念头,就像宙斯王和楚扬爱爱时、迅速腾起的快x感那样,攸地就占据了全身:要不现在把他掐死,然后我再自杀算了!人只要一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你的我的他的啊,从此再也不用操心,也许这样才是我和他最终的结果吧?
第1574章 希望者!(第三更!)
祝大家初四愉快!
……
纠结,是个很让人淡疼的词汇。
当男人纠结时,他也许会喝酒,会骂街,去洗头房找小。姐……
但女人在纠结时,却总是在左想右想后想不开,很容易钻牛角尖,就像是现在的宙斯王,在胡思乱想中,想到和楚扬最终却是不死不休的下场后,就觉得再也没啥意思了,倒不如现在就一起死了算!
“对,就这样做,反正我会陪着你一起死的!”
就像是进入了魔障那样,宙斯王忽然觉得,死亡看起来竟然那么让人向往,在低声喃喃了一句后,开始蓄力的右手,已经有了明显的颤抖,淡青色的脉络,在柔和的灯光下,凸出了手背表层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人们总是常说,正义和邪恶之间,只是一念之差。
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本来宙斯王在刚醒来时,看着楚扬还很享受当前这种气氛的,但思想上偶尔的转变,却让她想到了同归于尽这个极端!
可是,就在宙斯王有些轻微颤抖的右手,刚摸到楚扬的咽喉上时,他却猛地转动了一下脖子。
“啊!”
楚扬的这个忽然动作,吓得宙斯王低叫一声,就像小孩子摸鸟蛋、却从鸟巢中摸到了一条蛇那样,嗖的一下就缩回了手,脸上的血色,也在瞬间全部消失,变得雪白,蜷缩着的右腿,也马上下意识的,做出了向上反撩的动作。
微微眯着眼的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宙斯王的脸色,以及没有察觉到她左边肩膀下沉(人在潜意识中,要想右腿做出暴力动作时,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左肩总是要下沉一下),只是嗓音中带着惺忪,好像刚醒来那样的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楚扬醒来后,宙斯王心跳的特别厉害,就连眼神也变得躲闪起来:“我、我只是想、想摸摸你来着,只是没想到你却忽然醒来了,把我吓了一跳。呵呵,女人总是特别胆小的。”
宙斯王在说到最后时,语气、心跳都已经恢复了正常,那条随时都会反撩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仿佛她真得只是被楚扬的忽然醒来,给吓了一跳那样,也同时暗示着:我只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刚才摸你的脖子,只是出于关心啊、呵护啥的,可没有打算要把你干掉。
对宙斯王的解释,楚扬是不置可否:“呵呵,看来我下次醒来时,得先提前通知你一声了,免得再把吓你一跳。”
“呵呵,你既然睡着了,又怎么提前告诉我呢?好啦,天还没有完全亮了,还是再多休息会儿吧。”
宙斯王强笑一下,装做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即又趴在了沙发上,很淑女的闭上了眼睛,不大的工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臭女人,你也很会演戏的嘛。哼,刚才还想趁机杀我,以为我感觉不出来吗?好,既然你先起了这样的歹意,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望着好像真得睡着了的宙斯王,楚扬无声的冷笑了一声,那只被认为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一寸一寸的慢慢挪到了她面前:你根本不知道,其实我现在的身体,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脆弱,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了,要不是为了躲避当前搜寻最为严密的时刻,老子早就闯出去了,可你却想杀我,这就别怪我无情了!
楚扬的右手,悄悄的伸到宙斯王脑袋前,慢慢的攥紧,他有十足的把:如果此时猛地给她致命一击的话,不管她此时是真得睡着,还是在装睡,她也许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脑袋就会像西瓜那样的被打碎。
不过,就在楚扬即将要举起右手,照着宙斯王这颗美丽的脑袋,来个雷霆一击时,他却又犹豫了:这个臭女人诚然可恶,但终究是她把我从黄东东刀下救回来的,我要是就这样悄没声的杀了她,未免也太忘恩负义了些。更何况,在这些天中,她也的确是一心一意照顾我的,看样子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右手慢慢的缩了回来:是的,她应该是把我当做了她的男人,事实上我也的确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