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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盯稍盯了有好一会,可是不见凝秋有走出房间的意思,也是急急的抹了把汗,听说这个这个郡主可是宅得很,不会这一天都不会出门吧,腰都酸了。
不过没有让他失望的是救星来了,题秋带着丫头走进凝园的时候,那人兴奋的差点没有露了马脚。题秋装作无意间留意一下杀手藏身的地方,确认之后便从心里盘算着计划,走到临近厅门口的时候,身子一歪便向地上倒去,也随着叫喊了好大一声。
丫头们便一拥而上,那声音引出了房间里的凝秋与剑诺,剑诺首先冲到了题秋身边,本能的帮她查看伤势,凝秋虽立在一边可是满心的挂念的也是题秋有没有怎么样。
那墙头上伏着的杀手,瞧准了时机,手中的暗器飞出,正中在凝秋的手臂上,凝秋转目只望见那人逃走的背景。
凝秋拨下手臂上的暗器,那带着鲜血的刀尖处还泛着幽幽的紫光,凝秋当然晓得这是暗器上有毒,不等她做出反应,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剑诺身边传来声音,随着有丫头一声叫喊,他马上回身发现凝秋昏死过去,马上查看凝秋的脉象,眉头紧锁,此时也发现凝秋手上的暗器,似乎更加确定了什么?
他腾空抱起凝秋,题秋此时不似刚刚叫得那么大声,扑到凝秋身上,状似激动的问“凝秋怎么了,她会不会有事啊。”
剑诺扭扭身子,错开题秋的手,眼睛里带着怨恨冷冷的道“不要碰她。”说完急急的把凝秋抱到房间里去了。
剑诺先后为凝秋导入点内力逼毒和施了针,总算是把凝秋的毒控制住了,忘了她那依然无血色睡颜,剑诺自语道“凝秋,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害你,但是我决不允许你有事。”
剑诺也知道这次凝秋中的毒非同小可,如果单单这一种毒剑诺还是有信心解了它了,可是偏偏凝秋体内上次中的毒还没有清除,这两种毒累计在一起,确是头痛的很,怕是下毒的人也清楚这一点,她是想致凝秋于死地。
凝秋此次中毒,并没有让很多人知道,这是凝秋自己的意思,她一是不想打草惊蛇,二是不想家里的人担心,所以王府里的人统一都认为凝秋是又犯了病,剑诺趁了这个机会干脆住在了王府里,加之剑诺本身有着王府大郡主未婚夫婿的身份,住在王府里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剑诺虽然住在王府里,却一直腻在凝园中,题园去也未去过,题秋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却能敏感的发觉剑诺对自己明显有着一些恨意,下人们闲话也不少,说是剑诺身为大郡主的未婚夫,却成日的待在小姨子的园子里,实在于理不合,于情更不合。
听到此类的传言,题秋心里自然是在意的很,可是嘴上却宽容的很“凝秋生了病,依着剑诺的个性如若因身份放着不管,他也就称不得是剑少了。”
水露现在整日里望着剑诺细心的照顾着凝秋,事无具细,心里呢一边为凝秋感到高兴,一边为心里为凝秋不甘,老是琢磨着许是这剑少的眼神不怎么好吧,放着咱们三郡主不要,偏偏看上了大郡主呢。
当看着剑诺温柔的注视着熟睡的凝秋的时候,水露似乎看懂了些什么,但是碍于剑诺已然是题秋的人了,于是便时不时的好心提醒“剑少爷,趁着我们三郡主睡着了,你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大郡主啊,这些日子我们三郡主怕是占了您好多时间吧。”
剑诺听到她提起题秋,面色冷了再冷“她近来可能有事要忙,我最好还是不要打扰她。”
水露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咬了咬嘴唇忍了下来,心想许是这剑少与大郡主吵了架吧,这剑少看着没怎地,怎么如此小心眼呢,于是话峰转了转“剑少,我们三郡主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
剑诺眉头皱了皱“怕是还要一段时间了。”
水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们郡主虽是生为郡主,命却不怎么好,从小就生病,五岁的时候才被接回了家中,而后的每年都需去北方极寒之地找一位高人看病,一来一去怎么也得个四五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到十五岁不用再去了,可是这病还是时不时的会犯。”
剑诺听了这话,有些诧异“怎么凝秋小时候也到北方去治过病吗?”
水露虽然奇怪剑诺为什么用了一个“也”字,可是还是老实的点了点头、剑诺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疑惑,但是现在实在是摸不着头绪。
说是题秋在忙,这段时间着实是没有闲着,于是没等剑诺想出办法来解凝秋身上毒,王府里却出了一件大家都想不通的事。
首先,鲜少走出隐园的王爷手里握着一封信急冲冲的向凝园里走去,还没有等凝秋收回脸上那震惊的表情,王爷一路拉着身体还很虚弱的凝秋来到王府门口。正巧这里三少同时来到了王府打算探望凝秋,却看到了叶司恩一手把凝秋推出了王府,随后大声的向来看热闹的人宣布“本王的三女儿凝秋郡主,忤逆不孝,多次违背本王所定家规,今日本王将她逐出王府,随后本王将会贴出告示,她与悠然王府便再无半点干系。”
凝秋一张错愕的脸盯着叶司恩把这些话说完,口里断断续续道“爹,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三少也都为这变顾愣在那里,落天与叶司恩最是熟悉,上前问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凝秋怎么会?”
叶司恩没有理会落天的话,跃过落天来到凝秋面前“你忤逆不孝,让为父如何认你。”嘴上虽然说得狠,可是眼睛里满满的都对女儿的疼惜。
叶司恩再次顺手一推,把凝秋推到剑诺怀中,不着痕迹的把一封信也塞到了剑诺的手里,轻声的在剑诺的耳边道“帮我照顾小叶子。”
这一场闹剧在凝秋昏倒,剑诺与落天把她带回浩天山庄,待凝秋的病情稳定一些之时,水露带着两个包袱也来到了浩天山庄,脸上还有着委屈的泪痕“王爷说我成日里和凝秋郡主在一起,说我被带坏了,把我也赶了出来。”
落天叹了一口气,剑诺则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王爷还是关心凝秋的,把她赶出王府,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王府内的武秋为这事也是好好地闹腾了一阵子,可是怎奈叶司恩的态度很是坚决,不由得别人开口求一句情,便也气势慢慢的蔫了下去,想着等叶司恩什么时候气也消了再去说说看,王爷向来最疼凝秋,过些日子恐怕自己就会想通了吧。
相比与武秋的一头热的跟叶司恩闹腾,题秋冷静的慨叹“王爷怕是收到风声了吧,以为把叶凝秋逐出王府就能保住她了吗?她怕是也活了几日了,我也算做了件好事送你们父女路上团聚。”
浩天山庄的剑诺,忙完了凝秋的事,便有时间把那封信拆开来看,信上说得正是让剑诺今晚子时到隐园走一遭。
剑诺吩咐了清炎好生的照顾凝秋,自己在二更的时候便一个人潜入了悠然王府,看着还有很多的时间,便先来到凝园驻足一会,实在不是他出来得早,而是他的轻功委实太好了。
剑诺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凝园里,今晚的月光好得惊人,湖面泛着光影,月亮也映在湖面上,银银的一块。不知不觉剑诺来到凝秋的绣筑,有着明亮的月光,绣筑里很是亮堂,里面的光线很好,好到剑诺可以在里面看看书了。
剑诺随手翻着桌上的东西,看到桌上竟然还放着几本佛经,嘴角笑了笑,不想凝秋也会看这些东西,突然发现在书本中夹着一张画,剑诺随手翻开来观摩一下。
不想看到的画面生生让剑诺呼吸顿了几顿,眼睛不安的打量着眼前的画“怎么会,凝秋这里怎么会有这种情景的画,这场景不是应该只有我与小叶子才知道的吗?”突然想到今天王爷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难道我弄错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之迷
怀里收起那副画,剑诺匆匆的赶到隐园,却见叶司恩在房间里烧着什么东西,屋里乱得很。剑诺稳了稳呼吸,踏着稳健的步子渡了进去。
不等见了他的叶司恩开口,剑诺首先问“王爷,我知道您有好多话要告诉我,但是请容剑诺先问一个问题?”
叶司恩点点头,剑诺接着说“小叶子---到底是您的那个女儿?”
叶司恩奇怪的看着剑诺有些激动的脸“当然是凝秋了,难道你弄错了不成。”
剑诺摇摇头“何止是错,大错特错了,我早就应该感觉到了,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叶司恩叹了口气“剑诺好好对待凝秋,她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剑诺抬头望着叶司恩的眼睛“实在失礼了王爷,我实在错得离普,一时错愕,还请王爷明言今日叫剑诺来的目的。”
叶司恩引得剑诺坐下来,跟剑诺讲了关于凝秋的身世,原来凝秋并不是府中王妃所出,她母亲的身份,却是在本朝及为忌讳的。
此事怕是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的叶司恩正是少年得意的时候,年纪轻轻便统领百万军队,驻扎边关,武功高强又熟读兵法,既相貌堂堂又玉树临风,可是当时京城中的女子们的梦中情人,这份幸运落到了当时一品承相之女头上。实则叶司恩并不喜欢这位女子,可当时的他并没有心仪的人,一心都是为国家的安危着想,娶谁都是传宗接代而已。
叶司恩娶了承相之女之后,过得也算顺风顺水,先后添了两个女儿,一家也过得其乐融融。如果没有那次出征,如果不是那些私访,也许便没有了接下来的事情。
偏偏叶司恩接旨奉召来到北国边疆驻守,实在是由于营国都不算安稳,时不时因为那地域之争在边疆闹点乱子出来,派叶司恩来便是随时都有可能打仗的前兆。
那一日叶司恩换上一私服,来到民间体察民情,本来叶司恩便以治下严谨而闻名,却偏偏有着两个不长眼的家伙送上了门,军中寂寞难耐出来寻个花问个柳的。
叫叶司恩碰上那还得了,当街一个人给打了八十个大板,逐出了军队,当日在街上那挺拔的身影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却不想当日被调戏的美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叶司恩,一颗心是怦怦真跳。
人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只隔片纱,更何况是一位闻名的美女,经过那美女三四次的有意设计,二人便是越来越熟识了,渐渐的从未尝试过情爱的叶司恩彻底的沦陷了。
情根深种之时叶司恩却得知,他深爱的女子冰清是营国的人,而且还是当时营国的皇帝的表妹,更了不得的是她竟然与皇帝有着婚约。
叶司恩知道了真相,原本努力的想斩断情丝,各归各位的,怎奈那冰清也算得一位烈女子,对感情更是矢志不移,一番的纠结的痛苦过后,叶司恩还是选择了随了自己的心。
话说那位营国的皇帝气量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被生生的戴了这绿帽子,竟然连吭也未吭一声,只是发了告示与冰清解除了婚约,算是还冰清一个自由身。
原本这事还算挺圆满的,到时给冰清安一个平民的身份带回京城,做个小也好,虽然是委屈了这位冰清姑娘,怎么说人家也是从前要当皇后的人,不过也总算两个人可以长相厮守了。
可是事情总是没有想像的那么顺利,叶司恩那位远在京城的夫人得知这件事,原本是贤良淑德的脾性一下子变做了恶狠狠的泼妇,不仅发誓永不会接纳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