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要什么?”吧台小姐走过来问我。
“一杯雪碧吧。”我靠在吧台上说。
“好的。”
吧台小姐给我端过来一杯雪碧。
“谢谢。”我接过手说道。
我开始一个人在酒吧里面玩。一个人喝着雪碧。看周围美好的事物。看男人调戏女人。看女人勾引男人。那些男人伪善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那些女人亦笑得灿烂。我也笑了。跟随他们的笑而笑。
正当我一个人玩得高兴的时候;,酒吧里突然有枪声响起。震耳欲聋的酒吧刹然安静。听着枪声,我有一种本能的反应。我感觉泽子就在这周围。每次我遇见他,周围都充满浓烈的火药味。在这种气氛下,我不得不猜想他是否就在这周围?
想到泽子可能就在这周围,我就不那么害怕了。别人都在逃离现场。我却在朝枪响的中心位置挤去。
挤到前面,我从人群中挣脱出来。令我惊讶的是,我亲眼看见他们倒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走出去。血迹把地面染成一条线。
我当时心里一怔,立刻扑上去把那人翻开来,我看清了他的脸。他不是泽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不是他。
可是在下一秒钟,我就立刻知道了我这一动作给我带来的严重后果。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身穿黑色衣服。手里持着枪。
你和他什么关系?他冷冷的眼神直看着我。这样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没有,没有任何关系。我说着。话音却在喉咙打转。我后退几步。他却两步走上来,用手抬着我的下颌,继续道,真的没有关系?
嗯,没有。我的眼神肯定充满恐惧。我想他肯定不会相信我。我说这话,除了能定住自己的心,其它的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正如我所料,那男士只是冷笑一声。尔后甩头示意他的手下把我押起来。
不,你们干什么?我不认识他。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着。可是那帮人已经把我押起来。被他们押着,我使不出半点力气。他们把我拖出酒吧。上了一辆车。
没有人知道,我不小心就掉进了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黑暗而暴力。流血与牺牲。爱与恨。冤与仇。进去了,就没有出口。(未完待续)
12:天牢
*
天渐渐黑了。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前后一共五辆车。我所在的车里一共有四个人。有两个人夹着我坐在后排。前排坐了两个。一个在开车。一个坐在旁边。从酒吧出来,他们一直没有说话。脸上没有表情。他们都统一穿的黑色西服。黑色皮鞋。头发很平直。这种打扮把我震慑住了。因此我也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直到天彻底黑下的时候,车才转入一个狭小的巷子。车速也缓慢下来。而后转入一条很狭窄的公路。公路两旁有很明亮的路灯。透过车窗,我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如此偏僻的地方却如此的喧闹。毫不逊于繁华地带。
车进入街道。人流拥挤。车速更缓慢了。我只看见前排开车之人不停地按喇叭。车子发出“嘎嘎”的声音。
“操他老娘!”开车之人发出这一声音。这是我坐在这车子上听到的第一句话。因此我的注意力全部集聚在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很生气。又很烦燥。手不停地按那并不起作用的喇叭。
而后他干脆把车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
车里很闷。可是仍然没有人说话。我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外面。在这此刻,我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 我望向窗外的风景。心里没有任何想法。
车在原地停了大概有三分钟。我看见他把烟吸到一半就把它灭了。车又向前行驶而去。穿越了人流拥挤的地方,我看见他们又穿过一些巷子,车又到了人流稀少的公路。
再转角,再右拐,车进入了一条很狭窄的街道。街道热闹非凡。小车在这条街最宏伟的建筑大门前停了下来。我抬头仰望这栋建筑。顿时,我傻了眼。我不得不感叹这栋建筑的奢华。整个建筑像一个城堡。又像西欧方向的古建筑。它的外墙上挂满各种彩灯。红红绿绿的。像镶了各种奇特的宝石。在深黑的夜晚,它是如此的金碧辉煌。而那大门更是金光四散。在凡人的眼里。它就像通往天堂的轨道。我只是傻了眼的看着眼前的这栋建筑。脑子里没有多余的想法。我想我只是暂时的被眼前的这栋建筑震撼住了。
“下车。”坐在我左侧的人命令我。
这时我才发现车里的人都下了车。他们都站在街道上看着我。
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看我下了车,他们转身朝大门走去。那两个在车里坐我两侧的人又走上来夹着我。我们朝那扇金光四散的大门走去。走至大门,我才了解那金光的强烈。它直接刺疼了我的眼睛。全身沐浴在金光之下。我真的认为走进了天堂。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我在想我是不是进入了梦境?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在不久之后,我才清楚的了解到,这的确是一个梦。一个噩梦。金光四散的大门,并不是通往天堂的轨道,而是通往地狱的大门。
更搞笑的是。我居然还笑了。
进入大门后。我跟着他们向前走。两边有夹着我的坐在我两侧的人。后面是坐在后面几辆车上的人。他们全部跟了上来走在我们后面。在这种形式下,我已经很清楚的知道,我们那辆车的那个开车之人就是这一帮人的领头。他现在走在我们的最前面。他也是在酒吧里问我“你和他什么关系”的那个人。想到这些,我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他的背影原来是那样的强大。
这栋建筑不仅外形让人感叹,它里面的构成更是让人惊叹。它就像一个迷宫。走进了大门,里面就是一个无底洞。我只是跟着他们不停地左拐右拐。有时候似乎能听到很喧哗的声音。可是我四周仰望。却只能看到我们经过的很封闭的过道。找不到声音传出的洞口。有时候我们经过的地方又很安静。安静到冰冷。冰冷到阴森。阴森到恐惧。
我对这栋建筑开始诧异起来。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奇特?我感觉像是在做梦。可是我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梦。我没有在做梦。
我一路跟着向前走。我也一路四处张望。我开始疑惑这帮人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就这样,我们一直向前走着。
走到一个看似像大厅的地方的时候,那个领头之人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着我。我对他笑了笑。在这个时候。我除了勉强的挤出一个笑以外,我不知道我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可是那领头之人并不理会我的笑。他只是点头示意他的手下把我带下去。
在他点头之后,站我两侧的人就真的夹着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你要他们把我带哪里去?”我回头盯着那领头之人。我心慌了。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可是那人就像没有听见我的呼叫似的。他转身带着他的手下朝另一方向走去。“咚咚”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
这个建筑里面是金碧辉煌的。每一个过道都散着一股金光。你可能永远无法想象,在如此光亮的地方,会有无比黑暗的角落。而我就是在被带进那样的角落。
穿过一些稍微有些光亮的地方,后面的过道就越来越黑暗了。而且阴森无比。这样的转变,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我问道。
他们并不答我的话。只是夹着我继续向前走。
“你们有病啊。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我开始反抗。可是他们力气太大,我挣扎几下就感觉到胳膊酸痛。可是我并没有停止挣扎。我是一个倔强的人。我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看我这样,他们终于开口了。
“带你去天牢。你不要挣扎了。没用的。你逃不了。”
“天牢?”我停止了挣扎。
“是的。”
“天牢是什么?我们这个社会只有监狱。麻烦你们告诉我天牢是什么?我很安份的让他们夹着向前走。可是我却没有停止我的提问。”
“天牢和监狱没有区别。在我们这里它就是用来囚禁犯人的地方。”
“犯人?哎有没有搞错,你以为你们这里成警察局了?你以为你们这里是检查机关国务院?你说我是犯人我就是犯人了?我究竟又犯了国家哪一条行列?你们倒是给我说清楚呀。不说话了是不是?你们就是一群流氓。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控告你们的。警察会逮捕你们。你们就等着瞧。”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一阵绝望。因为他们根本不理会我说的话。他们毫不吱声。夹着我继续向前走。我忽然醒悟过来,我原来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在我了解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变得无比安静下来。
在经过一道既狭小又黑暗的长长的过道之后,我们就走进了这栋建筑最黑暗的角落。刚走进去。一股浓浓的夹着古怪气味的气体扑面而来。我禁受不住,发出了几道咳嗽声。他们用钥匙打开一道铁门。尔后,我就听见无数的呻吟之声。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人间地狱。而四周正关押着无数的冤魂。他们正伸着手呼喊着。我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住了。
“这是哪里?”我声音颤抖的问道。
他们照常不说话。带着我向前继续走。两边的孤魂都挥出手来抓我。我吓得全身冒汗。走至过道尽头,他们又打开了一个铁锁。门“嘎”的被推开。
“进去吧。”其中一个人一手把我推了进去。我没站稳,一个圈的倒在地上。我抬起头,看见四周都是铁杆。我感觉到头晕目眩。
看见他们转身离去,我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喂,你们去哪里?你们要去哪里?你们不能扔下我。你们不能把我扔在这个鬼地方。你们这些神经病。你们把我放出去。你们是谁啊。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开门呀。开门呀。回来,你们回来呀!”看着他们走出大门,我绝望地流出两行眼泪。整个身子蜷缩下去。
我从小就憎恨这个世界。我从小就知道了这个世界很黑暗。但是相比现在,以前的生活还是显得光亮很多。就这个黑暗的地方,我的心灵深处被深深地吓住了。我天生的那股倔强的气息也被摧毁。剩下的只有本能地脆弱和眼泪。
在我不停地抽泣声中,四周的声音安静下来。我只感觉我的哭声响亮地回荡在这个空旷的不知是人间还是地狱的黑暗地方。我不知道我除了没完没了地哭泣还能做什么?原来我身上携带的那股倔强只是向世界宣布我很坚强的一个假象。真正到一个很黑的地方。我会害怕到哭。原来我是那么的没用。想想以前的自己,那是多么的里外不相应。没有人知道,我是一个多么胆小的孩子。我所有的倔强。只是为了掩盖我的悲伤。
我的抽泣声越变越小。慢慢地沉入了海底。
当一切都变为寂静,我也停止了哭泣,很安静地蹲在角落里。头脑里什么也没有想。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
“喂。小女生!”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抬头四周看了看,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就又埋下了头。双手抱膝。
“喂,小女生!”我又听见了刚才的声音。不,这不是幻觉。分明有人在叫我。我又抬头四周张望。
“这里。过来,我在你的隔壁。”这时我知道了声音的来向。它就来自我隔壁的一间“铁杆房”。我不说它是监牢。因为在我的心里监牢不应该是这帮人所持有的。而且监牢是关犯人的,而我不是犯人。所以尽管它有着和监牢同样的设备,可我不说它是监牢。我说它是“铁杆房”。
“你是谁呀?”我顺着那声音来的方向望去。可能是由于没有习惯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