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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脸色愈发阴沉的看着沉醉在肉香中的小歌。“你就没别的要同我说?”
“吃完再说,我怕到时扫你胃口。”最重要的是这么一锅好汤浪费了就太可惜了。
“行。”御风的脸阴沉几乎可以滴墨了。
兔肉炖熟后,御风只吃了两块便没胃口了,小歌见了,不客气的将剩下的兔肉与野菜扫进了自己的肚腹中,又饮了一大碗肉汤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饱了。
御风道:“如今可以说了。”
小歌闻言含笑道:“和离是我自愿的,没人逼我。”
小歌话音未落便被御风掐住了脖颈,御风阴冷的看着小歌:“再说一遍。”
“我说和离是我自愿的。”
“你说过你爱我。”
“那是以前。”
“那如今呢?”
“不想做夫妻了。”
“为何?”
小歌以理所当然的表情与语气反问:“不想做夫妻就不做了呗,需要为什么吗?”
御风增加了力道,小歌的脸顿时因为窒息而变了颜色,他的心不由一痛,反应过来后不由骂自己犯贱,竟然还惦记着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然虽唾弃自己,御风还是松开了小歌,将小歌狠狠丢在了地上,气冲冲的离开了。
小歌躺在草地上捂着心脏的位置苦笑不已,心疾不是早就好了吗?怎么还这么痛?是因为御风吗?自己确实挺无情无义的,好好的一桩婚姻居然被她给弄成了如今这般模样,明明巫真殿的诅咒是不得好死,她怎么觉得快成巫礼了,爱而不得,得之即死。
小歌回到谢府时,脖颈上的淤痕虽消了大半,还有一些浅浅的痕迹,白苏一眼便看了出来。“你跟人打架了?”
“没。”小歌随意的在白苏的旁边找了张榻半倚着在地上坐了下来。
“那你的脖子?”白苏瞅着小歌的脖颈。
“碰到御风了,被掐的,报应了。”小歌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遭遇交代清楚了。
“御风?他不是在冀西吗?”
“恨我入骨,找我报仇来了。”小歌玩笑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与他已和离。”小歌收起嬉皮笑脸认真道。
白苏不认为御风会轻易放弃,和离对他根本没意义,且和离只是小歌单方面的,他根本没承认。
白苏的看法很对,御风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夜里小歌睡觉时忽的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不对,似乎多了个人,惊讶于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自己竟然没感觉,不由睁开了眼,一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立时了然。身上的人正是她的前夫,同床共枕三四年,她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他溜进来,自己对危险的警惕本能自然不会有反应。发现小歌醒了,御风立刻点了小歌的穴。
“你在做什么?”小歌脸色不太好的看着自己睡前好好的,如今却是半裸的模样。
“做夫妻该做的事。”御风吻着小歌的胸口道,差不多四个月没抱这个女人了,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她在身边的感觉。
“我们已和离。”
“我没签字,不作数。”御风邪笑挑逗着小歌的身体,这些年,他们比谁都清楚彼此的敏感点,清楚如何挑起对方的□□。哪怕小歌此刻一点兴致也没有,身体还是起了反应,顿时吐血的心都有了。
“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自然是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我。。。。。。”小歌还想说什么,嘴里却被塞进了两根手指。
“不管你还要说什么,现在我都不想听。”御风微笑道。
“唔。。。。。。”小歌怒瞪着御风,她对他的了解果然不全面,至少他如今的这一面她就没见过。
御风很生气,无节制的索取着,直到翌日有人来叫小歌用早膳才放过小歌,最后吻了小歌的唇,在她口中掠夺甘甜的芬芳,直至小歌快窒息才离开她的唇,额头顶在小歌的额上,笑道:“夫人你可千万记住你是有主的,拈花惹草的话,为夫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小歌无力的瞪着御风,奈何不仅没有威胁力,反而因为彻夜的交欢而显得媚眼如丝,让御风的下腹不由一紧,但还是忍住了。“你可以去用早膳了。”
小歌艰难的翻了个身,用早膳?她的两条腿如今软得跟面条似的,一出去别人就该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告诉阿舅,我有事不用早膳了。”
门外的婢女闻言应了一声喏便离开了。
御风见小歌没有起来的打算,便问背对着自己的人儿:“你不起来?”
“不起。。。。。。你做什么。。。。。。嗯。。。。。。”发现自己由背对着御风侧身躺忽然被翻成了趴着,小歌立刻想要起来却被紧紧摁住,下身感觉到了熟悉的异物的进入。
“既然你不起来那便继续吧。”御风亲吻着小歌光洁的背,一下一下的律动着。
小歌强忍着□□道:“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御风浅笑,胸腔因为笑意而微微震动,吐气如兰道:“那正好,你我可以一起死,如此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感觉着背后传来的笑,小歌默然,她感觉得出来,御风是认真的,真的觉得一起死是一件不错的事。
☆、出使唐国
御风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抱着小歌睡觉,在冀西的几个月他就没睡着过,浮躁得天天杀人,如今却睡得很香,更加确定自己暗中回来中州是对的,在冀州可不会有这么好的睡眠质量。
御风睡得好,小歌却睡得不怎么好,谢府周围被太子榭盯得严严实实的,御风一旦被发现,下场可想而知。所幸御风清楚情况,每日都不出小歌的院子,然小歌却发现他不知何时挖了一条地道通到了自己的卧房,无怪他能半夜摸上自己的床。
府中多了个人,御风藏得再好,谢玦与谢夫人做为主人还是察觉到了,自己家里若是多了个人他们都无知无觉,那前些早被辰王浔给灭了。只是在发现是御风后,夫妻俩的表情都很精彩,最后还是谢夫人将谢玦拉走了。
“你拉我做什么?”谢玦不悦的看着将自己拉走的妻子。
“小辈的事还是小辈自己去解决吧,你能做些什么呢?”谢夫人道,她不认为谢玦能够替小歌做什么决定。
“我只是担心。”
“你不是接受了他吗?”谢夫人知道,虽然最初时对御风不瞒,但后来他还是接受了御风。
“他的变化太大。”谢玦皱眉,方才乍见,他几乎疑心自己认错了人,过去的御风虽然淡漠,但也只是淡漠,如今却从骨子里透着暴戾。
“这次的事对他的打击是大了些。”谢夫人也无奈,却也庆幸,庆幸谢玦得到了解药。
谢玦默然,他更担心的是小歌。寻常男子碰到这种事都会跟小歌彻底断了夫妻情分,御风却回来了,让他不由想到了云唐,这对师徒很像,爱上什么,那么就一定要抓到,并且牢牢抓在手里,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只是以前御风与小歌夫妻恩爱,他以为他们两个即便有一些问题,终究能像云唐与谢琳那般恩爱一生,可如今。。。。。。谢玦只担心他们两个会不会将对方给逼死。小歌是什么性子他清楚,或许和离有被人逼迫的成分,但她最终还是同意了,只能说明,她是真的想与御风和离,即便没有他人的逼迫,也会和离。一个想断,另一个不撒手,怎么看都前途堪忧。
阳春三月,太子榭决定出使唐国,唐王瑾即将大婚,列国都要派使者。这种非求救的使者,列国都是派遣王族子弟出使,优先选择是国君的公子,若无公子则考虑先君的公子,仍无便考虑宗室。然辰国王族,经过两年前辰王浔的那场屠杀后,目前就剩三个活着的,辰王浔、太子榭及公子御风,公子御风名义上在冀西,不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将他叫回来,当然,即便叫他也不会回来。华歆城已半独立出了辰国,双方边境在去年时险些展开一场大战,只是御风及时归返,华歆城二十万守在焉山附近,士气如虹,迫得太子榭暂时放弃了攻打吞并华歆城的计划。大战虽未起,但御风在焉山之西摆了二十万精兵,辰国在焉山之东摆了三十万精兵,小规模冲突不断,剑拔弩张。这个时候公子御风若跑回中州,不是送死是什么?
公子御风不会回来,辰王浔做为国君跑去他国,更是找死,若是被扣住了,辰国要么受制于人,要么换新君,不管是哪一样都不是辰王浔乐见的,因此最后决定的使者人选是太子榭。
小歌收到消息后只思索了片刻便有了决定:一起出使唐国。
小歌给太子榭的理由是:“辰国太无聊,去唐国正好赶上好戏。”
小歌说的是实话,虽然不全,但她真的是准备去看好戏的,虽然她自己也没想到最后变成了好戏连场,并且自己也被人给拉进了戏中九死一生。
洛阳王城与曲阳相隔千里,坐着马车,小歌非常能理解为何辰国历代君王都活不长了,骑马颠簸,马车同样颠簸,能不折寿吗?小歌最后用水灵弄了一张水垫垫在车厢底部,如此一来不管马车多颠簸,坐在水上都是软的。
舒服的躺在水做的软榻上,小歌眯着眼睛,没了御风打扰睡眠,正好补眠。
马车的门扉忽然被人推开,阳光透入,小歌不由皱眉。“扰人清梦缺德。”
太子榭笑道:“你已睡了三个时辰。”
“嗜睡是人之常情。”小歌理直气壮道。
太子榭露出了宠溺的笑。“是你的人之常情。”
“有何区别?”小歌扬眉。
太子榭最终由着小歌爱睡多久就睡多久,没人管,小歌也就乐得一天十二个时辰睡上十个时辰,可与冬眠的动物比肩。然悠闲终究是假象,在又一次在饭食中吃到慢性□□后,小歌以最为诚恳的语气对太子榭道:“你若要杀我,大可与我一决高下,何必偷摸着下毒?莫不是忘了十巫对□□的抵抗力极强,除非蚀灵,否则这世上罕有毒能夺我之命。”
太子榭的脸色立时铁青。“你也说了,十巫对毒的抵抗力极强,莫说我不会杀你,即便会也不会用毒。”
小歌将自己的粟饼递给太子榭。“吃了它我便信你。”
小歌既然如此说,那么粟饼多半是有毒的,太子榭沉吟了片刻,接过往嘴里送,小歌见了,诧异了下,飞快的将粟饼夺了回来。“我相信毒不是你下的。”
太子榭闻言顿时露出了放松的笑容,认真道:“我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太子榭离开了,小歌讥讽的扬眉,真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吗?十巫的交代可不是好给的。
太子榭走远后御风自黑暗中现身,拿过粟饼啃了一口。“味道不错。”
小歌怔了下。“不怕有毒?”
“你既让人吃,它自是无毒。”御风不以为然的啃着粟饼。
小歌拿出了另一块粟饼。“你真了解我。”真正被下了毒的是如今她拿的这块,她不过想逗逗太子榭,怎知太子榭真不怕死,然他不怕死,她却不想与他纠缠太深,那一口粟饼,太子榭若真吃了,她只怕无法再对太子榭冷血。
“谁下的毒?”
“此次出使,使团皆为太子榭的亲信,能在他的亲信中插人而被插人必定与他关系匪浅,否则极易被发现,你说呢?”
“辰王浔?”
小歌佩服辰王浔,做人得多失败才能让亲生儿子在怀疑凶手第一个就想到他头上去?但小歌终究是摇了摇头:“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