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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房间的地板自是用汉白玉铺砌而成,床头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此刻亦照亮着她的房间。
怡卿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有些地方怡卿还是纳闷的紧,为何从一个大殿可以直接跳进这房间,难道这女皇也不是一般人。
想到此,怡卿望向女皇的眼中多了一份防备,少了一份敬仰。
怡卿站在一旁,女皇却是走至圆形桌边,拿过一个翡翠玉杯,帮怡卿倒了一杯酒水。
随后,亦帮自己倒了一杯,倒完之后,袅袅婷婷的朝怡卿这处款款走来。
怡卿盯了她手里的杯子半晌,心里直犯嘀咕,这酒是接还是不接。
她倒不怕她会在酒里下毒,怕就怕,这个女皇这般好色,会下些强身健体的东东,以达成她的目的。
怡卿眼风扫了女皇一眼,女皇除了对她发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便是再无其它。
“卿,来喝一杯,这是朕亲自酿制的酒。”
女皇把端酒杯的手递到了怡卿的身前,怡卿望了一眼,却是不敢去接。
“陛下,草民真是不胜酒力,一喝便是发酒疯,发起酒疯来,连自己的爹妈都不认识,所以,草民万万不能在陛下面前失态,已亵渎了陛下的龙体。”
怡卿倒是说的句句在理,情真意切,只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了。
可那女皇不但没有退回去的意思,反倒一脸笑意更甚。
怡卿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发现自己方才的话,正是中了她的圈套。
这女皇明显就是一个色女,自己方才那般一顿诉说,自是告知自己一喝醉定会酒后乱性,这不是正是她所想要的么?
想到此,怡卿不禁在心里把自己也骂了一遍。
哎!心想着死就死吧,可这克死异乡,爹爹的尸骨未寒,月下又那般昏迷着,着实有些死不瞑目啊!
怡卿接过酒杯,一副壮士未酬身先死的表情,一仰头,索性一杯酒直接下肚。
此酒初入喉咙,甘甜而细腻,完全没有那种刺喉的感觉,酒中还略略有些桂花的香味。
女子酿的酒,果然是比较细腻的,看来这个女皇陛下,除了有些急于色心之外,倒是一个心思细密的人儿。
女皇见怡卿一杯酒已经下肚,便端起酒杯,拿衣袖遮着嘴,自己也一口把那杯酒给喝了。
喝完之后,接过怡卿的空杯,复又回到了桌旁,放下空杯,望着怡卿的脸似笑非笑。
怡卿一怔,只感觉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一片,至于为何会是如此,怡卿也有些捉摸不清。
按道理她的酒量不至于会如此,而方才喝那酒时,也并没感觉到有何不妥。
而前方女皇的面容,更是变得模糊不清了,怡卿晃了晃脑袋,见前方站着的女皇,一下子多了几个脑袋。
心想这下完了,自己铁定是醉了。
“卿,如何?”女皇在不远处轻轻叫唤着怡卿,可怡卿却仿若置身在九天之上,身体有些软绵绵的,完全不听使唤,亦是动弹不得。
怡卿想伸手去抓住女皇,却硬是抓不正确,双手一顿乱挥之际,却是扶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怡卿索性死死抓住那个硬硬的东西,以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索性闭上眼睛,驱走眼前混乱的一切。
耳边忽的一声响,脖颈处一阵冰凉袭来,怡卿一怔,慌忙睁开眼睛,却见女皇一张脸近距离的出现在怡卿的面前。
而她脖颈处的那阵冰凉之意,自是女皇那双修长的手指所散发出来的。
怡卿努力的睁大眼睛,却发现越是挣扎越是使不上半点力气。
嘴唇挪动半晌之后,终于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声音。
“师兄…”接着脑袋一歪便是不省人事。
女皇微微一笑,嘴唇快速朝怡卿脖颈处挪去,正当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忽然一道剑光袭来,直直劈向了女皇。
女皇一个闪身,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
书秪手拿长剑,指指向女皇,眼中没有半点害怕之色。
“你好大的胆子,胆敢闯入朕的寝宫,还欲行刺朕,你想死么?”
女皇一脸的盛怒,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自是没了方才的客气。
“妖孽,如若想活命,现在就走还来得及,你想与卿儿成亲,毕竟人妖有别,不要过于勉强。”
书秪浅浅的说出这句话,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的神情,女皇先是一愣,随即便是仰天狂笑三声。
“哈哈哈…你凭什么说我乃妖孽?”
书秪也不恼火,竟直接拿出一方手帕,帕上清晰的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女皇见到之后,吓的花容失色,捂住脸庞。
一道白烟过去,地上赫然出现一朵雪白的莲花。书秪微微一笑,捡起地上的莲花。
“你若是呆在天山之上,好生修炼,必定是一朵上好的雪莲,将来位登仙班也是极有可能,如今你私自下届,幻化成妖,还占地为王多年,今日被我见到,自是留不得你。”
书秪朝着雪莲低低说着,原本开着的莲花竟是向受了委屈般,慢慢收缩到了一起。
第三十三章 装逼遭雷劈
书秪把已经幻化成一朵雪莲的女皇装进了衣袖里,随即快速走至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怡卿身边,用手轻轻的拍了她几下。
怡卿哼哼了几声之后,便是没再有任何的动作。
书秪摇了摇头,只怕这再晚来一步,铁定会让这丫的好受。
书秪昨日从皇宫出来,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对方是女子,可这女皇要是知道怡卿乃女儿之身,这欺君之罪倒是不容小窥了。
可方才见那女皇之时,书秪隐隐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祥的妖气,以前书秪曾经和中南山的一位道士学过几年道法,虽然谈不上精通,可一般的小妖还算是能一眼便看出来的。
书秪方才与女皇谈论之时,自是从她身上察觉到了那股子妖气,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他不得不这般做了。
书秪一把抱起怡卿,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了怡卿的嘴里。
怡卿刚服下药丸,轻咳了几下,缓缓增开了眼睛。
怡卿睁开眼时,望到的不是那个长相妖艳,一心想与她共结连理的女皇,而是她的三师兄书秪。
书秪有些着急的望着如今仍是不大清醒的怡卿,怡卿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晕的头。
随即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一阵疼痛自大腿处传来。
“卿儿,可有好点。”
书秪见怡卿醒是醒来了,可这表情,这动作硬是有些怪异,话说这一杯酒也不至于让脑袋烧坏不是?
当大腿处传来阵阵的痛,而书秪那特有的嗓音又传到怡卿的耳朵里时,怡卿终于明白,她那可敬可爱的三师兄,书秪,并没有不义气的留下她一人,而是赶过来救她来了,一阵感动,一阵激动。
眼泪鼻涕亦是流了满脸,怡卿一把拉过书这,在其胸前放肆哭着,好像被人侮辱了一般。
那些个眼泪、鼻涕自是擦了书秪一身。
书秪愣了愣,轻轻抱正怡卿,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突然怡卿一把推开书秪,恨恨的望着他。
像书秪这般沉稳的人,被怡卿这一惊一乍的动作,都惊得有些不清醒了。
心里一个咯噔,莫非这卿儿是被那妖精给下了药了,或是中了她什么妖法,要不怎会如此这般奇怪?
书秪走近怡卿,原本想拿手在怡卿的头上摸摸的,却被怡卿一手打开。
屋内气氛原本就有些诡异,毕竟方才才收拾了一小妖精,如今这房子里,总归还残留了一些气息。
“师兄真是健忘,方才我跟你使眼色之时,你人在哪里?装作没见着般,一个人就这么走了,你可知道,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怡卿一想到自己方才被那女皇亲吻,就觉得恶心极了,问题是那还是自己珍藏已久的初吻。
哎!想想就郁闷的紧。
书秪怔了怔,原本他这般只是想多多拖延时间,好去天上之上,找找他的朋友,借个东西,好一举把这妖孽给收拾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皇竟是一个这么急性子的人,如今看来,他要是再晚来一步,怡卿估计会被那个女皇给扒了。
心里着实觉得有些后怕,可书秪是何等藏得住事情的人,自然是不会与怡卿解释这许多。
怡卿骂了书秪一通,见书秪没反应,仍是这般望着自己,心里的怒火腾的直往上冒。
怡卿索性站了起来,原本还想再对书秪叫唤一通,谁知一向低调的书秪,今天却是这般。
只见书秪一把抱过怡卿,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
“卿儿,以后不会了,真的,以后就算师兄不在,你也要站在原地,等着师兄回来,师兄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怡卿原本满腔的怒火,突然被书秪这几句话给浇灭了,心里亦是难过的想撞墙。
为何书秪的这些话,有那种让人疼惜的感觉,为何明明想要对他发火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
怡卿愣了愣,一把推开书秪,眼神犀利的望着他,想从他那无半点波澜的眼中,找到点什么。
“师兄,我一直很看清你心里想些什么,你总是这般,让我觉得很没安全感,所以,以后请你有什么跟我明说,别藏着掖着了。”
怡卿说完这句话之后,望向书秪,书秪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哀伤。
怡卿一怔,复而抬眼望了望,见自己仍是在这皇宫之中,而女皇却是不见了踪影。
心里有些纳闷,这女皇不见了,师兄却站在这,她昏迷的这段期间到底发生了些啥?
书秪靠近怡卿,把今日之事,草草跟怡卿说了一遍,但是却把他独自一人出宫,而丢下她在这里的事情给省略了。
怡卿听得一愣一愣,原来这世上果真有妖怪。
书秪浅浅的笑容自嘴角浮起,从门外又搬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与方才的女皇长得那叫一个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一份清秀与淡雅,却是少了一份妖娆。
“她才是真正的女皇陛下。”
书秪说完,怡卿更是愣了,这短短一日之间,书秪却是查出这么多猫腻出来。怡卿终于明白,原先他却是一直在装,装的那般决然,那般让人忍俊不禁。
原来真正的女皇早年便是被那妖精所掳走了,流放在别处,而书秪如何能找到,这里就不细说了。
怡卿望向书秪的眼中,除了佩服还有怒气,这个三师兄,行踪太过诡异了些,办事情也腻迅速了些,简直是个非人类所为。
书秪见怡卿这般望着自己,朝她眨了眨眼睛,把仍在昏迷中的真正女皇放于床上,扯来一块薄被,帮其盖上。
“我们走吧。”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书秪喊了怡卿一声,竟是当所有一切都没发生一般,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殿。
第三十四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原本书秪是想直接飞奔天山之巅,御剑直接飞上去,可一看怡卿这病恹恹完全没力气的样子,只好把心里的那些统统压了下去。
话说,经过一日调整之后,怡卿完全把昨日被女皇调戏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今日怡卿换了一身浅紫色的罗裙,乌黑的发丝整齐的高盘在脑顶上,倒是别有一番英气之美。
怡卿经过书秪的房门时,见书秪的房间房门紧锁,貌似仍在睡觉一般。
怡卿耸了耸肩,竟独自一人到街上溜达去了。
如今天色尚早,可出来摆摊的却是不在少数。
因为女儿国都是女子,故街上买的东西便也是一些女子的东西。
什么发簪、项链、手圈之内的。
怡卿拿起一个发簪看了看,左右捣鼓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如今乃是女儿之身,这些东西,亦是不便拿在手中把玩。
遂拿眼瞟了那个商户一眼,只见那女子此时正瞪着一双杏眼,望着怡卿。
女子眼中并无那种见怪物似的神情,从她眼中,怡卿明明看到了一种异样,像是崇拜的眼光,又像是一种爱慕的眼光,反正眼中精光乍现便是。
怡卿吞了吞口水,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