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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眼神黯了黯,直接忽略书秪的话,抬手往书秪的脉门搭去。书秪现在脉象急乱,而脉搏更是起伏不定,波动不小,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而看书秪如今脸上绯红,气息急促,心跳亦是比平时快了不少,虽然书秪仍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精于月下这种老人家,又怎会没有察觉这其中的变化。
月下二话没说,掌中急速运了一股内力,缓缓自掌中聚集,一个用力,直接打在了书秪的左肩处,一股热流夹杂着一股内力自月下的掌中传到了书秪的肩膀处。
书秪只感觉左肩处一阵热流传来,紧接着心头一热,一股热气从丹田喷了出来。哇的一声响,从嘴中吐出一口清水。
月下收回内力,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书秪看着,虽然一脸的慈祥,可眼中却是没有半点的含糊。
书秪愣了半天,就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月下听完先是愣了愣,随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书秪啊书秪,你虽然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啊,这**哪里像你想的那般简单。虽然你极力将它压在一处,没有吞进去,可那日葵是谁,你能想到,她就不能么,所以,纵然你没真正吞进去,但是要是特殊的药种,它还是能散发出那股神奇的力量的。”
第一百章 如何救人
月下瞟了书秪一眼,强忍着那股子笑意,又接着说道。
“还好你定力好,内功深厚,事先有所准备,才不至于使得筋脉断裂。所幸老朽发现及时,用内力强自把残余的给逼了出来,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书秪冷冷的瞟了月下一眼,那神情好像在说,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么,哪有那么恐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倒进了嘴里,以减轻残留的烈火。
“不过你为何要去日葵那冒这险?方才你说找到了救卿儿的方法,那是什么办法?”
书秪喝完手中的茶,放在桌子上,轻轻抚了抚身前的衣服,倒是显得并无多大着急的神色,而一旁的月下却是很想快点知道结果。
看了书秪半晌,虽然平素他经常能看透别人的心思,可他却也无法看透书秪如今心里所想。
但是他亦知道书秪的脾性,他不说,自是任凭你如何去想,也是急不来的。索性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想法,拿起桌上的茶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书秪瞟了月下一眼,缓缓道来。
“因为卿儿被梦魔囚禁于梦中,无法脱身,我曾听说魔界的魔尊名下有四大护法,而梦魔是最令人捉摸不透的一个。他平时更是很少现身,纵然现身了,他也不表露身份,这样就很难识得他便是梦魔。 就连魔界的其余三大护法也未曾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除了他本人与魔尊之外,见过的人都是死人。”
书秪说到此,望了月下一眼,月下眉头微皱,亦是盯着书秪。书秪仍是一脸的平静,很难从他那张脸上,看出有多少变化。
月下望了望书秪,觉得他说的很是在理。
“那依你之见,找了日葵,她便会帮你,难道你现在已经找到了办法?”
月下联想起方才书秪的话,看来书秪中了**,却是找到了救人的方法,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书秪从怀中拿出一枚透明的水晶,在灯光的照耀下,水晶闪着夺目的亮光。月下一愣,眼中随即露出一抹微笑。
“此乃日葵的随身透明水晶,此物是魔尊赐的,目的就是防止梦魔会牵制于其余三大护法,所以我今天把它从日葵的身上施计拿了过来,目的就是为了救卿儿。”
月下拿过书秪手中的水晶,眼睛盯着透明的水晶望了半晌,这个成月牙儿形状的透明水晶,与街上的那些装饰水晶,并没有多少区别,可它的力量却不能等同于一般的水晶。
“你想进卿儿的梦中,你可知这其中的危险。”
月下眉头微皱,深知这其中必定会有凶险,而一枚水晶,又只能护住一人。 就算要去救人,也只能是一人去救,这样看来,要书秪一人去对付梦魔,实乃危险之策。且梦中一项是由梦魔主导,谁又能保证这梦中没有他的手下,纵然书秪有了水晶的保护,不会受他迷惑心智,可一但真动起手来,自是凶多吉少。
其实这些书秪又岂会没有想到,但是一想到怡卿被困在梦中,且不知她现在在梦中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一想到此,心里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难过得想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卿儿的安危,今日我伤了元气,需好好调理,待我回房休息一下,明日再与你们商量该怎么救人吧。”
书秪说到此,走至床前,望了望怡卿一眼,抬手抚了抚怡卿有些凌乱的秀发,起身朝门口走去。
月下站在怡卿的床前,眼神迷离,眼中氤氲慢慢浮现,有些泛白的手指轻轻抚过怡卿沉睡的面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卿儿,你何时才会醒来?”
躺在床上的怡卿仍是像熟睡的人儿一般,除了没醒过来,不论样貌还是神色,都是那样的安详。
凡间的这几位都在为怡卿的沉睡而烦恼着,可在另一处地方的怡卿却过着快乐悠闲的日子,完全不记得地上曾经的生活。
身穿浅蓝色衣服的男子,一脸宠溺的望着怀中的人儿,眼中除了少许的寒冷之外,其余便是满满的深情。
一根如玉般细腻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怀里的人儿,四目相对之间,一道电光至两人眼中散发出来,激起数道电流。
“卿儿…”
温暖的嗓音,加着那俊逸非凡的长相,他的怀抱更像是一个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如此极品的人儿,试问哪个女子又能抵挡得住?
怡卿只感觉全身被一股电流击中一般,身体也变得有些发软,脸上一红,低着头轻轻嗯一声。
而男子的手指正如灵蛇一般,快速的抚上怡卿的面颊,一根指头勾住怡卿的下巴,眼中含着满满的深情。
“卿儿…”又是一声类似的呢喃,却抵挡不住他全身所散发出来的魅力,那种诱人的魅力绝对不是别人先天就有的,而他却好似被众神庇护一般,独独享受了别人所不曾享受到的这一层魅力。
“嗯…”
怡卿微微低下头,脸挨在他那结实的胸膛之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脸上一片潮红。
“你都不敢正眼看我么?”
怡卿头顶的声音,突然带有一丝的失落,没了往日自信的语调。
怡卿嚯的抬起了头,用手指堵住了他的红唇,眼中是满满的不舍,是的她居然不舍他这般说他自己。
“梦,我…”
怡卿还未把话说完,温软的唇便覆上了她那红润的小嘴,轻轻缓缓的吸允着她嘴里的芳香。
灵巧的舌头更是趁怡卿不备之时,快速的探入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缩在嘴中的巧舌,轻轻勾起她的,与之一起厮缠。
怡卿只感觉眼前一阵眩晕,而身体亦如被抬到了九霄云外一般,轻盈舞动,犹如漂浮在空中。
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怡卿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怡卿双手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模样。
梦停止嘴上的动作,有些担忧的望着怡卿。
“卿儿,是否又头痛了?”
怡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之时,虽然脸色是惨白的,却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朝梦摇了摇头。
“我没事。”
怡卿嘴角动了动,艰难的讲出了三个字,可以看出她仍是在强自忍着疼痛。
第一百零一章 因为我爱你
梦眼神一黯,一把搂过怡卿,温热的气息在怡卿的耳边浮动。耳边微风随着一起吹来,给原本就较高的气温更是增添了不少的热度。
“卿儿,我们成亲吧。”
没来由的,突然这么一说,怡卿一愣,僵在了当场,她总觉得好多地方不对劲,但是具体在哪又无从知道。
“为什么?”
这是她脑袋里蹦出的一个念头,对,她为什么要和他结婚,虽然对他有好感,虽然听他说了他们以前的关系,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与自己是一对,但怡卿总觉得是否少了点什么才对。
“因为,我爱你。”
好简单的几个字,说出来却是那么的震动人心,而怡卿也不例外,方才还有那么多的问题,可当这句话一说出口,那些问题又都不成问题了。
这几个字在怡卿的心里反复的叫嚣着,好熟悉,好熟悉的字眼,难道以前他也跟自己有讲过?
可熟悉归熟悉,更觉得这是一个冗长的梦境,因为太过虚幻,太过美好,美好到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她的心怔了怔,这么**裸的表白,且对面还是一位这样顶级的帅哥,怎能不让人心猿意马,不让人为之一动。只是怡卿总觉得太过美好的事情,都是那样的假。
怡卿推开梦,直接站了起来,脑袋又陷入了一阵昏昏沉沉之中,而脑中不断涌现的碎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在她脑中一个接一个。
她有些无助的望着满树开放的桃花,望着每天都白云朵朵的天空,闻着那肆意流泻的花香,一切都太美了,美得有些患得患失。
梦站在一旁,索性由着怡卿在兀自的**,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神色。
他拂起衣摆,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怡卿,好像只有这样,怡卿才会自动平静下来而回到他的身边。而他却是打错了算盘,怡卿不同于一般的人,自然脑袋中会或多或少的留些残留的画面,也就是地面上的记忆,这样她必定会自己跟自己挣扎。
对于一般的人,梦如若方才跟她说出那番话,在那种情境之下,佳人美景,试问哪个时间的女子,又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正当怡卿有些莫名之时,一曲忧伤缓慢的旋律自梦的手中响起。粗粗一听,这旋律充满了忧伤,可细细一听,却又不是全部的忧伤。
怡卿索性停止了她脑袋里的回忆,静静的听着梦所演奏的那曲旋律,它缓慢又悠长,仿若来自九天之上,又若来自一般红尘。
而梦那头黑色的发丝亦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脸上的神情亦如怡卿那日,也就是第一日所见时那般,虽然冷清,虽然一脸的镇定,可总是能透露出他满腹的忧伤。
怡卿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个人,而他脸却仿若与另一个人在重叠一般,一会是梦,一会却是另一个似曾熟悉的人,就这么一路重叠着,在这曲音乐中反复交替。
怡卿使劲的摇了摇头,脑袋中又出现了一些奇怪而又熟悉的画面,可当她想全数弄明白之时,这些又全数退去。
而正在怡卿有些纠结之时,原本舒缓的琴声嘎然而止,而接踵而来的却是那激烈的琴音。
怡卿快速的睁开眼睛,只见面前的梦一改先前缓慢的节奏,双手正快速的拨弄着琴弦。要说方才如九天飘下,只是有些忧伤的情绪在琴声里体现的话,那么现在琴中所体现的音律,与方才却是正好相反,这个琴声却如来自地狱一般,鬼哭狼嚎,有些伤心欲绝。
而梦的发丝亦变了颜色,一头的青丝,如今却变成了满头的白发,寸着他那雪白的脸蛋,倒像是来自地狱的一位魔鬼。
他的发丝如今在犹如在狂风中肆意的乱舞,而他的双眼亦散发着阵阵红光,如嗜血的猛兽一般,他那原本温柔的双手,正快速的在琴弦上拨弄。而原本如白玉葱指的芊芊玉指,现在却是沾满了鲜血,正在向外汩汩的流着。
怡卿心中一阵窒息,她按住胸口,想减轻此刻胸口的疼痛,却发现适得其反。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会经常心痛了,她也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不该去怀疑,她不该这般明显的伤害他,也更不允许他自己伤害自己。
怡卿立马奔到梦的身前,一把扯起还在琴上一顿乱舞的手指,如今手指血肉模糊,正向外冒着丝丝鲜血。而梦的脸上却没多少表情,除了一贯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