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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朱允文便坐上马车,率领一干人等扬长而去。
马筱筱感受着马车急驰扬去的灰尘,顿时黑了脸……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礼貌啊,哪有把一个大姑娘丢在荒山野岭的……好吧,这里和荒山野岭挨不上边……
马筱筱紧了紧衣衫,掂量掂量手里的钱袋……接下来还是自立更生吧。
顺着官道走啊走啊,累得都快趴下了也没看到个落角的地方。马筱筱想着刚才弃人不顾的小天王,忍不住开始碎碎念:“长得帅有P用,最后还不是被卒吃掉!温柔有P用,不懂得怜香惜玉都是浮云!有钱有P用,吊不到都是别人的!……”
已经身在几十里外的朱允文坐在马车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挑开帘子向后看去,一抹趣味盈上笑容。
……
“唉,饿死我了!冷死我了!累死我了!”马筱筱望着眼前的路哀嚎。她怎么不穿成个公主小姐千金什么的,她怎么不穿到皇宫豪宅城市什么的,她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姑娘。”
马筱筱一听有人的声音赶紧朝声源望去,由于太投入自言自语的工作,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架马车。现在马车上的马夫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马筱筱一阵恶寒,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弱弱地问道:“叫我?”
马夫无语,这里除了她还有别的姑娘吗?
“姑娘,可是要去城里?”
“那个……好像……貌似是的。”
看出了对方的戒心,马夫不紧不慢地说道:“姑娘大可放心,老马夫我也不是爱助人管闲事的人,实在是有位公子托我把姑娘带进城里的。”
嗯……啊?马筱筱看着对方一脸无害,她虽是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也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了。爬上马车,无所谓的表情说道:“那我们go吧!”
马夫看了这姑娘一眼,低头思忖,这姑娘怎么骂人呢!骂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带她自己都一块儿骂呢!这姑娘脑子坏了吧!抬头可惜地看了看对方,叹口气,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被人误以为脑子坏了的马筱筱,此时正因为平生第一次坐马车而不亦乐乎。孰不知刚才拽出的一个单词让自己成了一个傻子……
马筱筱也猜到了马夫说的那位公子是之前的那个小天王,于是在心里又夸赞了其还是有良心的。不过在马夫把她拖到城市后便不知所踪,马筱筱又不道德地问候了朱允文。
用朱允文给她的钱换了身装束,吃了顿饱餐。便坐在酒楼开始思索自己的未来之路了,唉……回去她是不奢望了,只是怎么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生存下去呢?
看了看桌上的狼藉,看了看左右忙活的小二,又看了看窗口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顿时一计涌上心头。
店小二来结帐时,便看见桌前的小姑娘看着自己笑,笑的是挺漂亮,不过他怎么觉得背脊凉嗖嗖的呢!
这春天,可真是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缘来不易(二)
放下笑得花枝乱颤的马筱筱,且说一说先去一步的朱允文。这次出宫是奉皇爷爷之命暗访民情,不过他的行踪怕是早都泄漏了。丢下那个女子,是必须也是必然的。
此时,他正在一家小客栈内,嘴角依旧扬着那好看的笑容,桌的对面坐的是一位略成熟一些的青年,那青年也笑着,只是笑得狂傲,笑得不羁。
“四叔,本该是允文前去燕王府拜谒,却不想四叔先一步寻到允文了。”朱允文为对方沏上一杯茶,才淡淡地开口。
“允文是怪四叔不请自来了?”朱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挑眉问道。
“允文不敢。”朱允文说道,“不知四叔是为何亲自前来?”
“当然是迎接本王的亲侄的!”朱棣正色问道:“不知允文可愿去燕王府小住?”
您都亲自来了,人家能不去吗!
“四叔既然都说了,允文便却之不恭了。”朱允文笑如从前,这四叔……到底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北平是燕王的封地,这里如此繁华,看来这个统治者管理才能卓越非凡。朱允文闲来无事,便与自己的随从小李四处逛逛。听闻最近有家酒楼别出心裁,花样层出不断,吸引了不少人。
看着眼前谨谨有条丝毫不觉混乱的酒楼--清楼,朱允文不禁抿嘴说道:“小李,这店的主人可真有经商头脑。”
“回主子,听闻这楼本叫百味楼,后来请了一位……出主意的姑娘才改了名字。”小李记得是有个名词形容那姑娘的职业,不过那词生辟的很,他也忘了是怎样说的。
朱允文手中折扇一合,带着些许趣味说道:“那我们进去瞧瞧。”
这清楼里是有些许名堂的,除开琴女舞妓,最引人注目便是这店里菜肴的一种吃法。
一排长桌摆好许多道凉菜,你若感兴趣便可以用固定的价钱随便选取自己喜欢的菜,不论份量。
朱允文立于门边,旁观店里的热闹,觥筹交错间,一抹黄色身影侵入眸中。“是她?”
小李不知皇太孙殿下何指,疑惑地问道:“公子您说什么?”
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小李,朱允文朝他笑笑。视线再转入店间,微眯双眼,语气温和如常:“小李,去订一间厢房。”
*
马筱筱看着眼前吃着自助餐吃的不亦乐乎的众人,心里比他们更乐。别说,顾问这一职业还真是好当,随便出出主意就可以拿工资了。她在这洪武会不会算是最年青的企业家呢!
“马姑娘,有客人想要见您。”店小二无情地打断马筱筱的YY,后者一愣,又大方地说道:“小姐我可是要出场费的。”
店小二虽是不知道“出场费”是什么东西,但是必竟相处了一段日子有些习性他还是知道的,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刚刚那位客人赏的……”
还未说完,手中的银票已被某人抢入怀里,眼里大放光彩地问道:“大款在哪儿?”
*
“殿下,你怎么知道那个出主意的姑娘看到你打赏的钱会来见您?”厢房内,小李不解地问道。而且那个打赏也太多了吧,一点都不像殿下的风格啊?
朱允文手指有节奏地敲打桌面,淡笑着说道:“白痴的想法总是写在脸上的。”说到这儿,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李一眼。
“客官,清楼顾问给您请来了。”店小二出现在门外喊道,他的身后跟着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相貌虽是不出众,但是她的眼睛亮亮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客官不知找小女子何事……是你们!”马筱筱刚抬头便看见一脸微笑的小天王与他的跟班小李,不由地诧异。
朱允文听着某人急速改变的语调以及看着某人有趣的变脸,嘴角迎上一抹趣味:“是我们又何妨?”
听着朱允文无谓的语气,马筱筱撇嘴:“没有何妨。”反正你给了钱的。
“听闻此清楼菜式新颖,吃法各异。在下慕名而来,乃闻是姑娘的功劳才有如此一番景象。不知如何称呼姑娘?”
听着朱允文的客道话,马筱筱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古人怎么都喜欢拽文!“马筱筱。”
“在下朱……允。”呃……差点把自己名说出来了,看来下次再介绍自己只说姓比较保险。朱允文低眉,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掩饰刚才的大意。
哼,不就是国姓吗!有必要拖长音吗!怕谁不知道你是猪--吗!马筱筱哼哼两声表示不屑。
看来,我们单蠢的马筱筱同学忽略了重点。人家不只国姓,瞧瞧跟咱皇太孙的名字多像啊……(其实本来就是一个人。)
“马姑娘,可否……”
朱允文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马筱筱打断:“我没有钱。”前者听着她如此一说,笑意更深:“姑娘刚才不是得了些赏钱么?”
“呃……我要交公的。”
“不如姑娘把钱还给我,我再交与掌柜。”朱允文缓缓地说道。
“……这就不麻烦你了。”马筱筱不禁捂住了荷包。
“不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
喂,有完没完啊!不就是钱吗!看得那么重干嘛!(貌似是某人看得比较重吧!)马筱筱不满地瞪了其一眼,不甘地说道:“我呢,谢谢公子的救助之恩,等公子有困难时,我一定倾囊相助。不过,公子能进得了清楼,又坐上了雅间,想必不会缺这些小钱吧。”
“我以为姑娘不记得了呢。”朱允文说着,“其实……”
“我也不会以身相许。”如果求婚够浪漫的话,我会考虑考虑……
喂……马筱筱同学,你想到哪儿去了……
朱允文的笑容开始僵硬,数秒过后,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不知意味的笑说道:“其实一开始我想说的是可否上菜了。”
啊?马筱筱一愣,呃……刚刚自己在想什么啊!马筱筱赶紧招呼店小二上菜掩饰窘迫。
朱允文看着对方一副吃瘪的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其实不用怎么急的,我们不会饿死。”
马筱筱白了他一眼,刚才是谁说要点餐的!“朱公子,本来是有菜谱可以点的,不过既然你请我来了,我就帮你做主了。”
“好,清淡点就好。”
清淡?马筱筱挑眉,心中一阵得意:OK,最后让你的钱包够“清淡”。
虽是这么想,最后朱允文的钱袋“清淡”了没有,马筱筱是不得而知了。
不过……来日方长,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缘来不易(三)
傍晚,燕王府。
“小北,皇太孙今日去哪儿了?”朱棣翻着手中的书藉不经意地问道。
他身侧站着一灰衣男子,十七八岁模样,微微鞠躬答道:“回王爷的话,长孙殿下去了东城街道上的清楼。”
“哦?”朱棣视线从书上移向说话的小北,“他又去那儿了?”背靠上椅背,随手关上书,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淡淡地喃语,“那里究竟有什么?”
*
“爷,就是这里。”小北在清楼前停下,为朱棣指引道。
后者抬头看向牌匾,嘴角浮起笑意,张嘴轻吐:“清、楼。”好名字。这取名的人一定很有趣吧。
迈开脚步走进,小北紧随其后。
“王……王爷!”迎上来的店小二一看是咱燕王顿时说不上话来,等到马筱筱走近才吐出了那个“爷”。
“王爷?”马筱仔细打量眼前英俊稳重面带笑容的男子,“燕王?”朱棣?
“大胆,怎么可以对爷这么不敬!”朱棣身后的小北看着那女子毫不避讳的眼神不禁斥道。
而正主却是不在意地挥挥手依旧笑的灿烂:“无碍。”
看来真的是朱棣了。说实话,马筱筱很不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都是笑,朱允文的笑却是让人很舒服,虽说有时候是笑得欠扁了些,不过……眼前这一位……笑容背后藏了太多。显然,连自己的亲侄都可以迫害的人也单纯高尚不了多少。
“不好意思两位,小店没有上房了。”
不要怪马筱筱因为历史而对眼前这位颇有微词,主要是历史上的朱允文口碑太好。
“马姑娘……”我们貌似还有上房……而且眼前这位咱惹不起……店小二一大撺的话才刚吐出三个字就被说话对象用抹布给堵住了嘴,扯开抹布,这位顿时没了言语,此时只想去井旁灌几桶水漱漱口,话说……这抹布好像不久前擦过马桶……
“二位,不送了。”马筱筱走至门边单手伸出。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