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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座我爱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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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怎么……”好奇心不能太重,这句话果然不假。小七颤着身子,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透着狰狞,分布在丈夫坚实宽阔的胸膛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膛,想必是日寇的军刀留下的。
  由于战地的医疗水平很有限,根本处理不好这种深可见骨的重伤,师座却坚持“轻伤不下火线”,伤口反复感染恶化,这条伤疤显得格外明显,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
  小七心疼的触摸着师座伤痕累累的胸膛,很难想象,这个铁血军人墨绿色的军装或黑色狐裘大衣下,是这样一副遍体鳞伤、几乎体无完肤的身躯。
  “小七,别害怕,灵甫会永远保护你……”这时,师座将小七的手一把扯过来,轻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或许他已醒,或许他仍在睡梦中。
  小七鼻子一酸,联想起他残疾的腿,泪水不知不觉的模糊了她的眼睛。之前她只听说师座是令敌人闻名丧胆的悍将,却根本不了解这光芒背后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王牌悍将的光芒背后,是一场场残酷的战争,无数次保家卫国、舍生忘死的厮杀过后,这些伤疤是张灵甫将军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最真实证明。
  ……
  几天后。
  “鱼快死了,花快死了!鱼快死了,花快死了!”每次园丁一来,大鹦鹉小八就扑腾着翅膀乱叫个不停。
  “如果没人照顾你,你是不是也快死了?”小七一边清洗鸟笼,一边逗它。
  小八猛的甩了甩脑袋,似乎在抗议她这句话,溅得爱干净的小七一身水。
  “哎呀!副军长太太,洗鸟笼这种脏活由我来干就好!真的使不得……”钱妈吓得连忙跑过来。
  “没关系的,钱妈。这几天灵甫很忙,一大早就回到军中,只有干活的时候我才能不那么想他。”小七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没有任何主人的架子,对师座大部分时间不在家也没任何怨言。
  自从看见师座身上那些伤疤后,小七对他的繁忙就只剩□□谅了。很难想象,这么多疤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他该多疼,他究竟是怎么在一次次的重伤后活下来的?
  没来由的,她突然想起母亲那句话:“小七,军队里的人即使再体面,战争一旦来了,性命根本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小七虽然对母亲的软禁还存在些埋怨,但不再否认母亲这句话了。
  只希望老天爷能眷顾,让师座别再受伤了,让他们能平平安安的执手偕老走下去。
  “对了,钱妈,你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小七问。
  却没想到,她随口一问而已,钱妈竟然全身发起抖来:“没……没……副军长太太,我可没亲人……”

  ☆、烟火

  “钱妈,你不需要这么紧张的,我只是随便问一问。”小七提着鸟笼回到客厅,笼子里的小八也重复着“问一问!问一问!”。
  钱妈擦了擦脑门上溢出的汗,尴尬的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我又想家了……”小七叹了口气,“来南京以后,我一直想伯母伯父,想妹妹们……也想我娘。”
  “副军长太太,亲人们一定也很想你的,尤其是你娘。”钱妈说。
  “我娘很反对我和灵甫结婚,她认为军人的生命属于战场,根本不属于亲人。”小七无奈的摇摇头,“是保媒人来头太大了不好回绝,再加上我一再坚持,她才勉强答应下来的。我离家的时候,所有亲人都来送我,除了她……钱妈,你说,我娘会不会再也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副军长太太,哪有亲娘不要自己孩子的道理?别说是意见不一样了,就算孩子伤天害理甚至以你为耻、忤逆你不认你,他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等你有了孩子,就能体会到这些话了。”
  小七点点头,虽然母亲的软禁在她心里留下了伤痕,但只要母亲还肯认她,她就一定会主动说声对不起,请求体谅。
  “对了,副军长太太……除了亲人,你在长沙有没有很要好的朋友?嫁给张副军长以后,你和她们联系过吗?”钱妈试探性的问。
  小七点点头,又摇摇头:“七七事变爆发以后,我和我娘就因为战乱一直流离在外,直到去年才回故乡。小时候的玩伴早就失去联系了,除了一对双胞胎姐妹……但最近景嫣景华家横遭大难,被一把火烧成了废墟,唯一幸存的景华被嫁到外地的景嫣接走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了。”
  “啊……真是天灾人祸不可预测啊。”钱妈倒没问起火的原因或救火的过程,看起来她的好奇心倒不重,也不多嘴,又和小七闲聊了几句,就去干活了。
  ……
  此时已是二月末,新春的气息却仍未散去。南京的夜晚烟火璀璨,玄武湖畔的小路弥漫着迷人的花香,不时有情侣或夫妻执手走过。
  尽管路灯昏暗,却能隐约看见地面上飘落的花瓣,小七和师座仍是依偎着行走,师座坚实的臂膀轻轻搂着她的腰,她的头靠在师座宽厚的肩上。
  自从被授予少将军衔、回到南京上任以来,师座从未有片刻懈怠。繁忙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抽出空闲,他心里不是自己如何休息、如何拉拢同僚,而是该如何弥补这些天对爱妻的忽视。
  一路上,性情直爽的师座一直在认错。此时,他深邃的眸歉疚的凝视小七许久,半真半假的说:“灵甫这些天确实过分,如果小七把我当成亲人,大可以打我几拳解解气。”
  “灵甫,小女子说了几万遍了,我一点也不怨你,你不用再一直责怪自己了。”看着一望无际的湖面,小七的心情格外好,这一天她特意穿着新定做的绯色旗袍,式样是最新的款式。女为悦己者容,丈夫好不容易有时间陪她,她当然要精心打扮。
  当然,不肯打师座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她在南京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她可不舍得在他伤痕累累的胸膛上再加上几拳。
  两人深情对视许久,师座突然在爱妻的脸颊上一吻。
  “小七,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沉稳而魅惑,小七乖乖的闭上眼睛。
  “许一个愿。”他继续说。她心里有疑惑,却照做了。
  师座从身后轻揽着她,她有一种很温暖、很踏实的感觉。等他说“睁开眼睛”的时候,小七只见天空上一直在燃放的烟花突然不见了,周围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天空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出现很多束绚丽的玫红,它们拼凑成几个大字,正是“小七,我爱你”。
  一时间,“小七,我爱你”仿佛将整个玄武湖照亮。
  “送给你。今后,不管灵甫多忙,在军中还是陪在你身边,对你的爱永远不会淡褪。”师座在爱妻耳畔轻声说,“小七,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认识了一个多月,你是我在百度贴吧最好的朋友,这篇文为你写,这一章向你暂时告别。吴王十七,军训是艰苦的,高中也是艰苦的,记得以我们最爱的将军为榜样好好学习。小漓爱你(∩_∩)

  ☆、刺杀

  玄武湖面上波光粼粼,不时有小船划过。
  师座和小七也乘上了一艘船,小船上的油灯很暗,但绚丽的烟火却照耀得四周犹如白昼。
  年轻船夫卖力的划着桨,他脸上、身上的几道疤和胳膊上一小片被子弹擦过的痕迹不算明显,却引起了师座这种久经沙场的职业军人留意。
  师座黑曜石般的眸微眯,笔挺的坐着,脸庞上是一贯的沉稳,倒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灵甫,我们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好不好?”小七依偎着他。
  师座的眸光移向爱妻,转为深情,搂了搂她的腰:“告诉我,刚才对着烟火,你许的愿望是什么?”
  “我希望你的74军再也起不到作用了。”看着师座有些沉下来的脸,小七坏笑,“副军长大人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希望日本鬼子被赶出中国以后就再也不要有战争了,我们就能多些时间在一起。将来世道和平,小七多给你生几个孩子,我们子孙满堂享受天伦之乐。”
  “这愿望太长远。万一老天爷嫌太麻烦了,只应验了前一句怎么办?”师座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七急了:“呸呸呸,老天爷才不会这么懒惰呢。”
  其实,久经战乱的南京城尽管已经日渐繁荣,惨无人道的杀戮留下的疮疤却历历在目,再无战争又何尝不是张灵甫将军的愿望?
  但他是职业军人,战争就是他的宿命,未开战时必须做充足准备,战争一旦来了必须走上战场。
  何况,三民主义的思想和委座的梦想在这个忠肝义胆的男人心里早已高于一切。
  船划行到离岸边较远时,船夫突然停了下来,船体随着木浆被他重重扔在地上而剧烈摇晃起来,湖水泛了进来,溅在小七崭新的绯色旗袍上。
  “灵甫,他想干什么?”小七一惊,下意识拽紧师座。
  师座将小七保护在身后,还没等她喊出“灵甫,小心”,随着手腕被扭断的声音,船夫手里的枪掉在船板上,几乎与此同时,师座熟练的掏出手/枪,狠狠的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闪避、制服、拔枪、上膛、瞄准……
  不过是在短瞬间,这一系列动作竟如此连贯凌厉,没给人任何回击甚至思考的机会。
  淡淡的月光下,师座脸色阴沉,锐利眸光冷冷逼视着这个刺杀者:“你是中/共地下党?和谈在即,是谁指使你这么做?”
  刺杀者没有否认中/共地下党的身份,他颓丧的笑了笑,其实,师座征战多年磨砺练就的洞察力和厮杀时的狠、准,已经注定这次蓄谋很久的刺杀注定是失败的。
  “啊……”小七惊呼一声,只见这刺杀者的七窍突然流出暗红色的血液、双眼上翻,紧接着,软瘫瘫的倒在船板上一动不再动。
  他竟然咬破毒囊自尽了!
  ……
  师座将船划回岸边的时候,杨占春带着几个刚才安排烟火的勤务兵一脸坏笑的走过来:“怎么样?师座和夫人玩得可还……”
  “尽兴”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停顿住了,因为他看见师座脸色沉得可怕,而小七瑟缩在师座怀里,全身仍不住发抖着。
  “出了什么事?这……”杨占春瞥见船上的尸体,连忙跑过去查看。
  “是……是中/共地下党……他不想说出幕后指使,又害怕受刑,服毒自尽了……”小七颤抖着,这人七窍流血的死状实在让她害怕。
  “奇怪,他们不是要和平吗?怎么派人来南京刺杀我党高官,实在是太猖狂了……”几个士兵议论纷纷。
  这时,师座打断他们的话:“我党大局未定,党内需要的是团结军心。把这件事压下来,不必声张了。”他冷冷的开口,“这根本就不是中/共的人。”

  ☆、同僚

  师座认为刺杀者不是中/共的人,并非没有依据。
  国共和谈在即,倘若中/共在这种时候派人来南京刺杀党国高官,无异于主动放弃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协商机会,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这样做。
  何况,南京高官颇多,他们更没理由唯独针对他这个副军长,而行动失败后不作任何辩解就默认身份、畏惧受刑咬毒囊自尽,更不是中/共地下党一贯的作风。
  但这个刺杀者上过战场,是个军人,他身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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