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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挥了挥手,“这个辖区归你管制,此地贩/卖/妇女,你可知?”
官员胆怯畏畏道:“罪臣该死,皇上息怒。”
永琰厉声道:“现在朕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将此事追查到底,整个京城都不能再出现以类之事。一经发现,斩。”
青楼妈妈闷声阿了声,昏倒在地。
忽然有一男子从花然月身后勾着她的脖子,刀刃顶在胸前,男子威胁道:“放我离开,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家伙。”
花然月不安的望向永琰,永琰看她一眼,说道:“我放你离开,你放开她。”
男子怒气如火,勒的花然月脖子欲断,然月吞吞吐吐困难道:“杀不死我,就快勒死我了。”
永琰胳膊倒背身后,从腰间取出箭头,依平平道:“放开她,我答应你所有要求。”
男子瞪眼怒气道:“让他们全部退下,给我一匹马,放我走。不然我真的杀了他。”
男子话刚说罢,只见永琰轻挥胳膊,箭头一闪而来,穿进男子额头,一命呜呼倒在后地。
花然月松身欲倒,永琰一把紧紧抱住,两人互视似有千言万语。
永琰看向躲在墙角的两个身壮男人,小声问花然月:“这两个人你想怎么处置?”
花然月哼道:“他们不允许任何女子逃出去,间接害命,理当问斩。这样大逆不道的人,不杀难解心头之恨。但是在于他们也许有苦衷,只是替老板娘卖命,打几板子算了吧。”
永琰松开她,面色冷漠指了指他们两个,淡淡道:“把他们两个关进大牢。”
官员遵旨,四个官兵给他们两个拴上铁链带了出去。众女子分别解救,发了银两放回自家中。
星挂上空闪烁,秀梅才赶到青楼门外与花然月会合,并抓到了骗人骗财的老太,原来她是一个男人,男人假扮的老太太蒙骗善良女子上当。
想起几个月前在这里发生的事,花然月仍是心有余悸,这一次可算平息。
逃过一劫
夜尽头不宜赶路,便寻了客栈住下。
花然月半夜起身,披上外衣,妆容梳扮仍是白日的模样,不容褪色。轻启门扇,探出脑袋,却见门口两个锦衣卫如睡饱了一样精神十足的站着。
锦衣卫冰冷严肃的神情,让走廊也透出凉风冷气。
花然月只觉深陷鸟笼,永琰命人看管严谨,生怕她逃了去。依依脊梁骨收回脑袋,退进房内。
忽的,窗边飘过声音。
花然月收紧床单系在一起,顺着窗户趴了下去,自行夸着说道:“还想看着我?永远不见了,皇上,皇后。”说罢转身离去。
夜深人静,月色下她的身影格外娇瘦,沿路墙根静步走着。
花然月心跳加速,若是逃了,藏在哪里才能不被找到?紫禁城真真不属于她这般女子永驻,后宫嫔妃非富即贵,而她一介民女,搅进皇宫不该如此。
虽不知皇后真正用意,但皇后待她不薄,若不是那日永琰在房间里折腾,也许不这么排斥紫禁城。
不知为何,现在逃了出来,脑海里总闪现着那日与永琰缠绵的画面。这是怎么了,难道一日为妻生了感情之意?他可不像一个丈夫,又怎能跟他渡过一辈子呢……
正想时,身前闪过两个黑影,回头已看到两个身形高大,遮面的男子,左边的男子微微一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三天了,今天就是杀你的最好机会,这可是你自己逃出来的。”
声音似曾听过,花然月一怕,向后退了几步,指着后方:“奴婢参见万岁爷。”
两个蒙面男子愣眼看她,猛地回身,身后仅有房屋与街上陈设,没有一人。
待两人扭回身时,花然月已跑远了些。
一人加步疾跑到花然月面前,一掌打在花然月颈部,她哎呦一声向后倒去,只觉头晕脑胀快要昏去。
自己绝对不能晕倒,晕倒了就真的没有人知道她遭遇不幸。
花然月闻出了蒙面男子身上的味道,根据声音和气味,没有猜错,应该是此次出宫其中两个锦衣卫,这两个不是守在她门前的,而是紧随在永琰身边。
那么,他们两个是皇上派来杀她的?
若是,锦衣卫武功高强,今晚她是难逃死结。那不如死个明白,花然月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一人从怀里掏出瓷罐,“主子让你死,你不得不死。谁让你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女人,又生得这般美丽,果然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花然月从话间听出,这应该不是永琰派人杀她,若是的话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在客栈赐一瓶药,她便活不过下一刻。既然他们两个时皇宫里的人,背后指使他们的人一定有些地位和权利。
诚妃?如贵人?还是……皇后?不,皇后惜她为己,怎会杀她?花然月只见过后宫嫔妃里的皇后,诚妃,如贵人。根据面前的锦衣卫话里推算,杀她的人应该是个女子,话里满是醋意。
花然月淡然一笑,“两位替主子办事,我也理解。你们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逃走,我要离开这里。我不管你们的主子是谁,我想今后我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不如放我离开,也省了你们一瓶药。”
蒙面男冰冷一言,“不亲眼看着你死,我没办法回去交差。没有半点商量余地。今晚你必须死。”
“好大的胆。”不知何时永琰站在了他们后面,他冷冷的说道。
两个蒙面男子互视一眼,一人和永琰动起手来,另一人捞过花然月,打开药瓶,用力捏开她的嘴,欲往嘴里倒去。
忽的,一人脚影飞踢在蒙面男手上,他疼的连退几步。石三保抱过花然月,紧了紧她的身子,嘴角微勾,“美人儿,我来的可还及时?”
花然月目透惊讶,注视着石三保在月色下露着杀气的脸,“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石三保放下她,“先在这歇着,如果害怕,闭上眼睛。”
花然月脸上一丝喜悦,摇摇脑袋,“我不怕。”
永琰只顾看花然月被一男子救下,看着他们两人似有眉来眼去,永琰忽的被蒙面男趁机返了一掌。
石三保腾空跳起,头簪拔萃,一闪而过便钉在了蒙面男子的太阳穴里。
永琰躲闪,取下蒙面男子面布,惊讶问道:“怎么会是你们?”
蒙面男子恐慌垂眸,咬舌自尽。
按说,锦衣卫武功高强才对,为何刚刚打斗时两个锦衣卫不知如何过招,只懂些简单把式,接不上永琰和石三保的招。
花然月走来尸体旁,对永琰道:“果然是锦衣卫。可是他们好像不会武功一样,莫非他们不是真的锦衣卫?”
永琰不回她,隔着她的面容侧看向躲在暗光里的石三保,道:“不知壮士何人?多谢了。不如上楼喝两杯,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石三保从脚下尸体上取下头簪,擦拭干净,冷冷道:“不必,路过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永琰看向花然月,似笑非笑,“哦?”拉过花然月搂在怀里,“这位兄弟救了我的夫人,实为大恩,既然你不想交我这个朋友,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告辞。”
花然月挣开永琰,却反被永琰一把搂在怀里,她斜看着他,目光含恨,小声道:“放开我,你别在外面乱说,我不是你的夫人。”
永琰望着远处暗光后的石三保,低声回着花然月:“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让人知道了不成?”
石三保站在暗光下许久不回,擦拭干净头簪放进怀中。
花然月一脚踩在永琰脚面,永琰松开她,只见然月欲跑向对面男子,永琰道:“你去哪?”
花然月头也不回,“我要谢谢我的救命恩人。”
石三保杀气未平,慢慢向永琰走来,花然月拦着小声道:“他如果死了,未必是件好事。”
石三保道:“我不杀他,两地未平,现在杀他不是时候。”
花然月心下松了口气,笑道:“带我走吧,我不想进宫。”
石三保平平望她,花然月笑意渐退,说道:“我不是他的夫人。”
石三保说道:“我带你走,没有留在宫里生活的好。”
花然月面露失望,目透陌生,“为,为什么这么说?我不在乎。”
近看他轮廓清晰的面庞这般熟悉,言语却溢着绝情,多日不见,他难道并未想念过她?那夜一吻,难道是一时兴趣吗?一直是她自作多情了?
石三保从怀里拿出另一头簪,悄悄放在花然月手心,“这是我新买给你的,你的那个我就留一辈子了。”
花然月接过抬手一看,珍珠镶玉镶满金边,比起她原来的簪子漂亮许多。两个头簪意义非凡,对她而言贵重不已。
花然月嘴角上扬,开心笑盈盈道:“好漂亮,好喜欢呀。可是我不想进宫了,宫里一点也不自在,每日都要面对着那些嫔妃争斗口舌,好无趣。”
石三保侧眼看向正在走来的永琰,小声对然月说道:“你暂时留在宫里,帮我摸清宫里的情况,我一定不会让你长留在宫里的。我先走了。”说罢故装大声,“两位,在下告辞了。”
石三保一跃而飞。
噩梦缠身
有风滑着面刮过,石三保身影消失在月下,留下的仅是隐隐约约的凉意,让人揣摩不安。
花然月快速将头簪放进袖中,转身立即换了笑脸,慢慢走向永琰的位置,却与他擦肩而过往客栈走,“虚惊一场,快回去休息吧。”
两肩并齐间,花然月感觉到永琰在用疑惑的目光盯看她。她加快步子,不理会身后跟上来的永琰。
客栈虽是深夜,却也灯笼明亮的照着,关房门一刻,永琰走了过来。
花然月眼睛怔怔看他,力不及他,只好放他进来,紧关房门。
他这么紧跟着进来无非就是起了疑心,想问救她的人是谁,是否认识,又或者他看出了什么破绽。花然月眉毛一挑,横坐板凳上,对他正面直视,像一对兄弟的架势,“十五爷,您跟我这么紧有事吗?”
永琰看她一眼,先是不语,环视了一圈房间,“这两个锦衣卫怎么会要杀你?”
花然月掰开一个橘子,一瓣分成两口的吃下,微微一笑,似有把握道:“十五爷觉得呢?那两个锦衣卫杀我之前说替主子办事,这主子肯定是宫里人。我没得罪什么人,若说得罪了,也是你惹的祸。你后宫嫔妃那么多,不定是哪个恨我入骨。”顿了顿,看向永琰深沉阴灰的脸,继续道:“锦衣卫的武功也太低了,以后应该加强训练,不然怎么保护你呀?”
永琰淡淡说道:“他们两个不是锦衣卫,是太监。”
花然月差点咬了舌头,惊讶问道:“太监?怎么会变成太监呢?”
永琰言语虽有平静,但目光寒意逼人,慢慢道:“你半夜不睡觉,跑到外面做什么?”
花然月眼睛左看右看,伸展懒腰,哈欠道:“我好困啊,我要睡了。十五爷请回吧。”
永琰朝门走去,将门关死,“今晚我们一起睡。”
房屋窗门紧闭,香气溢鼻,床帘红纱微透,长枕绵绵。永琰解衣躺下,厚肩实肉,侧面挂衣,倒让花然月想起那天上午恩怨。
花然月一动不动,手里的橘子随着手心温度像是融化进了血液,热涨沸腾。
花然月忽的起身,袖中玉簪掉出,她忙的捡起,欲藏。被永琰捡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他身上熟悉的香气。
他厉目看来,玉簪重重随意丢去,“随身带着头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