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会没她?那你刚才去见的谁?”韩笑终于嚷嚷起来:“我又不是傻子,也不是这么不识相的,你要解决,便去解决好了。我难过我躲着还不行吗?”韩笑心里不痛快,他隔三差五的会旧情人,难道她还得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许你躲我。”聂承岩这段一直按捺着脾气,现下是觉得忍也忍不住了,一拍椅子把手,怒气冲天。
韩笑咬着牙不说话,他说不许便不许吗?
“你听到没有?说话!”她不出声让他更生气。韩笑眼睛被水雾迷了,伸手用力擦了擦。聂承岩抿紧嘴,看她哭了他便骂不下去,想想心里堵得慌,硬声喝道:“不许哭。”韩笑不说话,眼泪却成串吧嗒吧嗒往下掉,聂承岩咬咬牙,她就是故意来气他的是吧?可偏偏他就是吃这套,拿她没办法。
“你过来。”聂承岩的这命令让韩笑干脆背过身去不看他。正赌着气,忽地腰间一紧,低头一看是聂承岩的长鞭,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股拉力将她腾空甩起,韩笑吓得大叫一声,掉进聂承岩的怀里。
“欺负我瘸腿是不是?”他一口咬她脸蛋上。
“欺负我不会武是不是?”她用力擦脸,瞪他。
“对,就欺负你不会武。本来就够让人操心的,再长点本事可不得飞了去,不会武挺好。”他微眯眼,对她擦去自己的痕迹很不满,抱紧了,这次一口咬在脖子上。
她扭动挣扎,却压根敌不过他的力气,被制得死死的,脖子上吃痛,吓得哇哇大叫。聂承岩欺负够了,微微放开,见她眼睫毛上挂着泪珠,好不可怜,心软的叹口气,探头过去吻掉那泪痕,轻声道:“别跟我闹别扭了,我说的话你怎么不信?她不是芸儿。”
“那她是鬼啊?”韩笑一扭头,大活人杵在面前,她亲眼见的,还敢说不是。
“不是鬼,是人,可是她不是芸儿。”他叹气,抚着韩笑的脸:“芸儿已经死了,真的死了。”
韩笑看着他的眼睛,心狂跳起来:“你是说她变了?还是指她死了?”
“笑笑,我医术该是不如你,可人是死是活,我不会辨错。况且当年芸儿在百桥城治病,我常给她把脉,人的脉象不尽相同,就算相貌一样,声音相似,可体质却是不一样。她不是芸儿,笑笑,我不会认错的。”
韩笑一下坐直了:“她是冒充的?她想骗你?”
“我今日终于弄明白了真相,芸儿有双胞胎姐妹,他家里受迟砚兴的摆布,老头到了这便没了踪影,迟砚兴定是在这城里,他在等我上勾。所以芸儿的死而复生是场好戏。只是他有他的圈套,我有我的算计,如今,我就等着他们露马脚。你莫要再跟我闹别扭了,好不好?”他一番话让她内疚起来,可想想又不服气:“那你没跟我说明白。”
“你生病乱发脾气,病好了又闹性子,你说我怎么跟你说明白。”
韩笑撇嘴:“就象这会似的,不就说明白了吗?只有不想说的,哪有说不明白的道理。”
聂承岩捏她的脸蛋:“你倒是越发的伶牙利齿了。你自己说,不听主子的话,该当何罪?”
“赶出府呗。”韩笑病了一场,胆倒真是养得更肥了:“凤凤说了,要是我想离家出走,她一定收留我。”她说完往外躲了躲,料定聂承岩又该吼人了。
可聂承岩没大声吼,他只是微眯着眼睛盯着韩笑,盯了好久,让她心里直起毛。她等了半天,终于决定转移话题比较好:“主子,你还查出什么了,跟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聂承岩还盯着她,然后道:“我累了,你扶我上床休息吧。”
韩笑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见他似乎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便跳下来将他扶到床边,递了自己的肩膀过去,撑起他挪到床上去,为他脱了鞋,将他的双腿摆上去。
聂承岩一直盯着她的动作,韩笑不知怎的,觉得他的目光很热,她低了头不敢看,只小声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不宽衣怎么睡?”他声音里有种调调,撩得韩笑耳际痒痒的。她伸了手正准备为他解扣子,却正好迎上了他的目光,韩笑腾的一下脸烧起来,期期艾艾的道:“主子,我错了。”
聂承岩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韩笑脸红得厉害,猛地转头就往房门跑去:“我去跟凤凤说,我绝对不会离家出走的。”可没跑两步,却被长鞭缠上,韩笑只觉眼前一花,人已然滚倒在床上,聂承岩压在她身上,眼睛黑亮黑亮的,目光辣的让韩笑觉得呼吸都热起来。
“我错了,主子,我再不敢乱发脾气了,我不闹别扭了,你说的我都信,要不明白一定好好问你,我不敢生病了,我也不会离家出走的……”她说得乱七八糟,终于被聂承岩低下头用唇堵上了。
韩笑被吻的脑子发昏,听见聂承岩嘟囔着道:“随你发脾气,随你闹别扭,跟相公闹闹小性子,我允了。”韩笑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慌张,很想辩驳说就他这臭脾气,真闹了他会允才怪。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聂承岩的手掌探进了她的衣裳里,他舔着她耳旁的肌肤,象是轻轻向她耳里吹气:“离家出走?你试试?”
她哪里敢试?他咬她的耳垂,她缩起脖子,哼都不敢哼,只觉得自己又烧起来了,这要是再病了,可绝对不能怪她。
聂承岩拨开她的衣襟,在她锁骨上吮出个红印子:“你是我的,笑笑,你哪都不许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泼了一地的狗血啊
意乱情迷
她是他的?韩笑晕头晕脑,被他霸道又煽情的迷汤灌得心荡神迷,她微眯了眼,小猫一样的缩在他怀里。他吮着她的脖子,力道有些大,她与他并非第一次这般亲密拥吻,但他却是从未象此刻这般急躁。
她被吮得疼了,轻轻哼着,但还是顺从的侧了头,任他的脑袋紧贴着她颈侧,他一手在她衣裳下摆探进去,抚着她的肌肤,一手扶在她的脸颊处,将她制在自己的唇下。
韩笑只觉得脖子又酥又痒,他的气息热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不由得扶着他的肩推了推,轻轻一推他似不觉,完全没反应,却上了牙,在她肌肤上咬了一口。韩笑难耐羞意,再推了推,这次使了些力气,他似有些恼,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
“压,压着我了。”她期期艾艾的红着脸小声辩,他再瞪一眼:“压得就是你,难道我还压别人去?”
什么浑话?韩笑再推推他:“别闹了。”
聂承岩抱着她一翻身,让她在上面,说道:“那让你压着我,总行了吧?”
韩笑脸更红,急忙用手撑着自己,挣扎着要爬起来,轻声道:“我才不要压你,别闹了,我们说说正经事。”
“现在这事就是最正经的。”他抱紧她不让她起,把她的头压下来吻着她的唇。她先是顺从的回吻了,让他的舌缠着她的,他把她越抱越紧,侧躺着将她逼到床内,他眼神里的光芒让她有些慌,他越摸越急,竟然一下撕开她的衣裳。
她轻叫一声,还没来得及遮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大掌将她的衣裳从肩上推下,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她终于明白过来他不是想吓唬她,他是真的要。
这个认知让她又是羞又是怯,要是早些时候,她不会犹豫,她心里早认定了他,以身相许是早有决心,只是他一直呵护珍惜,答应她找到了云雾老人,定了婚事再行夫妻之事。所以每每在最后关头总会放开她,她为这样的体贴和尊重感动不已。可如今她才为谢景芸堵了心,他却想用这样的方式确定吗?
“主子。”韩笑喘着气微微挣扎,却被他抓了手往他身上放:“笑笑,你也摸摸我,你看,你不在,我都瘦了。”
这话让她心一软,被迷了心似的真去摸他,有些心疼,好象还真是瘦了些。他腿脚不便,平日里身体活动的少,除了练功外,其它时候都得她催着他按摩和活动,她没在这段日子,怕是他会偷懒了吧。
她一恍神,胸前便已失陷,他一边吻一边动手继续扒她的衣裳,韩笑结结巴巴的“你……我……”半天,却被聂承岩老实不客气的缠得死紧,两人衣裳凌乱,发髻松散,气息混绞在一块,正是意乱情迷,忽地门外传来凤宁的声音:“笑笑……”
韩笑一震,大羞的欲翻身下去,被聂承岩一把扣住:“这个时候你敢丢下我试试?”韩笑动弹不得,只得烧红着脸小声道:“凤凤在外面……”
“神仙在外面我也不管。”聂承岩今日是打算耍横到底,他抱着韩笑的腰一下又把她拖了下去,韩笑分了心瞄向门口,被他“啪”的一声打在臀上。
凤宁把耳朵贴门上,听不到什么动静,又喊:“笑笑……”龙三被霍起阳去请了,匆匆赶来,他不过离开一会跟探子谈些事,转头这媳妇就又在捣乱。他看着凤宁又准备叫,急忙拉着她:“凤儿,怎么跑来这来了?”
“笑笑被抓走了,我怕她被欺负。”凤宁一向是说大实话的,可龙三听得头大,拉着她往外走:“别冒傻气,是不是闷了,走,陪我办大事去。”
凤宁嘟了嘴不高兴:“你们男的就会帮着男的,你没看聂城主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笑笑肯定被骂了。”
“不会的。”龙三对她早已是练就的淡定从容:“我要去做件冒险的事,你要是听话我就带上你。”
凤宁认真看着他:“真的?”他可从来不会愿意带她去办什么事。龙三笑笑,拉着她走了。走到大门看到谢景芸正下轿准备进来,凤宁赶紧道:“谢姑娘,你来得正好,聂城主正找你呢,他在屋里,你快找他去。”
谢景芸一愣,谢过了,快步往里走,龙三心里哀叹,兄弟啊,我是真尽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聂承岩屋里,韩笑双目水盈,衣服半褪,粉脸被烫得酡红,她仍在惦记着凤宁会不会再敲门找她,门会不会没关好,他们的动静会不会太大,外头是不是有人会听到?乱七八糟的心思加上聂承岩的步步紧逼,她真是惶然不知所惜,但再晕乎她也知道,此刻绝不是一个适应做这等羞人事的好时机。
“主子,主子……”
“闭嘴。”聂承岩真是痛恨自己双脚带来的行动不便,他又得制着她,又得迷惑她,软硬都得兼顾上,不然她跑了,不乐意了,不适应了,不与他一般情迷意尽,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只希望她对他死心塌地,对他一心一意。
“阿岩,阿岩……”他手上越发急躁的撕扯两人的衣服,她就越发的慌张,那种又是渴望又是害怕的情绪,绞得她再顾不上阻拦他的双手,只搂着他颈脖软软的唤他的名哀求,求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
“乖,我就在这。”聂承岩也温温柔柔的哄着,他半坐起来,靠在床里墙上,握着她的腰轻抬,将她放在腰腿之间,然后拉下她的头,细细吻着她的唇,他火烫坚昂,而她湿软细嫩。
“阿岩……”韩笑在他唇下又喊,可他不理,修长的手指开始试探,韩笑全身绷紧,闭上眼皱着小脸埋首在他颈边:“阿岩……”她细碎的声音与门外另一个清脆的女声同时响起,竟然异口同声叫的都是“阿岩”。
聂承岩与韩笑同时一僵,韩笑抬眼探究他的眸中神色,竟觉得他闪过一丝别扭,这便是了,外头那个再是假的,那也是有着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孔和极相似的声音,谢景芸对他影响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