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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务必要求他一命。”说完向古夕楼行了一礼,便要匆匆离去。
古夕楼忙喊住他“你身上的瘴气之毒还未解?”
皇甫冠脚步未停下,只是远远的听他回答“来不及了,我若呆在这里,这里也会跟着有麻烦的。”
皇甫冠出了清水竹林,一路上把那些追兵们引致远处,因为实在是不想多造杀孽,皇甫冠在确保了清水竹的安全之后,便轻松的甩掉了他们,迅速的赶回天山去。
他并不担心白凌语,这江湖上怕是还没有一个人能在追踪时能摸到白凌语的衣角,只是这一路艰难的行程让他对白凌语异常的思念。
当他踏入天山冰洞的时候,却不是往日那一派冰冷,大厅之中的墙壁上被挂满了红绫,此时的白凌语换掉往日那素白的衣裳,鲜亮的大红喜服裹身,正端坐在正位上。
皇甫冠疲惫的脸上出现一丝差异,他快步走到白凌语面前,不及他问出口,白凌语微笑着道“我在上山之前准备了这些东西,足够我们成亲所用,那么---君临,娶我--可好?”
皇甫冠完愣住了,纠结的问道“凌语,为了我,舍下那高高在上郡主之位,舍下所有的亲人,舍下本应该一生的荣华富贵,可值得。”
白凌语笑了笑“没有办法了,我的心已经作出选择了,因为怕你后悔,特来向你逼婚。”
皇甫冠英眉紧锁,眼睛中分明有些晶莹“事实上把你从皇宫中带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后悔了。”
白凌语目光灼灼的望着皇甫冠“在皇宫里的说过,离开你,我承受不了,既然当时我选了你,你已经是我一辈的依靠了,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郡主高位都给不了想的幸福。”
皇甫冠牵起白凌语的手“我皇甫冠今日就以天山雪莲为媒,迎娶白凌语为妻,发誓今生永不相负。”
随后二人朝着那满壁的雪莲花拜了三拜,并共饮下白凌语早已经准备好了酒水,二人夫妻之礼便草草结成,没有成百上千的宾客出席,没有父母司仪的主持,却有一股不能言语的幸福从二人之间恣意漫延。
可是由于皇甫冠的天山冰洞一直未向他人提及,加之地势实在太过隐密,他们在这里的日子过得很是逍遥太平。时而皇甫冠会变装到山下集市采购些日用品,也常常会遇到来搜寻的官兵,还好一直都相安无事。也使得他们二人渡过了最最幸福的三个月时间。
江湖上依然不太平,官府的人结合江湖各方势力都在打着皇甫冠的主意,都想着能够亲手捕了他,那便是一步蹬上青天,前途自然一片光明。更有甚都江湖突然出现传言,皇甫冠手持的那一把古怪的消茫剑来历也是非同小可,乃是用天命炙铁所铸,这剑铸成之后灵性大开,才会有那出鞘青茫,而且此剑还识得其主,能保其主蹬上九天皇位,这剑正是难斩杀当今皇帝的利器。
这传言让三个月来的单离过得可是十分的不安,他心中想像着皇甫冠已经向空月传递了多少消息,那空月说不定已经开始训练兵马,随时向天佑朝进发。时时夜里会梦到,皇甫冠手持着消茫剑抹了自已的脖子。每每思及此处,他对皇甫冠都恨得牙根疼。
于是这些天来,他一边让各地方官府继续搜索皇甫冠的消息,一边在与空月的边境屯集兵马,准备着随时与空月开战。
近些天来,白凌语觉得身体十分的不适,味口也变得很挑惕,皇甫冠也发现了她的异常,只当她是这里食物吃得腻了些,便时不时的下山为她找些新奇的东西补补,却不想换来的不过是白凌语的白眼。
皇甫冠很是委屈,想着这郡主也有些忒难侍候了,却见白凌语娇羞的低下头去,用小声仅仅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们这冰洞里以后怕是会很热闹了。”
皇甫冠不明所以,挠挠头“怎么个热闹法。”
白凌语好气的笑着“笨蛋,有了孩子不就热闹了吗?”
她这话尤得让皇甫冠呆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味来,激动的抓着白凌语道“你--你---你可是说我们要有孩子了。”
白凌语甜蜜的点点头,皇甫冠喜出望外,抱起白凌语在水晶雪莲的映照下不停的旋转,伴随着二人幸福的笑声。
为了庆祝白凌语怀孕,也想让她放松下心情,次日二人都变了装,到山下去游历散心。原本吃吃玩玩,很是乐呵,却不想那官府贴出的一张告示让二人突然之间心事重重。
告示的内容正是与他二人有关,大致是说长公主单柔由于对女儿的日久思念,积久成疾,现在正一病不起,遍寻名医依然无力回天,望凌语郡主见此告示能念及血源亲情回京见母亲最后一面。
二人见了告示,小心翼翼的退出围观的人群,再无心思游玩赏景,早早的回了客栈休息。皇甫冠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到厢房中,见着的正是白凌语心事繁重的神情。
皇甫冠轻轻的放下饭菜“回去看看吧。”
白凌语抬起头,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我太了解我娘了,这肯定不是真的。”
皇甫冠握住白凌语冰凉的手“如果是真的呢?你岂不是要遗憾终生,回去吧,你现在腹中有我们的骨肉,相信公主不会为难你,更何况你还有一个始终站在你这一方的爹呢,他会帮你的。”
白凌语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君临,我马上会回来的。”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白凌语稍稍收拾妥当便自已上路了,皇甫冠的轻功不白凌语,却也是对她一万个不放心,便准备了一快马跟着赶上京城去。
白凌语行了三天的路程终于是到了自家门口,公主府今日与往常并无区别,渐渐也便打消了白凌语心中的疑虑,她穿过若大的公主府,率先来到了公主的卧房中,房中时不时飘出的药香瞬间让她放松了警惕。
待房中侍候的下人退下去的之后,白凌语便踏着轻步渡进了房间,她走到幔沙摭掩的床塌前,伏在床边轻声唤道“娘。”
床上的人未答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拂过白凌语的脸庞,白凌语的眼中有些泪光闪过,正当此时,床上之人另一只手朝着白凌语面上撒下白色粉末,白凌语未做任何反应便昏倒在床上。
这时床上走下来的却不是公主,而是步少峰。步少峰将白凌语抱起放置在床塌上,随即外面响起了繁杂的脚步声,片刻单离,公主,步青云便一起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君临之死
公主面容红晕,没有一丝生病的样子,反而满意的向步少峰点头“少峰这主意委实是不错,凌语总算是回来了。”
单离微眯着一双眼睛“凌语轻功起群,我们还是将她绑起来吧,若是她醒来,怕是我们谁也拿不下她。”说着望向公主,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公主点点头“理应如此。”
待白凌语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正被用数根铁链绑在床上,手脚都无法活动半分。抬头望见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她的表哥单离,单离此时望着白凌语的神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疼爱还是憎恨,开口的第一句话也让人感觉他们的亲情似乎荡然无存“皇甫冠在那里?”
白凌语冷笑“他根本就不知道我跑回来,我也根本不可能告诉你他在那里,不会给你机会要了他的命。”
单离的目光停留在白凌语的小腹上“你怀孕了?”
听到这话,白凌语有一丝紧张“与你无关。”
单离依然面无表情,转身预离开房间“你不说,我依然有办法把他逼出来,只要你在我手上,就不怕他不出现,再何况你还有孩子。”
白凌语不安的挣扎着“单离,你敢动我的孩子,这孩子也与你有着血源之亲,你怎么能这样狠心。”
单离稍停下脚步“你当时选择了皇甫冠就没有打算要我这个表哥,天佑朝千年来牺牲无数的亲人骨血才保下这片江山,为了天佑朝基业,我什么都能牺牲。”
公主府的书房内,白安阳正气愤的抽了公主一耳光,公主委屈回震惊的望着向来温文尔雅的白安阳“你怎么可打我?你连一句重话也不曾对我说过。”
白安阳无奈的摇着头“我以前不说,只是因为你还不至于错到此种地步,如今你这件事,你是要把女儿逼死不成。”
公主很不服气“我怎么也是她的亲娘,怎么会去逼自己的女儿,少峰并不嫌弃凌语,凌语回来还有退路。”
白安阳怒极反笑“一个男人是不成原谅一个女人心理和身体上背叛,若是凌语再嫁去步家,面对的只能是无休止折磨而已。步少峰是什么人,他是把皇甫冠恨之入骨,把他推向深渊的仇人。皇甫冠与空月人来往的消息及那消茫剑传言皆是是步少峰而起,他这样一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怎么可能会给凌语幸福,你--你糊涂呀。”
公主倔强的扬着头“我没有错,就算呆在府里终老也好,也比跟着皇甫冠遭天佑朝通缉的好。”
白安阳心痛的闭上眼睛“等你知道错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单离实在是一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人,他带了大队的兵马,押着白凌语来到了天佑朝与空月的交界处,两国之间数百年来一直未有来往与分争,与两国之间那深不见底的裂谷有关。
有了这么一条裂谷,两国人民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再妄论是冲突了,且空月一向是闭关锁国,因此外界的人对之是知之甚少。
单离在此处屯了数十万兵马,大阵拉开,只等着皇甫冠的到来,被关在囚车里的白凌语目光遥望远处,心中依然祈祷着皇甫冠不要出现。
可是终究皇甫冠还是出现了,他一袭青衫,背着那银鞘的消茫剑,从天而降,正落在单离的龙座不远处。皇甫冠心痛的望着囚车内的白凌语,爱意不言而喻。
单离今日脱下龙袍,一身劲装铠甲,他迎着皇甫冠缓缓的走了过去“你真的来了,你竟然敢来。”
皇甫冠收回在白凌语身上的目光“你让我不得不来。”
单离冷笑“你可知,此来无回。”
皇甫冠右手握住剑柄,迎风而退“姑且试试。”
单离当然是做了十全的准备,不仅朝中高手尽在,而且江湖上能数得上的高手也都很愿意为朝庭效劳,一时间战场之上,血肉横飞,惨叫哀嚎不断。
皇甫冠剑术无敌,加之消茫剑这神兵利器相辅,可谓是无敌于天下,不消半个时辰,这战场上毕命高手已经不下百人。单离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他差人把白凌语从笼中放了出来,此时的白凌语被点了大穴,只能任单离摆布。
单离手中端着一碗药,对着正在厮杀的皇甫冠道“你若想保你儿的性命,现在就住下手来。”
皇甫冠扫出一剑,停下动作,身上脸上鲜血点点的他显得有些狼狈,他死死的盯着单离,单离冷冷的道“我并不想与你拼个死活,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放了你与凌语离去。”
皇甫冠向前行了几步“什么条件?”
“第一,把消茫剑交给我,我要毁了它,这东西太过古怪若是存在一天,我恐无宁日。第二,你既然一直说你对我天佑朝并无异心,那就把空月给我打下来,只要你能做到,我保你一家三口无恙。否则,我今日先要了你孩子的性命。”
皇甫冠无奈的轻笑一声,沉重的望了望白凌语,此时的白凌语正在努力的运功冲开穴道,皇甫冠眼角扫过涯边的高壁之上,一个衣角悄悄隐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