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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猪很郁闷。自己一番好意,他不懂得感恩就算了,竟然还这样说他?“喂,那个断臂地残疾人,你别在那里瞎搅活。我是想告诉大家,咱们七星一定要团结。宝气,是和平之星,咱们既然是她的守护星,那么从现在起,咱们就要站在一条线上,团结一致。不能再像之前那般闲散了。”金猪说道。
“切!”黑影甩头看向另外一方。显然他们之间的过结还没了结。他怎么能服他呢?
“好啦,金猪说得没错。咱们现在好不容易集聚到了一块儿。既然咱们都知道了自己的任务,那咱们就要做好自己的责任。以后好好守护和平之星。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也是咱们的缘份。”张书琪站出来郑重地说道。
经过这一么一勾通,七人的力量都团结到了一起。
“我倒是担心榆坤。”慕容丝琦说道。
是啊,榆坤现在连路都不能行走了。去哪儿,都是坐他的木车。正如现在,他就坐在他的两轮木车上。
经慕容丝琦一说,大家都将视线转移到了榆坤地身上。
“我这病越来越不行了。只怕,真的会耽误大事。”榆坤正视着大家说道。
“咱们去请求面具先生出出主意吧?咱们联合七星去请求他,他应该不会拒绝!”慕容丝琦说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史俊然说道。
“现在只能看面具先生的了。如果面具先生都没办法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真的很难办了。”慕容丝琦感叹道。
“我想,他一定能救治榆坤地。我相信他的技术。因为我见识过他的技术。”金猪说道。
这么决定之后,七星就真的联合到一起,去寻找到了面具人。面具人听了他们的请求,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远方。过了许久,他方才说道:“他的病不是没得救。不过,我救不了他。一切都牵强不来。还是再等一些时间吧。”面具人如是说道。
听了面具人的话,七星都微皱起了眉头。牵强不来?再等一些时间?
“先生的意思是,榆坤王子的病有救?”慕容丝琦问道。
“嗯!”面具人点点头。“这要看机缘!”面具人回头看着他们。“你们都不用太担心。一切的困难都自有它的解决方法。榆坤的病,咱们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说毕,面具人就挥袖离去。
听了面具人这番话,七星都若有所悟。看着面具人离去的背影,黑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面具先生,是否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高深?真正有事找他的时候吧,他却叫我们顺其自然?还来一个什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看啊,根本就是一垛鸟屎。”说毕,黑影也甩袖离去。
金猪在他的背后作了“拳打脚踢”状。这黑影真叫人讨厌。
“我看啊,面具先生已经给咱们提醒得很明确了。也就是叫咱们顺其自然。意思也就是说,不用管它。”史俊然说道。
“不用管它?”金猪奇怪地问。
“嗯!”史俊然点头。
“不会吧,不用管它?也就是不用管他?”金猪回头指着坐在两轮木车上的榆坤。“那咱们如果不管他,他病死了怎么办?”金猪说话毫无顾忌。
☆、76:龙骨草之祸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如果他真的病死了,那也是上天的安排。”史俊然说道。他说话的时候,还瞅了一眼榆坤,怕榆坤对他有什么动作。不过,现在的榆坤已经是很虚弱的一个病人了,哪里还有力气,与他搞动作?甚至连扮嘴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榆坤还是一副安静祥和地面容,并不以他们的谈话,而变了脸色。
“我看,俊然说得很有道理。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那么,咱们现在就什么也不要去担心了。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张书琪说道。
“不说是,要七星联体,打通血脉吗?现在七星都团结在了一起,什么时候才能七星联体啊?”金猪倒是担心这个了。
“宝儿,和面具人都未提这事儿,咱们也就不要追寻它了。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咱们还是回去过咱们的平淡小日子吧。”张书琪说道。
“没错。大家都不要再担心了。榆坤,你也不要再担心自己的病了。一切随缘吧!”慕容丝琦走过去对他说道。榆坤只是面露微色。
经过对面具人的寻问,他们得到了一致的答案,那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于是他们都各自回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了。等待事态地转机。
秋末冬初,扑扑地大雪临早而下。谁也没想到这么早就进入了冬天。昨日还在呼呼地吹着秋风。今日,就下起了冬雪。
榆坤将木车推到了院子里。拿了一把伞遮雪花。他一个人转动着木车朝院外行去。此时大家都躲在各自的屋里炕火,谁也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行过。
赵宝儿躲在屋子里。不住地对着双手哈着气。这一下雪,天气就转凉了。冷得全身直打哆嗦。她赶紧从木柜里翻出一件花棉袄披在身上,这时方才感觉到全身暖和了许多。金猪从屋外走了进来,手里抱了一大抱的棉被和衣服。
见他从大雪里走进来。赵宝儿赶紧上去接住他手里的棉被。“你这是干什么啊?”她问道。
“我想通了。我还是搬回来住吧。咱们俩是夫妻,还得同房才行啊。”金猪嘻皮地笑道。自赵宝儿给他说了七星联体之事后,他就与她分房而睡了。也就是说,金猪从那鬼山洞里回来之后,就一直与她分房而睡。
现在好了,他想通了。所以,他要搬回来了。而且见下大雪,冬天到了,他更应该过来给她暖被窝才行啊。
“你能想通就好。其实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咱们都是夫妻。什么事情,咱们都可以商量。分房而睡,可不是一个好办法。”赵宝儿将棉被放在床上。对他说道。又拍拍他身上的雪花。
“是啊。宝气说得有道理。以后呢,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我都不会与你分房而睡了。我要珍惜咱们在一起的时光。”说着,他将她揽入了怀里。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猪头,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好丈夫。一直以来,你对我都很好。所以,如果你对我耍脾气,我的心里会很难受的。”她靠着他的肩膀说道。虽然他的肩膀上还有片片雪花,沾在她的脸颊上冷冷地。可是她的心里很温暖。她早就盼望他回来了。
“你也是我的好妻子。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赵宝儿心里更是一阵暖。
正这时,院子里突然谁大叫了起来:“不好啦不好啦,榆坤王子不见了。”
听见声音,赵宝儿和金猪忙走至门口去探望情况。原来是小秋刚从榆坤的房间里跑出来,在院坝里大叫着。
屋里的人纷纷都出来观望。且都朝小秋的方向过去了。
“怎么了小秋?”赵宝儿也顶着雪花走了过去。
“榆坤王子不见了。刚才南美珠姑娘说。天气冷了,叫我烧一些热水来给榆坤王子擦擦身子。结果我端着热水来到榆坤王子房间的时候没人。且在桌上发现他留下的一张字条。”小秋忙将字条递给赵宝儿。
赵宝儿打开字条念着:“我去山上采龙骨草。勿担心。”
“是啊,主子,这大雪纷飞地,榆坤王子的身子骨那么弱,又是坐的木车,这山里边大雪堆积,他这一出去不是很危险么?所以我就大叫起来,让你们都知道,想想办法。”小秋说道。
“嗯,你做得没错。”
此时,院子里的人都围聚在这里。听赵宝儿念完字条上的字之后,南美珠皱起了眉头。“我知道龙骨草是什么。我也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采这种草。”
赵宝儿望着她。“为什么?”
“龙骨草乃世间罕见的一种奇草。如果得之,将其炼成丹药,方能治愈骨骼上的各种病痛。壮其骨。而现在我师兄的骨头就是越来越软,以至于他没有力气站起来。所以,他要去寻这种草。”南美珠说道。
“真是奇怪,这院子里这么多高手,他为什么不拜托别人去帮他寻找,非要自己去?他身子骨又那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再说了,什么时候去采不行啊,非要选在这种大雪纷飞的天气?我搞不懂……”赵宝儿说道。
“他之所以自己去,是因为别的人根本就不认识龙骨草。而龙骨草有一个奇怪的脾性,即是,只有下大雪,地面铺满厚厚地大雪,它方才穿过厚雪,独自伸长出来。而平时,它都用保护色将自己保护起来。别人根本发现不了它。只有在下大雪的时候,它才会露长出来。”南美珠说道。
“这什么怪草啊?这天下还有这种怪草?”她问。
“嗯!”南美珠点点头。“所以我理解师兄的心情。他一定是想到这座连体大山如此大。而且又是深山老林,有可能就会生长到这种龙骨草。所以……”
“所以,他就冒着生死去寻找那怪草?可是他全身都不能行路啊,只能靠那个木车行路。”赵宝儿焦急地说道。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咱们还是分头去山里寻找吧?”张书琪说道。
“好!”大家都一致同意道。
赵宝儿也正要跟他们而去,小秋立马上来拉住了她。“主子你就别去了。这么多人去山里寻找,难道还怕寻找不到吗?再说了,他们都会武艺特技,而你什么也不会,身子骨弱,还是在家等着他们的好消息吧?”
听了小秋的话,她也停了下来。不错,她去只会给大家添乱。
金猪也回过头说道:“小秋说得没错。下这么大的雪,你就在家呆着吧!你去了,呆会儿还要人背着你行路,你好意思吗?”
“你……”赵宝儿怒瞪着他,可是此时金猪早已回头,系上斗篷朝跟随着大部队而去了。
“走吧主子,咱们到屋里等去。”小秋说道。赵宝儿这才跟随小秋朝屋里而去。
可是在屋里等半天,亦没见有人回来报信。赵宝儿在屋子里如坐针毡。外面的大雪越下越大,院坝里已经铺成了厚厚地雪毯。看着那雪毯越来越厚,她的心里越是发慌。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赵宝儿在屋子里终于坐不住了。她站起身,赶紧将门背后的那个斗篷拿上,朝屋外而去。小秋正蹲在角落里撬着炭火,忽听脚步声离去,赶紧站起身追到了门口。
“主子,你哪里去啊?”小秋大声唤道。
“我就在外面看一看。很快就回来。”赵宝儿回头朝她说道。此时,她已将斗篷戴在了头上。将脸庞的两根细绳系到了一起。抖抖裙摆上的雪花,朝院门口而去。
赵宝儿走出院门口,本想只在周边树林看看的。寻找到哪个人问问情况。可是在周边树林转悠了好大一圈,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咦,这些人都哪里去了?难道都寻到好远地深山里去了吗?”这么想着,她就朝着深山而去。总之,就是要找到人群,哪怕寻到一人也好。她一步一个脚印地朝深山而去。她走后留下的脚印,很快又被鹅毛大雪覆盖了。
她只感觉到寒气逼人。不停地将双手拿在唇前哈气。
“老天爷,你难道想冻死我吗?”她小声地自言自语。
不知不觉,已走进了深山。然而奇怪地是,这途中竟连一个人都没看见。“这些人都去哪里了?”她越发感觉到奇怪。可是步子却在不停地往前走。
然而走在一个陡斜的山坡处时,她一个不小心脚腕处一拐,就朝山坡之下滚去了。幸好,地上铺了厚厚地雪毯,才不至于弄伤她的身子。滚落了好一会儿,她方才被一棵大树截在了半山腰处。
“哎哟……”她忙用手抚摸着腰,撑着地上的厚雪站起了身。拾起滚落于一旁的斗篷,拍拍上面的雪花,又将之戴在了头上。“真是倒霉。”她埋怨着。刚准备走,又差点滑倒下去,幸好她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