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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喘着气。经过了一晚上的劳累,他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了。坐在一处,静看着她。心力交瘁。“究竟该如何是好?究竟该如何是好?”他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
然而这时,门外竟然有脚步声。金猪赶紧跑出门外去看。不想,竟是一位戴面具的人。他正朝着这间茅草屋而来。走至深井边停下了脚步。与金猪对视在了一起。
“你是来干什么的?”金猪问道。此刻,他已经累得脸色苍白。连声音都变得十分微弱不堪了。
“我是来救屋中之人的。你让我进去看看吧。”来者十分随和,仿佛并无恶意。金猪十分疑惑。他怎么知道屋中人是谁,他又怎么知道她需要救治?
“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屋中人是谁?况且。你真的能救她吗?”金猪不想让这个陌生的人进去。因为。他并不信任他。
“当然。我与她是一位故友了。这位兄弟,我想你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救治她吧?现在她的生命十分堪忧,你还是赶紧让我进去救治于她,否则时间过了,就救不了了。”面具人声音十分稳和。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掐指一算里。
金猪见此人确实古怪。虽然来意不明。可是既然他是为救她而来。那么。在这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他也只能相信他了。只能博此一回。
“好吧,那先生请——”金猪将面具人请了进去。
金猪端了一根凳子坐于一旁,打算在这里看着他医治。万一有什么不测。他也好阻止。不想,面具人竟朝他走了过来。“这位仁兄还是屋外一等吧。这是我的独家医法,不可让外人看见。还请见谅。”听了这话,金猪气不打一处来。可是现在情况危急。他也不想与他争吵什么。抽了凳子走了出去。不想,那人竟将门也关了。金猪气得只想踹门。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一切都让他治完病再说。如果没有治好病,再收拾他也不迟。这么想着,抽了凳子于院子里坐着,静静地等候。不想,竟倚着一棵小树睡着了。整个人在那里打着呼噜,睡相十分不雅观。
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只听门“嘎”地一声响了。那面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金猪猛然醒来,结果身子一斜,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盯着从屋里走出来的他。
“怎么样,好了吗?有救吗?”他赶紧焦急地问道。面具人朝他走了过来。于他身前停下。尔后从他背的木箱里拿出几袋草药递给他。
“这些药,每日熬给她喝。连续喝上一个月之后,方能康复。”他又从箱子里摸出又一袋草药。“这个药,就将它敷于她的脸上。七天之后,她的脸方能结疤。虽能结疤,可是她的那半张脸,却给毁了。”
“你的意思是,那张脸无法医治好了是吗?”
“嗯!”面具人点头。尔后他转身离去了。沿着来时的路消失在了树林里。
抬头一望,已经日晒三杆了。那面具人给她医治的时间并不短啊。原来自己已在这里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尔后,他赶紧走进了屋去瞧她。她睡在床上,很是安稳。不再像先前那般胡言乱语了。再抚摸她的头,也不像先前那般滚烫了。她的身体也明显降温了。“咦,那面具人可真是一个神人哪。他究竟用的什么方法让她陡然就脱离了危险期?”
再与她把脉,竟发现她的脉搏稳定,体内的五脏六腑也已归于完好。“居然能将碎裂的五脏六腑修于完好?那面具人究竟是何方高人啊?”金猪这时方觉得刚才那人是高人了。虽然眼前的一切让人不可相信,可是它确实发生了。“也许,宝气真的命不该绝吧!既然如此,宝气,你一定要活过来。”
后来的日子,金猪更加细心地照料于她。每日给她熬药换药,简直成了她的活保姆。还不时地到山里去打一些野味回来熬汤给她喝。仍然去老山洞里,悬崖边上去采一些名贵的奇花异草回来弄给她吃。总之,弄一些名贵的药材熬汤给她喝,补身子,这总归是没错的。如此下来,赵宝儿的脉搏是一日比一日稳健了。
七日后,他将她脸上的草药去除掉。用清水洗净。果然,那半边脸都已结疤。可是却显红色。而且有着凹凸不平的颗粒状,甚是吓人。不错,那半张脸确实给毁了。不知道当她醒来后看到这半张脸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想到这里,他也只能暗自叹息。
后来的日子,他更是更加细心地照料。虽然她仍然是昏迷状态,可是却能感觉到她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无论是脉搏,心跳,呼吸,都越来越稳健强健了。看着她日渐好起来,他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
每日清晨一起来,就对着天空微笑。尔后就给她熬药,熬汤。当一切照料工作打理好。他就上山去采一些名贵的养身补身的草药,或狩猎一些小动物回去弄给她吃。晚上的时候,就给她擦身上的汗。洗衣服等等之类的。
虽然是照料一位病人,可是每天他都有干不完的活。虽然辛苦,却很快乐。(未完待续)
22:非聋即哑
尹泽仍然每日都会在无崖顶之下转来转去。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仍然没有寻到她半点影子。可是他并没有放弃。每日在无崖顶之下来寻她,仿佛已成为了他的习惯。不管结果能否找到,或者到最后都永远无法找到,他都会继续他的这一动作。因为,这不仅只是寻找她,还代表他日日思念她,代表她永远都活在他的心里。
冰梦魇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这崖底看他。她总是静静地站在一处角落,静望着他。有的时候,一站就是半天。然后,总是静静地离去。
这日,张书琪,史俊然,姜吟,雪姑娘,赵雅丽几人于无崖顶之下寻到了他。可是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寻来寻去,不知道他在寻什么。
“嘿,终于找到你了。”张书琪走了过去。“你把宝儿弄到哪里去了?据说是你将她带走的。她人呢?”尹泽并不搭理他。转了过身,朝另一个方向寻去。张书琪立刻追了上去。“喂,我问你话呢,你把宝儿弄到哪里去了?”可是不管他怎么问,他都不搭理他。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难不成你耳朵聋了吗?”尽管如此说他,他仍然不吭声。脸上毫无表情。赵雅丽也看不过去了。赶忙追了过去。
“喂,这位仁兄,你究竟将咱们家的宝弄哪儿去了啊?现在你们城也占了,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你们拿着她人也没有用啊……”尹泽仍然往前走。视他们于不见。而其它的人都跟随了上来,追在他后面不放。可是任谁问他,硬话,软话说尽了。他都不吭声。让在场的人不得不以为他是聋子或是哑巴。
“我看他非聋即哑。你们都不要再问了。问也是白问。”史俊然气愤地说道。雪姑娘也于他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看他是受刺激了。通常不说话的人。都是受到了严重的刺激。”雪姑娘说道。
“受刺激?他们将咱们的城都攻了,受什么刺激啊?要受刺激,也是咱们受到刺激了呀!他能受什么刺激?”赵雅丽大声嚷嚷着。
“兄台,麻烦你告诉咱们,宝儿的下落。是生是死。你总得给我们说一声。你这样不吭声算老几啊?”张书琪已失去耐心了。
“好了。我看还得用绝招。看我的。”赵雅丽说毕就飞身腾入半空,使用特技向他斩来。然而奇怪的是,他却不躲开,任由她的招式向他袭来。他受了她的攻击。被打在了一棵树下坐着。然而他却只是愁眼看了她一眼,并无过多的表示。他爬起来,继续朝前走去。
“哇塞,这什么人啊。我向他攻了一招,他竟然一点事都没有。爬起来,和一个正常人一样。这怎么一回事啊?”赵雅丽惊呆在了原地。众人也都疑惑。这时张书琪和史俊然都生气了。二人联合在一起,向他攻去。以张书琪和史俊然的联手,力量非同小可。尹泽感受到强大的力量,回过身也运用特技向他们对冲过去。张书琪和史俊然的力量与尹泽的力量对冲在一起。然而,持续了许久,最后张书琪和史俊然被震得倒退了数十步远。
二人皆不服气,又联手向他攻去。然而,其结果皆是一样。姜吟和雪姑娘见了,亦联手向他攻去,结果纷纷被打落在地。赵雅丽见了,只能摇头叹息。
众人拿着他都很头疼。问他,又不吭声。打他,又打不过。纷纷用愤恨地眼神盯着他。最后没办法,他们都离去了。
后来的日子,他们倒是经常来到这个崖底寻他。为了追寻赵宝儿的下落,他们三天两日来到崖底缠着他。然而他却仍然一直不吭声。众人都只能于崖底找块石头,或是树枝各自坐一会儿,尔后离去。对于他,他们都十分的痛恨。
由于时间过去越来越久了,有的时候,尹泽也不会到崖底来了。尤其是,有一帮人老是缠着他。他感觉到很厌恶,所以有一段时间,他回到无崖顶上去生活了。在那里,可以找到他们的回忆。在那里,总感觉到她就在身边。
回到无崖顶上,一切都如同从前。他们开垦出来的那三块地,里面种的花花草草都活了。虽然没有人浇水,可是它们还是活了。那长情花,也生长得很茂盛。虽然没有开花,可是它们的枝叶都很繁盛。尹泽提了水桶来给它们浇着水。在无崖顶上,无处不让他想起她。她的笑脸,她的声音,都仿佛昨日一般。想起这些,他的脸上仍然会露出笑容。
张书琪一帮人,由于好几次来,都没有见到他,也都纷纷大骂了起来。
“该死的,那人肯定是回到冰梦魇那里去了。奇怪,你们说前段时间,他天天来这里找,究竟找什么东西啊?”赵雅丽愤恨地说道。
“鬼知道啊。应该是丢了什么宝贝吧。现在应该寻到了,然后离开了。”姜吟说道。
“哎,咱们的线索又断了。那个可恶的人估计是不会告诉咱们宝儿的下落了。你们没发现他很自私吗,每次问他,他都一声不吭,无视我们的存在。”史俊然愤恨地说道。对尹泽,他是恨之入骨。没见过这般孤傲的人。
“我看算了。宝儿生死未卜。咱们只能以后在生活中慢慢寻找了。咱们还是回篱岛。过一段时间,待一切都太平了,咱们从头计议。”张书琪叹气地说道。大家都不说话,显然是赞同了他的说法。于是他们一群人又重回了篱岛。而赵宝儿,对于他们来说,生死未卜。
尹泽虽住在无崖顶。然而仍然会隔三差五地跑到崖底去四处寻落一番。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感觉她就是在崖底消失了,而一直没找到她的尸骨,他坚信她还活着。他深信,在这个她消失的地方,总有一天她也会从这里出现。也许,这只是他的一个奢望而已,仅仅是一个奢望……
有的人很失意的时候,就会执著地去做一件事。因为只有这样,才会让自己很空的心找到一个安慰点,心里就会好过一些。
人很失意的时候,往往思维与正常的人不一样。
而尹泽现在就是如此。就比如,他隔三差五地去崖底寻她。其实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已经不可能再寻到她了。然而他却坚持着。其实,他坚持的只是一种信念。一种寄托。一份冀望。他希望有一天她会回到自己身边。他心里已经有着一种莫大的缺陷。那种缺陷是让人悲伤的。或许,没有人会明白他的感受吧。(未完待续)
23:鬼脸
这日,一大早地,就阳光明媚。金猪早早地就起了床。将赵宝儿昨夜换下的衣服于井边打了水洗净,尔后于竹竿上凉开。有几只鸟儿从他头上飞过。并且有一只顽皮的小鸟故意拉了一滴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