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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经历?”我打趣着问。
“包括吧,我以前一直住在我哥那里,我特别想有个自己家,所以就努力地学习,刚参加工作就搬了出来,见到你后特别有一种家的感觉。”
“你读书时成绩那么好,怎么有空交男朋友?”
“你们现在班上成绩好的女生都没有男朋友吗?”
我想了想说道:“好像都有啊。”
“我想找个依靠,所以就拼命地交男朋友,为了留住他们,我就和他们上床,结果一个也没留住。”她说着笑了起来。
“你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和你分手吗?”
“你终究还是会离开的。”她淡淡一笑说,显得有些忧伤。
“你如果从一开始就不给我讲这些事情,或许我心里会好过一些。”我说。
“我开始也想对你隐瞒的,当我发现你有些爱我后,就稍微透露给你一些。”
“为什么呢?”
“我觉得我们终究会分手的,我也不想让你难过。”
我猛吸了一口烟后,直直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有家的感觉,我不希望你爱上我,我只是希望你高中几年能一直和我一起住下去而已。”
“后来为什么要全说呢?”我有些不解。
“后来我慢慢地认识到,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的话,我一定不能承受,但我觉得隐瞒起来对你也不公平,就希望你出去多找几个,让你玩累后或许会认识到我这里才是你最好的归属呢。”
“你他妈是神经病。”我狠狠地掐灭了烟头。
“我们家里人都这么说我。”她说这话时还得意地笑了笑。
我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过我个人则认为我只是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而已,不过属于比较傻的理想主义者。”她漫不经心地补充道。
我觉得有些伤感,也有些难过,就收起了书,走出书房去客厅看电视。
日子就这么一直过了下去。
有天瑾突然跑到了我们教室门口把我叫了出来。
“我想跟你谈一下,可以吗?”她问。
我跟着她走到了操场上。
“你搬出去了?”她边走边问。
“在我大伯家里住。”我说。
她没有再说话,我们沿着操场的环行跑道一直走。
“能不能不去?”她打破了沉默。
“我姐说我成绩太差,叫我过去……”
“今天晚上不去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借口。
到了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她背着书包走到了我的寝室。
她显得有些高兴,她把书包放在床上后对着我说:“喂,今晚出去逛逛好不好?”
“可以啊。”我说。
我们沿着中山街一直往前溜达,她显得很兴奋,去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衣裤。
“好看吗?”她问。
我们付款后她就穿着刚买的那套衣裤走了出来,她把手挽在我的手臂上,把嘴轻轻地凑在我耳边说:“晚上不回寝室了吧。”
我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说:“为什么呢?”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想干什么我就让你干什么呗。”她说着,妩媚地笑了笑。
“不是,我真的是去我大伯家。”见她笑着,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开始还真是相信你说的,但现在不相信了。”她冷笑着看着我,眼神有些凌厉。
“喂,你别这么笑好不好?我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你这人真他妈傻冒。”她停止了笑容。
“不是,我并不是只想着和你睡觉,我只是觉得你不爱我,对我总是冷冰冰的,而且……”
她生气地转身往学校方向走去。
“你心里有什么话从来不对我说,我从来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跟了上去拉了拉她的肩膀。
她很生气地用力甩开后,很生气地指着我说:“你别跟着我。”
第二晚上的时候,值班室喊了好几次有我的电话,我猜想肯定是叶知秋打的,都没去接。
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吧,我和瑾的冷战结束,晚上她又开始跑来我的寝室给我补习功课。一直到期末考试前夕,我都一直没有去叶知秋的家,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想和我去千佛洞走走,我本来已经答应瑾去二中找她同学玩的,但想到这么多天都没和她联系,所以临时对瑾编了个理由拒绝了。
由于去二中和千佛洞都要过桥,为了避开瑾及学校的同学,我就从学校相反的方向出发,到上沙坝约好叶知秋后,坐船去了千佛洞。
我们一起坐在船头上,到达江心时,碧波荡漾,微风轻轻地吹起她的秀发,样子特别好看。
“你长得真好看。”我说。
她笑了笑说:“真的吗?有多好看?”
“总之就是非常好看。”我说。
“如果为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去死,你觉得值得值不得?”她笑着问。
“为别人值不得,但如果为你,我觉得值。”
“那你就去死吧。”她乘我不备,一下把我掀到了河里。”
船夫用用浆把我接了上来,弄得我满身湿漉漉的
“哎,你他妈过分了吧,把我搞得全身都湿了。”我笑着脱下自己的上衣,把它搅干。
“你今天为什么不走路去千佛洞,非要坐船?”她木着脸,开始的笑意消失殆尽。
看着她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发慌。
“往桥那边走不是远吗?坐船近点啊。”“我没什么地方得罪你吧?”我试探着补充了一句。
“为什么不到桥头坐车呢?”她的脸阴沉了下来,声音变得恶声恶气的。她虽然今天没穿警服,但我却不禁想到了她在看守所里吼犯人时的情景。
女人真是善变,刚才还笑着的,立马就翻脸,就连在桥头撑船的船夫也感觉到了几分不妙,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不是,坐船不是好玩嘛。”我停止了脸上的干笑,试着解释。
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大家就这样沉默着到了对岸。
这里号称“小山峡”,两岸是陡峭的石壁,一条石阶沿着陡峭的石壁盘旋而上,路旁是焊接的铝制栏杆,石阶的尽头就是千佛洞。
她走在前面,我则在后面跟着。拾级而上,半山腰有一个观光亭,她走过去凭栏向下看,我也赶紧跟了过去趴在了栏杆上面。此时正是雨季,下面是滔滔而过的乌江水,看得我头皮发麻,我赶紧退了回来坐在亭子的石凳上。
“怕了?”她转过头来,半斜着眼问我。一脸鄙视的表情。
“会吗?我只是爬累了想坐一下。”我嘴里说着,但还是走了过去,像她一样趴在了她旁边的栏杆上。
她猛地伸出右手来,掐在我的后颈上,左手拉住我的头发,使劲用力把我头往下压,我一惊,本能地用手按住栏杆向后用力,那铝制的栏杆本来就不结实,此时在我的挣扎下直晃悠,我赶紧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啊?”我低着头问。她把我的头按在了栏杆上,我想转身,却又不敢使劲用力,只好把头放在栏杆上任她按着。
“要么你自己先从这跳下去,要么我们一起跳下去,你自己选。”
从她的语气中我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根本不是开玩笑。
“你今天怎么了啊?”我问。
“靳瑜瑾你认识吧。”她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手又用力往前推了一下,那栏杆就跟着晃了几晃。
“你先放开我好吗?我慢慢给你解释。”我央求道。
“你害怕了?嘿嘿,本来计划到桥上收拾你的,你今天选这个地方更合适。”她干笑着说。
我感到了问题的严重,这里是通过河道去千佛洞唯一的一条路,但这些天乌江发洪水,游客们都从上面走陆路,所以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看来今天是厄运难逃了。
说完这句话后,她突然松开压在我后颈上的右手,然后迅疾拉在了我的皮带上,把我下身从后面提了起来。我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觉得必死无疑,只好双手死死地抓着栏杆。
此时她的Call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本能地松开了右手,准备伸手往兜里去翻,我双脚一着地,就赶忙把头往后一缩,一下子挣脱了她的左手,然后马上就往后跑,她赶紧追了过来,我已跑到了亭子靠路的这一边,此时她显然已不是我的对手。
她掏出Call机来看了一眼,然后瞪着我骂骂啼啼地往千佛洞上面走去,我则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她穿过千佛洞后,坐上了一辆回城的车,我则坐的是下一趟车。
我回来后打了几次电话给她,她听到是我声音后就挂了,呼了几次Call机也不回电,后来直接换了Call机号码。我也想过去她们单位找她,但又怕挨揍,所以也就算了。
我一直纳闷她是怎么知道瑾的存在的,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明白了。
那天下午我们刚放学,陆秋歌打Call机给我留言说,她正在我们学校小桃园等我。那时我和瑾拿着饭盒正准备去食堂吃饭。
“不用去食堂吃饭了,今天有人请客。”我对瑾说。
“哪个请你?”
“陆秋歌,她正在我们学校里呢。”
“你老情人啊。”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啥子哦,王俊汉不是在追她嘛,我把王俊汉喊出来不就有人请了吗?”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接着说,“走,一起去吃吧。”
“算了,我还是别去了,和他们也不是很熟。”
“你和王俊汉熟就可以了嘛。”
“还是算了,你自己去吧。”她拿走我手里的饭盒说,“你的饭盒我等下给你带回寝室吧。”
我知道她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玩耍,就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走了。”
她点了点头就往食堂方向走去。
我和王俊汉找到陆秋歌的时候,她正在一棵桃树下的石凳上坐着,一年多不见,这女的又漂亮了许多。
她见我们走了过去,就站了起来笑着。这女的不但和叶知秋长得特别像,而且也和她一样特别爱笑,特别是神情最相似。
“你和我认识的一女的长得真像啊。”我一见面就说。
“叶知秋,她是我小姑。”她似笑非笑地说,脸上流露出得意的表情。
“亲的?”我感到十分惊讶。
“和我爸爸是一个爹妈的,你说呢?”
“可她姓叶啊?”我又问。
“我爷爷是倒插门。”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倒插门也就是所谓入赘的女婿,第一个(不是第一胎)儿子随父亲姓,第二个儿子随母亲姓,像他们这种只有两个孩子且一男一女的,通常是男的跟爷爷姓,女的随母亲姓,原则上优先入赘方有个儿子。
“那天我在河堤上说你的事情的时候,她怎么说不认识你啊?”。
“哈哈,因为她想要了解你的真实情况嘛。”她得意地笑着点了下头,“坏事做到我家人头上,肯定要倒霉的。”
“你怎么知道靳瑜瑾的?”我纳闷着问。
“我告诉她的。”王俊汉接过话茬说。
“你上次不是给我说,她没答应你吗?”我对着王俊汉说。
“可……可我还是经常打电话给她啊。”
“那你他妈怎么不给我讲呢?”我显然有些生气了。
“我…我……”那小子见我真生气了,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敢做就敢当嘛。”陆秋歌接过了话茬。
“唉,不说了,走,去外面吃饭去。”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