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Want a bet?”霍正挑衅道。
“结果都是一样的!”张香沉住气说。
“我赌你一定喜欢,不过要是你喜欢的话,可就得收下!”霍正信心满满地把礼盒上的蝴蝶结拆掉,打开了盒子,露出了一对形状别致的淡绿色耳钻,霍正满心欢喜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特别?说真的,我的眼光还是很出挑的!”。
“呵呵!你这可是自己白送了我三个理由让我拒绝你啊!”张香笑了一下说。
“不会吧?”霍正看着自己精心订做的礼物不相信能有如此多的破绽。
“首先呢,我没有耳洞;其次呢,我对金刚石没有狂热;最后呢,这个比起美化的意义,出柜的意义更甚,你在国外那么多年,不是故意来给我下套的吧?”张香娓娓道来。
“你没有耳洞么?怎么可能?”霍正不可置信地盯着张香看说。
“霍医生,人类已经进化到出生耳朵就带眼儿了么?”张香好笑地问。
“可是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耳洞?现在肚脐上都挂环了呢!”霍正闻所未闻道。
“你这爱好还真特别!我呢,怕被劫匪把耳朵扯豁了,所以不预备开眼破洞!”张香微笑解释说。
“你出行的地方治安那么不好么?”霍正紧张道。
“治安是警察的事情,我估计等他们把所有的杀人案破了,会有些闲空理理这些小偷小摸、大抢大盗的吧!”张香稀松平常道。
“你真的没有耳洞?”霍正不可置信地问。
“用放大镜么?”张香把头发拨到耳后,拉着耳垂给霍正看。
“我用哈哈镜还差不多,我现在就是个大笑话!”霍正自嘲道。
回办公室后的霍正把耳钻放在抽屉里,放进去之前,霍正拿出耳钻,看着后面刻上去的“Justin Haw”的缩写“JH”出了好长时间的神,对于这样一份自己精心设计定制半年多的礼物,就这样硬生生地砸在了自己手里,霍正对自己很生气。认识张香这么久了,居然没发现她压根儿没有耳洞,难道是自己认识的女生都有耳洞所以自己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认为耳洞是女性与生俱来的一样了,可笑的是,自己还是医生啊!居然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当时张香把耳垂拽出来给自己看的时候,要是有个地洞,霍正都想跳下去不要再出来了。
“哈哈哈!”晚上酒吧里陪霍正解愁的助理小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至不至于啊?再笑我给你开药了啊!”霍正火冒三丈道。
“你开我就吃啊?我好歹是个医助啊!又不是医盲!”小川笑道。
“嚄!向天借胆啦?敢不吃我就不带你上手术!”霍正“要挟”说。
“你离得开我么?某人的黄金右手可不是浪得虚名啊!话说回来,你怎么不送项链给她啊?脖子总是人人都有的吧?”小川出谋说。
“她那么向往自由的人怎么可能喜欢锁住咽喉的链子!”霍正了然道。
“女人不都喜欢么?男人都有戴项链的呢!”小川不信说。
“我笃定,她一定不喜欢那种坠住脑袋的东西的人,而且我喜欢她的脖颈,放个链子过去不是喧宾夺主么!以后我再看过去,就有个链子分视线了,多没劲!”霍正算盘响当当道。
“看样子,你也不是一点头绪都摸不着啊!”小川可喜可贺道。
“都是皮毛啊!什么时候能集腋成裘啊!”霍正心急道。
“要不要这么为难自己啊?天底下又不是就她一个女人?”小川不解道。
“让我活过来的就她一个!让我爱活着的也就她一个!”霍正一口干了威士忌说。
“说得好像你救命恩人似的,要是女人都是灵丹的话,救你命的又何止她一个,搁车装不下都得换集装箱。”小川翻‘黑暗历史’说。
“以前不过是荒唐地不死作死,我见到她的感觉,就像是除颤器带来的电击一样的复苏感,第一次感受到人生里的祝福感!既然现在活过来了,当然得好好活了!”霍正反省道。
“怎么好好活的?就像你现在似的在一棵树上吊地要死不活的好好活?”小川反问。
“吊着吊着就活了啊!有些特别的花儿就是需要抻着活的!我不过就是娇嫩了点!”霍正自嘲道。
“娇嫩的你,专挑有刺的藤上吗?”小川替霍正想不开说。
“想要个结果,再费劲也得往上爬啊!”霍正意在言外道。
“果子只要授粉就能结,你是只图果的人吗?你要是想要个孩子,早就一足球队了!”小川不信道。
“孩子也得看孩儿他妈是谁啊?我们是医生,这种事怎么能乱来!这个世界多少问题的根源都是出自不负责任父母!孩子不是能把父母捆在一起一辈子的原因,到头来受伤最深的还是孩子!如果两个人婚姻中没有真爱,只有束缚的话,那不是太不幸了吗?”霍正笑言。
“你不是说,因为太爱伯母,所以伯父才会看以命换命的你不顺眼吗?”小川体恤道。
“我要不是我妈的孩子,我根本没机会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家祖训就是那样正统地一板一眼!这就是我再怎么胡来也从来不动真格的!出人命的事情,做医生看得就够够的了,可不能做男人也让自己也那么看着!”霍正和小川碰了个杯说。
“有什么大不了的!结婚离婚不就是盖个章儿的事吗?”小川看着身边肆意人生说。
“没有爱情的婚姻生活很不幸的!因为毫无意义!”霍正看过来道。
“多少人的婚姻都是把孩子当成意义的。”小川举例说。
“为了孩子而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不幸下去的日子,早晚会把人逼疯的,那种生活也许可以凭着一己执念忍受一阵子,没办法忍过一辈子,总有一天会分手的!”霍正认真道。
“人生不过就是分分合合,没有分也没有合了!”小川糊涂是福地说。
“你也收敛些吧!以前过得太随意了,等那些不堪的过去回来算账的时候,以后就是抵赖也覆水难收,有些东西就是高浓度的消毒水泡着,高温度的盐碱水煮着,也没办法真的清澈!”霍正职业病道。
“怎么像个女人被非礼了似的了你?”小川取笑道。
“这是我遇到她之后对自己的发现,那种一汪清泉般如镜子映出丑恶自己的感觉反噬似的找你来算账!以前我也不把风流当回事,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大不了?她非礼了你,你再非礼回来呗!可是在那些认真生活的人面前,总觉得轻浮如萍,没有个男人样了!”霍正半醉半醒道。
第105章 折翼天使篇五节
王佩的父母因为王佩一直住在于京玉的家里没有搬走,所以从北京过来,亲自给王佩收拾行李,结果看到了妊娠反应严重的于京玉,王佩的妈妈没想过自己的儿子居然把人家女儿的肚子都搞大了,一时激愤,想不开,连吃了一把降压药,吓得一家人急忙把她送进医院。这样一来,王佩是更不可能违背父母亲的意思了。站在病房门外的于京玉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的,一个人站在那儿,无人理会。张香接到电话过来看见她在病房门口受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拉着于京玉就进屋了。
“你别指望进我家门,这样不知自爱的女人没资格做我家的儿媳,我也不想要孙子有这样的血脉!”一看到于京玉就翻身转头的王母说。
“孩子啊!先回去吧!你阿姨还生佩儿的气呢!现在血压也不平稳,别刺激她了!”一旁的王父说。
于京玉流着眼泪跑了出去,张香去拉但没拽着,被速关的病房门弹回来了,一时没忍住转头对着王父王母,说道,“您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竟然用自杀来阻止自己的儿子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他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么?您对您儿子的爱就是用自残令他痛心来达到您自己的目的么?您到底是爱他还是把他当成您意愿成真的承载工具,或者他只是您个人意志的体现啊?于京玉不是不知自爱,而是比起爱自己更爱您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要是您儿子不是个轻薄浪子,她也不会是万劫不复!你如何轻贱她,你儿子就是如何作践了她,她也是您同辈人含辛茹苦疼在掌心的女儿,将心比心,您于心何忍?”,说完张香就推开了病房的大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蹲在石狮子旁边的于京玉,张香蹲下来搂着于京玉的肩膀,安慰道,“更年期的父母不用理会,我们是年轻人,要有容有量的嘛!”,于京玉听闻张香的声音,靠着张香的身上嚎啕大哭。
早上,张香准备正式销假上班之前,林森下来9楼接她。
“你肩膀怎么了?怎么紫了?”林森看见准备穿外套的张香的胳膊说。
“嗯,前天撞门框上了,啧~”张香不想说鱼儿在医院里的冷遇一语带过简述道。
“又来?温和点儿走路那么难么?又不是The Flash(闪电侠),少点风驰电掣的好不好呀?看在我的小心脏的份上!”林森不放心道。
“又没有走快,可就是撞上了,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小脑闪连了!”张香安慰道。
“胡说,要是有MRI的照相机,真想好好照照你的脑子,不知道想什么呢?总短路!”林森治气道。
“你一个看设计图的脑袋看得懂像肥肠和核桃一样的脑部曲线么?会不会太委屈你那智慧的双眼啊?”张香打趣说。
“只要是你的图,就没有容易看懂的,我就勉为其难吧!”林森当仁不让道。
“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是鼻孔却是通往大脑的大门口呢!你看这灯虽说赶不上无影灯,但是好在可移动,要不你先瞄两眼?”说着拿两把手电同时相对着冲脸一照,在早晨灰蒙蒙的背景下,弄得像鬼片里吊死鬼一样的翻白眼,怪声说道。
“呵呵,对,就像这样,做鬼也不要放过我啊!”林森附和道。
“不可怕么?上次我这样把嘉哥吓个半死呢!”张香看林森毫无惧意地问。
“人都办不到的事情,鬼又能做什么?你忘了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么?古式结拜不都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么?我们可是指腹为兄弟的呢!你就算变成鬼,也是我这个鬼最爱的鬼!”林森安抚道。
“那不成了鬼吓鬼啦,唔,好可怕哟!”张香都快被自己吓着了说。
“所以啊,你就别胡闹了,再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哈!”林森逗趣说。
“嗯,以后不弄了,吓人不是什么好事,万一碰上了心脏不够强的,再吓坏了!”张香收起手电说。
“是啊,尤其不能在田妈面前胡闹啊!”林森提醒道。
“我哪敢啊?连我走路轻有时都会惊着她呢?说我走路怎么越来越像猫似的,常常都会让她忘了我在家了,所以怪我让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我还敢在这事上招她?”张香匪夷所思道,“我如今都到了我亲妈都能把我忘了的地步了!我在家还有何地位了?”
“忘了在家,没忘在心啊!对了,上次于京玉不是给了你一瓶什么港生的跌打酒么?也不知道灵不灵?给你肩膀揉一揉试试好不?”林森看着张香肩膀的黑紫说。
“唉,算了,过几天就会好的,不碰也不疼,我啊,不疼不长记性,多疼几天吧!”张香想起鱼儿就心痛地推辞说。
“上药不是多少能好得快点么?抹抹试试吧!”林森看着肩膀的血紫心疼说。
“我这小伤,用不着那个,紫紫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