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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示不是很满意,很遗憾的摇摇头。
“我没干别的呀,我干什么了?”我有点慌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本王就勉强纳你为妾吧。”
轰隆隆~
一记天雷下来,我骤然跪在地上,发了一会儿怔,努力的回想了一遍昨日我到底干了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有可能与你有关。”
“哦?什么、秘密?”
“你找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我,真的~哈哈哈……”
“行!你就是她!本王纳你为妾!”
我扶额叹息,忍住想抽自己的冲动;“王爷,酒后胡言,这也当真?”
“你以为你只是说说没干别的?”桓毅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微微蹙着眉头,笑意不减。
轰隆隆~
第二记天雷劈下来,我瘫坐在地上,又将昨日醉酒的来回想了一遍,用“不要乱开玩笑”的眼神看着他:“我还干什么啦?”
桓毅从枕边掏出平日里随身带的素扇,哗的打开,然后仔细的打量着这把扇子,偶尔瞥我一眼:“你自己干的好事还要我来细说嘛?你以为本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换上睡袍了?”
轰隆隆~
第三记天雷迅雷不及掩耳的来了,我被雷的外焦里嫩。
一股脑儿的站起来,我指着桓毅,几近威胁:“小孩你说话好好说奥,你怎么换的睡袍我怎么知道。”
说完我就往外走,准备不再搭理他。
谁料他见我走,也下了榻跟着我的路线,一路走一路不急不忙的说:“自己干的事儿你还要赖账吗?你那样了本王,难道还不打算负责?”
他正跟着我出了寝室的门,外头一众婢子小厮都听见了桓毅从里而外传来的喊话,各个惊得托着下巴望着自顾自走在前头的我。
我气急败坏,抓狂的直跺脚,焦头烂额的揉着头发,将发髻揉的乱七八糟:“你这个人呐!你净冤枉我!你你你~我清清白白的我怎么你了我!”
彼时纷纷正赶过来,见到我这样大逆不道,吓得抚下我指着桓毅的食指,拉着我叫我收敛些,我见纷纷来了,便顺势道;“昨天纷纷把我弄回去的,你自己问她,纷纷知道真相!”
纷纷望了望我,两颊有些红,却不说话。
此刻众人都望着纷纷。
纷纷呀纷纷,我薄梓馨往后的清不清白就看你现在能否力挽狂澜了。
“纷纷,照实说。”桓毅侧过身,悠闲地摇着扇子。
犹豫了许久,纷纷终于鼓起勇气,声如蚊呐:“昨日我赶到湖心亭的时候,梓馨的确衣衫不整,不过她只是开了一颗扣子,应该是热了吧……”
我诧异的看着纷纷。
不是这段你早上怎么没说呢?
“那本王呢?”桓毅继续问。
“王爷,王爷……王爷衣裳尽数脱了,只剩贴身的亵衣……梓馨还……还靠在王爷的腿上……”纷纷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就没有后文了。
显然,纷纷也怀疑我与桓毅发生了什么。
那你今早怎么不问我呢?你怎么不问我呢?不问我呢?
不对,她好像旁敲测得问了啊。
我骤然想起她诉说王府里人背后说桓毅心仪自己的事儿,还没来得及缕明白就又想起昨日一段:
“你怎么不说话?其实吧自回猜拳他惨败之后他变的可热情了真的,三天两头的寻我玩儿,你别说我俩还真一起玩儿过一阵子,唉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也找不到他,挺痛苦的,唉我们猜拳吧,正好有风有酒,输了脱一件衣服喝一杯酒,敢不敢?”
“来!”
我丧气的两手拍了一把大腿,转过身眺望王府远处的风景,冷静了半天才转过身,用手挡着脸,对着依旧扇子摇得不亦乐乎的桓毅,陈恳的说到;“咱们进屋说。”
……
进了屋我直入主题:“王爷,你这么阴我可不地道。”
桓毅的笑越发浓,他徐徐走到我跟前:“那你可愿意给本王当妾?”
“唉不是,如果奴婢记得没错的话你昨日还为了你的初恋小情人儿伤心欲绝,靠在湖心亭那叫一个感伤啊,今天就要纳妾,您不觉得您有点儿欠吗?怎么?不要她了?”我向前仰着头,与他的脸靠近一些,四目相对,针锋对麦芒。
岂知他扇子一收,探手揽住我腰,将我整个人揽到他面前,笑盈盈的说:“我找到她了。”
“哈!”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努力掰开他揽着我的手:“你找到她了你去纳她呀,你跟我这磨叽什么,你你你……你找到了、我?”
……
在我漫长的岁月里,那段没头没尾的记忆一直很清晰。那个小男孩就像一道流星,突然出现,转瞬即逝,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来不及挽留。
我从不知道他叫什么,他来自哪里,更从未想过寻找他,然而就在今天,我的主子,北秦的恪亲王告诉我,那个男孩儿就是他,我与他认识,我就是他在南殷荒地找了几年的人。
怀中抱着枕头,我靠坐在床沿,掏出袖中的玉铛,望着它精致的纹理发呆。
普慈婆婆为什么说北秦人残暴乖戾?
为什么令我一生不要来北秦?
娘的玉铛为什么会来自北秦皇族?
娘亲到底是谁?
记忆中的男孩儿为什么是北秦的皇子?
我到底是谁?
终于我放弃了思考,半个身子无力的靠在床沿,泄了气。
周遭围着我坐了一圈,连管事儿的大叔都来了。
我一回过神儿便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一下子有直起身子,来了精神:“你们干嘛?”
“前日在湖心亭你真的霸王硬上弓了?”
“没有。”
我轰走了一个。
“王爷说要纳你为妾,真的假的?”
“假的。”
我又轰走一个。
“昨日你跟只蝈蝈一样一蹦三跳的出了王爷的屋子,王爷在寝室里对你做了什么?”
“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什么都没做。”
轰走最后一个,管事的大叔坐过来,巴巴的笑着,道:“方才王爷叫我问你,那个忙你还需不需要他帮?”
我终于想起了这茬,立马从床上下来:“需要!”
我跟着管事大叔一路走,绕到了湖心亭。
我颇有些纳罕,这人怎么总喜欢在这儿办事儿。
到了亭中,我习惯性的抱着柱子,问他:“那啥,我想了一下,昨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吧,我就
不跟你计较了,我俩还和以前一样吧,这关系,哈,我一下接受不了。”
“你过来。”桓毅将那个熟悉的杯子往外头推了推,示意我坐过来。
我老实的摇了摇头。
“不是酒。”他笑着叹道。
我慢吞吞地坐过去,端起杯子嗅了嗅,浅浅的啄了一口。
他望着我发笑,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真的?”我像只小猴子一样缩着头问他。
他的笑像一泓温泉缓缓流淌,眸子里的笑意泛着光芒,与往日看我的、看任何人的都不一样:
“真的。”
“那,我要买东西。”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买个人”我道。
“好。”桓毅笑着点点头。
“上京城东长春院里的小倌……杜子溪。”我故意将这句话语速提的特别快。
这次桓毅没有急着点头,而是在瞥了一眼我之后不动声色的提醒我:“喝茶。”
第二日,桓毅穿戴整齐,折扇一开,昂首阔步,出了王府门,坐着轿子往城东长春院去了。
临走前,管是大叔赶着门儿出来,擦擦头上汗道:“王爷清早这是要去哪儿?”
某男摆了摆手:“长春院。”
管事一愣,心下暗自揣度:“城东的长春院不是男妓管吗?”
待老管事将事情明白透了,轿子早已走的老远。
只见他一把跪在地上,仰望上天,惊呼:“太妃!老奴对不起你呀!”
掀起轿子上的窗帘子,刻有长春院三个字。
门口人身鼎沸,生意好的不得了。
鸨母本在外头来来回回招呼客人,眼尖的看见一顶雕金镶银的轿子落在门口,心下大喜,赶忙着过来招呼。
桓毅下了轿子,扇子一开,气定神闲。
人未到,声先到:“哎哟这位公子好面生啊,里边请里边请。”
桓毅也不推脱,跟着鸨母进了楼里。
鸨母招呼一声上茶便将目光移到换一身上,上下打量了许久,笑的比花儿还甜:“公子,我们这儿什么样的都有,魁梧的瘦弱的妩媚的清秀的······”
桓毅笑着摆摆手,道:“敢问,你们这儿可接女客吗?”
鸨母一愣,随后笑着打趣儿:“哎哟瞧您说的,咱们这儿什么都接。”
“那,你们这儿可接过一个眼睛大大,梳着髻百合髻,穿着鹅黄色裙子的姑娘?”桓毅追着这个话题问下去。
鸨母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在某男拍了一锭金子之后骤然抽身出来:“哦~你是说前几日来的薄姑娘啊?接过,那天她可喝了不少酒呢,叫了两个近几日才开始接客的清倌人,推杯换盏的,到了深夜才回去呢!”
桓毅镇定自若的点点头,心下记了我这一桩。往桌上拍了第二锭金子:“你们这儿可有个叫杜子溪的小倌?”
“有有有!子溪可是我院未来的招牌呢,薄姑娘前几来的时候还去他房里坐了好一阵儿呢。”
桓毅摇了摇扇,不假思索的拍下第三锭金子,道:“这是定金,剩下的五十方金在鄙人的轿子中,稍后便送来,这杜子溪在下可否带走?”
“带走带走!要带什么都行……”鸨母笑的身子直发抖,头上的穗簪子叮叮当当闹着,心里盘算着用这五十方金再开七八家长春院的子店。
桓毅微微一笑,起身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客气了,敢问前几日侍候薄姑娘的两个小倌儿现下在哪儿?”
……
我一清早起来开门的时候便看见老管事跪在地上发呆,急得我险些出府请大夫。问了他老天,老人伤心欲绝哭了半日,道:“王爷去会男人了。”
纷纷一个腿软坐在地上发怔,我吓得的扔了大扫帚,半天回不过神儿。
傍晚的时候桓毅才回来,我们几个坐在门口等了他一天。
我追着问他:“王爷,你是不是去长春院买杜子溪去了?”
他一路往寝室走,任我在他后头跟着,面上笑意如初:“买了。”
我喜笑颜开,追他步子追的更勤了:“那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桓毅骤然转过身,害我一头撞到他胸前。
我勒去,真坚固。
我揉了揉头。
他望着我,眸子温柔如水,语气得意:“送去三哥家里了。”
“啊?”
“你只说让本王帮你赎人,可没说要将他留在恪亲王府。”
“不是、你三哥哪位啊?”我实属无奈的问他。
“我三哥免贵姓桓,住上京城南怡亲王府。”他云淡风轻的回我
“怡亲王?”我不可思议的摊着手问他:“你有没有搞错啊我的主子!”
“哦对了,还有两个小倌儿,你也认得,就是前几日侍候你的那两个,赎一赠二,鸨母非要送我。”桓毅装作很无奈,摆手合了扇子。
“小四小七,他俩呢?”我灵敏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两个无辜的孩子也逃不出此人的魔爪。
“回老家了。”
果不其然……
“你大爷!”
☆、第十三章:进宫遇见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