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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的觉悟来得太慢,没能及时回应她的爱。还好现在觉醒还不算太迟,就算她忘了他也没关系,他有信心能让她再度爱上自己的。
只要,她愿意给他机会。
“重新制造记忆?”她满脸怀疑地瞪着他。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虽然你已经忘了属于我们俩的过去,但依然可以制造新的记忆。”他诚恳地看着她。“我会让你相信并重新接受我。”
“我……”她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
她怕一旦接受他,会让自己受伤,因为要喜欢上他,太容易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跟他保持距离,但他眼中的恳求却让她狠不下心来拒绝他的请求……
她该怎么做?
“好不好?”
他祈求的语气和卑微的神情让人不忍。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使出浑身解数来追我吧!”心软向来是她的弱点,见不得他苦苦哀求,只好同意了。
追人?这……记忆中,他的字典里面没有这个字眼。但他向来是解决问题的高手,这点小事,难不倒他的。
只见他的眼珠一转,俊脸透出几分邪气。
“这也算是追求的一种方式吧……”话一说完,没让她有开口的机会,薄唇立即印上红唇,辗转吸吮,轻轻啃咬。
“……”这……这位先生也跳得太快了吧?
还没进一垒,就直闯二垒,趁她半残障的状态下吃豆腐,大色狼!
可是……他的吻功好,吻得她头昏昏,整个人快要飘起来了。
咦咦咦?他的手在干什么?竟然伸进她衣服里面,不会想直攻本垒吧?
她挡、她挡、她用力挡!挡不过,干脆赏他一个石膏拳。
“你干么?”他吃痛地抚着被石膏K到的下巴。
“我……我才想问你……干……干么咧?”语气有点弱,听起来像在撒娇,可恶!
“你不是要我追你吗?”他脸不红、气不喘地将问题丢回她身上。
“追?”吃她豆腐就叫做“追”?想蒙她啊!“我是失忆,不是失智耶!”
“哈哈哈……”他喜欢以前那个温顺的她,但更喜欢现在这个慧黠又优默的她。
看着她,他再一次感谢老天让她安全度过这次劫难,在还来得及的时候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意。
他会珍惜这个机会,不留下任何遗憾的。
第九章
随着电影剧情的发展,手上的面纸换了一张又一张,却还是擦不干不断冒出来的泪水。
孙泽仲长叹一大口气,将她拉进怀里,嘟囔地抱怨着。“早知道就不租这部片了。”
昨天吃晚饭时,焕娣提到“送行者”这部电影,他下班就去买了一张DVD回来,没想到这竟然是部超级催泪片。
看到她流泪,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让他很不舍。
“……可是……真的好看……呜……”她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拿他的高级衬衫当面纸擦,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
无可奈何,他继续搂着她,做她的靠垫,当她的面纸。
直到电影结束为止,他胸口的布料都一直没干过。
起身换过一件干爽的衣服后,他又拿来一条湿毛巾,温柔地替她擦去脸上残留的泪。
“以后只能看喜剧。”他不要再看到她流泪。
“可是这部片子好感人……”她接过毛巾,怞怞噎噎地说,最后还打了一个嗝。
“只要是会让你哭的片子都不准看。”
“你好霸道喔!”嘟着嘴抱怨的同时,心口却涌上满满的甜。
自从一个多月前撂下挑战书要他追她后,他每天下班回家后不再往书房里跑了,不是陪她看电视,就是跟她开扯几句。
周末假日时,碍于她手脚不方便,他们最常做的事就是窝在家里看DVD,偶尔会出门吃个晚餐,虽然不像男女之间的追求,比较像老夫老妻,但她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自然又温馨。
“等你的脚好一点后,我们去外面走走。”她半个用前拆掉石膏了,也一直认真在做复健,现在已经可以不用拐杖行走了。
“我的脚已经好很多了,我要出去走走啦!”她急急拉着他的手保证。关了近两个月,她快被闷坏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淑华——啊,不对,她现在去医院了。”她扼腕地苦着脸。
自从石膏拆下后,不再需要二十四小时轮班的看护,只留下淑华一人陪她做复健,管家和厨师则是继续保镳,他要她受到最好的照顾。
“好吧,我们明天可以出去走走,可是……”贪看她千变万化的表情,他坏心地又故意加了一条但是,存心吊她胃口。
“可是什么?”
偏偏有人就是掉进陷阱,被牵着鼻子走。
“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别说一个,就算是一百个,她都会答应!
“不可以再嚷着要减肥,每餐都要吃完一碗饭。”
“啊~~”她发出悲惨的哀嚎,仿佛即将被送上刑场的神猪。“你根本把我当成猪在养嘛!你看我,脸都睡肿了,腰也粗了一寸耶!”
“你这样很好。”他喜欢她胖一点,看起来健康又福气。“我喜欢。”
厚~~又来了!自从要他追她后,他的嘴就像是吃了甜糖似的,说出来的话都甜滋滋的,甜到她的心都要融化了。
“哼,小心甜言蜜语说多了不值钱!”她红着脸娇嗔。
第一次有人嫌弃他的甜言蜜语,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我的甜言蜜语是无价的,能听到的人,只有你。”说完,俯身给她一个喘不过气的爇吻。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等到呼吸稍稍平顺后,她才得以开口回话。她脸蛋娇红,嘴唇红肿欲滴,更添几分艳丽。
她知道他不说谎,因为太傲,不屑说谎。
“敢质疑我话的人,牙齿都掉光了。”
“掉光了?为什么?”他的意思是……只有老人才敢骂他吗?
“被我揍的。”他骄傲地秀出自己看起来很硬的拳头。
“骗人!”她惊喊出声,再一次质疑他的话。
她怎么样都无法相信斯文高傲的他会打架,毕竟他光是一个冷眼就可以把人冻成冰块了,根本没必要动手嘛!
“你明天不想出去走走了吗?”很轻的问话,里头却包寒很重的威胁。
“……哼!”坏人!她敢怒不敢言地用力瞪他。竟然拿这个要胁她!
“你的嘴,可以当挂钩了。”他好笑地又开始吃起她噘着的红唇,直到她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才放开她。
若说他这一个月以来的表现改变了些什么,那就是她的态度。
她不再戒慎恐惧地防着他,甚至不再排斥他的亲密接触,应该是慢慢接受他了。
“你明天一定要带人家出去走走啦!”每天被“偷吃”,要不习惯都难。回复正常呼吸后,她隔着衣服轻轻抚摸他的胸膛撒娇——这是她最近学会的伎俩,而且每次都见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不再对他怀有戒心,甚至发觉自己正慢慢地交出真心。
每当他出门上班时,她的心总觉得空荡荡的,直到看见他回家,一颗心才再度落实。
慢慢习惯这间“白宫”后,她开始一点一滴地改变它,雪白的墙面多了几幅颜色抢眼的画作,白色沙发换成印花布,屋里又多了几盆绿色植物,几个小改变就让屋子色彩缤纷,生气盎然。
渐渐地,它已经跟“家”划上等号了。
就像他,不再是个陌生人。
“你这个小魔女……”贪婪的唇再度咬上性感诱人的红肿唇瓣,积压好几个月的欲望篷勃发展,下半身又胀又痛。
她这招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她的手指就像是点火棒,滑过的地方全部着火,没多久就让他欲火焚身。
几个月没温存,现在的他一触即发,而她还一脸纯真地胡乱点火,让他很想铐住她不安分的手,更想一口吃了她。
铃~~铃~~
“……有电话……”被吻得昏沉沉的小魔女首先回神。
“不用理它。”
“不行啦,搞不好有要紧的事……”她挣扎着脱身,接起电话。“喂?”
“焕娣,今天是若男的生日,我们今晚要聚餐,你要参加吗?”
“啊!我都忘了今天是若男的生日了,我要去!”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哪还记得今夕是何夕。
“孙泽仲呢?他要来吗?”
“他啊……我问问看。”之前茤萸曾跟她提过,他从来不参加她们的聚会,但她想要他去啊!“今天是若男的生日,晚上要聚餐,你——”
“我会去。”没等她说完,他就接口,让她漾出一朵灿烂的笑花。
以前他懒得跟她的家人打好关系,认为无利可图又浪费时间,现在不了。只要是能让她高兴的事,他都愿意做。
“他要去!”她开心地转达。
“哼,其实只要你来就好,那个孤僻鬼,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欢迎呢!”茤萸毫不掩饰自己对孙泽仲的不满。
“今晚约几点?要在哪里吃?”焕娣聪明地转移话题。
约好时间、地点后,她挂上电话,好笑地看着还在啃她手指的男人。
“你是怎么惹到茤萸的?”茤萸是个处事八面玲珑的人,很少会明白表现出对一个人的厌恶,看来,孙泽仲真的很不得她的缘。
“我也不知道。”他很是无奈地耸肩。“她一直都看我不顺眼。”
那个女人,根本是只大狼狗,又凶又狠。
其实,他大概猜得到原因,应该是她不满他以前对焕娣不闻不问的态度吧,但这个猜测当然不能说,免得焕娣联想起新仇旧恨,这几天好不容易才建立好的关系又毁于一旦。
他一点也不怀疑,若不是他这段期间证明了自己已经“改过向善”,丁茤萸那个女人绝对会上门将焕娣打包带走。
今晚,他要好好地守着焕娣,免得一个不小心,焕娣又被那只“大狼狗”灌输莫名其妙的怪念头,届时他这个月的努力可能会全化为乌有。
他要亦步亦趋地贴身守护,不让“大狼狗”有出招的机会才行!
孙泽仲和丁焕娣一现身在约会的餐厅包厢,立即有人出声“欢迎”。
“呦~~大忙人竟然拨空前来呢!若男,你好大的面子哪!”调侃味十足的话语出自娇嗲的嗓子,纵使话里讥讽带刺,依然让人想入非非。
“嗨,你们好。”孙泽仲当作没听到,聪明地不做回应。简单地祝贺寿星后,他将焦点放在老婆身上,小心地伺候她入座。
“若男,生日快乐。”焕娣一坐好,立刻拿出一份包装津美的礼物,里头是黑色蛋白石的领带夹,是她出意外前的作品。
“谢谢。”寿星接下礼物,坐在她身旁的老公马上接过拆礼物的工作。
“是领带夹耶,刚好跟你这副袖扣配成对。”齐瓦拿出设计津美的领带夹,放在若男的袖扣旁比对后,厚着脸皮讨起礼物。“焕娣,下次我生日,我也要你亲手做的礼物。”
“这是……你做的?”孙泽仲抢过齐瓦手上的领带夹,惊愕地问着身旁的老婆。
蓦地,他想起去年她也曾送过他一副袖扣和领带夹,型制和作工跟手上这个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的是白玉,而这副是黑色蛋白石。
他一直以为那是她买的,没想到竟然是她亲手做的!
当初收到那分礼物时,只觉得型制特殊,但他没有用袖扣和依赖夹的习惯,所以一直摆着没用过。
甫……又一个伤她心的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