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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真是小姐寄养的那个孤儿。知道吗,那大夫其实就是小姐派的过来救你的。你的命是我们小姐救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当时米沙说有派人来找过她,可是都说不认识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她又怎会救我?正如你说的那样,她不是已经死了么?那她是不是没有死?你是不是在隐瞒我们,她没有死是吧?”
“孩子,我抄一个地址给你吧。你去黄花楼找一个叫落离的女子。找到她,你想知道的一切你都会明白了。”老太太把这个地址抄给了他。
泽子拿着这个地址离开了。一切地谜都储在下一个驿站。
*
泽子去了黄花楼。去了黄花楼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妓院。当他打听这个地方的时候。别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他。黄花楼是一个小型地妓院。座落在后街很隐蔽之处。以按摩为遮掩。平常的日子大门都是半虚掩着的。一窗珠帘垂下来。人们看不清里面。一眼望进去。只觉得有点黑。给人以朦胧地幻想之感。泽子走到这里停下了。他抬头望见“黄花楼”三个大字。这房子外墙显得很陈旧。还有一些雨水流下来的污迹。原本是白色的外墙。已经变得泛黄。这房子给人以萧条的感觉。泽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而后就走上去把门轻轻地推开了。推开门就看见有几个女的坐在里面,她们在谈论着什么。脸上有浓浓笑意。
见一个男子走进来。她们都停止了谈论,纷纷站起来。其中一个穿红色短裙,看起来有二十四五的女人走过来招呼道:“先生你是进来按摩的吗?我们这里有很专业的小姐。在按摩推拿方面都是一流的水平。通过她们推拿按摩可以调整脏腑功能呀,疏通经络气血呀,疏理肌肉筋骨关节呀。还可以作用于人体增强抗病能力。”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找人?哦,原来你是早就约定好的是吧?那你找哪位小姐呢?”
“落离。”
“什么?谁?”
“我找一个叫落离的人。”
“落离?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有的,一定有。是她当年的女佣叫我来这里找她的。就是住在黄北街43号的那位老太太。”
“请问你贵姓?”
“我没有姓。”
“奇怪了,这两年还有没有姓的人,你哄你老娘我呀?”
“我被寄送孤儿院的时候。那女人叫我小泽。孤儿院里的人都叫我泽子。”
“好一个没有姓的人。那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有一个叫落离的人。可是她已经不做这个了。而且她也不会随便见人。我想她不会见你。”
“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可以,可是我要先问一下她要不要见你。这样吧。你明天再过来,我再告诉你答案。”
“好。”说完泽子就离开了黄花楼。
第二日,泽子再去黄花楼的时候,那女人递给他一张纸条。
“这是她叫我给你的。她不愿意见你。她说她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了。她不会见你。”说完那女人走进黄花楼把门关上了。
泽子打开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去找一个叫成仕显的人,想办法成为他最亲信的人。切记,不能告诉他你是谁。你做到这一点的时候就可以再回来找我。”纸条上就写了这句话。看完这纸条,泽子就把它捏成一个纸团扔进了垃圾堆里。
为什么她不见他?为什么只留给他这张纸条?什么事情都没告诉他,就叫他去找一个人?成仕显又是谁?他感觉这里面隐藏了一个很大的秘密。不管是什么秘密。泽子没有再想下去,他离开了黄花楼。
三年后,泽子成为了成仕显的干儿子。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管他用什么方法走到了这一步。他成为成仕显最亲信的人这已成为事实。可是当他再回黄花楼的时候。黄花楼已经不在了。不仅那里的招牌没有了,那里的房子也成了一块废墟。泽子四处打听关于黄花楼的下落。可是没有人知道。据当地的人说,在一夜之间黄花楼就没有了。前一天还好好地营业,第二天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房子。
一夜之间,黄花楼就消失了。泽子找不到一丁点线索。
泽子一直在寻找关于黄花楼的下落。可是一点讯息都没有。就像有人故意把它藏了起来。故事到这里就刹然而止。
在后来的几年里,泽子真真切切地成为了黑道上的腾龙。成为成仁显最亲信的人。黑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条龙。没有人敢碰触他。因为在他身上有一股很重地杀气。这股杀气没人可阻挡。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推动他前进。有人在背后催促他一定要拥有权势和地位。他的身上携带一股澎湃的热血,那股热血可以发挥出让人惊叹的力量。
总之,如今的泽子已经不是当年孤儿院那个每天都盼着有人来看他的孤独的小孩了。他拥有权势和地位。拥有智慧和金钱。在黑道上,没有人敢轻意地招惹他。
关于泽子,我们就叙述到这里。我们现在回到以前的时间段去。接着最前面地故事说。
那次夏小维从爵士山顶下来,坐车就离开了爵士山。在山脚的另一端停了一辆小车。车里的人一直看着夏小维,直到她的车消失在转角处。然后那辆车也启动开走了。没人知道那辆车里是谁。在薄雾浓浓的清晨,那车也离开了爵士山。(未完待续)
38
“泽哥,我们去到凤凰山的时候,那帮人已经不见了。”一个小屋子里,泽子在与他的手下站在里面。
“不见了?”
“嗯,我们在山脚守了很久也不见有人下来。然后我们就上山去探,结果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他们是不是从别的路逃跑了?”
“不会,凤凰山只有一条通道。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得经过那条通道。”
泽子没有再出声了。过了许久,他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凤凰山再看一下。”说完泽子就带着手下朝凤凰山的方向去了。他们都上了同一辆车。车向凤凰山的方向开去。
在凤凰山脚车停下来。他们都从车上走下来朝山上爬去。
“泽哥,这条道就是唯一一条通向山顶的道。其它三面都是悬崖,他们不可能从其它方向逃跑的。凤凰山在他们上山之前,我们就已经了解得很透彻了。”阿邦一路爬着一路向泽子说道。
“这也叫了解得透彻?了解得透彻就不会让他们给跑了。你知道那批货值多少钱吗?早一个月前就叫你们在这盯着,结果还是让跑了。”
阿邦没有说话了。他们向山顶爬着。凤凰山枝繁林密。路径崎岖。道路狭窄。沿着这条路,他们一直爬到了山顶。站在山顶上朝下面看,四面有三面都是悬崖。悬崖峭壁,全是石头。
“泽哥你看到了吧,全是悬崖。全是石头。他们是怎么跑掉的?”阿邦说道。泽子没有吭声。他四处看了看。想在某个地方发现线索。他朝三面悬崖都仔细看了一遍后,发现有一面悬崖除了山顶到山腰陡峭一点,山腰到山脚都还可以攀岩。沿着石头向下爬就可以到山脚。泽子站在那里看着那个不怎么陡峭的地方,他发出了一声叹息。
“泽哥为何叹息?难道发现了什么线索?”阿邦问道。
“他们肯定是从那里逃走的。”泽子说道。阿邦朝他看的方向看去。可他看不也什么端倪。
“从哪里逃走的?”
“就那里。你看那里有一块很大地石头。他们一定是从半山腰上就朝峭崖攀去,到那块大石头的地方就向下爬。从那里向下爬就能爬到山脚,而且不会有危险,不费劲。”
听泽子如此一说,阿邦“啊”的一声一下子就醒悟过来。“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他妈的,他们一定是从那里逃走的。泽哥,这次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你惩罚我吧。是我大意,守了这么久都没有套住他们让他们给跑了,我真是太没用了。我实在是该死。”阿邦的手捏成一个锭子向自己的心窝用力地捶了一下,只听见“轰”地一声响。
“你干嘛阿邦?”泽子侧过头看着他。
“泽哥,是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他们从那里逃跑掉的,是我没注意,是我的错……”阿邦一味的责备自己。
“行了。”泽子打断他的话。“走吧,我们回去。回去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如果你觉得这次是你疏忽没办好事的话,那这件事你就要给我认真办好。不能疏忽大意。如果这一次还有什么闪失,你就不用我说了。”
“好,好。”听泽子这么一说。阿邦连声答道。“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将功补过的。”
泽子带着他的几个人走下凤凰山,他们都上了车,车向来时的方向驶去。
“阿邦你听好了。”回到原来的地方,泽子对阿邦说道。
“我听着呢。泽哥你就说吧。”
泽子凑过头去阿邦的耳边说了一番话。只瞧见阿邦听得一惊一诈地。好一会儿后。泽子才收回头。
“阿邦你明白了没?”
“我明白了泽哥。”
“祝你好运。”泽子拍拍阿邦的肩膀。
夜幕拉了下来,泽子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他上了他的车,车向更深的地方驶去,消失在夜幕里。
第三天,黑道上发生了一起离奇的绑架案。刘铭传五岁的儿子被绑架了。当时正是幼儿园放学之时,李丝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李丝是刘铭传的老婆。她每天都会送儿子上学。每天都会去接儿子放学。她早早地就去到了学校。学校放学后,她就牵着儿子走出了教室。
“齐齐乖,告诉妈妈今天老师教了些什么?”
“老师说,太阳不是用脚走路。”
“为什么呢?”
“因为太阳没有脚。”
“齐齐真聪明,老师教的都学会了。”
“嗯。”
李丝牵着齐齐走出学校大门。这里的人很多。到处都是大人牵着小孩。李丝怕儿子被别人撞着,就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妈妈,我想吃糯米干,吃了糯米干齐齐会更聪明的。”
“好,妈妈等一下就带你去买糯米干好不好?”
“好。”
正当李丝抱着儿子走到车前准备开车门的时候,一辆车疾驶而过,把李丝手中的小男孩抢走了。
“啊,齐齐,齐齐……”
刘铭传的儿子就这样被绑架了。
刘铭传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拍案而起。
“谁这么大胆,敢绑架我的儿子?”
“铭传,你说这可怎么办呀?齐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活呀?”李丝在一旁哀泣着。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没人敢动我们的儿子。如果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灭了他全家。”正这时,电话铃响了。刘铭传接起了电话。
“喂,铭哥。”刘铭传听见了对方的声音。
“你们是谁。快把我儿子交出来。
“息怒啦,我们只是暂时帮你照顾一下你的儿子。过几天就给你送回来。”
“你们想要做什么?”
“没做什么,铭哥,我们只要你为我们做一件事情。只要你做了。我们就把你儿子毫发不损地送回来。”
“什么事?”
“现在章家正在闹内乱。你去把耗子给剁了。”
耗子与刘铭传关系一向友好。在善恶不分地黑道上他们相互扶持。这次章家闹内乱,刘铭传还准备扶持耗子。
“不可能。在道上,谁不知道我刘铭传与耗子的关系?你叫我这样做不就是……”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我明天就要看到耗子死的讯息。如果你不想让你儿子死,就赶快去准备。如果明天你没有照我说的去做,耗子没有死,明晚的零晨十二点,你就可以看到你宝贝儿子的尸首。”对方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铭传。他们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