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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解释:“不瞒殿下,确实有名宫女在里头候着呢,但。。。。。。”
小全子话还没说完,连晏心下只觉烦闷,甩手便走了。
“殿下,殿下!您别走啊!奴才话还未说完呢,这位宫女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呐!”小全子追了几步,急声道。
连晏并未理会他,而是直径去了宁致远的住处。
抬手叩了叩门,道:“开门,是我。”
过了好一会,里面的人才出声回应:“那个。。。。。殿下还是请回吧,下官不方便开门。”
连晏望着紧闭的房门,问道:“你,什么意思?”
“皇上有令,下官也是。。。。。咳咳,殿下还是回去罢。”
见他如此说,连晏心中顿时腾起一丝怒气,口气不耐道:“给我开门。”
“。。。。。。殿下,恕难从命。”
“宁致远,我再说一遍,开门。”苦涩不经意间在心中蔓延,双手不由的收紧。
屋内的人揉了揉眉心,叹息道:“殿下何苦呢,该来的总是会来,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而当殿下去面对时,也许就会发现,其实有些事并未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糟糕。而。。。。殿下,终归是要长大的。”
“原来。。。。。”连晏忽然轻笑一声,松开握拳的手,向浓浓的夜色中走去。
连晏走后,宁致远挑了挑灯心,火光瞬间亮了几分。书案平铺着昨夜未完成的画,宁致远执起手中的笔,复又放下。
轻声叹息。。。。。
唉,怎生。。。。。忽不知如何下笔了?
。。。。。。。。。
书房内,连晏斜躺在榻上,膝盖收起,修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指尖轻轻地叩击膝盖,一下一下。
敲得一旁的小全子心慌慌,抹了一把汗,尽职尽责的打着扇。别看殿下现在看似平静如水,其实全身上下处处都彰显着一句话“心情不好别惹我”。
“风太小。”连晏扫了他一眼,平静地道。
小全子不敢造次,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扇得连晏额上的碎发都飘入了眼中。
连晏闭上眼,皱了皱眉道:“大了。”
小全子只好又放轻了力度。唉,殿下心情不好就喜欢折腾他。
扇了大半天,小全子胳膊都抡酸了,连晏总算舒适地勾起唇角。见状,小全子的心放了一半,壮着胆子提议:“殿下,书房夜间闷热,不如先回寝殿?其实。。。。其实今日送来的宫女相貌已是顶好的了。”
“当真?”连晏半阖着眼问。
小全子一听有戏,忙道:“千真万确!”
“呵,不去。”
小全子的脸色耷拉下来,不甘心地道:“那宫女是东福公公亲自挑选出来的,说是美艳无双也不为过呀,殿下真不去瞅瞅?”
“你们把人就这么送过来,可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连晏忽的真开眼,神色认真地问道。
小全子将扇子往大腿上一拍,骄傲道:“能伺候殿下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她们心里定是百万个千万个愿意!”
“可是本宫不愿意。”
小全子傻眼了,他实在不明白殿下的心思,哪有人放着好好的美人不去享用:“为、为什么?难道,殿下对侍寝的女子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连晏脸上一红,“没有,你问这些作甚!”
“既然没有,殿下为何不肯进寝殿呢?”小全子愈加疑惑。
连晏连带着耳根也红了大半,为了避免对方再刨根究底地问下去,索性讲了出来:“你去禀告他们,以后不要再送女子到本宫寝殿来了。咳咳。。。。这。。。种事。。。。如何强迫得来,总是要讲究两厢情愿罢了。”
小全子听后,暗道:原来还有两厢情愿一说。
。。。。。。。。。
“什么!昨日送过去的女子,太子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去书房睡了一宿。”如果上次是不可置信,那么这次就是晴天霹雳了:“难道说。。。。难道说,连儿其实。。。。不行?!”
东福听了宋成寅的推测后,差点没被自个的口水呛到:“。。。。。。。皇上,您多虑了,太子殿下只不过想要一个情投意合的而已。”
“朕是男人,难不成还不懂男人的心思吗!什么情投意合,都是些无用的废话。朕就不信脱光了塞到他面前,他还能不动心思!”宋成寅想过许多,却单单没想过他的连儿还有可能不行,这简直。。。。。
。。。。。。。
这一厢,宋成寅郁闷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间,眼看着找回皇子大好江山终于后继有人,可惜没有皇孙还是白搭。一想到六弟那狼子野心,宋成寅就咽不下这口气。
另一厢,东福找到红烟,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红烟点了点头,白皙的脸颊终是红了:“奴婢一定不负公公的期望。”
东福笑了笑,眼角的尾纹绽放:“事情要是办妥当了,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你且下去准备吧。”
红烟应声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啥也不说了,我对不起大家,剧情又拖了。
ps:真的对不起,最近临近年关,医院里面真的很忙呀。像我们实习生这种免费劳动力,简直变身陀螺。。。唉,anyway,更新不会停,不会坑!
☆、春宵美景宜不尽(二)
第二十八章:春宵美景宜不尽(二)
东宫白玉池。。。。。
热气腾升为白雾,最后化作虚无。
连晏靠在池壁,整个身子都没入水里,墨发也被水流冲散,柔顺地随水漂浮着。白皙的肌肤因热气的蒸腾,微微透红。
空气中隐隐飘来一股甜腻的香味,似有人在屋内燃起熏香。
连晏皱了皱眉,他素来不喜香,刚要出声制止,就感觉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下意识转过头,只见一名宫女赤脚走了过来。眉心一点朱砂痣,柳眉杏眼,光妍夺人。
介于这几天发生的事,陌生的女子让连晏心生警惕,出声道:“不是说过了,本宫沐浴时任何人不得入内。 ”
红烟甜美一笑,灿若春花,“奴婢是进来给殿下送干净衣裳的。”
连晏扫了一眼池边,果然只有自己刚褪下的脏衣袍,转头背对着她道:“衣裳既然送来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红烟轻应道,趁连晏没看向自己,跪在地上迅速拾起他的脏衣裳就要离开。
才走了几步,连晏的声音冷冷地从背后响起:“等等,为何不将干净的衣裳留下。抑或是,你想将本宫的衣裳拿到哪里去?”
红烟停下脚步,双手死死拽住怀里的衣服。
不管怎样,今夜她势在必得,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做人下人。
深吸一口气,平抚心中的紧张,她回眸妩媚一笑:“殿下待会就知道了。”说完侧身,消失在屏风后面。
连晏收回视线,从水里挑起一缕发丝,放在指尖把玩,嘴角因压抑的怒气,反而微微上扬。为了他,他们还真是费尽心机,花样百出呐。
他倒要看看,那名宫女想玩什么花招。
过了一会儿,红烟端了一个红木盘走了进来,雪足踩在地棉上,发出细细的摩擦音。
连宴闻声转过身,见她捧着红木盘亦步亦趋向自己走来,盘里还盛着一壶酒,以及一个银酒杯。
红烟将木盘放在一旁,故意将雪白的足尖露在裙摆外面,让连宴看到。
连宴见状下意识别开眼,转过身靠在池壁上,勾唇浅笑:“你将本宫的衣裳拿走,就是为了请本宫喝酒?”
红烟凑了上去,攀着连宴的肩膀,媚声道:“殿下,比起喝酒,奴婢更想帮殿下擦背。”说完,柔夷从肩上滑下,有恃无恐的抚上连宴的背。
连宴背脊一僵,心底的怒火一蹭而起,他讨厌被人动手动脚,这感觉让他忆起怜人馆里那些所谓的恩客,让人。。分外恶心!
一把捉住那只游走的手,用力拧住。
“殿下,疼。”红烟轻咬下嘴唇,眼眶微红,语气似娇还嗔,惹人怜爱。
连宴侧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笑意却未达眼底。放开她的手腕,朱唇轻启,“怎么办,比起擦背本宫却更想喝酒呢。”呵,想要媚惑他,那他不如大发慈悲教教她到底该怎样媚惑人。
红烟收回手,娇声道:“殿下早说嘛,这酒是皇上特地吩咐下来的,说是要殿下务必尝上一尝。”提起酒壶,倾倒,宝红色的液体瞬间盛满银杯。她端起酒杯凑到连宴唇边,殷勤道::“殿下,请用。”
连宴瞟了一眼,便知道是什么酒了。
鹿血酒,壮阳吗?父皇还真是煞费苦心呢。连宴轻笑,狭长的凤眼眼角微扬。水眸流转间,满室生辉。那笑,竟比春花还要艳上三分。
红烟一时竟看呆了。
连宴见她一脸痴态,不由勾唇:“这么好的酒,要是不喝岂不辜负了父皇的心意。”
连宴的声音让红烟回过神来,心底一阵激动,连带着指尖也轻轻颤动。只要他喝下这杯酒,她就有把握成为他的侍妾。这么美的男人,以后也便是她的夫君了。
“殿下不如就一干为尽吧。”红烟嫣然一笑,努力让语气更加平稳。
连宴扫了一眼她轻微颤抖的指尖,没有接酒杯,而是笑:“这么好的酒,本宫怎能一个人独饮呢,不如你和本宫一起喝好了。”
红烟拿杯的手一顿,娇声道:“殿下,这是皇上特意为您准备的,红烟一个小小的奴婢怎敢尝。”
“为何不敢,难不成,酒里下了毒?”
“怎会。”红烟手一紧。
连宴半眯着凤眼道: “既没下毒,有何不敢的,第一杯便赏你了。”
红烟见没有宛转的余地,索性将计就计,硬着头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了,还伸出粉色的舌头在唇瓣上轻轻碾磨,将残留的酒渍卷入口腔。杏眼媚且含情,盈盈若春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连宴。几番举动,媚惑动人。
这几个动作,红烟私下里演练过无数遍。她相信,只要是男人就无法抵挡。
果然,连宴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穿过发间,青丝便倾泻直下,遮挡住一侧的眼睛。
红烟斟了一杯,递到连宴面前,“殿下,奴婢也喝了,现在轮到您了。您要是一口也不喝,皇上可要怪罪奴婢的。”
连宴妖娆一笑,没有被发丝遮住的眼眸瞬间神彩飞扬,伸出手握住她的柔夷,就着她的手,将唇靠近酒杯的边缘,沿着她没碰过的另一边将酒一口饮下。凤眼浅笑着凝望近在咫尺的人,万种韵味风情尽藏其中。
她用一双眼睛媚人,那他便教她,哪怕只用一只眼睛,他也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红烟被他瞧得心头一烫,顺带也烫红了白皙的脸颊。她想:这应该不是因为药效,按道理,药效不可能这么早便起作用。
连宴动手将酒杯的酒满上,将酒杯推着红烟的唇边,缓缓地道:“张嘴。”
低沉蛊惑的声音让红烟无法抗拒,顺从的张开了嘴。
一声又一声的“张嘴”,一杯接着一杯的饮下。等红烟清醒过来时,她已经喝下了整整四杯,慌忙道:“殿下,奴婢不胜酒力,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恐怕连命都没有了,催情的燃香再加上酒里烈性的春药,再多喝一些,只怕会不堪重负。
“是吗?”简单的两个字,却被连宴说得百转千回,慑人心魂。
红烟忍不住想要靠近,借着渐渐起效的药力,她壮着胆子解开衣领的扣子,才解了一颗,就被一双手捉住了。
红烟迷茫地看着手的主人,他的凤眼如同一湖幽潭,红烟明知不可,还是情不自禁的跌了进去。
一侧脸颊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