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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但我警告你,我现在真得很烦,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不该惹我!”
其实,楚扬这次可猜错了,宙斯王在开始动手时,就想好好教训他一顿的:一方面是警告他,以后要警告她。一方面却是要趁机检验一下,他是不是真对她的汗水香气‘免疫’。
昨天糊里糊涂的被楚扬骗过后,宙斯王越琢磨越不对劲,觉得这厮那些话中是破绽百出,就想重新找机会再试一次,这才借着被他忽视的机会,半真半假的动手了。
但是,当楚扬真在烦了后,扑上来抱住她的腰肢后,宙斯王却莫明其妙的改变了主意,任由他把她摔倒在地上,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要不然楚某人绝不会这样轻易的得手。
至于宙斯王为什么在楚扬发怒之后,忽然改变了本来的主意,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只是很明白:被这个男人压着的感觉,好像很爽,很踏实。
甚至,还让她联想到了床,双眸中的厉色也渐渐变得暧昧起来,就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和楚扬对视着,双手也慢慢的抱住了他的腰。
本以为宙斯王任由自己摔倒,就是不想和自己发生冲突的楚扬,这时候好像看出了什么。
尤其是当宙斯王伸出双手,动作很自然的抱住他的腰后,顿时就是一愣:呀,她不会真得发x情了吧?
仰面看着楚扬,宙斯王眼神开始迷离:“楚扬。”
楚扬压着宙斯王胸膛的左手,下意识的摸了两把,有些昏头昏脑的说:“干啥?”
宙斯王吐气若兰:“我们去床上吧?”
“去床上?”楚扬望着身下那张娇美的面孔,某个部位很快就最大化了,呼吸也开始急促。
宙斯王丰盈的身子扭了扭,轻微的摩擦,使他的下面和心儿,同时一荡:“嗯,躺在地上不舒服。”
“好、好吧……”
楚扬说出这三个字,刚想再说什么,却觉得心中一慌,赶紧的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了过来,松开她的脖子吃吃的问:“喂,喂,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双手环抱着楚扬腰身的宙斯王,这时候感觉脸庞发烧,双腿也缓缓的缠住了他的右腿,碧色的双眸微微闭着,低声说:“如果我说,我现在真想和你上床,而且还不带有任何的功利性,就是单纯的和你上床,你信不信呢?”
楚扬躲开她的眼神,马上就回答:“不信,而且也不愿意,因为我不习惯和随便的女人发生这种关系。”
宙斯王并没有辩解她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而是问道:“你为什么不信呢?”
“因为你当初在格鲁吉亚的旅馆中,就对我有过这种意,可我结果我昏倒了。”
“可那时候我是故意逗你玩的,现在却不是。”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睁开眼,认真的说:“我现在还是个处x女,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等你验证完了后,你就会知道我是不是个随便的人了。”
要想让楚扬知道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宙斯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办法最管用,也最直接了,而且还不用花钱……
当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漂亮的不行不行的白种美女,对一个男人说,让他用上床的方式,来验证一下她自己是不是个处x女时,这代表着什么?
就是傻瓜也能看出来:她对这个男人,真得有那种意思了。
楚扬自然也能看出来,但他在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摇摇头说:“我不用验证,也知道你可能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不过,我却没有这个意思。”
宙斯王双眉一皱:“为什么,难道我不漂亮吗?还是我对你来说没多大的利用价值?”
楚扬很诚恳的说:“你要是不漂亮的话,那么世间就再也没有美女了。你要是没有利用价值的的话,那天底下就再也找不到一个有用的女人了。”
“那们为什么不愿意?”
楚扬舔舔嘴唇:“具体的,我也说不出,也许就因为我对你不理解吧?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谜,我无法确定和你有了那种关系后,对我来说是种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这样做也许就是想尝尝那种滋味,根本没有把这种事看作是爱情。”
楚扬说到这儿,表情很认真的说:“没有爱情的爱爱,就是机械运动,我不是机器,所以我不会那样做。”
宙斯王喃喃的说:“你可真伟大。”
“伟大的是你。你懂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你现在有这种需求,完全是生理上的,随便找个男人就能满足的,可我是绝不会当那个男人的,很抱歉,我让你失望了。”楚扬此时就像个君子那样,掰开宙斯王的双手,拿开她的双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楚扬说出这番‘正气凛然’的话时,宙斯王就傻傻的躺在那儿,眼里带着非常复杂的表情。
“好了,快起来吧,地上凉。”楚扬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准备开门时,宙斯王才忽然问道:“如果你一直是你所说的这样一个人,那么你为什么当初在奥林匹斯山上强女干了赫拉呢?当时你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她吧?”
“你不知道世间有‘一见钟情’这个成语吗?”
楚扬笑了笑,打开门,低头说:“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楚扬说完就不再说什么,迈步出门后,反手就把房门咣的一下关上了。
能够一再拒绝宙斯王的‘索爱’,这绝对是别的男人做不出来的事儿……很自恋的在心中夸了一句,楚扬仰起头看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惬意的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1523 成功的机会!(第一更!)
也不能说楚扬是个自恋的货,要是换成别的男人,说不定早就在第一次时,就和宙斯王上床了。
当然了,假如那时候和宙斯王就滚到一张床上去的话,那么楚扬就不可能活到今天了。
看来,男人有时候能够管住自己的命根子,好处那是大大的多啊。
在心中为自己的‘伟大’而自夸了一番后,楚扬伸了个懒腰,还没有等身体还完全放松,却听到右边有啪啪的掌声响起:啪啪啪。
靠,我也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没有看到旁边有人……楚扬赶紧的扭头,就看到柴慕容一个人,斜斜的倚在窗口上,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用问,楚扬刚才和宙斯王在办公室摔打的那一幕,她都从窗外看到了,而且有可能也听到了,因为简易木板房的隔音效果,总是让人无语的。
幸好,我在关键时刻管住了自己,要不然很可能现在寻找的,不仅仅是黄东东一个人了,真侥幸……楚某人在心中暗叫了一声侥幸,随即走过去,很温柔的揽住柴慕容的腰肢,和她一起倚在窗口,笑眯眯的说:“看来下一步,说什么也得挂窗帘了。”
“其实这样才刺激啊。”
柴慕容言不由衷的撇撇嘴,从楚扬的怀中挣出,抱着膀子的后退了两步问:“你刚才为什么要拒绝了她呢,假如你把她变成你自己的女人,那以后奥林匹斯山就不会再这样让你头疼了,你在少了个劲敌的同时,也多了更大的助力。”
虽说很清楚自己和柴慕容的对话,会让宙斯王听去,但楚扬却不怎么在乎:“我承认,刚才我的确这样想过,不过我却不敢保证我那样做了后,就会取得你所说的这种效果,因为她在我心里,就是一条我看不懂的蛇,说不定在某一刻就会被她咬死。嘿嘿,我这人是色了点,但我绝不会和我没有把握征服的女人乱搞,那样我会付出一辈子都要后悔的代价。”
“嗯,还算你老实,也算你聪明。”
柴慕容点点头,在楚扬面前来回的走了几步,随即转变了话题:“有黄东东的消息了。”
“什么,她在哪儿?”
听说有黄东东的消息后,楚扬大喜:“快带我去见她!嘛的,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一下,搞得我四脚朝天的为她忙活。”
柴慕容低下头,淡淡的说:“今天中午,第三小组(为了搜索黄东东的下落,四架武装直升机分成了四个小组,分别向四个方向大范围搜索)在新城西部三百公里以外发现了她。当时她正和别人驾驶一辆汽车,向西赶去。”
楚扬眉头一皱:“和谁,把她带回来了没有?”
柴慕容摇摇头:“没有。我们的人想拦住她的,可却没有成功,第三小组的六个人,除了飞行员之外,都被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打昏了。”
“女人,那个人是个女人?”楚扬担心的说:“难道那个女人把她劫持了?”
“不是,第三小组回来后报告说,黄东东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根本不是被劫持。”
柴慕容接着说:“等第三小组通知了其他搜索小组,初晴、北宫错他们赶去时,她们却不见了。”
楚扬很纳闷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慕容轻轻的叹了口气:“唉,根据第三小组对那个女人的相貌描述,叶初晴断定那个打昏我们的人的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是你的一个老熟人。”
“我的老熟人,我的老熟人可多了,她是谁?”
楚扬认识的女人当中,能够把五个小组队员打昏的,不能说是大有人在,但的确有好几个人有这个本事的,除了在玛雅新城,商离歌等人肯定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她们现在也根本没有来西域省。
柴慕容回答:“初晴说,她是个日本人。”
“日本人?”楚扬眉头锁的更紧:“我所认识的日本女人,除了戏雪母女外,就没有……啊,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川岛芳子!?”
柴慕容点点头:“对,初晴告诉我说,帮着黄东东打昏我们人的那个女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属于没有人提起,楚扬一辈子也不会想到的人之一。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楚扬完全忽视的人,却忽然出现在了西域省,而且还和出走的黄东东在一起,楚扬的第一反应就是黄东东被她劫持了,可柴慕容刚才明明说,那些搜救队员看到她们两个好些很熟悉的样子,这就证明没有这种情况。
可既然黄东东不会被川岛芳子劫持,那么俩人为什么会在一起,而且还把搜救她的人也打昏了?
在楚扬静心考虑这个问题时,柴慕容一直耐心的等待。
直到楚扬摇着脑袋,否决了好几个可能后,她才低声说:“楚扬,我觉得很可能是这样一种情况。”
楚扬抬头望着柴慕容,呆了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说,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在一起,往西去就是为了去奥林匹斯山。”
柴慕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的用右手,捻着耳边垂下来的发丝。
很多时候,不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虽说不知道黄东东是怎么和川岛芳子搅和在一起的,但楚扬和柴慕容,都已经确定她们之所以向西,很可能就是要去奥林匹斯山。
至于黄东东为什么要去奥林匹斯山,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呢,就是黄东东在心碎之下后,自暴自弃,与川岛芳子一起前往奥林匹斯山投靠柴放肆,调头和他为敌。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黄东东就是再昏,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毕竟楚扬并没有给她难堪,让她心碎。
那么,抛出这种情况后,就只能是第二点了:黄东东受到打击后,遂生死念,不知道怎么说服了川岛芳子,去奥林匹斯山找柴放肆的麻烦了。
柴慕容和楚扬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这一点,不由得相视苦笑。
奥林匹斯山虽说是楚扬的大敌,但就算是他现在拥有包括宙斯王在内的实力,在没有经过详细策划后,也不敢擅自前去找麻烦的。
可黄东东和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犯病的川岛芳子,却这么斗志昂扬的去了,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