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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可以洗,忍几天再洗头,听见没?”弦子往卫生间望了望。
“知道了,磨叽一百遍了!”蒋梦依说着走向她,坐到餐桌旁。弦子诡异地瞄了她一眼,一副替她不省心的样子,
“我有一个消息,你是现在听呢还是吃完包子再听?”
听到弦子搞神秘,蒋梦依叼着包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关于我的吗?”
“嗯。”这么干脆?估计她是怕她费脑筋,一锤敲定。蒋梦依愣了一下,
“那你最好快点说,我不怕营养不良,反正也这样了!”
“呵呵,听着有点破罐子破摔,你最好心理准备一下,事情呢比起昨天的疼也不算事,但也不是件好事。”
“哎呀,你快说吧,我现在跟你绕不了弯子,头疼……”蒋梦依微微蹙了一下眉。
“就是吧,你看看这个。”弦子说着把几张一样内容的寻人启事摊在餐桌上。
“这是我?”蒋梦依瞪大了眼睛,实在错愕啊!忙用手指了指上面的字,
“蒋梦依,女,26岁……有知情者请与本市广告公司联系,电话***”
念完,蒋梦依惊讶地瞅着弦子,
“这太离谱了吧!刚看到照片,我还以为是皇榜,以为我中了探花!”
“啧啧,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肯定没想到他们贴寻人启事吧!”
蒋梦依抖了抖纸张,重新审视了一番,
“的确没想到,这会看起来有点像缉拿朝廷逃犯的告示……”
“噗~”弦子笑了,
“都差不多,我第一眼看到以为你突然智障了,或得了短暂性失忆症找不到家门了,幸好我昨天陪了你一整天,心里有谱。”
“这哪来的?”
“打劫的,要不是叫我碰到,你全城通缉了都。”弦子冷哼着,
“我就勒令那个管事的广告部经理,把启示给我收起来,电线杆上贴的也叫我撕了。”
“呀,这些都是广告公司做的?”蒋梦依有点头大。
“他们说联系不上你,”
“电话里我都说了……”
“估计没说完,”
“可能吧,我就纳闷了,就因为总部老板一个电话找我,我离职了,那个刘头和总监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换着班跟我谈心,你说我昨天那状态,哪有心思听他们绕啊绕啊的,说了半天,重点是因为我辞职的不是时候,他们工作不保了,你说我还管得上他们前后五百年?我嫌烦关机了。”
“呵,我说蒋梦依,这么说你在公司栋梁之才啊!要不然他们这么变态地找你?”
“呀,你知道什么呀,他们是为自己利益着想,因为我说请一个月假,他们说开除我着,昨天电话里还说这事呢,听意思是要我承认是辞职的,不是他们开的,我也知道公司正忙,可这怨我吗?”
“事情挺有意思,蒋梦依,你说他们会轻易放过你吗?如果老板别扭上他们,要他们马上找个和你一模一样的栋梁之类的……”弦子说话有点吓人。
“你什么意思?他们还管得了我辞职?”蒋梦依有点不服。
“我是说你辞职这点小事貌似牵扯着一件——冤假错案!”弦子精明了一下,
“你想啊,万一因为严格的公司制度,误了老板的宏伟计划,如果有一宗大买卖要达成,因为缺你,丢了一个亿的滚滚财源,老板一怒,割了他们的职……”
“你还真能吹……”
“待我慢慢分析,真若如此,刚刚爬上总经理位子的那个头,会不会耿耿于怀呢!要不是忒急,会滋生寻人启事的事?”
蒋梦依吸了下鼻子,听她那么一说,怎么还有点凡事皆有可能的味道呢……
“你是说他报复?动用黑势力?”
“我不敢那么想,但那家伙长得也忒让人看着不省心。”
“你错了,那刘头色厉内荏,长得一副吃人样,怂着呢,更没有军政商三界的关系。”
“呵,你还挺了解。”
“那是,你以为我白混一个多月?可能是他那副任性的浓眉吓到了你……”
“不不,不是因为那个,我个人觉得他的眉毛有点帕瓦罗蒂意味呢,我崇拜帕瓦罗蒂,那眉毛绝不是障碍……”
“天哪,哪里像啊!你不觉得刘头眉毛长成那样不协调吗?我都想替他修修眉。再瞧他那打扮,时髦的马鬃头,任性的穿着,看到他,我就对方格子过敏……”
“嗨,真是先入为主,不过那天他穿的是深蓝,挺正规的,我是不喜欢他那双罪恶的眼神,怎么说他这人呢,其实行为也不猥琐,但总觉得那眼神是为女人长的呢……好像总是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是世界小姐评委组的,喜欢操心别人的长相!”
“同意!他一见女人就醉!”
“他没对你醉过吧!”
“他在我面前可规矩了,总是手忙脚乱整理脖领袖口的。”
“噗~天才啊!醉成那样!”弦子笑得没有节操。
“只是吧,我有点不忍心让冤假错案发生,这里还牵扯着一总监,再说刘头对我也不忒难,我对他有成见是另一码事。尤其那总监,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人一直挺我着,还帮我上进……”蒋梦依说着说着就慈悲了,
“嗨,你就别善良了,自保,自保啊,可怜的是你……”
“……”
058总监我心脏不好
弦子走后,蒋梦依躺在床上,盯着寻人启事想嗤笑,她倒没有愤然到爆发,反而觉得有点幼稚。甚至想到他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她那种焦虑,一定是黔驴技穷了吧!这样想想挺可怜!
蒋梦依把寻人启事搓成团,扔进垃圾桶,拿起手机,刚触到屏,心想,我怎么又善良了?我还真是见不到别人不好!怎么就突然想主动联系广告公司了呢?紧了一下眉,还是没有放弃冲动,于是拨了号,
“呀呀,蒋梦依,总监你快来看看,蒋梦依主动打过来了,我想肯定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早上看到的那丫头跟她说什么了。”
刘一鸣正和总监交待事情,一看手机屏是蒋梦依来电,欣喜得差点把手机哆嗦掉,冷静一秒,才把手机展示给他看,总监不慌不忙,嘲弄他,
“那你赶紧接吧,没准人发现打错了挂机!”
“可我该怎么说?这是要告我倾家荡产的节奏吗?”刘一鸣狐疑着,总监瞥了他一眼,
“我说头,万一不是呢!凡事往好里想。”
“那你接,”刘一鸣把手机递给总监。
总监盯着手机像盯着一个烫手山芋,往后闪了闪,
“不行,这又不是座机,我怎么可以偷听人私事!”
“我的二大爷,她找我还有私事?你接,就说我不在!”
蒋梦依那头直纳闷,既然这么想找自己,干嘛又不接电话了?还真是奇了怪了!要不给总监打一个?说着挂了机。
刘一鸣和总监正争执,电话挂了,刘一鸣苦瓜个脸,又有点后悔,直接抱怨总监,
“你说你不就接个电话吗?你胆怯个什么劲!”
总监刚要说刘一鸣几句,他的手机噔噔两下,他赶紧掏出来看了看,
“我的妈呀,你说你,不就一电话吗?干嘛不接?事都办了,你怕啥?打到我手机上来了,怎么办?”总监一脸抱怨,心思骚主意他出的,为啥他要替他擦屁股!
呵呵,好事好事啊,刘一鸣听到这个比较欣慰,赶紧正襟危坐,捋了一下发型,“幸灾乐祸”地观风。
“喂,蒋小姐吗?”蒋梦依一听这称呼,肉麻了一下,她忘不了他指着她喊她大名蒋梦依……
“哦,是我,蒋梦依,”
“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总监加着小心,不敢直接开口说什么,等她先找话题。
“呦,你们不是找我都弄出寻人启事了吗?”
果真因为这事,总监表情“痛苦”了一下。
“嘿嘿,所以呢,蒋小姐?”总监都不知道怎么回她,刘一鸣在一旁扇着小扇子,在意地凑过脸聆听着。
“所以,我才给你们打电话!”蒋梦依斩钉截铁。
“我的姑奶奶,你可要大人大量啊,这事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正确理解这个,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一场,出此下策……是因为火上房急的,我和刘头都快失业了……”说这话,总监瞅了一下刘头,心思说的惨点,好让她既往不咎。
蒋梦依一听这节奏,完全出乎意料啊!原来他们也不是丧尽天良,故意把自己公布于众,话说那证件照真的是自己都不轻易拿出手的,她还真看不惯一大老爷们在电话里跟自己哭爹喊娘,喊她姑奶奶,她赶紧打断他,
“我说,总监我心脏不好。”
“额?”
“我说你别跟我哭着腔说话,”
“那好,我理智点,只要你别动不动就进局子!”
“总监,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总监一听蒋梦完全不是自己想的那状态,蹭了蹭额头,
“我听刘总说,□□车那丫头说的,玩大了进局子!”
原来是弦子威胁人家了,这会儿感觉总监咋那弱呢,难道真的可以六亲不认,把人送进去?这件事?她通常不大会用法律解决问题……
“哎,我朋友是气的。不过你们也是过了点,我说我没精力接电话,看你们把事给整的,我也不是多不讲理的人,怎么可能连累你们,我自己走就走了……”
“这么说是我想偏了?你不是因为这点事?我还以为……”总监这下轻松了,反而不给刘一鸣听了,找沙发坐了下来。
“当然不是那事,你把总部地址给我发过来,我有时间过去看看,这也是我为公司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好,好的。”
蒋梦依先挂了,说这么一大串,她有点累,总监立马发信息,总部地址他倒背如流,包括老板的座机,他一并发了过去。
刘一鸣看电话挂了,清一下嗓子,
“我说……”
刚要插嘴,总监一摆手,意思先别打扰,他愣听话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信息发完,总监开口了,
“全部搞定了,人家蒋梦依说亲自去总部一趟,朝我要地址。”
“什么?”刘一鸣又惊讶了,
“怎么一惊一乍的,这样不好吗?省着你天天担心头上的乌纱帽,放心,她不会去告状。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去的。”总监信心满满。
“意思是你刚发了地址?”
“嗯,”
“哎呦喂”
“头,这有错吗?”
“可老板说这事算了,到此为止,你说我们这么一整,不又多事了吗?躲还躲不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刘一鸣又纠结了。
总监心思这是他的立场吗?记得平时他挺爱显的?怎么一件事就把他改变了呢!
“头,你想多了,老板虽那么说,是因为无奈吧!她这一去不是更好吗?自投罗网?”总监说完扇了自己一嘴巴,我这说什么呢,亏人那么善良肯帮忙,
“哦,不,我想老板一定没找到她呢,她这一去不更好吗?”
“也对哈,总监,还是你诡计多端!”刘一鸣拍了下脑袋,怎么就短路了呢,刚才。
“额?”莫大的质疑声。
“不,是遇事不乱!”
总监又吓一跳,还以为他说坐怀不乱,重新理了一下才清楚是遇事不乱!这么吓人呢,咋?
“那你说要不要提前告诉老板一下?”总监提了个醒。刘一鸣大脑转了转,
“你说有必要吗?”
“我想有必要,万一老板出差呢,他事那么多。”
“对,提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