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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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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作者:酉时
文案
山大王就是大口喝酒,大碗啃肉,巡巡山,跑跑马,欺负欺负隔壁山头的弱鸡,实在无聊了就去抓个相貌清秀的……咳咳,不能细说了。等到真的穿成个山大王,才知道以上皆是扯淡。
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首先要解决农田灌溉牲畜饲养的问题;巡山跑马的时候,还要思考怎么开发土地资源,建造农业工事;想去欺负隔壁山头,以为自己山头上的小伙伴都刀枪不入?不会死人?都去打架了,谁搞农业生产?不搞农商,吃喝靠啥?
如果说这三项还不算太难应付的话,还有一个大坑在等着你。
【系统提示】你获得:便宜儿子X1
【系统提示】你获得:压寨夫人X1
【系统提示】你已经进入战斗。
【系统提示】武器装备错误。
【系统提示】战斗状态无法更换武器。
【系统提示】是否选择退出游戏?
【系统提示】对不起,亲爱的穿越者,游戏开始,无法退出。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豪门世家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庄尧,褚云驰 ┃ 配角:苍莩,罗绮,楚玄,阿冉,曹猛 ┃ 其它:山大王,压寨夫人,穿越,经营
☆、等等,先别死
老实说,庄尧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如果她能从手术台上醒过来,一定把这事当个笑话告诉别人。
N市第三人民医院。全市暴雨橙色预警。
被推进手术室直至全麻起作用为止,庄尧耳畔似乎仍能听到暴雨的噼啪声,听起来恨不得想把巴掌一样的梧桐叶子都敲成漏勺。雨声里似乎还能听到临床老大爷咿咿呀呀地哼一段黄梅戏调子,把黑暗衬得喧哗又安静。
恍惚间听见一个带着些奇怪口音的声线在她耳边,有些不耐烦地问:“哎,我说,你先别死啊,这事你到底干不干?”
“……什么?”庄尧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可算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笑,颇为爽朗,“你快死了吧?听说你怪可惜的。”
似乎因为庄尧沉默了太长时间,那个声音又问:“其实你也想活吧?”
庄尧觉得心脏突地一跳,禁不住问:“……你说什么?”
“我都说了大半晌了,你若还想活,就替了我去!”那人有些不耐,竟耍起赖来,“你若不想……我反正也寻不着别人了,就你吧。”
庄尧八百年没遇着过说话这么无赖的人了,被气得反倒笑了:“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做什么的。”
“你这么问,是说某还骗你不成?”对方有些生气。
“那倒不是,你都说了我快死了,还怕被骗么。”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叹道:“来不及了。你去了便知,不过,你这口音有些奇怪,去了先少说话,不要吓着我家阿娘和几个妹子。”
“……阿娘?妹子?”庄尧一愣,“哎,你等等。”
那人却不再说话,一直模糊着的像背景一般的黄梅戏调子却渐渐清晰起来。
依旧有谁咿咿呀呀地吟唱,脑子里闹哄哄地,好像数万支烟花此起彼伏地炸开来,嘈杂中又不见人声,只有暴雨依旧,噼噼啪啪地就像敲在耳旁似的。
可能是手术结束了。庄尧想。暗黑中那一段神奇的经历还在她脑中残留,她动了动嘴唇,想把这件事说出来给别人听听,忽地听见了一句:
“大王!”
一把清脆的女声撕开了耳中咿咿呀呀的吟唱,像穿透了层层云雾似的,而后周围嘈杂起来,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有不断重复的“大王”、“醒了”之类,语气无不欣喜。
大……你妹。
这都是什么鬼。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硬盘存稿,一边捉虫校正,一边发,请放心食用~
☆、你醒啦大王
国疆东北,地处安东郡边缘,与东胡接壤之宁远县。
县中主簿曹猛,正顶着暴雨指挥手下诸曹四处查探有无受灾人家。
宁远县与灵泉县交界处,有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以主峰为界,挨着宁远县的这一半,概因其像栽倒入地的半截战戟,便叫做半戟山;另一半侧看像只卧倒的猫儿,原本叫做猫儿山,后来占山的山匪觉得这名字太弱气,便私下改称为狮虎山,时间一长,除了官方文书上还叫猫儿山,四里都称其为狮虎山了。
本是同根同源的一片山,被一分为二之后,山上的寨子竟也各自分立了山头,且时有争斗。这一次却出了大事,本就人数不占优的狮虎山一下子战死了近百人,损失惨重,半戟山虽伤亡轻些,他们的头子却身负重伤。请了大夫来看,大夫竟倒吸一口气,摇摇头连诊费都不肯收,只说了句:“不中用了。”就走了。
半戟山上的二当家,女罗刹一般的苍莩听了,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东西!敢咒我大王!”
骂着骂着还是红了眼圈,一个小侍女拿着帕子不知道该不该递给她,被贴身侍候大王的罗绮拦下了,小声地道:“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入了夜,四下里渐渐安静下来,卧室内只留了苍莩和罗绮二人,也是相对无言。苍莩只盯着帐中躺着的那人,罗绮一下一下静静地擦拭着一杆银枪。枪头上有点点斑驳痕迹,已经干涸得看不出颜色了,罗绮拿着块雪白的帕子,轻轻地在上面呵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擦拭。
苍莩忽地道:“别擦了,吵。”
罗绮看了她一眼,随即垂下眉眼,道:“怎么能不擦?大王醒了要用呢。”
一句话招得苍莩眼泪刷地淌了下来,她吸了口气,连忙擦拭了去,点头道:“你说的是,管那个庸医说什么呢。”
罗绮只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夜深了,骤雨初歇,仿佛在酝酿一次更凶猛的攻势,反而将夜衬得更加静谧。
晚春里蛰虫复苏,惹得夜鸟四起,时不时地啼叫,衬得夜愈发静谧了。山势起伏处,只有薄薄一层星光,偶有一两颗星子划过山巅,描着相似的轨迹。层峦叠嶂间,山腰一闪而过的这一颗流星,也不知是不是方才从山顶跌落的那一颗,许是只有山里偷偷弥散开的雾瘴才能知晓了。
熬夜的人都知道,天快破晓时最难捱。苍莩勾着头,几乎要睡着了,忽地她跳起来,把还在擦拭的罗绮惊得坐直了身子:“怎么?”
罗绮已经擦了十几遍了,那枪头雪亮雪亮的,枪身也打磨过了,乌沉沉地泛着光泽。她顾不上把银枪立好,急忙走向苍莩。
苍莩嘴唇抖了半天指着帐子说不出话,罗绮也看出了异样——帐中人动了动,发出了略有些沉重的喘息。
“大王!”苍莩一把扯开帐子。罗绮丢下银枪,也围了过去。
“可算是醒了……”
庄尧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架子床里。床帐规规矩矩地挑起,将花草纹挤作一团,看不出是什么来。
抬手看,皓白的腕子,纤长的手指,并没有留长指甲。可手心那些薄茧让她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身体!庄尧因为长年生病,皮肤带着病态的苍白,身体也很瘦弱,这手臂却颇有些精瘦,线条健美漂亮。这身体,是她做梦都不曾拥有过的健康体魄。
庄尧忽地想起了黑暗中那个陌生的声线,“你替了我去……”就是指这个?
难道说……自己这是穿越了?
正疑虑间,猛地被人扑在身上,就听那人哭道:“可算醒了,那糊涂大夫还说你没救了……我呸!”
庄尧被这一扑,一口气横在胸口险些没喘上来,还有心庆幸一把:太好了,我有胸。
一旁的罗绮连忙劝道:“苍莩,你守了一宿没合眼了,且歇歇吧。大王初醒,还是不要太过劳动了。”
庄尧一抖,一半因为大王这个奇妙的称呼,一半因为才睁眼就叫个陌生姑娘给扑了,一时有点儿懵。苍莩擦擦眼泪,抓着庄尧的手道:“师姐感觉可好?”
师姐?
那个陌生人说,你少说话,别吓着我妹子。
庄尧略微侧头,看见一个满眼泪痕的少女,于是忍住了被陌生人扑袭带来的不适,嘴角弯起一个不太成功的弧度,点了点头。
苍莩见状,眼中像被点了一盏星子,一下子活泛起来,转头喜道:“罗绮,看见了吗?师姐醒了!可叫大夫过来了?”
罗绮一直在呢,当然看到了,此时见苍莩语无伦次,也不点破她,只是含笑道:“方才吩咐人去请了。”
“可不许叫之前那个庸医了。”苍莩嘱咐道。
罗绮点头:“那是自然。”
罗绮与苍莩不同,虽也高兴,却并没有乐昏了头,她总觉着大王哪里不太对劲,不知怎地神色似有些错愕。屋子里又进来许多人,罗绮也不好多过问,任由苍莩腻着大王,她悄悄地下去了。
一旁的苍莩顶着一张少女的脸,口中却说出叫她十分震惊的话来:“师姐先好好修养着,等痊愈了,可要让狮虎山那帮畜生好看!”
一句话把庄尧给惊醒了,心里像叫人狠敲了一下子似的——狮虎山?庄尧惊恐地摸了摸脸,自己没穿成个什么大妖精吧,巡完南山巡北山那种?这一摸虽然摸不出这张脸的模样,倒也能确定自己还在人类范畴,那么……她就是个占山为匪,上马砍人的山大王了?
庄尧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强买强卖的那位女士,咱们这单生意也太含糊了吧。不是说“去了便知”么,我现在仍旧什么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你家妹子是哪个……社会新闻上管这个叫虚假广告你知道吗?
当然没人回答庄尧,她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这一笑却坏了,不知扯动了哪根筋,身上的伤口复又疼了起来,只觉得全身无一处不痛,尤其受了伤的后脑,像被插了一根毛衣针似的,连带眼皮都一跳一跳地疼,好像头上还有外伤,身上骨头缝也发酸,似乎有些发烧的迹象。
苍莩看庄尧脸色不对,也有些慌了,忙道:“师,师姐,你身子不好就先不想操心这些……”
庄尧却无力地挥挥手,疼得直皱眉。
此刻她头脑中一片混沌,却还偶尔有些零碎的头绪,只是被这一身伤痛搅乱了,拼不成个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与原主那一位的意识相斥,庄尧只觉得脑子都要慢上一拍。只得拼命抠着自己的手心强制自己平复下来,整个手都微微发起抖来,额上也汗涔涔的,愣是叫她想搜刮了一点儿原主的记忆。
扑到身上哭的女孩子叫苍莩,旁边那一个看着十分伶俐,被称为罗绮的姑娘,稍年长一些,是个稳重又心细的人。其余众人都很规矩老实,皆是侍女。至少从目前来看,这些人并没有恶意。这具身体的原主叫做王幼姜,是半戟山的当家人,会战狮虎山之时受了重伤,八成是在她将死未死之时,自己穿过来了。
苍莩见她直冒冷汗,无措地叫了罗绮过来,罗绮果然稳重,道:“大王伤在头上,怕是不好思虑过重,咱们让她好好歇着吧。”
苍莩急忙点头,罗绮又吩咐人端了一碗煮得烂烂的小米粥来,对庄尧道:“大王方醒,可要用些米水?”
有吃的!
一句话成功吸引了庄尧的注意力,手术之前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