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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盘算着逃离。可是想到自己背负的是雪国人的颜面,所以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她泯灭掉了。再怕,也不能给雪国人丢脸啊!
故心里一直盼着送饭的人快来。这样。就又可以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惧了。
两只眼珠子不时地转向大门。希望能有人赶紧来敲门。
就在自己望穿秋水之时,门果然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她赶紧转过身。坐直了身子,拿起桌上的钵盂“铛铛铛……”地敲起来。
“进来。”她大喊着。
门外之人推门而进了。向她走了过来。她仍然眼睛闭着,“铛铛铛……”地敲着钵盂。一幅很专致认真的神态。
良久。也不见有人说话,她这才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竟看见他正坐在她对面,睁大眼睛观察着她。将她吓了一大跳。
“是你?”她惊讶地叫道。
榆坤这才笑了笑,道:“是我。怎么了。你很惊讶?”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看到他,竟有千百种思绪。一种“希望他走而又不想他走,希望他留而又不想他留”的复杂心态。不知如何表达,所以干脆沉默。
见她不说话,他向她凑近过来。道:“你不想看到我?”
她仍然默不吭声。他猜不到她的心思,故又向她凑近了些。“真不想看到我?”
见她还是不说话,他方退开来。站起了身。“你如果真不想见到我,那我走便是了……”说毕,还真的朝门口而去。
见他真的要走,她这才缓过神来。“哎,等等……”她侧过身,亦站了起来。“你还没有说,你来这里干什么的?”
他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道:“我啊,我是来保护你的啊。你忘了,这段时间我每晚都守着你的啊!”
她这才恍然大悟。这该死的人,竟还有这等心思?自己来到了这处,他亦寻了过来?“可是我现在不是在白鹤宫,我在静安寺。”
“这就更需要保护了。在白鹤宫,好歹还有那么多士兵。在这里,什么也没有。故我就更应该来了。”
听了这话,她的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情意。虽不知道他说这话是有心还是无心,可它确实让人很受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是为了保护我而来?”
她眼神里莫名的情意,让他感觉到自己说露了嘴。忙“干咳”了一下。“当然,在我们大婚之前,我不能让你有任何的闪失。不然有损皇家的名声。你说是吗?”
这句话立刻将她打到十八层地狱。看来还是她多想了。再次警戒自己,以后再不能对他心存侥幸。他对她,就是报复,没有感情。现在保护她,只是为了保护皇家的名声而已。而她又算什么?
大婚后,说不定“狼的尾巴”就露出来了。以后指不定过的是什么日子!
心里立刻转凉。变成零下一度。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满含失望。“不错啊,那也得谢谢你啊……”
她简单的几个字,却让他的心像被针刺了一般。在她的眼神里,他分明看到了失望。她在失望什么?难道是希望自己对她有意?不,不会的……
“你谢谢我?那就是不赶我走了?你希望我留下来保护你是吗?”
她白了他一眼。“随便你。你爱走,走。爱留,留。”说毕,转过身坐回原来的位置。这次她真的拿起钵盂认真地敲起来。心里的“郁闷感”压下了“恐惧感”。此刻,心里无比明净,再无任何歪身斜影。
见她继续敲着钵盂,不吭声,他也就当她默认了。
从灵位台下抽出一张折叠的木板,放于屋子的一角,摊开,竟成了一张睡床。又从灵位下的台柜里翻出一张棉被和一个棉枕。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悠闲地躺在床上,安安稳稳地睡觉了。
当她睁开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着实地吓了一跳。刚才就听到他在那里弄得“叽叽嘎嘎”地响,没想到眨眼的功夫,竟弄出了一张舒适的床?
“喂,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她放下手中钵盂,质问他。
他半睁开眼,斜瞄了她一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她很纳闷。这人怎么这么刁?问他问题,答了就是嘛,却偏要与自己反着来。“你说不说啊?”
他侧过头不看她。一幅不理睬她的模样。可是这一刻,他不理她,她却要理他了。从桌边站起,朝他走了过去。至床前停了下来。“喂,你说不说啊?”
又伸手去抓他的背。挠得他“哈哈”地忍不住笑。“好了好了,不要挠了……”他侧过身来,看着她。
“那你说不说?”
“说……”他长吆一声。
“那说啊……”
“这个屋子,我自然是很熟悉的。从小到大,我没少来这里守过灵。有的时候,惹父皇母后生气,就常罚我到这里守灵。在这里过夜也是经常性地。没有一套齐全的装备,我怎么熬过那么多个夜晚啊?”说完,竟向她眨了眨眼。
听此,赵宝儿竟然大笑了起来。“哇哈,你小子一丁点大的时候就学会了忽悠你爹娘啦?不错不错,如果让你爹娘知道了,非气得半死不可。罚你来守灵,你倒好,借此睡一个舒舒服服的觉?他们还以为你在这里受了一晚上的苦呢?哈哈哈……”
这女人笑得那么张狂?“喂,至于笑成那样吗?”说毕,一弯手,将她挠在了怀里。只听她“啊”地一声,就拽了进去。
“喂,你个笨驴,放开我……”她挣扎着。(未完待续)
155:郁闷的三天
“不放……”他不仅不放,还把她反身压在了身下。这时她可不敢乱动了。这人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到时候吃亏的还得是自己。
能进能退,方是制胜的法宝。她赵宝儿可是深知这个道理的。“嗨,你要干什么?你压疼我了……”她缅甸地叫着。
这可不像平时对他大吼大叫的她。榆坤当然知道她的招数不少。他栽在她手里的次数还算少吗?这次,他可不会中她奸计了。
“压疼了吗?哈哈,多压几下习惯了就不疼了……”
他“不怜香惜玉”的做法当然激怒了她。“你个蠢货,放开我……”
哎哟,这女人的尾巴倒是露得快。“你怎么不多装两下呀,多装两下,兴许我就放了你了……”
这句话无疑是对她的极大讽刺。黑了脸,尽自己可能地,能踢到他的地方都踢了个遍。被她这么一弄,他只能用手和脚,将她的手和脚锁住。像上次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想起上次也是这样被他锁住,她不禁脸一红。再想到上次的情景,她现在压根就不敢乱动了。谁也不敢想象这头蛮牛会对她做出什么?
虽然大婚在际,可是现在任拒他于千里。
“那个,你先放了我……”她的声音变得万分柔和下来。只希望他能够再次跌入她的温柔陷阱。
“三天后就是咱们的大婚日子了,要不,咱们先试试?”
她的脸立刻变得绯红。心想:“试你个头。与你这样的人大婚,是我赵宝儿今生最大的职辱。若是能撇开你这个无奈,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可是嘴上却不敢说。“还有三天才大婚,你不能这样。下去吧,你真压疼我了……”她嘟着唇说道。
“说真的。咱们先试试好吗?晚也要试,早也要试,不如趁早……”
“厄,不行……”她强硬着憋出一个笑脸。“我们皇族中人一定要讲究传统礼节。我父皇和母后很讲究这个的。所以我不能……”她勉强地又笑了笑。
“可是只有三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了。这也没什么吧?”
“怎么会没什么?相差半天都是时间,都破坏了礼节。总之,我是不能够那个的……”说毕,睫毛颤了颤,眼睛鼓鼓地盯着他。希望可以将他忽悠过去。
他犹豫了半秒钟。尔后又与她四目相对。道:“你是想忽悠我是吧?”又将她锁得更紧了。“我是不会上你当的……”她内心里刚燃起的小火苗又被他熄灭了。脸色怎么样都保持不了微笑了。收起笑容怒视着他。
“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大叫‘非礼’。我堂雪国大公主在静安寺认认真真地静闭,而你,居然跑来骚扰我,这传出去,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话题吧……对我倒是没什么影响。倒是你的名声……哈哈,你可得考虑一下了……”她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我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看你敢叫?难不成你希望一群秃头的僧侣来看你白嫩的肌肤?”
她当然不给他机会。张大嘴就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他没想到她反应得这么快。忙用手去掩她的嘴。不想被她一口咬住。疼得他“啊”地大叫。心里直骂:这女人。这该死的女人……
吐掉他的手,又大叫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他的手疼得直甩,哪能又去掩她的嘴?再说了。再去掩,又被她咬一口怎么办?
可是这该死的女人又不住地叫唤。没法,他只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站于一旁怒发冲冠地看着她。
幸好他跳得快,果不其然。下一秒钟,一群僧士就从门外推门而入了。赵宝儿忙从床上翻坐了起来。一群僧士惊讶地看着屋内的二人,屋内的二人又愣看着闯进来的僧士。刹时间,双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群僧士倒是先反应过来。忙给榆坤行过礼,方又看向赵宝儿。道:“王子妃为何大声叫唤?是有何事?”主持问道。
赵宝儿只是干笑了一下。道:“那个,他从屋外闪进来,我没看清楚,以为是刺客,所以就,就……”说毕,又是干笑两下。
那群僧士这才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榆坤和赵宝儿都没吭声,自然他们就退出去了。门被关上之后,他们就对上了。榆坤当然是一脸怒气地盯着她。而她当然是一脸得意扬扬地回视着他。一幅“你又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她从木床上站了起来。走至他身前道:“我在这里一心一意地念佛诵经,守灵,你来骚扰我一翻,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哪,我现在去继续一心一意地念佛诵经了,你在这里好好呆着,爱干什么干什么。记住,千万不能再来骚扰我了。谢谢!”说毕,扬长而去。真的回到原来那个位置闭眼敲钵盂。
榆坤气得肺炸!这什么跟什么啊?跳上床,双手枕着头,怒视着她。越看越生气,最后干脆看天花板。
她也是半闭着眼,半睁着眼,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他。见他憋着一口气看天花板,心里乐得“嘿嘿嘿”地。刚才不是还很牛吗?现在怎么就憋屈了?哼……
她假装在那里一心一意地敲钵盂。闭着双眼,一幅很正经地样子。坚持了一会儿。见他也不理她,也就没了劲。
放下钵盂,又走了过去。“喂,怎么送饭的还没来啊?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他的双眼还停留在天花板上。足够说明他的定力有多强。听了她的话后,仍然不理他,将她忽视。
“喂,你该不会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吧?”
他仍然没理会她。这个女人,最好还是少搭话的好。不敢保证,她又会弄出什么花样出来。到时候,亏的还是他。
见他完全没有丝毫理睬她的神态,她心里也不爽了。“喂,小气鬼你真不理我啦?”
又是一阵手机的回应。她也不想再招惹他了。不理就不理呗。她转过身,朝门口走去。肚子饿了,自己找吃的去。
打开门,刚要走出去,他吱声了:“静闭是不能出这道门的。你不是很讲究传统礼节吗?怎么这个就不讲究了?”他的声音懒散无力。可是却让她止住了脚步。回过头,盯着他。
“可是我饿了,总不能不吃东西吧?”
他这才将双眼从天花板上撤离下来。侧过头,盯向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