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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错不了。”
……
她才没心思关注那些,她只想投入她的工作中。
“清语。”
熟悉的声音传来,她还以为出现了幻听,结果一转头,司其初就出现在她身后,她一点不吝啬地露出大大的笑容。
“其初。”
司其初张开双臂,两个人来了个小别重逢的拥抱。
“你怎么在这?”
“来找你,相信吗?”随即他又补充,“开玩笑啦,就是医院间有个研究项目,然后我就主动请缨了。”
哪句才是玩笑话?
听说合作的医院在E城,他迫不及待地申请了。巧的是,她也恰好在这所医院。
“清语,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来E城了?”
她顿了顿,该怎么解释呢?
对他,她并不想隐瞒。
“其初,我……结婚了,他是E市人。”
他的心好似陡然地被针一刺,然后收起失落,努力维持着假笑:“恭喜你啊,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过?”说得太客套免不了要露破绽,尤其是在说完后发出了一声干笑。本打算借着那声干笑掩藏自己的心意,没想到弄巧成拙。
她不知如何接下他的话。
“他对你好吗?”明知是个蠢问题,但还是忍不住地要问。
她应了声:“嗯。”
寻轶的霸道强势像道屏障,遮住了他对她的关心。她也只看见这表面的屏障,看不见屏障后的真意。
“对了,晓絮去了英国念书。”他知道她一定想知道关于亦晓絮的事。当时,他还诧异怎么亦晓絮的病情转好了,她就离开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自从昨晚,寻轶就只给她两种选择,要么天黑前回来,要么天黑后他去接她。无疑,她会选择前者。
可是,今天又在状况外了。
司其初和亦清语吃完晚饭后,一路闲散地走着,路边公园的座椅上一对老人依偎的背影夺去了她的目光,他顺着她眼神的方向也看到这一幕。
两个人,静静的,目光里有羡慕。他想的是她,可是如今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妻子,一想到这,他胸口就发闷。
突然身后传来轿车的鸣笛声,“嘟……”两人同时转身。
轿车的主人按下靠他们一侧的窗户,亦清语借着车内的灯光能清楚地看到他的侧脸。侧脸的弧度似精准测量过般,多一分少一毫都称不上完美。
“其初,我先走了,明天见。”
司其初这才明白,车内那人,就是她所嫁之人。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绝非善类,清语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搭上关系?
亦清语已经懒得问他,为什么他总能知道她的去处?她也知道,答案只会增加她的怨气,所以,何必呢?
他们处在冷战期,两人都板着脸不说一句话。
她经过客厅往楼梯方向走去。
“过来。”
她停下脚步。
“陪我吃饭。”
她坐他旁边却不动筷子。
“能陪他吃饭就不能陪我?” 他不动声色地说。
她真的很累,很累。
“你有完没完?”她都坐在他身边了,还想让她怎样?
亦清语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她的手却被他按住。
“那人是谁?”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上次在M城送她回家的就是那人吧,而且居然能为了她跑到E城来,他始终都忘不了他刚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画面,“只是他单方面的喜欢你还是你也喜欢他?”
“寻轶,你不觉得你幼稚吗?”
可又是因为谁,他才变得这么幼稚。
“我幼稚?我关心自己的太太就叫幼稚?”他尾音扬起,“别忘了,你是我寻轶的夫人。”
她不理会他,径直地走向客厅,只听见身后传来碗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她继续不管不顾地向前走。
当他坐在离她不远的沙发上时,她瞥见他手上有鲜红的伤口,旋即又收回目光,可就是那几秒偶然的瞥见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绕过他去拿医药箱,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
“手伸出来。”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讽刺地问:“你会关心我?”
她气得起身,但被他拉住了,然后无声地伸出手来。
她低垂着眼眸仔细地用棉签给他的伤口消毒,室内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身上,些许的发丝垂落着更衬托出她温柔的一面,她像对待病人般问:“疼的话告诉我。”
“你在关心我?”得不到她明确的回应,他总想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
“医生见不得伤口。”
他脸色一沉,无比严肃,问:“只是因为这样?”说着就抽回了自己的手。
她不回答,硬拉回他的手把伤口处理好。他突然抱住了她,头陷在她的肩窝处,深情而恳求地说:“清语,不要否定我。”他不希望她在没有了解他之前就先否定他,然后头也不回地投入到别人的怀抱,这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清语,可不可以试着了解我?
就在他抱住她的那刻,为什么她感觉到了他的脆弱?是错觉吗?她眼中的他完全和“脆弱”这个词搭不上一点关系。“寻轶。”她轻轻地喊了声。
整栋楼的灯在她话音刚落的那一秒熄了,时间掐得刚刚好。
他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一怵,安慰她:“别怕。”他的声音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寻轶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去卧室。
“你的手……”
他不在意的温然一笑,“没事。”
即使屋内黑压压一片,他的脚下也好似有灯照着般,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一点都不不磕不碰。
她心想,大概是对地形太熟的缘故吧。
楼梯一阶一阶地往上,他依旧抱着她走得极稳。
“你看得见?”
“小时候经常呆在黑暗中习惯了,所以黑暗对我构不成威胁。”
她心生疑惑,为什么他会呆在黑暗中呢?
趁着黑夜,她大胆地凝视着他,许是月色太柔,映照得他都暖暖的,她突然生出和他好好的想法,接着一吓,立即将这想法驱散。
“清语,我是不是得感谢这次停电啊。”他说得玩笑。寻轶感觉得到她在看他,只是她单纯地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她不好意思地转移目光。
“怕什么,你看我是合法的,而且我也愿意让你这样盯着看。”
这待遇只有她可以享受。
“自恋。”她狡辩。
他一路“护送”她到卧室,安全“着陆”到床上,结果她又起身。
“要去哪?”
“洗漱。”
房间太黑了,其实她是怕的。
他又要抱起她。
“我可以自己走。”
“我就愿意抱你。”
洗脸刷牙还好,寻轶就站在她边上耐心地等着她,可是洗澡呢?
“你先出去,我要洗澡。”她推了他。
他可不是那么好说服的,“我就坐这等你。”说着,往洗漱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不行。”
“我又看不见,再说了,我为什么不能看?”他想不通。
她坚持,“不行。”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最终寻轶妥协,这个结果是相当不容易的。
他一走,她害怕起来。她向前走了两步,结果脚又缩回原地,前面黑洞洞的一片感觉要吞噬她一般。就这样,她和黑暗僵持了许久,最后……
“寻轶。”
他进来一看,她仍站在原地,他知道她是真怕。
“我就坐这,别怕。”
他的声音如安神剂,使她不安的心瞬间得到安定。
等她是他耐心最好的时候。
听着她洗澡的声音,他的心有些痒痒的,不一会儿,沐浴露的清香弥漫在整个浴间。
“寻轶,把外面睡衣接给我一下。”
他甘心为她服务。
衣服递过去,他却忘了关好帘子。
亦清语裸着身子准备拿过睡衣,这时,灯亮了,寻轶一回头,就看到这么惊艳的一幕:被水打湿的碎发贴在她精巧的脸上,两颊和嘴唇都水嫩嫩的,让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白皙的皮肤由于刚出浴还泛着粉红,身体完美修长的曲线□□地呈现在他面前。
“你转过去。”她惊得拿睡衣挡着。
她受惊的模样更挠得他心直痒痒,于是情不自禁地走近她,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肌肤与肌肤直接的接触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她身子本能地后倾,结果脚下一滑,双双跌入了浴池中。
“你……”
寻轶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拒绝,然后甩掉湿透的衣服,手扶着她的头吻住她的唇,一下一下,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他也全然不顾手上的伤,迷乱在□□中。浴池恰好能容下他们俩,她想逃出都没有办法。渐渐地,她整个人软软地贴着他。水中的温情浪漫,独属于他们俩。
他抱着昏昏欲睡的她回床上,轻柔地为她盖好被子,忍不住又吻了吻她才放过她。
第二天早晨,她又被他闹醒。
“你……”
“我怎么了?”他故装正经。
她欲起身,他的手横在她的腰间不让。
和寻轶讲道理是讲不通,她的手准确地按住了他手臂上的酸筋,他一阵酥麻,她暗自得意,露出得逞的微笑。
横在她腰间的手改为撑在她上方,结果被她那么一按,手臂酸麻没撑住,他的唇重重地印在她的唇上。
偶得之吻,收获不一样的惊喜。他可不会就此罢休,他顺势不断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不情愿地放开她。
“你……”
她生闷气,推开他,转过身背对他。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不怪我。”
寻轶强行把她拉坐起,伸出那只被她按了的手臂,傲娇地用眼神示意她。
她嘴上不情愿但还是帮他轻轻按揉手臂。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两人难得的和谐。
第六章
亦清语下班回到家中,寻轶无意中在她的包中发现了避孕药。
他愤怒地将药瓶甩她面前,冷脸质问她:“这什么意思?”
她坦诚相告,说:“我暂时不想怀孕。”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想通,如果现在多出个孩子来,她就更理不清了。
他起身一步步逼近她,把她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推。
他眉梢处稍带的弯度透着戾气,两个眼神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空气。
“那我想要孩子,怎么办?”一双诱人的桃花眼中布满威胁。
自从避孕药那件事后,寻轶和亦清语稍稍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僵持点。
她脑子里来来回回得纠结着这件事到底是谁的错?
“他应该尊重我。”
“我只是说‘暂时’不想要。”
……
每天,脑子里各种想法都得大战三百回合。
她走着走着竟走到了医院的育婴房,透过透明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张张稚嫩的小脸,可爱极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食指贴着窗户,仿佛轻点着婴儿的小脸。
“清语医生,喊你怎么不答应呀,快快快,那儿有个病人。”
护士的大喊一声把她拉回现实,她急忙赶过去。
“别碰我,都走开。”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大喊大叫不让医生靠近。
亦清语拨开人群走近,只见那人裤子破烂,腿上挂着血淋淋的伤口,手臂上、额头上都有擦伤,旁人看得心惊胆战的,他本人倒一点都不着急,淡定的好似那伤是别人身上的。
“这位病人……”
“是你。”他一脸惊喜。
她茫然地看着他,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后,言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