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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前已经断了弦的琴,也被他一手拿起,直接摔在了案几之上,被摔得一分为二。
这一切都来得那般突然,已至于方才还沉浸在琴音中无法自拔的楚琼有些摸不清状况,待反应过来时,人已伤,琴亦断。
楚琼快速走上前,一把夺过清风手里拿着的另一坛酒,有些气愤的望着他。
“你便只能如此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得在这借酒消愁,你难道不知借酒消愁愁更愁么?”
楚琼话一说出口,倒是令自己也愣在了当场,她何时变得如此。变得如此讲话犀利,变得如此喜欢管人的闲事了。
可话已说出口,又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如今就算不喜欢管这闲事,如今这趟浑水也已经淌了,再收也是不可能了,索性硬着头皮干到底了。
清风先是一愣,只感觉心里的无名火直接往上腾的。
嚯的抬头,当那双眼对上楚琼的美目之时,清风原本灰暗的眼神,瞬间一亮,大手一挥,直接把楚琼娇小的身躯,抱至自己的怀里。
清风一把拖过楚琼直接把她抱至怀里,头深深的埋于楚琼的长发中,湿热的气息,自鼻中传来。
“蕊儿,真的是你么,你回来了么?清风好想你,真的好想,平素就算清风买醉自己,把自己买醉于那些花丛中,可每每酒醒之后,心里生生念着的却仍是你。”
玉清风越说越激动,热泪竟直接从眼眶中滑落,直接滴至楚琼的脖颈,楚琼只感觉脖颈处一阵湿热。
原本楚琼还想挣脱来着,毕竟这男女有别,楚琼还是知道的,可听玉清风如此一说,而作为一个男儿,却是这般的伤心流泪,她的一颗心也有些震撼了。
且不说那个蕊儿是谁,是否真与自己长得这般相像,可看着玉清风为了她如此憔悴,如此萎靡不振,倒真是让她有些难过。
楚琼轻轻拍着玉清风的背部,心想着你就哭吧,或许哭出来比憋在心里要舒服好多。
“蕊儿,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念着你,如果这是一场梦,那么我选择永远不要醒来。”
玉清风说完,抬起埋在楚琼发丝里的头,满脸的泪痕,直直的望着楚琼,往日那个倔傲的少年,如今却是不见了。
玉清风望向楚琼的眼中是满满的深情,浓浓的深情却是如蜜糖一般,让玉清风觉得此刻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试问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体会得到。
玉清风抬起他有些红肿的手指,在楚琼的脸上轻轻擦拭了一下,终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那抹微笑直接让楚琼一怔,心亦不知飞向了何方。
而当楚琼缓过神来之时,清风那性感的红唇却是紧紧的吻在了楚琼的红唇上。
楚琼张大眼睛,原本要反抗,却被玉清风死死的扣住,动惮不得,只得任由他如此吻着,随着玉清风力道越来越大,楚琼仿若自己已经飞身到了九天之外,而自己亦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玉清风嘴里的蕊儿。
神思一片混乱之际,身体被猛地抽离开来,原本抱着的温暖怀抱,如今亦被放开。
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做梦,而方才的吻却是那般的真实,让楚琼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被他吻了。
再次望向玉清风时,眼里已经看不到他方才的那股忧伤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戏谑居多。
玉清风从怀中拿出一方白色的丝帕,随意的在受伤的手指上缠绕一番。
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轻轻的在嘴边抚摸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
“不知玉某的吻,是否令姑娘你满意?”
玉清风此话一出,楚琼只感觉心里的怒火腾的直往上冒,而方才对玉清风建立的那丝好感,以及对他的同情之情,全部被丢到了九霄云外。
楚琼重重的抹了一下方才被玉清风吻过的唇,一双杏眼瞪了玉清风半晌,一转身直接奔出了他的院落。
玉清风望着楚琼离去的背影,眼神亦恢复到方才的模样,满脸的忧伤不再掩饰。
随手抓起一旁的酒坛,竟直接往嘴里灌去。
第二十九章 王爷?
容枫双手抱在怀里,站在古松之上,望着白雾笼罩的山下,神情稍微有些显得哀伤。
今日天气不如往日一般晴朗,虽然天空中乌云朵朵,但气温却是没有下降多少,仍是那般低沉气闷。
容枫修长的手指扣住那松树的枝丫,手指泛着浅浅的白色。
紧闭着嘴唇,一双乌黑的大眼,似望着远处,又似看着近处,竟有些捉摸不透。
冷不防背后被人紧紧抱住,女子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容的枫的腰,容枫眼神一冽,想要转身,却被死死扣住。
温柔细腻的嗓音自女子嘴中缓缓吐出,竟是那般的惹人怜惜。
“枫,就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温度吧!”
容枫一怔,他又何尝听不出悦儿极力压抑的说出的话语,原本想要挣脱的怀抱,如今便也放弃了。
重又站直了身子,站在古松上,只是一只手却是轻轻的拍了拍抱住他腰身的手指。
怡卿拿起包袱,望了望站在门前的书秪一眼,书秪抬头微微一笑,手上却并无太多东西。
而站在书秪身后的楚琼,脸上亦含着浅浅的微笑,近日由于照顾月下,倒是让她费了不少的精神。
于是乎,怡卿心里便又有了一个疑问,既然这个楚琼看病的功夫那么神奇,为何她爹南风扬却说她从小体弱多病?
看来一切只是南风扬的一个借口罢了,如今看来确实是如此。
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怡卿觉得这个楚琼虽然有些让人捉摸不透,起码也不像是一个坏人,所以她爹要拿借口把她送上山的事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师兄,就这样出发?”
望着书秪与以往并无一二的打扮,倒是让怡卿有些疑惑了。
这去天山要是平常人,少说也得数月,而他们少说也要个数十天吧,且那雪莲亦不是说来就来,说有就有的,自是会让人费一顿周折。
书秪走出门外,从袖中掏出一块金黄色的牌子,上面刻着恭亲王。
怡卿先是一愣,随即睁大眼睛望着书秪。
“三…三师兄,你这是在哪造的?你居然胆敢冒充王爷?还是皇帝最疼爱的恭亲王?”
书秪方才亮出的牌子乃皇宫中的宫牌,且那个恭亲王是这朝皇帝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不过这个恭亲王却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民间流传有这么一位王爷却是谁都没有见过。
而今日书秪拿着这块牌子,自是让怡卿觉得有些雷人的紧。
“反正有这块牌子,以后便是走哪都成,至于怎么来的,你师兄我自有办法,你亦不必担心。”
书秪轻轻拍了拍怡卿的背,朝她如此这般的说着。
怡卿仍是有些担心,毕竟这次玩的有些过火,对方亦不是平常人,乃皇宫贵族。
怡卿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书秪已经先行到了前头。
怡卿转身朝站在一旁的楚琼交代了几句,再望了望仍躺在床上的月下一眼,撒开脚丫子便快速的追前面的书秪去了。
书秪并没有走得多快,乃是慢慢的在前头踱步,目的也是再明白不过了。
书秪与怡卿一前一后的走在路上,而站在松树上的容枫望着底下两人的身影,眼神黯了黯,抓住树干的手指,亦紧了紧。
“师兄,那个你还没告诉我那宫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怡卿跟在书秪的身后,并没有放弃之前搁在心里的疑问。
书秪早已经习惯怡卿如此,知道她有事必定会问个明白方可罢休。
只是如果书秪一直默默无语,她便会自己编一套理由出来,然后自己承认这就是答案。
早已料定之后,书秪便选择了沉默,来回答怡卿的问题。
怡卿在问了几次无果之后,索性自己在心里捣鼓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大树下面,由于正是夏天,虽然无艳阳,却有高温,高温的天气,也很是让人闷热。
怡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索性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书秪拿出一壶水,递给了怡卿,怡卿边用手扇着风,边接过书秪递过来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待怡卿喝完水,准备递还水壶给书秪时,眼前突然多了一把横卧在地上的大剑。
这把剑怡卿曾经见过,乃是上次回山庄时,书秪驾驭的那把剑,今日书秪又把它拿出来,看来是想驾剑而行了。
想到此,怡卿便是高兴得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走了。
怡卿自己先站在剑上,回头看书秪,却见他脸带微笑,缓缓从树下站了起来。
“卿儿,今日这剑便由你驾驭,师兄便站于你身后。”
书秪说完之后,便是直接站在了怡卿的身后,双手扶着怡卿的腰,一副他不管的神情。
怡卿呆愣的半晌,望了望天。
“师兄,你这是在开玩笑么,我何时学过这等高尚的驾剑之术?”
书秪也没管她,竟直接念起了口诀,将将念完,剑便腾的一下,直往上升。
怡卿一个站立不稳,差点从剑身摔下去,还有身后的书秪眼疾手快,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抱住了歪在一边的怡卿,这才免了悲剧的发生。
这悲剧虽然免了,可怡卿心里愣是老大不高兴了,心想这书秪敢情今日无聊的紧,却是拿我怡卿耍着好玩不成?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脸上的气色亦是不大好。
平素虽然没有直接练过驾剑之术,可那些书,那些口诀,怡卿自是知道个一二。
今日书秪这般说了一番话,倒是让怡卿心里有些堵得慌,索性双手一伸,嘴里念念有词。
嘿!那剑居然还真的动了,直接伸到了云层之上。
怡卿站在顶端,望着底下那些个高耸的山峰,心里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心想着不就驾个剑么,能有多难,随便念几句口诀便可。殊不知她能驾驭的这般好,纯粹是因为身后书秪的帮忙。
书秪是忙得一头大汗,她却在此沾沾自喜了这般久,着实是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书秪白皙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卿儿,假以时日,你的御剑技术定不会差。”
书秪紧贴着怡卿的脖颈处,嘴里吐着热气,只把怡卿的脖颈弄得痒痒的。
怡卿一怔,差点没从剑上摔下来,书秪双手一紧,把怡卿更紧的抱在了怀里。
第三十章 造访女儿国
就在怡卿有些昏昏欲睡之时,忽听耳边一阵疾风,随后剑便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地上。
怡卿忙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甩了甩有些发麻的脚。
此处树林茂密,虽是青天白日,仍是没有多少阳光能进得来。
参天的古树,一颗颗都是那般的高大,树叶也是相当的茂密。
怡卿抬头仰望了半天,硬是看不到那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使劲的揉着她的双腿。
“师兄,咱们这是降落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别说是人了,就连一个像样的屋子都不见,树叶又这般密实。”
怡卿边揉着肩膀,边这般说着,拿眼直瞟着书秪。
书秪抬头望了眼这颗参天的大树,树干庞大,树叶却长得绿油油的,看来这颗老树,年纪虽大,营养却是充分的很。
忽然从身后刷刷的一阵响动,过后,一排宫廷士兵打扮的人,站在了怡卿和书秪的身前。
领头的一个士兵,盯着怡卿望了半晌,随后又把目光望向书秪。
书秪亦是紧抿着嘴唇,望着这群打扮怪异的人。
“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身穿红色士兵服的一个女子,手持武器,一脸正气的望着书秪和怡卿。
怡卿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被书秪手一拦,给遮到了后面。
书秪反手在怡卿的手背上拍了拍,随即走上前来,先是鞠了一躬。他那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这堆女人身前响起,倒是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在下书秪,乃中土人士,