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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背叛她,若非如月的肚子里怀着她想要的种,她早就对这个死丫头下手了。也罢了,她就忍到如月生孩子那天,这回她必要万分小心,等如月把孩子生下来后再下手。
清玉看够了俩人的对弈,出言告辞。偏如月也告退了,跟着清玉一块出来,她还心情好的送清玉出院。
“四姑娘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如月万分感激四姑娘,若非她的出手相救和提醒,早没有今日的自己了。
清玉轻轻地笑着点头,算是和如月告别。她可不愿再多看这俩人的嘴脸,否则下一刻她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亲自动手。
清玉到了冰玉那里,正看见冰玉欣赏当初她画的那副荷花图,画已经裱好了,十分大气漂亮,荷花又象征着高洁的品质,也和佛气沾边,这寿礼老太太必会喜欢。
“好妹妹,怎么样?我觉得老祖宗若见了咱俩送的这份儿礼,一准高兴。”冰玉神态自若,十分高兴,根本不像伤心亲事被拒的人。
清玉觉得自己白跑一趟,老太太还真是多余担心。“祖母特意叫我来瞧你,你没事儿便好了。至于这寿礼,姐姐别把我算上了,我又没出力,我再想别的法子吧。”
“呃?”冰玉惊讶的看字清玉,转念一想,也就不强求她了。反正再有一月就到了祖母的寿辰,时间很紧迫,清玉喜欢闹,就随她闹,总有天她会后悔求着自己的。
“大奶奶来了。”话音刚落,便见大奶奶郑氏笑着进门。
“哎呦,我们詹家的两位千金果然在这呢。”郑氏开了句玩笑,便拉着俩姑娘说正事:“明儿个你们姑母请咱们去她的新居赏花吃酒,你们俩可都要去。”
“这是自然!”冰玉笑着点头应下,表现的十分感兴趣。清玉也附和,心里却纳闷冰玉怎么会这么愿意,以她的情况去见姑太太会不会有些尴尬?
第二日,清玉穿戴好随大太太和郑氏上了马车,方听说冰玉突然早上闹肚子,二太太则以照顾女儿唯由一遭儿不来了。清玉禁不住佩服冰玉的反应能力,原来昨天答应的那么顺溜,是因有今天这么一出。
大太太似乎预料这个情况,倒不觉得奇怪,只嘱咐身边的嬷嬷去瞧瞧,便吩咐人启程。二房因病都不去了,老太太年纪大也不爱动,于是就只剩下了大太太带着媳妇和庶女前往詹仪的住处。三人到了地方,便有人引领至花园凉亭之中,詹仪早已备好了酒菜,和她婆家的大嫂子禾氏一起迎接她们。禾氏的女儿苏瑞珠也来了,她一眼瞧见清玉,便拉着她和自己坐在一起。
相较于上一次的见面,这回禾氏几乎将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了清玉身上。打量她的穿着,打量她的相貌,更是问了很多有关她爱好读书之类的问题。
大太太瞧着趋势不对,偷偷地给詹仪打眼色。詹仪会意的冲她点头。大太太有些惊喜,眼珠子险些惊得差点掉出来。她偷偷地拉着詹仪,小声埋怨:“早和我招呼一声,我便可好生打扮她。”
詹仪小声回道:“好嫂子,咱们自然点也好,随缘呗。”
大太太觉得在理,经上次的误会之后,她本来不对这门亲事报希望的。也罢了,先看看禾氏的态度再说,她是巴不得这门亲事能成,不管清玉这丫头结亲后怎么样,她们詹家大房也算是和靖远侯府、永安王府搭上关系了。左右她娘家的亲事吹了,把清玉送给那个鬼世子也比随便嫁个普通庶子来的好处多。
詹仪等禾氏问的差不多了,便张罗大家吃饭。禾氏一见着满桌子的荤菜就摇头,她昨儿个参加好姐妹户部尚书夫人的宴请,不小心吃喝多了,回家吐了不说,今儿早开始便没了胃口。
☆、第四十五章
“容奴婢多嘴,侯爷夫人的可试试我们姑娘的方子。前几日姑娘的奶娘韩嬷嬷也是胃口不好;吃伤了;后来用了姑娘的方子就好了。”暮雪笑言。
“哦?”禾氏惊讶的看眼清玉,转而笑问詹府的大太太王氏:“你家四丫头还懂医术?”
“哪里;就是他三哥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本医术;这丫头看入迷了;成个半吊子。且不说她学得如何;有几样方子还真管用。”大太太以退为进,大力夸赞清玉。她的夸奖是谦虚中带着赞美,不娇柔做作;十分恰到好处。
禾氏听了刮目相看清玉,不禁赞许的点头。詹仪也不闲着,跟禾氏提起清玉之前做过的解酒汤;更加证实了大太太的描述。禾氏心中愈加欢喜了,心想这詹四姑娘果然不一般,即使在主母压迫的情况下,可以心宽不去计较,活得怡然自得,且讨得主母、姑母齐声的赞美,真不简单。
禾氏对詹仪的性情颇为了解,别说庶女,多少嫡女都不曾入过她的眼,更别说赞美了。能听詹仪诚恳的夸哪家姑娘好,可算是稀奇。至于詹府的大太太,禾氏也颇有些了解,算是个管家麻利的人物,也是个手段狠的。当初詹仪没出嫁时,和这位詹家大太太斗得狠,可谓是不相上下。所以说,禾氏今日能听见这两位冤家同时有理有据的赞美一位姑娘,着实难得,而且更加引起她对詹四姑娘的好奇了。
禾氏听过俩人的夸赞之后,故意没有去搭理清玉,也没有询问所谓开胃方子。她暗观清玉的神色,果然是不骄不躁,宠辱不惊,反当做没人夸过她似得,依旧淡淡的微笑着和自己的女儿苏瑞珠聊天。禾氏倒是第一次见着这样的姑娘,别说世家嫡女,纵是宫里头的也没有她这样的气度风情。只可惜了一点,这孩子出身不好。
临走前,禾氏方拉着清玉的手,笑道:“得空可否叫我见识下你的八珍糕?”
清玉笑着应承:“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侯爷夫人若不嫌弃,我回府做好了便叫人给您送过去,吃前热一下即可。”
“倒是麻烦你了。”禾氏笑眯眯的拉住清玉的手,一直同她走到马车前告别。
清玉同詹仪、大太太等送走了禾氏母女,她便随着大太太也上了车,和姑太太詹仪告别。大太太来的时候是和大儿媳郑氏一个马车,清玉则自己乘坐一辆车。回去的时候,大太太特别吩咐清玉和她一块儿坐,将郑氏打发到另一辆。
大太太的马车自然比自己的那个舒服些,清玉踏实的在大太太身边坐下,心里头却要暗暗考量大太太的一言一行。一路上母女谈心,倒也和谐,没什么可表之处。
再说靖远侯府人禾氏同女儿苏瑞珠乘车时,禾氏故意问起女儿对清玉的态度。
“清玉姐姐人长得漂亮,说她倾国倾城都不为过。”苏瑞珠撅起小嘴,摩挲着下巴仔细认真的想词儿,“蕙质兰心,从容淡雅,总之非常好的了。”
“那詹三姑娘呢,上次在咱家见她们姐妹的时候,我瞧你和她挺亲近的。”禾氏笑问。
苏瑞珠蹙起眉头,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起先和冰玉姐姐好,那是因为我不了解清玉姐姐,谁叫她长得好让我嫉妒呢。母亲,都怪我,我以为漂亮的人都自视甚高,不好相处呢,后来聊着聊着我觉得清玉姐姐更好些,和她说话心里舒坦。冰玉姐姐其实也不错,嗯,就是有时候见她笑总觉得有点别扭,不知道为什么。”
别扭?禾氏笑着拍拍女儿的脑瓜儿,口上不言语了,心里确认同孩子的感觉。现在细细回忆那日的情景,禾氏也觉得詹家三姑娘的行为举止有点奇怪,有种不自然的感觉。许是那丫头压根就不喜欢孩子,勉强和瑞珠打成一片的。相反,禾氏今日见詹四姑娘和女儿瑞珠在一起聊天的时候,她可以深切的感觉到詹四姑娘对孩子的喜欢和疼爱。
小事儿也可以说明大问题,姐妹俩对孩子截然不同的态度,便可体现了她们的心地到底如何了。
禾氏心中对詹清玉的评价逐渐升高,等马车到家的时候,她心中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已经瞧上了这位好姑娘。禾氏和女儿刚下车,便见她的大丫鬟宝珍急急地迎上来。
“有事?”
宝珍点头,回道:“宫里头来人了,是皇后身边的钱公公。”
禾氏蹙眉,心料事情不简单。“他怎么来了?”见宝珍摇头,禾氏便吩咐瑞珠先回房,她带着宝珍等人去会见钱公公。
钱公公一盏茶前就已经来了,急得火急火燎,一直在厅堂之中转圈徘徊。当他一见侯爷夫人到了,险些扑倒在地给她膜拜。
“皇天后土,侯爷夫人您总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儿了,瞧给你急得。”禾氏不喜被人催促,面色不好看了。
“哎呦,可是大事儿,太后娘娘一整天吃不下饭了,皇后娘娘怎么劝都不好用。后来惊动了皇上,皇上也没办法。于是皇后娘娘便派小的赶紧请您进宫劝劝去。”
禾氏一听是自己长姐的事儿,赶紧命人备车同钱公公一起进宫。她们禾家这一代,一共就嫡出了三个孩子。大姐禾翠儿,大哥禾风,幺女靖远侯夫人禾彩儿。如今禾风夫妇西去,只留下寡子禾晏,自然成了禾氏姐妹心头宝。禾晏成了禾家剩下的唯一的一颗独苗,禾氏姐妹俩最怕血脉从他这儿断了。
皇太后禾翠儿相较于自己的丰厚子嗣的皇家儿孙们,反而更加疼惜自己娘家仅剩的一棵独苗。禾氏此来面见太后姐姐,果然不出所料,一进门就被太后哭诉了禾晏的凄惨身世,紧接着太后便开始念叨禾晏的亲事,禾家的血脉传承问题。禾氏也无奈了,所幸跟着太后一起哭。
皇后请禾氏来本就是要劝太后的,万没想到这姐俩反倒抱头哭得更厉害了。皇帝听得没法子,只好使眼神儿责怪皇后,拉低声音对皇后道:“瞧你出的馊主意,我看今儿个不止太后一人吃不下饭了。”
皇后也觉得委屈,她本以为这是太后娘家的问题,自然找娘家的姐妹好解决。
哭够了,禾氏便接到皇后祈求的眼色,赶紧拉着太后劝:“禾晏才多大,这事儿咱们不急。再说我已经在看了,心里头也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
“是么?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多大年纪?”太后紧紧地追问。
“对对对,问清楚了,朕这就下旨给他指婚,母后就不必担心了。母后,咱要不先用点东西,您总不能饿着肚子给禾晏商量亲事吧。”皇帝是有名的孝子,自然凡事以考虑太后的需求为先。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永安王世子求见。”小太监麻利的跑进来告知,腿有点抖。他知道永安王世子来的不是时候,这位小祖宗向来不好招惹,主子们搞不好会迁怒自己。
“他怎么来了?”皇帝纳闷的看向皇,皇后也摇头,不解的看向侯爷夫人禾氏。禾氏立马撇清自己,她可是刚得了消息立马赶来的,从没有走漏风声,钱公公可作证。
皇帝无奈地摆手,示意众人不必辩白。左右人到了,赶紧宣他进殿便是。
眨眼的功夫,便见小太监引领一位衣着湖蓝绸缎锦袍的少年进殿。少年头冠上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蓝宝石,腰间挂着一串白珠子,却是白中泛着蓝光,一瞧便知识稀罕物。少年面容疏朗,脸色微白了些;薄唇,凤目,身高略高于同龄人,偏瘦,反而令其身材显得更加颀长。
禾晏冲太后、皇帝等人作揖请安时,举手投足之间贵族气息浓郁。再见他抬首,那双眼角上扬的凤目尤为传神,静雅之中带着些许的桀骜不驯。
“快赐坐!”太后早已迫不及待的吩咐,小太监按照老规矩将座椅放置靠近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