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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冷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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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缓缓起身,撕心裂肺的痛楚在她身上蔓延,一点点通过眼神渡给我:“是我错信了你,我被你的伪装骗了,你真会装,你说你不想当圣女,你却在抽查大会引来蝴蝶,你说你不喜欢恪王,却不回绝陛下的赐婚,你说你讨厌极了陛下,陛下却将你调到他身边,甚至会因为元鹤衣落我,你说段真是高明,真是高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如嫣说的都是事实,可是,可是……我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没有哭,只是拼命的摇着头,极力否决她:“如嫣,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为什么你们都说我与桓烨关系匪浅,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元鹤衣这样说,你也这样说,可是我与他真的没么,他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梓馨,我到底该不该信你?
  如嫣苦笑着将两只冠收回蓝中,任泪水流淌,又缓缓坐下,道:“不管你与陛下是真是假,你
  都是梓馨,我靳如嫣这世上最后一个故人,我不怪你。”
  我知道从此她心里就认定了我与桓烨的暧昧关系,无论我怎么说都说不清楚了。
  是我与如嫣的感情第一次出现罅隙,后来因为我的无知,我们一步步走向不同的轨道,如果当初我及时拉住她,也许她的命运就不会那样薄凉凄惨。
  我痛恶自己的懦弱与自私。
  我颤抖着跑出故人台,随着脚爱上哪儿上哪儿,不再有意识控制,以为内此刻我的意识已经被如嫣的每一句话侵蚀,我想从狼藉一片的思绪中找出一些冷静,然而我没用,知道天上下起了雨,我才停下奔跑的步子,四下一望,全是不认识的亭台楼阁,我无措的望着这朦胧的景象,木讷了好久,终于让任性的泪水流下来。
  终于下雨了,下了雨我就可以哭了,因为雨水打落在脸上就可以瞬间洗刷泪水,就可以不用感受懦弱的泪水划过脸庞的湿润,就可以瞒过所有人。
  雨水顺着散落的发丝滴落,我望着天,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我没用,救不了流霜。
  我没用,找不到娘亲。
  我没用,让如嫣伤心。
  头顶的伞在我望着天的时候出现,挡住我的视线。
  我看见顾长风清澈的眸子透着疑惑,他的衣摆有些湿。
  这时的他像梦里的神,仿佛他挥挥衣袖,这里所有的悲伤绝望都会消失,我在等他的救赎。
  他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韵,总是让人一看见就莫名的安心。
  我无助扑在他身上,嗅着他衣裳上清新的香气,放声哭出来。
  他的身子一僵,一手抬着伞,一手垂下,没有别的动静。
  此刻我并不是借机吃他豆腐,在我伤心绝望的时候有一个人突然出现为你撑着伞,不管给你送伞的是男是女是人是狗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抱住他。
  他觉得尴尬,问我:“薄修子,你们怎么跑到前朝来了?前头就是崇德殿了。”
  前朝?原来我到前朝来了。
  我嗓子哑了,小声回答他:“我瞎跑跑来了。”一句话说完又哭起来,这让从没接触过女人的顾长风又无措又无奈,只得按着常理安慰我:“薄修子你且莫哭,这雨下得大,先去崇德殿避雨吧。”
  我将情绪调好,将眼泪擦掉,抬头道:“不用了,我还要赶着回修子宫呢,我从小就淋雨淋惯了,没事儿的,你快回顾府去吧。”
  言罢我踩着一角的雨水往后宫的方向跑去。
  我勉强睁着被雨水打湿睫毛的眼睛,一抹墨绿色的身影划过我的视线,隐埋在亭台楼阁间,我心下疑惑太监都是深蓝色,哪有人穿这个颜色。
  一阵更大的雨下来,水珠如珠散落,我赶紧加快了步子,一路直奔修子宫。
  邵东平将伞抬得高一些,道:“陛下,咱们回去吧。”
  桓烨站在亭台楼阁间,脸上波澜不惊,望着我的影子慢慢消失在视野。元鹤衣缓缓从里头走出来,撑着一把伞,笑的有些得意:“果然不出我所料,薄梓馨心仪的是顾长风。”
  “你昨日不是说过了。”桓烨冷不丁回了他一句。
  回想起昨日元鹤衣的胡言乱语,薄梓馨啊薄梓馨,你就这么急着验证其正确?
  元鹤衣望着远处桓烨视线落下的地方:“我虽大胆猜测你瞧上这泼辣小妞,但你是否真的瞧上了只有你自己知道,若是你原来自己也不清楚,今日你就应该清楚了。”
  桓烨将手负在身后,一向抬的颇高的脸颊抬得更高,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元鹤衣,道:“朕一直清楚的很。”
  呵,说我瞧上薄梓馨,可笑,就是父皇在皇陵里头诈尸了回来命我纳她为妃我都不乐意。
  元鹤衣听桓烨说的这样决绝,表示十分的不相信,不动声色的靠过去,笑道:“看见他们抱在一起是不是心里像猴挠像火烧像喝了五盅醋?”
  “有病。”桓烨低咒一句,负手转身,颇有威仪的往皇极殿走。
  元鹤衣望着他离去,默念:“但愿是我真的有病。”
  天上的雨淅淅的下着,融了很多天的冰雪,烟雾朦胧,美轮美奂。
  上回淋雨回来之后还是发了场低烧,虽没什么大碍,君墨却将我骂了一顿,严禁我没事儿再到处溜达。一月末的时候君墨同一众修子都开始苦练舞技,就我一个最懒,闲着没事儿干就偷偷往外跑。
  另外,因为圣女大选的原因,皇极殿那头特批我不用再去打扫了,待到大选结束再回来。
  我瞒着君墨私自往外跑,生怕她看见,一路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如今我只是觉得闷,所以出来逛逛,便漫无目的的到处走,哪儿看着漂亮哪儿引起我的好奇我便往哪儿走。
  前头是一片假山小溪,旁边种着十来株腊梅,此时正盛开,枝干傲骨有力,花蕊或鹅黄的或正红的,冷风一吹,簌簌落了一地,清香便袭来。
  有一老妪蹲在地上,身上穿着雍容的四喜如意云纹锦锻,两鬓半百。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像个幽灵一样,说话轻而远:“婆婆,你在干什么?”
  老妪整个人一抖,吓得哎哟一声坐在湿土上,拍着胸口嘴里念着吓得不怕这些话,须臾她才回头,拿手拍了我小腿一下,嗔我:“哎哟你这姑娘,可吓死我了。”
  我看了看她沾满污泥的手掌,又看了看地上一个深浅不一的洞,道:“婆婆,你这是要刨狗洞啊?”
  高婆婆望我长得干净清秀,便笑起来,两手又在湿土上刨了两下,道:“十年前我记得在这儿埋了坛梅花酒,如今想刨出来,怪我当时埋得太深,现在找不着了。”
  梅花酒?
  应该挺好喝的吧。
  我小步子跑过去,帮着她一起刨,一边刨一边道:“那我帮你吧。”
  老婆婆点了我鼻子一下,道:“刨到了就分你一点儿。”
  “好!”我来了动力,手脚更麻利了。
  良久,我只觉手下被什么咯了一下,触感很是冰凉,我机灵的停下手里的动作,仔细摸了摸这东西的纹理。
  是坛酒!
  我加快手速,连忙刨,像只打了鸡血的兔子,笑嘻嘻的告诉老婆婆:“酒!酒!梅花酒!快快快,快刨!”
  老婆婆一听,比我还兴奋,刨的可卖力了。
  不一会儿,一大坛子梅花酒便被我俩刨了出来。
  她将酒放在阳光下,像举起火把一样举起这坛酒,得意洋洋,好似得了课业第一名的孩子:“找到了!”
  我俩蹲在地上,一老一少,抢着打开了酒坛子,你一口我一口,谁也不抢谁的。
  她问我:“小丫头,你是哪个宫的?”
  那个宫的?我算是皇极殿的吗?
  我思考了一下,道:“我是去年进宫的修子,是修子宫的。”
  修子宫?那就是会跳舞了?
  老妪牛饮了七八口,将酒递给我,道:“三日后就是圣女大选了,你有把握吗?”
  她这话是想问我觉得自己能不能当上圣女?
  莫说是有君墨这样实至名归的准圣女在,就是没有,后头还有妖娆多姿的郑婉姝,俏皮灵气的冯凌岚,还有那些出身名门的修子,怎么算也轮不着我的。
  我觉得她这问好笑,不服输的接过梅花酒,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这梅花酒不想寻常的好酒那样涩辣,它入口甘甜醇厚,饮后满口溢香,加上一些酒原本的味道,滋味很是适合女子饮用。
  “好酒!”我将坛子又递给老婆婆,微微醉了,道:“没把握,一丁点儿把握都没有,我可从来没想过当什么圣女,我是来找我娘的。”
  老妪人老身体却好得很,饮了这么多也不醉,问我:“那你可找到了?”
  我一听,顿时嘟起嘴。
  当别人问了一个你没有干成功的一桩事儿时,你的心情肯定不会多好。
  “没有,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我摇摇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
  老妪神机妙算,道:“那这么说,即使你当不上圣女你也要继续留在宫里寻找你娘的下落?”
  “嗯!”我肯定的点点头,随后从袖子里掏出明月翡翠铛,执起放到老妪眼前,道:“你见过这玉铛吗?”
  “北秦宫里我什么没见过啊,我来看看啊。”老妪底气很足的接过玉铛,仔细观察了一阵,又默默将玉铛还给我,道:“丫头,你还是别往下查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现在过得就挺好,等圣女大选过了就出宫寻个人家嫁了吧。”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看出了什么?还是他知道我娘的下落?
  我正要问她,却见她先我一步起身,道:“你别多问,我不会告诉你的,听婆婆一句,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儿,你们这些小辈能不插手就不插手,能不知情就不知情。”
  这下我肯定这老婆婆一定知道一切。
  我对着她将要离去的背影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下去,我一定要知道我娘是谁!我是谁!”
  她的步子陡然停下,回头深深地凝视着我,眼睛了藏着五十年的沧桑:“跟我来吧。”
  老妪带我穿过殿宇轩榭,来到一处小楼,上头有一张匾,奇怪的是这匾上光滑干净,没有只字片语。
  老妪果断的推开那扇封闭了二十年的门。
  顿时里头一阵灰尘飘起,这破旧的小楼不大,却不难看出从前的繁华。老妪带着我走进去,,
  我警惕的巡视四周,一抬头,蜘蛛网已经生了几层,一股尘土的酸臭直冲鼻观。
  我捏着鼻子问她:“这是哪儿?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她见我一路被冷风吹得酒醒了不少,便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要找到你娘,真的不后悔?”
  她能带我找到我娘?
  “不后悔!”她话音一落我便跟在她后头给了最肯定的回答。
  她盯着我,又犹豫了许久,道:“那你就去楼上吧,但愿你不后悔今日所说的话。”
  我听见她要我去楼上,便伸着脖子狐疑的看了楼上一眼,那幽深的阁楼有个拐角,看不见上面到底有什么,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哪儿弥漫着戾气。
  娘,为了你我愿意上去。
  我踩着木质的楼梯,常年没有修整的楼梯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
  我鼓起勇气,三步作一步,没有一丝停留,到达楼顶。
  楼
  顶的屋子门上了锁,却没有锁住,锈迹斑斑的锁像是在这儿等候了多年,我轻轻推开门,那间屋子没有任何器具,四周的墙都被帘子遮住,我查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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