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言哥……”
“洛洛?怎么这个时间?你在哪里?”杨慕言一听是洛希的声音,马上清醒了过来,号码显示并不是洛希的名字,这让杨慕言紧张起来。
“能帮我几件事吗?”
…………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展星翰倒霉,把司徒晶送回到公寓取东西,司徒晶拿包的时候差点又摔跤,还好他扶了她一把,她脸色有够差的,只能让她稍微休息一下。出于人道主义,他本来只打算烧杯热水给她喝,保险丝居然一下子断掉了。
折腾这么一圈,他只好给物业打了电话,可是等人来了再修好,司徒晶已经窝在沙发睡着了。若是之前司徒晶没有把事情做绝,他也许会按照之前计划,让她暂住在公寓,等她身体康复,就送她走人,但她找上了洛希,他断不能留她在那里过夜。
于是又把司徒晶安顿在了酒店,这一切都结束,天也快折腾亮了。他已经忙活了二十四小时,但他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他需要跟洛希好好说清楚来龙去脉。
他买了洛希爱吃的早餐,时间尚早,他打开门,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放下早餐,打算看洛希有没有醒来,然而推开房门,居然没有人,不好的预感让他急切地找遍了屋里的每个地方。
没有人。他连忙打开衣柜,洛希的衣物不见了……
展星翰自从接人展氏总裁就没这么慌张过,他胡乱的抓了抓头发,他告诉自己要冷静,想想洛希可能去的地方,顾不得现在是几点,他电话给季衡,因为昨天最后一个看见洛希的是他。
“他没有来找我,也没有和涣涣联络。”季衡知道一定是很重要,否则展星翰的语气不会这么慌乱,他用眼神和涣涣确认了下,已经走下床,准备去陪展星翰找人。“你再问问她那两个闺蜜,我马上过去。”
等季衡开车到洛希的公寓已经是早上七点,门是开着的,展星翰坐在沙发上,眼神是那么死寂,他很憔悴,领口和袖口都湿了,应该是试着让自己冷静狠狠的洗了把脸。头发也很蓬乱,脸上的胡渣让他更沧桑了几分。
“我打给谢流苏,刘玉洁跟他在一起,他们没有见过洛希,刘玉洁刚才也打电话来,说洛希也没有联络徐姗姗……”他一直觉得洛希的圈子并不大,要找到她并不难,原来这也意味着要找到她是那么难。
“她的东西呢?”季衡看了看屋里乱七八糟的,像是被搜查过一样。
“衣服,证件,全都没有了……”展星翰没办法接受,“为什么不等我,我说过要跟她解释清楚的,我就那么不值得信赖吗?”他抬头看向季衡,眼神充满了不确定和疑惑。
“星翰,别这样,我们会找到她的,我找些朋友去查查。”季衡打了几个电话,转身再看向展星翰,他像雕塑一样,眼神充满不解。
“星翰,没事的,司徒晶那边你都解决了吗?”
展星翰似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孩子根本不是我的……洛希怎么会相信她呢?”
“星翰,听我说,昨天洛希问我,孩子的事情,我说你会和她解释,她还问我,是不是她和司徒晶有些相似。我怀疑,司徒晶一定说了不少谎话……所以她才会这么不安的。”只是走的时候,洛希的情绪应该平复了些了,怎么会一走了之呢?
展星翰的手机又响了一遍,他扫了眼茶几上的手机显示出的号码,是物业的,他不打算听。季衡接了起来,“你好,展总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你好,我们今天早上清洁园区积雪,发现一张楼卡是展先生所在单元的,麻烦您转告一声,可以随时到物业领取。”
“好的,谢谢!”季衡切断了电话,觉得有些不对便问了嘴,“星翰,你昨天去过紫堇公寓吗?楼卡怎么会掉在那里。”
楼卡他明明收好了,他又确认了下,他的在包里没有掉。他给司徒晶的是密码,不是卡,还有一张卡在洛希那里,“洛希!”他站了起来,“那张卡是洛希的,她去过那里。”
“怎么回事?”
“我昨天陪司徒晶去那里取过行李……然后保险丝断了……”
“洛希一定是误会了,她一定看到你们在公寓。”季衡拦住要冲出去的展星翰,“星翰,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她!我要和她说清楚!”
“星翰,你冷静点,我们会找到她的。现在出去乱找也不是办法。”季衡明白他的心情,但现在放展星翰出去更危险,“物业!对了,她要是离开一定会和这边退租的。”
展星翰和季衡想办法联系房东,却联系不上,又联系了物业,问有没有看见洛希离开,物业说洛希是昨天10点多出门的,凌晨有人来过,是个男人,收拾好行李箱就离开了,没有看见洛希。
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展星翰从没听洛希提起过,此时有人来到楼下的前台,是来送花的,找洛希,展星翰连忙上前问道:“是谁送的?”
“送花人是……诶?也是格洛希,看来是自己买来送给自己的,您要帮忙签收吗?”
“给我吧。”季衡接过了花,签了字,这束花,他很眼熟,虽然已经很久没有订了,但他一眼便看出是那家花店的顶级白百合,他找出了卡片,看了一眼,犹豫的递给了展星翰。
展星翰还在急切的思索为什么洛希会订花?他看季衡的眼神有些不对,接过了卡片,上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甚至没有道别的只言片语,却痛彻心扉地说着“结束”二字,卡片飘落在地上的声音,那样轻,那么痛……
原来,我也不是你的玫瑰……
☆、归国邀请函
三年后,美国。
纽约曼哈顿在凌晨2点仍然热闹非凡,在与亨利卡兰创始的旅馆图书馆比邻的80层写字楼中,只有顶楼还亮着灯,如果经常在这个时间享受夜生活的人对这个风景一定习以为常或是从未注意过。
洛希看了看已经在休息室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家伙,下午一定是玩疯了,看她酣睡着还时不时咧了咧嘴,洛希为床上的娃娃盖好了被子,微微上扬了嘴角,终于也有了一丝睡意。
她坐在沙发上端起高脚杯,里面的法国红酒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寂静的夜里,这深红色的液体可以帮她入眠,她几乎每晚都要喝上这么半杯。
放下酒杯,看了眼桌面上的企划书,看来是不能再推脱了……
她拨通了电话,“慕言哥,辛苦了,你的计划,我同意。”
“决定要回来了吗?”
“一年前你独自提出来要回去开辟市场,就料到有今天,不是吗?nishell在国内发展顺利,虽然公司是在美国注册的,可是你已经把我大部分的人力物力都牵制在了国内,不就是在给我发一张回国的邀请函吗?”洛希的声音不大,怕吵醒了熟睡的女儿。
杨慕言不否定这点,一年前,他已经向洛希表明心迹,在多年的守护后鼓起所有勇气,鲜花钻戒求婚,被拒绝了,却是意料之中。守在她身边,知道她心里一直有展星翰。于是,他决定独自回国,nishell珠宝公司规模虽然不大,但有自己的加工厂,他觉得在国内很有发展前景。
虽然比不得那些珠宝行业的“老前辈”,但设计的新颖,和主要以年轻人为销售对象的消费人群,让nishell在亚洲很受欢迎。
“最终决定的还是你自己,而且,你知道的,老爷很想你,他年纪也大了,不能总让他飞去看你吧。”杨慕言敲了一个回车,他也在工作,老实说,欧阳家最近很多事情,欧阳赟的身体也不似往日硬朗,这个商场上的老怪物已经年迈。
杨慕言会经常飞去美国看她们母女,但也总是不放心,又不得不守在欧阳老爷身边,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洛希回来。
他知道,洛希不会接受他,因为太了解她爱得有多深,尤其是夏夏越来越像那个男人,而洛希看向夏夏的眼神那样的慈爱,却又有难以言喻的伤……他们的羁绊太深刻,他只能这样默默的守护她们,别再受到伤害就好。
洛希沉默了良久,看向窗外,现在那边应该是个夏天吧……然而在这边,漆黑的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久那么长?
“我会尽快处理好这边的事,帮我在那边找个房子吧……”
洛希又交代了下工作上的事,床上的小家伙翻了个身,她轻轻放下电话,替这个睡相都很甜美的娃娃拉了拉踢掉的被子。
格念夏,她的女儿,却从长相到性格像足了他,就连踢被子的习惯和动作都像,遗传的威力真的超乎她的想象。
三年前,那个下雪的夜里,杨慕言把她带回他的公寓,可她却一点不记得他家里的一切,只想着安排好一切,尽快离开那个城市。
然而等她交代好一切,她晕倒在沙发上,杨慕言请来了医生,爷爷也来了,知道她是怀孕了…
这真是个莫大的笑话,就在她知道他和别人有了孩子,就在她决定从此离开,她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爷爷气极了,她的手放上自己的小腹,居然淡然的笑了,这一笑把爷爷和杨慕言吓坏了,谁都不敢多说一句,或是多骂一句。
她记得屋里静悄悄的,她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的落地窗,她让杨慕言拉开厚重的窗帘,从下雪到雪停,从黑到白,她就这样看着,想着什么又似乎没什么可想的。
天已经亮了,她慢慢坐了起来,平静的看向沙发上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老人,“爷爷,今年你要当太爷爷了……”
欧阳赟了解孙女的个性,她那双坚毅的眼神很像她奶奶,他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打算插手你们的事情。”他当然想让展星翰这小子知道,他的孙女不是他可以欺负的,但他太了解自家孙女了。
他又看了看洛希,她的眼神轻柔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那份忧伤那份难以割舍的爱……也罢,时间还在,日子还长……
“眉如姐,美国这边就交给你了。”
柳眉如抬眼扫了眼格洛希,“三年前,是你把我挖来的,现在你把这边的摊子都推给我?”
三年前,格洛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宫老师在美国的大学聘书下来,听说你弟弟在美国念书,眉如姐,要不要跟我去美国?”
柳眉如当时只觉得,她的气息变了,眼神变了,不再那么亲近,多了份冷漠忧伤,说话变得果毅,她拿出了份足够诱惑她的offer,柳眉如看了一遍,便签字了。不过她很好奇,是什么改变了她?
然而通常答案都是一个,所以她只轻描淡写的问:“你们分手了?”
她只是轻松的笑了下,“放心吧,公司不是分手费创立的,这份工作,足够你在美国站稳。”
但是她没有想到,她怀孕了,她没有去问孩子的父亲,因为那孩子,一眼便知道是谁的……
格洛希看了看手表,还有些时间,“也不算推给你,以宁虽然是总经理,但到底还是年轻,再加上他现在和雨彤的关系,以后免不了一些麻烦,有你看着,我才安心。而且,你和宫老师都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你肚子里的宝宝也需要这里。”
柳眉如低头看了看已经6个月的肚子,她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生了,本来不想操这份心。“真亏你找来这对活宝,不过以宁熟悉这里,雨彤善于公关,你还真是煞费苦心。”
“公司虽然不大,但总要有自己的人,以宁当年肯来帮我,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