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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儿子来到自己面前,忙堆起笑容,看着儿子给自己请安行礼。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万福!”陈俊跪下身去,王氏忙让玉萍将大少爷扶起。俊儿手臂一躲,躲开了玉萍的手,自己站了起来,低着头站在母亲面前。
玉萍一愣,忙跟着屋里的几个丫头给大少爷请安,陈俊闷闷的说了句:“行了!”
王氏拉过儿子的手,陈俊本来又想挣脱,想了想没有动,任母亲那么亲密的拉着。
“今儿个在学里可好?”王氏一脸慈爱的问道。
陈俊没有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道:“在学里很好,请母亲放心!”
王氏点了点头,见俊儿面无表情的站着,不像以前那样眉飞色舞的向自己讲述这一天的事情,心中有些心痛,又忙安慰自己,俊儿自小一帆风顺,没遇到过什么的事情,这次的事情一定给儿子一点点的打击,心里别扭一阵子也就会好了。不禁在心中又恨起了那个丫头。
一阵沉默过后,王氏看了看儿子有些疲惫的脸,上了一天的学,一定是累了,忙微笑着道:“不用在这儿陪我了,快歇息一会儿去吧。”
陈俊又弯下身要给母亲行礼,被王氏拦住,王氏刚要说话,见儿子腰上的荷包与原来被自己烧的那个一模一样,想起俊儿说过那个荷包是那丫头绣的,脸色一变,怒上心头,抬眼厉声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知悔改!”
陈俊被母亲说的一愣,见母亲伸手要扯下自己腰上的荷包,一惊,忙用手护住,一脸隐忍的大声道:“母亲就一点念想也不想给俊儿留着吗?她已然出了家,母亲还想怎么样?”
王氏被儿子的话说的一惊,看向儿子的脸,见儿子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的恨意,心中锐痛,突然之间觉得伤心不已,沉默了半响,最后有气无力的对陈俊摆了摆手。陈俊给母亲跪安后,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
王氏浑身无力的瘫在椅子上,觉得自己为儿子所作的一切竟然被儿子记恨,心中悲痛不已。又想到那个丫头,不禁更恨得牙根痒痒。又想到那丫头的主子,心哀叹道:父子两个都这样!!主仆两个都是狐媚子!!
心中难受了一会儿,唤过玉萍道:“给俊儿屋里添个通房丫头吧!哎,他过了年也不过十岁,本以为还小,哪用得着这个,如今看来,还是早些预备着好,省着被那些个不要脸面的连累了去!”
玉萍忙回了个“是”,又问用谁好,王氏想了想道:“先挑几个面相不错的,性子好的叫过来我瞧瞧再说吧!”
玉萍忙福身后出了屋子!
平妻42
陈家的玉器还没有抵达京师,可鹤晋的袁家军却出了件大事儿。义郡王失踪,还有一拨人在九月中旬失踪,那就是鹤晋的一个守将袁池和袁家军里的三千精兵。义郡王八月初接到皇上的圣旨,要他回京议事。八月中旬从鹤晋带着亲卫队出发,也就是在鹤晋陈家铺子接单之前,如今已经十月初了,竟然还为抵达京师面圣。
这事儿被快马加鞭的禀报给定国公袁业,袁业得了消息忙深夜入宫,见了皇上之后将此事禀奏。皇上也大惊,一个管着上万军队的王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且失踪的还有三千精兵。义郡王到底是失踪还是另有隐情,皇上和袁业都不得而知,两个人深夜密谈,直到清晨也没得出个结论。
袁业回到家中,将整件事情想了又想,总是找不出头绪来。后来一个丫头打碎了一个玉花瓶,那花瓶是去年陈家铺子的二老爷送给他的,是前朝遗留下来的精品,世上只此一件,他见了十分喜欢,便让人摆在他的书房。丫头跪地给他磕头求饶,本就烦心的他,让管事婆子罚了丫头三个月的月钱,打发到外院做粗使丫头去了。丫头们收拾着玉花瓶的碎片,袁业心烦意乱的想着事情,突然,他的脑子里出现一个讯息。上个月尾,陈家二老爷曾来求见过他,跟他说了三皇子府在鹤晋的陈家玉器铺子订了一大批玉器,并由三皇子府的人运来京师。当时,陈府二老爷十分的担心,问他是否会有何不妥。他当时觉得虽然这事儿有些古怪,可是又想不出古怪在哪儿。难道义郡王的失踪与这件事有什么联系不成。
袁业招来部将袁铭国,他是袁可将军的长子,袁铭志的兄长,如今负责京师的守卫,在京师外的浑岭大营做将官。袁业交待他从现在开始时刻注意入京的商队,尤其是有大量护卫的商队,并要将从鹤晋来的陈家商队进行严格的查检,稍有异常就要原地拘禁,不得入京师半步。
这件事袁业并未向皇上禀明,因为牵扯着三皇子和陈家这边。袁业期望是自己的多心,陈家这趟玉器与义郡王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这样所有的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可是如若是真的,那么义郡王与三千精兵的失踪就是冲着他们袁家来的,袁家和陈家都免不了要面临一场大的风波。
西北战事还是在未明中徘徊着,两个国家都在消耗着对方的耐性,谁也不想先挑起这场战争,大战没有,可是小的摩擦却不间断,西北老百姓继续逃难中,西北将士们也是苦不堪言。民怨已经达到了一个至高点,甚至有的地方竟然有了老百姓自发的请愿,希望皇上能早些做出决断。
这东边又出现了主帅失踪,跟着主帅失踪后又有三千精兵也失踪了,这么一大帮子人就凭空的不知道上了哪儿。北边的北齐也是蠢蠢欲动,有一小队身份不明的人马,不停的对皇朝边境老百姓进行烧杀掠夺,闹得驻守在凤予城袁可老将军多次上本,要求出兵惩治这帮匪人,为老百姓除害。这是皇上自继位以来面临的最到一场外患。
袁之芝这次有身孕育与怀着旭儿时绝然不同,怀旭儿的时候,她嗜睡,也不怎么有孕吐,应该说没遭什么样的罪。可这一次,别说嗜睡,就连晚上的正常睡眠都保证不了,总是无法入眠。而且这次孕吐来得特别的利害,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三天以来,是水米未进的程度,人也极度的消瘦。
大夫来给她诊过脉后,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陈永持,陈永持见之芝眯着眼睛,便向大夫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来到了外厅。
陈永持一脸担忧的问道:“怎么样?有什么方子能让她用些吃食?”
大夫看了看陈永持,叹了口气道:“奶奶的脉象太过虚弱,身子虚得很,本不适于有身孕。恕老夫直言,四爷,这孩子,还是。。。不保为好。若是保了这孩子,即使保住了,也会伤了奶奶的身子。而且,老夫怕奶奶现在这样的身体,生产时也是一大关,弄不好会。。。”他是个大夫,怎么好说让人家将孩子打掉,可是如今这样子,要这孩子可能会一尸两名的结果。
陈永持见大夫一脸为难的欲言又止,脸色突然的苍白起来,他明白大夫的意思,这孩子不能保了,这孩子可能会要了之芝的性命。
陈永持茫然的看着大夫,心中的痛在波涛汹涌着,对这个孩子,他有多期待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想要这个孩子,想让这孩子带给袁之芝一点点的希望,一点点的心安,让他能安心得去面对外面的事情,如果真得有什么不测,也能让袁之芝可以为了孩子好好的活着。可是,现在希望没有了,他不能再期望着什么,如果这孩子会给袁之芝带来一丁点的危险,他决不允许。
陈永持对大夫苦泽的说道:“那就。。。”他痛苦的闭了闭眼,压抑住心中的痛苦,深呼吸口气坚决的道:“那就保住大人,孩子,孩子大夫无需顾忌!”
“不行!要保住这孩子!”大太太毫无预警的进到屋里,一脸的怒意。
陈永持一脸焦急地看着母亲道:“这孩子会让之芝有危险的,我绝不允许,绝不!”
大太太厉声喝道:“元德糊涂,这是陈家的骨肉,再说哪个女人没经历过这个阶段,怀你的时候母亲也是吐的连米汤都不能进,如今我不是好好的。不过是几天没用饭食,身子自然会弱些,这样就要打掉孩子,这话说出去是个女人都会笑话!!再说,这也不是头胎,不是已经有了旭儿了吗!”又转过头对大夫道:“不过是让你诊看,竟在此危言耸听。”转身对身边的丫头道:“把银子给了大夫,送他出去,再去玉宝堂请冯郎中过来!”
说完,不顾陈永持的反对,转身进了内室!
陈永持望着母亲的背影,一股子无力感袭上心头,悲痛的不能移动一步。他该怎么办,该怎么能让母亲同意将孩子打掉,他不能让之芝冒一丝的险,绝对不能。
萧园东苑
王氏自从知道袁之芝又有了身孕开始,便一直的沉默着,沉默得让屋里的丫头婆子都心惊肉跳着。
自从俊儿出了那样的事情后,自从袁之芝大闹东苑之后,她便清楚的知道这萧园里绝容不下两位奶奶。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她不想再忍,也没有必要再忍。四爷,她已经不指望了,她也指望不上。王家,如今也是只能自保,也已经顾不上她的死活了。那该怎么办,该如何的保住自己的地位和俊儿嫡子的身份。她虽然没有想好办法,可是已经在心理作好的最坏的准备,除非她死,否则绝不再让西苑半步,如果真得到了最后,她也宁愿与那位同归于尽,这样至少能给俊儿留下他该得到的。
玉萍从屋外掀帘子进来,给王氏福身见礼后,回话道:“奶奶,刚才在西苑外遇到大太太的丫头语凌,大太太让她去传人接冯郎中进来!”
王氏一愣,问道:“原来那个郎中呢?怎么不用了?”
玉萍回道:“语凌说原来那个李郎中诊完脉,说西苑奶奶的身子不能保住那孩子,如若保了孩子大人会有危险。大太太听了发了怒,打发了他,就要人接玉宝堂的冯郎中了!”
王氏听了突然一笑,又想了想道:“去让人通知大哥,好好交待交待冯郎中。让他无论如何要保住那孩子,保不住那孩子,他家娘子和孩子也就保不住了!”说完端起茶碗,微笑着抿了起来。
玉萍一愣,脸上现出一丝的惊恐,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敢吱声。向王氏福身后转身出去了。
王氏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我倒要看看笑到最后的是她还是我!
放下茶碗,转头问玉莲道:“大少爷这两天怎么样?那个凤燕可合他的心思?”
玉莲忙回道:“回奶奶的话,大少爷这些天除了上学里,就是在院子里练剑,几乎不怎么出院子!那凤燕好像不怎么合少爷的心思,少爷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打发她出去了。少爷现在不许丫头进他的屋子,就连原来的那两个大丫头都被撵出来了,现在,只有两个小厮伺候着。”
王氏听了后,紧蹙着眉头,一脸的不愉。一个大少爷,屋里连个丫头不要,反而让小厮伺候,这要是传出去,可是要坏了俊儿的名声。沉吟半响后,站起身来道:“去大少爷屋里!”带着玉莲和玉蓝出了屋子。
十月十六,三皇子在鹤晋陈家铺子买的玉器已经到了京师近郊,在京师近郊的浑岭袁家军大营不远处停下歇息。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歇把五六百的护卫都给歇没了,就是连马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批被打开箱的玉器无人问津。
同时,皇宫发生了暗杀事件,皇上身边的两个侍卫竟然行刺皇上,皇上重伤昏迷,皇宫大乱。皇太后听了回禀后受不了刺激,也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