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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贪婪的口水露了出来。瞥一眼未来计划的主角,却见他冷着脸,一幅不易接近的模样。
唉,不行,这样虽然有魅力,可是会吓跑很多女子的,她得好好调教一下才好。
俊颜又冷了几分,她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妥,想着什么重大的事情似的,她恍然大悟地道:“没事,师兄,我决不独吞的,聘礼咱俩一人一半可好?”
无名冷凝着脸,挥一挥袖子,冷哼一声,转身闪人。余留下乌笑情一人在发怔,不明所以,一会才喃声自语道:“嫌少?那要不找个独女,老爹死后,钱就是咱们的了。”
还未走远的无名,听罢,脸色更冷,如千年结冰。
无名的失踪
无聊啊,无聊。趴在窗棂处,乌笑情对着空气叹息着。这药到底要上到何时啊,已经两个月了啊,两个月,她一步未踏出这院子。
拒望霜说,这个小院已经被无名买下来了,现在他们已是此屋的屋主了。
“小姐。”望霜刚从外头购置了些白米,还有些菜回来,自从乌笑情要换颜后,这购置物品的重任就交到了望霜的头上。
当时,乌笑情的那个羡慕啊,好似望霜拣了个什么肥差事似的,她以为这个世界的人都跟她一样啊?
望霜可是很有原则的,将用的钱清清楚楚地用帐单列好。然后呈交给无名的。
说到无名,乌笑情凝起眉,她似乎,好像有三天没见着他,貌似从那天换过药后就没见着他踪影了。
“望霜,师兄呢?”
“无名公子出去办事去了。”
办事?乌笑情虽觉得奇怪,可也没多问,以为他是去市集上办事去了。只不过到了晚上,还未见着他身影,她就觉得奇怪了,“望霜,师兄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望霜摇摇头,“无名公子没有说。”
怪哉了,什么事情要办这么久啊?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师兄是一大早出门了么?”乌笑情喝了口望霜泡的茶,嗯,不错,她现在已经开始有点会喝茶了。
“无名公子两天前就出门了。”
“什么?”乌笑情猛喝一口茶,差点没被呛死,“两天前?”那不就是她上药的那天?
望霜倒没什么惊讶的,男人嘛,总要出外办事情的,“不过无名公子有吩咐,说明天上药前会赶回来的。”
“哦。”乌笑情没再接话,心里猜想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无名去了这么久咧?
回无名谷?不可能,来来回回,从这里到无名谷三天时间绝对不够的。
去辽国京都?虽然来回只需一日行程,不过不可能,他没事去什么京都?怎么猜也猜想不出他干什么去了,乌笑情干脆就不猜了。
真要知道,明日问问不就清楚了?
一个人是否言而有信,看他的所作所为便可清楚了,像乌笑情这种人就是言而无信,比如她答应嫁给无名,却中途偷溜,比如曾答应松干不惹事的,可她的惹事本事有增无减。
而无名则是不同的,此时他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模样竖在乌笑情的眼前。
乌笑情呆了呆,“师兄,累了吧?”瞧他的眼睛红线突出,白色衣裳尽带尘土,难道他从某条黄泥路上飞奔而来?
无名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一饮而下,望霜又去添了一杯。
“该上药了。”他看向望霜,望霜识务地拿出捣好的药,递给他,“已经弄好了。”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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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约会
无名低头闻了闻,没什么不妥,他才坐下。这几天可把他赶坏了,虽说上药并非非他不可,可是一想到她受疼的模样,他还是赶了回来,亲自帮她上药,方才放心。
乌笑情见他就要帮她上药,忙打住,“师兄,你要不要先梳洗一下?”
无名看了看已有些发黄的衣裳,还未说话,望霜已抢先开口道:“我去备水。”
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那么累,好奇他那风尘仆仆的模样,可是乌笑情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她盯着那已闻惯了有着怪异味道的‘良药’,她要不要趁他俩离开时,把它倒掉?
两个月,她没有照镜子,可是就是不知道目前那额头成什么样了,也许已经烂过后再烂?或者乐观地想想,长出嫩肉来了?
还没想好了这个重大的问题,无名已梳洗好回来了。见她一直盯着药瞧,不解,“药有问题吗?”可能是这三天太累的原因,他的声音竟有些沙哑。
“还要上多久药?”终于,她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实在是没有勇气每三天就受一次疼啊。
无名怔了怔,她终于还是问了,之前,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是没有勇气听到答案吧。
“最迟半年。”他道。
她滴神呐,半年,180天,除以3,还有60次的痛苦等待着她。
“上过今次药,下次上的药就不会疼的了。”看她那被吓呆的表情,无名又解释道。
什么?乌笑情的傻样恢复正常,喜看无名,“真的?”不用疼,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真的。”无名肯定的点头。
“那上药吧。”乌笑情爽快地道,最后一次啊,就让疼痛来得更猛烈一些吧。从此它便从生命中逝去,放心,她不会想念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力争减少疼痛带给她的痛苦,乌笑情很关心地八卦,“师兄。”
“嗯?”无名轻力地涂着药,就怕一个不小心弄痛她。连回答也是轻声细语的。
“这三天你干嘛去了呀?”她发誓,她真的是关心他啊,虽然带了那么丁点的好奇。
涂药的手顿了顿,一秒两秒三秒,未有人吭声。
乌笑情的那个焦急啊,有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口。
“难道?”她怪叫一声。
蓝眸闪过一丝惊慌,语气也不怎么平稳,“什么?”
乌笑情紧盯着无名,看他惊慌,更加确定自己所猜想的,“师兄,你不厚道。”
“怎么了?”无名笑的有些牵强,脸色极其不自然,上药的手也不小心弄到了她的伤口,她受疼的低呼出声。
乌笑情像发现天大的秘密似的,嚷道:“你去约会也不带上我。”
似乎有听见面具落地的碎裂声,只见无名的脸青了白,白了紫,这表情让乌笑情更加确定她是猜中了,嚷着,“师兄,被我猜中了吧。”
无名将最后的一点药涂上她的额头,若不是她额头有伤,他真想一个爆粟敲去,闷声地说着,“你的脑袋瓜到底在想些什么?”
120 夜行衣来了
“难道不是么?师兄也觉得当初我的提议很好吧?找个有钱女,然后下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呀。”要不,他干嘛去了三天啊,除了如此急事,还能有其他?
无名懒得理她,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师兄,是谁家闺女呀?”身后的乌笑情不死心地继续嚷着,直到白影离去,她带笑的脸才停止了笑,“唉呀,真是痛啊。”
这一次,他没有留在她的身边,灼痛的感觉深深地传来,没有被点穴的她,像个马蚱似的在屋中乱跳,不停地嚷着,“救命啊,痛啊,师兄,望霜,无名,救命啊,痛死人了。请问怎么自点穴啊?”
望霜瞧了瞧远处站在走廊处的无名,白衣裹身,风华绝代,犹似天人。突地,只觉一道冷冽的眼神向她射来,一个心惊,她悄然移开视线,将身影没入墙角。耳边传来的是屋中乌笑情的杀猪般声音。
丫的,竟然没人来管她,乌笑情冲出门外,继续嚷着,“师兄,救命啊,要死人了啦。”边说,眼泪边痛得落下。
娘啊,就算是最后一次疼痛,也不用来得如此猛烈吧。
“师兄。”她狂吼,她后悔了,早知不跟他打听八卦了,她知错了还不行吗?麻烦快点出现点了她的穴道吧。
“算了,我自己撞晕自己吧。”她彻底没辙了,悲观地想道,想着就要去撞柱子,可是她又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现在受伤的就是额头,若撞柱子不小心力道过甚,没晕反倒受伤了,那不更疼?
“傻瓜。”只听一声带着宠溺的声音,来人便现在了她的身后。乌笑情从没如此的庆幸他的出现,热泪盈眶地看向来人,“自恋狂。”
夜行衣心疼地看着她的额头,可是说出的话却仍具有他的性格,损道:“丑女,见着本相公也不用如此激动吧?”
相公?激动?算,这会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求助的看着夜行衣,“点穴,点穴。”她快要受不了了,要*了啦。
“丑女,那么久没见,更丑了。”口中这样损着,手却动了起来,随意两点,便让她动弹不得。
人不能动,乌笑情更加痛苦不堪,夜行衣近在眼前,而她正趴在他的肩上,想着,便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静的院落突地又响起了杀猪声,“丑女,很痛啊。”
“你不是说是我相公吗?有苦同当啊。”只听一声不怎么清楚的声音厉声地反驳。
走廊处,白衣的身子颤动了一下,提起脚,终未有挪动一步,轻放下!
望霜直奔院落,她有听到陌生的男子声音啊,不会是*贼吧?大白天的,也太张狂了吧?
还未近身,就已见乌笑情的身体靠在一道黑色的身影上,全身墨衣的男子,正夸张地大喊着。
丹凤眼,悬鼻,同样俱有好看的五官,身上有着邪魅的气息,又是一个数一数二的美男子。只是那暧昧的姿势,刚才似乎听到‘相公’二字,脑海不断地打问号,此人又是谁?
一个白衣,一个黑衣,鲜明的对比!
121 何时成的亲?
半个时辰后,无名准时的出现,解开她的穴道,为她拭去冷汗,轻声道:“没事了。”
天啊,地啊,终于熬过去了。她都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她没事,我很大的事啊。”被当作木块的夜行衣夸张地嚷着,然后指着已被某人咬烂的肩口处,“已经出血了,一定有她的两排大牙印在里头。”
乌笑情甩了甩头,接过望霜递来的茶水,诧异为什么无名与望霜出现的时间就那么恰巧呢?刚才她呼救时,两人都去哪了啊?
她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口,鄙视地睨了一眼夜行衣,“拜托,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行衣危险地眯了眯眼,她又怀疑他的男人能力?
瞧他那危险样,乌笑情暗吞了下口水,叉开话题,“自恋狂,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夜行衣抢过她的杯子,又抢过望霜手中的茶壶,倒满,灌入口中,“想你呗。”
乌笑情一脸感动的笑,说出的话却是截然相反,“切,谁信你呀。”
夜行衣将杯子丢给望霜,从头至尾未有多看她一眼,似乎只当她是一般的侍女而已。乌笑情却看不过眼了,谴责道:“喂,自恋狂,别当你自己是主子似的对待望霜,行不行?”
夜行衣这会才正眼望了一眼望霜,长相般般,没什么过人之处,“望霜,名字不错。”
“她不是侍女么?”
“那关你什么事?”乌笑情瞧着他,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