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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都算是他灵魂的另一半吗。”曦烛看着他,“可是只有灵魂的完整才能走上最后的路,这是必然,所以我必须要消失,必须要将一切都交还给他。“
“他从不觉得你欠他什么。”晨晓再次将他打断,“他所需要的是他所在意的人能够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才是他们一直以来都在不断努力挣脱枷锁的目的。”
“可是,斩断枷锁的人又在什么地方呢?”曦烛面无表情地说,“小姐,他,亦或是其他人?谁知道呢?”
“斩断枷锁的人不会是那位小姐,也不会是他,亦或是其他人。”晨晓把头转回来看着他,“能斩断着枷锁的人是你,因为一直以来成为枷锁,被困在枷锁之中的人是你,他一直都是在陪着你而已,他在等你能够自己回头看清这一切。”
我……才是枷锁吗?
曦烛在心里把这句话缓缓的念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似乎有些动摇了起来。
“你一直都在说着要将力量还给他,可是他真的需要吗?”晨晓很认真的看着他,“作为审判,他本身就有着很强的力量,只是需要在不断的磨练之中渐渐变强而已。”
“我是他的缺失。”曦烛面无表情的说,“力量的开启需要钥匙。”
“可是他绝对不会愿意钥匙是你的性命。”晨晓真的被这货的固执搞得纠结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感觉他必须要阻止这家伙这样固执的想法,不然他会后悔一生。
“星辰与太阳究竟是什么关系呢……”男人突然间抬起头问。
☆、星与日
“星辰与太阳是什么关系……吗?”晨晓有些诧异的看着他,“这种东西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回答,因为他们之于黑暗完全便是不同的意义。”
“为什么会想到黑暗?”曦烛的目光再度显现出了诧异,“你是这里最不可能有这种想法的人。”
“因为是光所以才不愿想起暗吗。”晨晓有些无奈,“正是因为是光,所以才更能感觉到暗啊。”
“因为完全相克吗?”曦烛面无表情地说。
“不,因为光与暗是相生的啊,有了光才会有暗,有了暗光才有了力量。”晨晓笑着说,“绝对的光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是他必须成为绝对。”曦烛冷冷的说。
“那么审判之中就必须要消失一个人了。”晨晓很平静的反驳他,“绝对的光,绝对的暗,那终究是不可能存在的东西,有光就会有暗,有了暗光的力量才会更加的强大。”
“王座是绝对的。”曦烛面无表情地说。
“那么那位小姐的力量恐怕能够直接吞噬与她相对的那位守护者了。”晨晓继续着反驳这一项很让他心塞的东西,“她的地位才是绝对的,不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改变的地位,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因为她很清楚光暗相生的道理。”
曦烛不说话。
“你问我太阳与星辰是吗。”晨晓提起了前面的问题,“你想要将她推上属于太阳的王座,可是你有想过他真正想做的是什么吗?”
“他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曦烛的声音很冷淡。
“太阳属于白天,是生灵活动的日子,可是夜晚才是一切都苏醒亦或者是沉眠的时间。”晨晓笑着说,“所以夜晚也必须要有光,重要性甚至胜过了白天。”
“白日已经失去了守护,如果在没有可以控制的人的话一切就都会失去控制的。”曦烛终于说出了最初做出这个决定时的原因。
“可是,不是还有人吗?”晨晓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据说会对我不利的初代审判,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知道了那位小姐为什么会选择黑暗了。也许那并不只是为了追求魔的力量。”
曦烛看着他用眼神传达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同样被称为绝对的王座如果存在于同一个世界的话会引发很严重的冲突的吧。”晨晓看着他,“白天已经有了归属,暗夜也许就是最适合他们的世界了,存在与黑暗之中,永远不用介入那个已经有了主人的世界。”
“夜晚不适合他。”曦烛把头低了回去。
“夜晚还有星辰。”晨晓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今晚应该能看见,要到时候看看吗?”
曦烛看着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点了点头。
对于两个人一起约去看星星晒月亮(误)的事情苓墨的表情是充满了扭曲的,因为这件事情好像真的是让人心塞了一遍好吗。
他们一帮人在那里左说右说都没有说出来一个卵用,没想到才一个上午的时间晨晓居然就已经搞定了这家伙还能一起出去看看星星。
当时苓墨的表情是这样的,o(′益‘)o
各种意义上的写满了纠结以及纠结。
“你人还好吗你?”晨晓比她还纠结的看着面前这一坨纠结得不成样子的生物。
“还好。”苓墨拼了命的把自己扭回了原样,然后一脸凝重的拍着晨晓的肩膀说,“他就交给你了,我们不求他能恢复正常,只要他能别寻死就行了。”
晨晓莫名的觉得这个任务十分的艰巨。
但是他还是在交班的下午时间带着面无表情,可是目测在晚上完全就是一副鬼畜样子的曦烛出了学校。
晨晓所知的适合看星星的地方是在六区,那里多半是类似于郊区的田园,没有任何的污染,也没有任何的重工业发展,在夜晚的时候有着很不错的乡村景色。
为了不浪费时间,两个人干脆就借用了设在八号楼的传送阵直接到了六区。
“我们的运气不错,今天的星星很漂亮。”晨晓抬起头看着天空,其中满是欣喜。
这时候的天空已经布满星辰,银色的光华点亮了整个天空。
“如果不是时间不对的话这被称为白天也没什么关系。”晨晓望着天空对他说,“甚至,我觉得星辰之于黑暗更加的重要,因为这是点亮黑暗的最好方法。”
“我很少在黑暗之中出现。”曦烛看着天空说。
“白天属于太阳,或者说一切的光都起源于太阳,可是太阳永远都不可能走入黑夜之中,这是它永远都无法踏足的世界,因为日与夜的界限太过分明。”晨晓转过头看着他,“你一直都在乎着白天,可是夜晚并不一定是只属于黑暗的啊。”
“很漂亮。”曦烛看着天空说。
“你说他的能力叫做烛曦吗?”晨晓看向山坡下悠悠而过的小河流笑了起来,这个的名字已经能够证明很多事情了。
“对,烛曦。”曦烛淡淡的说。
“曦代表着光明,烛大概只会在夜晚派上用场。”晨晓继续说,“所以烛曦的意义就是黑暗之中的光明啊。黑夜里的烛光尽管微弱,但是却代表着指引。”
“会被风吹灭。”曦烛淡淡的说。
“可是他也许能够强大到让烛光永远的点燃,又或者是能保护黑暗中的烛光永远不会熄灭。”晨晓看向天空的目光之中带上了淡淡的感伤,“只可惜,这片烛光也许会永远的熄灭了。”
“为什么?”曦烛看向他。
“黑暗里的烛光只是为了指引而存在,一旦烛光想指引的人消失了,烛光还需要存在吗?”晨晓的语气有些淡淡的悲伤,“光明是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人而存在的,可是一旦想要守护的人不见了,就真的还有必要在亮下去吗?”
“这样吗,他还有他的同伴。”曦烛仍旧看着天空。
“可是你是他永远都不可能抛弃的同伴。”晨晓看着他说,“无可替代的同伴。”
曦烛的神色有些恍惚。
“你还没有名字吗?”
“……”
“那么就叫你曦烛怎么样,正好我的能力名字叫做烛曦。”
“……”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曦烛,从今往后我们两个就算是相依为命了,不论如何都不能抛下对方。”
“……”
“不论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无可替代的同伴。“
☆、无题
某只严重的问题儿童貌似想通了。
这对于当年见识过那段事情的人来说都是无异于一个足以把神经全部弄断的消息,让他们连根本就没办法形容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该说真的是可喜可贺吗……”千珀用自己的表情证明了自己的震惊。
“到底什么情况?”死得太早的君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我不说,自己去问别人= ̄ω ̄=”千珀故意卖关子。
对此君寻的唯一反应是,“ ( ̄ε(# ̄)☆╰╮( ̄▽ ̄///)”
其他人的反应是:“你们俩打情骂俏也是够了啊。”
“自从那之后君寻突然间就逗逼起来了啊。”晨晓回头看了看曦烛,“倒是发生什么事了?”
曦烛用眼神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比起她的更扯淡,完全就是一段让人更加心塞的黑历史,典型的识人不清把自己搭进去了。”苓墨造型诡异的吐槽。
“于是之前那个真的是?”邪月不知道要怎么摆自己的表情了,当年君寻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雏形,后来他又去问了老师,所以对那些纠结的东西还算是了解,但是,那个只是当成故事来听就好了,一旦真的发生在身边就真的会让人想要好好的去死一死啊。
逗逼了一下的君寻把头转了过去,一脸的严肃。
其他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冬暮,可是这个平时看起来很温和的青年在这种时候的眼神也是极为冰冷的,就好像是知道了什么很让他厌恶的事情一样。
“其实当初就应该杀了他一了百了的,省得现在还这么的麻烦。”千珀的表情回归了以往。
“让你把那家伙杀了你愿意吗?”苓墨扭了回来,“毕竟曾经投入过感情。”
被戳中痛点的千珀面无表情的看着苓墨。
“都是各有各的问题这么说下去也没办法有个结果的吧。”晨晓被迫出来圆场,“毕竟感情这种事情是最难说清楚的。”
“我讨厌有人纠缠我。”君寻终于有了反应,但是目光之中的冰冷却没有丝毫的减少,“已经是过去的东西我已经不想再去管了,如果我什么时候觉得忍无可忍了我会动手杀了他。”
“这才是果断的君寻啊。”苓墨默默的从叶轻寒和夜之间扭到了叶浩轩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好想念他们啊,要是他们都在就好了。”
“他们的话迟早会聚集回你的身边的。”一直沉默的叶轻寒微笑着说,“不是已经有人回来了吗?”
“可是……唉……”苓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一次来不来得及。”
“只要她在就一定来得及。”一直没有说话的曦烛突然间开口了,“就算是在这里也没有多少人是她不能救的。”
“小雪啊……”苓墨抬头看向天花板,“其实我是倒是希望她是最后一个觉醒的人。”
小雪?是指他们的成员凡雪吗?
晨晓莫名的觉得有什么地方很赞同。
“现在他们期待的都是人能早点回来吧,为什么你的反应是这个样子?”阡亚有些惊讶的看着她。
“小雪受到的是来自时间的诅咒,作为历代最强的时间审判;小雪不仅终此一生都只能保持十六岁的外表,还不得不失去身边重要的人。”苓墨坐正,眼神变得有些无奈,“到那时候为止……小雪其实已经只剩下了我们。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