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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了。”君寻把项坠放了回去。
旁边的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敬佩之类的内容。
“晨晓,这位学姐……”杜紫拉了拉晨晓的袖子,“哪来的?”
“你不觉得很眼熟吗←←”晨晓一脸淡定的看着她,他真的不信常年处于蹲场状态的某人会认不出君寻和冬暮。
杜紫仔细的看着冬暮,至于君寻,那气场太强她不敢看。
看了几秒钟之后杜紫一脸惊悚的看向了晨晓,直接就结巴了,“晨、晨……晨晓……这、这、这、这是……这是……冬暮学长和君寻学姐?!”
到最后她的声音基本上就是尖叫出来的了,周围都安静了。
君寻回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晨晓和尖叫出声的杜紫,她用了一些手段来掩饰自己的存在,但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就周围的那些尖叫而言,实在是让人觉得厌烦。
“走吧,去下一个地方,阿寻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冬暮笑着说,神态温柔至极。
周围的尖叫声更大了。
晨晓一脸无奈的看着貌似完全处于某种状态的君寻和神态是真·温柔的冬暮,“好吧,带上她可以吗?”
眼中一直散发着渴望光芒的杜紫转过头一脸那什么的看着把她想法说出来的晨晓。
“没关系,只要别太吵闹就行了。”君寻是做出决定的人,至于冬暮的意见,那个不是她的考虑范围。
杜紫的眼睛已将快成灯泡了。
“好吧,我保证她是不会吵的,必要的时候我会直接捂嘴。”晨晓点点头,但是却立刻有了别的感觉,“嗯?”
“人工湖,她在那个地方。”君寻证明了他的判断,苓墨现在应该在人工湖和那个女人遭遇了。
☆、意义
人工湖边一片安宁,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发生过战斗的迹象,但是那股剑拔弩张的气势却是做不得假的,无辜躺尸向的叶轻寒已经顺利的挂彩了,但是苓墨却呆在了他的身边,表情冰冷。
特殊部也有人在,是夜学长。
三个人待在一起的感觉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来的,莫名的有种近乎诡异的感觉,完全就是这里面必须要消失一个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三角恋的感觉。”晨晓用绝对轻的语气对面无表情的君寻以及貌似已经感觉到什么的冬暮。
“呵呵,确实。”冬暮硬生生把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过去吧。”君寻脚尖一点,直接犹如飘舞的落叶一般飘落至人工湖。
此时的气氛本已经剑拔弩张,现在又有三个人加入进来直接加快了爆发的脚步。
近乎诡异的雾气弥漫,隐藏在暗处的人尖声冷笑,“现在就看看你有什么方法应对吧,失去了能力的空间审判完全就是不值一提的废物啊。”
苓墨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赶来的三个人,对于那个声音的嘲讽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平静地扶起了叶轻寒,眼神中写满了漠然。
“看起来好像是要发生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了。”君寻面无表情的扫了周围一眼,“居然能让你生气。”
苓墨生气了?
晨晓下意识的看向了面无表情的苓墨,虽然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那股诡异的气场却在不断的蔓延,就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极其骇人的事情一样,冰冷至极的气息被压抑在了身体之中。
“看起来事情并不算太过乐观,竟让一直都是平静状态的你这个样子。”晨晓有种明知故问的感觉,光看这气场就知道这丫绝对是生气了,而且火气绝对的不小,“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有人偶的气息,踩到了她的禁忌啊。”叶轻寒被她扶着眼神有些无奈的感觉,现在的苓墨根本就不可能听见任何人的声音,因为她已经进入了一种彻彻底底的暴怒状态,尽管不会失去理智,但是也不可能再听见任何人的声音,现在的她完全就已经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之中,只要事情不解决她就绝对不可能恢复到常态。
“?”不知道渊源的晨晓头上顶了一个问号。
“苓墨可是很讨厌将人偶当成傀儡的人,这是与她的生命最初有关的东西,所以她会无比的重视人偶,甚至将其作为真正的生命。”君寻淡淡的说,这件事情她的记忆力是有印象的,甚至是很明显的印象,完全就是根本就没办法好好地剔除掉这种让人觉得心塞的记忆啊。
“于是……?”晨晓的脑袋上再次出现了问好,只是这一次直接出手的是一直冰冷的箭矢,“这一次算是来真格的了吗?”
“是啊,来真格的了。”君寻也是干脆的动手了,冰冷到让人感觉到诡异的长刀出鞘,眼神冷冷,“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做吧。”
“你?”苓墨似乎是终于听见了别人的话,但是声音中却莫名的带着诡异的嘲讽之感。
“是啊,还是交给我吧。”君寻面无表情,完全就当自己直接无视了这丫抽风时那诡异的语气,冰冷的长刀出鞘,安安静静的夺走了所有的目光。
“哈哈哈,十卫的女人吗,你还真的是高看自己啊,居然会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能直接动用自己的能力?”那个女人狠毒的嘲讽。
“是吗,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规则强者啊。”君寻冷冷淡淡的冰冷而对,“况且,我的权力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你说什么!”那个声音骤然冰冷。
“小看我,从来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君寻手中的长刀挥出血色弧度,在近乎冰冷的色彩之中达到终结之刻,“战技——千风之幻刺!”
血色残影重现,已经快要彻底包围一切的迷雾彻底的被血色斩破,仿佛交织的网,将所有人都留在了另一个真是的世界之中。
破碎的残响成为了结束的乐章。
君寻收起自己的刀,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莫名的透出了近乎诡异的嘲讽,“十卫之戮,掌控永无止境的杀戮,在任何地方我都会是这样,直到消失。”
晨晓收起自己的弓,眼神看向人工湖,这帮家伙的实力绝对已经超凡脱俗了,而且那样的解释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诧异,这个好像才是让人觉得诧异的。
声音静谧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已经离开。
晨晓的神经稍稍的放松了下来,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直接拉弓,狠狠的射向了湖中的某处。
鲜血弥散开来,那支被射出的箭矢渐渐地沉入了水面,居然射中了目
“判断力不错。”冬暮放下自己原本准备动手的手。
夜看了一眼湖面,眼神微冷,之后便有一股诡异的力量暴起,仿佛是将整个湖都掀开了一样,狠狠的带起了让人觉得恐惧的力量。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被那股诡异的力量甩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终于是出现了吗。”晨晓看着那个女人不禁皱了皱眉,这种让人觉得很恶心的感觉就算是在当初也没有过啊,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初那个女人的实力绝对在这个女人之上,但是这似乎已经不是实力的差距所带来的了,这样的感觉恐怕是来自于某种违和感。
“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苓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是淡淡的高傲,她极少在人前露出这样的神色,因为她知道任何人都是不能够轻视的,但是在面对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却莫名的有一种轻蔑,“你的脸还嫌不够难看吗,这么拼来拼去只会让人更加的不舒服。”
那女人的脸彻底的扭曲了起来,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被这个眼睛已经不能使用能力的女人认出来。
“将人偶当成工具的你,最后不还是用人偶的部分做成脸了吗。”苓墨冷冷的说,她并不能算是一个人偶师,因为很少有人知道她其实只制作过一个人偶,但是她对人偶的了解并不会逊于任何人,为了得到一个能够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人,她几乎是费尽了一切去寻找关于人偶的一切,因此就算是暗飒在关于人偶方面的认知都没可能与她相比,所以几乎是一眼她就明白了违和感在什么地方。
“人偶做出的脸?”晨晓一脸的惊讶。
“而且还是不同的部分。”君寻淡定的说。
晨晓捂脸直接后退,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心塞了,这种惊悚状况实在是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是要闹鬼吗?”
“有的人觉得自己的外表并不完美,然后就把主意打到了一些不该有的地方上,其中蛊术算是最高端的一种,但是危险度却也是最高的,因此人偶也成了另一种可以选择的方式。”苓墨轻描淡写的解释,眼神冰冷到了一种近乎诡异的地步,“最初原本使用傀儡作为代替的,可是后来,没有生命的傀儡器官无法维持正常的生命之用,所以人偶渐渐的取代了这样的东西。”
“可是……人偶也算是生命的一种了吧……这么做无异于直接从活人身上取东西啊。”晨晓万分惊讶地看着她,他实在是想象不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能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尽管他是因为从小受到了樱幻姐的影响才会有这样的变化,但是在接受了之后他却也明白了樱幻姐的用意,尊重生命的人才能有被生命尊重的价值。
“确实啊,好残忍的东西呢……”苓墨将自己的头歪到了一边,表情诡异的走向了那个女人,“你这么做的时候……真的是让人觉得恶心啊。”
“嗬嗬嗬嗬……”女人诡异的笑了起来,“我恶心……把这一切都当成游戏利用的你不是更恶心吗……明明是一个人偶却被你当成了真正的生命……这么假惺惺的感觉,简直是让人恶心得不知道要怎么嘲笑你啊!”
“把人偶当成真正的生命来看待,我倒是头一次听人说我是这样的人……”苓墨的头扭曲出了近乎诡异的响声,“多么自以为是的判断啊。”
气氛莫名的沉默……
“我们中有一个明明脾气很不好,却兼任着言灵者的家伙在很久以前对我们说过,生命都有着自己的轨迹,会在命运的交错之地循环往返。”苓墨的手缓缓地按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尊重着每一个拥有着灵魂的存在,这是身为审判的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尽管我有着私心,但是有的话你还是收回去吧。”
“嗬嗬嗬嗬,真是恶心,这么虚伪不愧是审判啊……”女人没有丝毫受到威胁的感觉,反而是笑得更加的尖利了起来。
“是吗,也对,你不可能知道他们对于我们的意义。”苓墨的手缓缓的收紧,“我和暗飒都是害怕着孤独的人,因为没人能比我们更加了解被孤独的枷锁狠狠的压抑在那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的感觉,所以我们才会选择制作人偶,轻寒之于我的意义,就如同洛洛丝之于他的意义一样,这样的感觉是你这种将人偶当成工具的人不会知道。”
☆、时间
轻描淡写的声音仿佛蕴含着长达千万年的寂寞悲伤,不断收紧的手仿佛是在发泄着失去了千年的寂寞,将一切都渐渐地抹去,任何生命都会在这样的冰冷之中消逝。
“嗬嗬嗬嗬,虚伪的女人……你不过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欺骗你自己罢了……嗬嗬……嗬嗬……”女人笑着,任凭自己的脖子被苓墨缓缓的捏碎,“嗬嗬……嗬嗬……你只不过是为了……为了……”
“为了打消那近乎永恒的寂寞,为了抹去那近乎毁灭的过去……”苓墨声音冰冷,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我很明白啊,因为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