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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根家的缩缩肩,红着眼嘴里呐呐着,却不敢应声。眼角瞄了李村长的女儿身上红色的衣裙一眼,这布比起她身上的也是顶好的。她从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身上所穿的布都是在镇上买的,镇上就那么一家铺子。山里有钱人不多,铺子里只有些粗衣麻布的。听说若要漂亮的布可以事先和铺里说一声,东家下次进货就会带回来。
“就这小小布料就要五、六贯铜钱?”林子不由咋舌,双眼紧盯着李村长女儿身上光鲜的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回到原点
李村长的女儿身上的衣裙看上去比他们这些粗布麻衣之类的是鲜亮多了。不过前世穿得多的易为水一看就知道是劣质混纺,略有些粗硬感,不够柔软,多是,应是值不了五、六贯吧?
易为水淡眉微蹙,想起爹失踪前,村里除了李婶婶,其他人对她不说如珠如宝,也是真心疼爱。易为水抿紧唇,自己不说话就罢了,若是出声了,弄不好最后责任又再落到自己身上。
林木家的和树根家的俩个母亲解完签满脸掩不住的笑容出来,左右看看,见三人站在庙门外一远处,忙举步过去。不待走近,定睛一看,又发现三人愁眉苦脸的,前面还围着些人,旁边有三两行人指指点点,心里“咯噔”了下,脚步渐快。
七根家的和李村长女儿一行是背对林木家的二人,俩母亲怕是有人在欺负三个孩子,自是心急。
此时面对庙门的三人也见到了林木家的二人,脸上神情一松,这些事还是让大人处理比较好,三人越过前面的人迎向俩个母亲。
“看你们一个个苦着脸的样子,可是出什么事了?快告诉我们。”林木家的急切地问。
白玲忙轻声地安慰:“伯娘别急,不是我们有事,是……”
“是我……”白玲话还没完,就被七根家的声音打断。七根家的听到二人的声音,急急的迎上去。
“七根家的?”俩母亲这才看到七根家的和缩在她身边的女儿,略有些惊讶。正疑惑她们没牛车,马车又坏了,是怎么来的。便见旁边同样转过脸来的李村长女儿,顿时了然应是和李村长家有关,只是怎么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树根家的,林木家的,您们可要帮帮忙忙,五、六贯铜钱可不是少。别说我身上,就是家里凑凑合合也没有这么多啊!”想到这一大笔数目,七根家再也忍不住低头拭泪。
五、六贯?林木家的二人大惊,七根家的这是惹了什么事。
“娘,是七根婶烫坏了邻村李村长女儿的衣服……”林子眼见七根家的哭起来,就简单扼要地说了下七根家的现状。
等林木家的弄清了事情后,也觉得事情难办。这上香烫坏人家的衣服是不吉利的,难怪人家要生气。
林木家的自是知道七根家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铜钱,望向不远处的满脸不悦的李村长的女儿,自己丈夫到底是个村长,这事不碰上就罢了,现在……林木家的微微皱眉,事情总要解决的。想了想,端起笑脸走向李村长的女儿,上下一打量,笑道:“我就说是谁家姑娘这么漂亮呢?原来是李村长的女儿。出落得越是水灵,我都快不认得了。”
七根家的一听林木家的口气是要帮忙,慌张的脸色定了不小。
“你认识我。”谁家女儿不爱听好话,李村长的女儿掩不住眼底的高兴,望着林木家的问。
“自是认得,我们上坡村人出入都从你家门前过,李丫头……”
“叫我李小姐。”李小姐高傲的抑起头。
林木家的也不介意她的打断,笑道:“李小姐,烫伤您的衣服是我们不对,但看在大家都是乡亲的份上,这事……”
“没得商量。”李小姐顿时沉了脸,一脸蛮横地打断林木家的话。
“这……这裙子我看漂亮是挺漂亮,但……再者我家那位和李村长同是村长,大伙平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林木家的点到即止,她是不信这衣裙当真值五、六贯的。林木家的也是随意猜测,压根不知价。不过想到李村长的吝啬的性子,他女儿又这么蛮横……
此时旁边围观的人渐多,这情况不是第一次了,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更是常事。不过有些人是道声倒霉便罢了,有人却是像眼前少女一般不罢不休。
“你是林木村长家的?”上坡村人李村长女儿只认得林木,那是因为林木常在几个村之间走动,有时有些事还会去找她父亲商量。
“可不是……你看,大伙都不是外人,这上香哪能没点意外。今儿又是七夕,这里又是织女庙。李小姐且当结个善缘,能不能少赔点?你看七根家的也怪可怜的。”
李小姐满脸的不悦,画得细长的眉微蹙,实在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要她五、六贯算好的了,我还要到县城里买件新的。今儿本是要穿着这身衣裙逛县城的,现在破了个洞……听镇上的东家说还是今年最新款的呢?”这袭衣裙布料在她所有的衣裙中不算顶好的,的确是不需要五、六贯铜钱,但一想到这是她最喜欢的款式……李小姐心里就难受,没这个价她是不肯的。
这时路过的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夫妇听到,不由走过来,礼貌地看了眼李小姐身上的衣裙就转开视线,妇人含笑道:“款式的确是挺新的。这位小姐,我家铺子离这里不远,但都还不错,也挺多,布料上也过得去。小姐过去看看,若是有喜欢的立刻就可以换件新的。”
妇人的丈夫也听到了刚才围观人的话,加了句,“款式也许没有这件的新,但布料比小姐身上好的不小,也就是二、三贯铜钱的价。”他家铺子在县城也算是有名的。
林木家的正无计可施,听到中年夫妇的话,询问的望向七根家的。七根家的以为当真要赔五、六贯早就慌了神,此时知道只要二、三贯铜钱就可以,当然是飞快的点头。
李小姐有些动心,又心疼的看了看身上的衣裙,“没有这款的吗?”中年夫妇说得清楚,但她还是喜欢身上这件。
“表妹。”
不待中年夫妇回答,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看,均眼前一亮。面容娇美,一袭石青色淡雅衣裙的少女款款而来,衣带飘动间仿若春风拂面,在这闷热的秋天里令人感觉一阵凉气。
孙雅远远的看到表妹和一群人站在一起,若不是她那身海棠红的衣裙太显眼,她都要错过了。
“表姐。”李小姐一看来人,马上笑开脸。
“让我好找,你在这里做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孙雅温柔笑问。等李小姐把事情一说,便笑一点李小姐洁白的额头,“瞧你,既然都是乡里乡亲的。他们又肯赔你到成衣铺里挑,哪怕没有这件让你满意,总比回客栈随便换一件旧的好啊!”
林木家的一行人见这姑娘长得美,人也通情达理,好感顿生,“这位姑娘说的在理,我们陪你到成衣铺挑件就是。”
“劳烦了,东家的铺子在哪?”
“就前面那条街上,你们到那只要问人吴记衣料铺就行了。要不,我让人带你们去?”妇人说着转身对身边的丫头交代了声。
林木家的无奈地看看天色:“今儿这么一连串,看来是走不成了。”
易为水呼吸一窒,隐隐约约记得当初林子他们到源县,自己没跟来,但他们后来的确是推迟一天回去,好像就是因为七根家的出事。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还是和他有关,那天伯娘他们还不及回来。他说想吃槐花饭,伯娘不在家,村里就她做得好,这事就落在了她身上。结果她送饭到半路就撞上了正在林村长陪同下在村里闲逛的他,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怎么忘得了呢?
就像前世一样,七根家的虽然没有和林子他们一块来,还是坐别人的车来了,事情转了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她心微沉,难道这就是命运。
不,也许还是改变了的,今儿该和他见面的自己不是没见到吗?是的,只要她努力,事情还是会变。只要她不想跟他走,谁又能勉强她。
“水妹妹,小心。”易为水恍惚间听到白玲的叫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拉到了一边。
白玲拉过易为水,“没事吧。”
易为水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笑道:“没事。”刚说完,就听到一声惊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他,真好!
转头望去,一个年轻男人和孙雅撞个正着。易为水心神微恍,眼前出现了曾经的一幕。
“抱歉,姑娘没事吧?都怪在下走路太急了。”男人礼貌地退后两步,温和地问。
孙雅有些受惊地望向撞她的人,待看清眼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人时,脸颊飞红垂首柔声道:“无碍,大爷无须自责。”
“那就好,告辞。”男人说完脚步匆匆离去。
孙雅顾不得害羞,倏地抬头。男人已走远,一个大汉在前方等着他,二人匆匆忙忙离去,边走边说话,男人面色急切,看来是急事,隐约听见些“找到、杨”等字眼传来。
孙雅张口欲言变成轻咬粉嫩的下唇,白玉般的双手攥紧腰间衣带。
易为水看见她,仿佛看见曾经的自己。不过她比孙雅幸运也是幸的是和他不只是过客,若是她和他也只是萍水相逢就不会有最后的痛苦。
除了易为水精神恍惚,和孙雅的少女情怀。男人的出现,没有给一行人带来任何的阻碍。
在去衣料铺途中,易为水一行人也终于知道了李小姐表姐的身份。说起来,孙雅的父亲也算是在他们那一带的名人,是那一带唯一的秀才。
而在易为水一行人走后,正想入庙的中年夫妇却停下在脚步,“咦?”这是谁掉的荷包?吴记东家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旧荷包。
东家夫人看着丈夫手中的荷包,“也不知是谁掉的,定要急坏了。”
“我想掉了荷包的人定要回来找。夫人,不如你先进去,我再等等。若是有人来,也好交还。”
“老爷说的在理。”东家夫人告了声辞便自行先进庙了,因着先前丫头被遗了回去,东家夫人只能拿着香烛独自进庙。等她拜完织女出来,发现丈夫还在原地,手上依然拿着那个荷包。
“老爷,还没人找来吗?”
吴记东家眉头微皱,微微点头。
东家夫人接过丈夫手上的半旧荷包,掂了掂重量,“这么轻,也不像是铜钱?里面装的东西有些圆,该不会是这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的,所以掉了那人也不急。”
吴记东家拿过荷包,脸上闪过些迟疑,略一沉吟,“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打开看看,若是贵重物品就交给庙里师傅,若不是也不必麻烦了出家人。”
吴记东家刚想打开袋,抓着袋口的手指便被里面发出的红光照亮,里面装满了红色的小东西。他面色疑惑地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出来细细一看,顿时面色大变。
这是?抬袖子擦了擦眼睛,又仔细看了看,接着轻轻摇了摇手中的东西,是大红色的没错,是它错不了,脸上顿时有些激动。
他夫人见他脸色都变了,忙问:“老爷,这是……”
吴记东家把手中的那个放回到荷包中,边对身边夫人道:“夫人,这东西非同小可。它的主人必定会回来寻找的,许是还没发现荷包不见了还是没找到这来。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不放心交给别人,你先回去吧。”
吴记东家紧握着手上的荷包,经过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